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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帅不帅,美不美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夫之妇,再说了,人家看上的是白姑娘,又不是你!”
甑蕾被他这么一番炮轰,马上嬉皮笑脸的说道:“哎呀别生气,我就是好奇一下。你知道的,这白姑娘总是神神秘秘的,我之前还在想,她到底喜不喜欢你那个霍表弟?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对这段感情似乎可有可无。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之后,她才总算表现出一些热情和渴望来。没想到这个时候又跑来一伙波斯人,说是要不惜代价的找到她,所以我就开始想啊,她到底喜欢哪一个?如果让她知道波斯国主在找自己,她会不会离开霍表弟?”
☆、被掉包的神秘水晶信物(5)
君啸白显然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当下就皱着眉头愣了楞,继而略带不屑的说道:“你们女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她现在已经跟霍表弟连孩子都有了,就算知道波斯国主找她那又怎么样?难道能抛夫弃子去跟他走?这也太有失妇德了吧!这样的女子,岂不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甑蕾一听这话就立时表示十分的不认同,撇嘴冷哼道:“这话你可没资格说,要说轻浮放荡,你那个二弟就是个最好的现成的例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不忘盯着没下锅煮熟的!我告诉你,你一会就给我去把话说清楚了,不许他将飞烟抬做姨娘,否则就是他名正言顺的跟我这个大嫂过不去!当然他要是真想跟我过不去也成,你先掂量掂量他有没有这个能力,真要翻脸,我可不会对他客气。这都是什么人?到处沾花惹草,四处偷换,你也不怕他得病?”
君啸白听她这话说的实在太过粗俗,便打着哈哈道:“二弟的确是荒唐了些,你放心,这事我记住了,一定不让他胡来。可是,我听说二弟妹把云罗生的那孩子交给了月华殿那边抚养,这……会不会有些不妥?”
甑蕾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什么都一清二楚,只是针对性的想管就管,不想管就当做不知道!于是就拉下了脸,沉声道:“如果你觉得不妥,那你就去向你的好继母把孩子要回来自己养着!反正人家二弟妹这回是破釜沉舟下定决心了,大不了和离,以人家宁家如今的家世,料想你那二弟决计捞不到什么便宜!她既然不愿意当这便宜嫡母,你这个做兄长的好意思去要求她抚养孩子吗?君啸白,有句话叫做做好自己的本分,你才有资格去要求别人,现在是你二弟不争气,人家宁双儿不找你闹就不错了,你还想着要替你那二弟出头?你做梦呢你!”
君啸白被她一番连消带打,弄的十分没有面子,当下就转过头去,好半天没有说话。甑蕾心里也不高兴,她现在越来越讨厌君啸白作为老好人时候的样子,没有原则,没有立场,对亲人无限包容。还有,她最纠结的是,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刘重昭和沈太王妃两人在背后做的那些龌龊手脚?
虽然明知道,说了君啸白也未必会领自己的情,搞不好还会觉得自己多事,不给他面子,这样说他的继母和祖母,可是不说,又实在让她觉得如鲠在喉,十分的不畅快。
正纠结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听见君啸白说道:“今日皇后既然派人将这水晶信物掉包了,想来这几天她就会宣你进宫。如今姚家势力正是鼎盛时期,如果此次她运筹帷幄得当的话,那么,也许霍家就真的会大受打击。这回进宫,你要万事小心,千万不可大意。我如今不便去见皇后,但你若进宫,我会派人随时留意凤仪宫里的任何消息的。”
☆、被掉包的神秘水晶信物(6)
甑蕾发觉自己如今最无力抵抗的就是他的关怀,明明上一秒还气拱拱的,下一秒只要听他一句关心的话,她就立马霸气侧漏,再也板不起脸来了。
想了想,只得找话把僵局打开,便道:“如今姚家真有这么大的势力?对了,你说皇后送来的这两个赝品是如何得来的?这波斯圣物,她还一送就送了两个,除了没有那股子香味之外,其余的地方我真是看不出有什么破绽来。嗳,你说她把那真的圣物拿回去干什么?”
君啸白沉吟了一下,道:“自然是有大用途的,否则她怎么会大费周章,将自己最信任的大侍女派来与你周旋这半日?我听说姚府本来就有一个非常著名的首饰坊,只承接一些京中贵族之家的定制活计,工钱之高,工艺之精湛,丝毫也不逊色于宫中的司珍房。而今看来,哪里是不逊于,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两个水晶挂件拿捏的简直分毫不差,不过也是,这样的东西,只要有原来打造时的图纸,老练的工匠的确可以照着图纸做得出来。只是这么推算下来,难道皇后在波斯还有细作?否则她如何得来的这图纸?……这两个挂件我先收着,明日一早我就要拿去给……”。
甑蕾一听他说道这里,立即打断他的话道:“你要拿去给皇上过目,对不对?君啸白,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件事上面,皇上和皇后的立场是不是一致?你这样贸贸然把皇后命人送来我这里的东西拿去给皇上看,难道你就不担心皇后会因此责怪于我?君啸白,难道在你心里,对皇帝的忠诚就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其他所有人的生死你都毫不在乎?”
甑蕾说着说着,忍不住嗓门高了起来,她心中不无郁闷的想到:这人如果真的是要坚持已见,那就无可救药了。亏自己还在无时无刻的不为他打算呢,他哪里有把我放在眼底?他自己也会说,如今皇后势大,又怀着身孕,简直就是一言九鼎这样的人物。可是他仍要冒着得罪皇后的风险,而且,还把这个罪责连带到了她的身上,如果是这样,她甑蕾又何必还要为他着想?
也许是见甑蕾u挥舞着双手,情绪很是激动的样子,君啸白愣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道:“对不起蕾儿,我并不是想让皇后责怪你,我只是……算了,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没顾忌到你的立场,我再想想看,怎么样才能既保护你不被皇后责怪,又将此事透露给皇上知道。至于他们夫妻间的微妙关系,我就不便参与了。否则,知情不报,我就是失职不忠了,请你也体谅我的立场。”
甑蕾扭过头去,忽然不想跟他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总能轻易的被他左右情绪起伏?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来着,而今却变得连自己都很难理解,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心烦意乱所以胡乱发脾气?
☆、为什么要哭?(1)
可是,当看见坐在一旁的君啸白仍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心里的那点焦躁和说不清的抓狂又涌了上来。甑蕾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很想哭泣,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很想蹭他一身的眼泪和鼻涕,然后把一切隐忍的丑陋真相全部揭开来,告诉他,你真正应该关心的人,只有我!
可是这样的话,一向傲娇的甑蕾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她只有紧闭自己的嘴巴,守着自己的矜持,心中不无愤怒的想到:君啸白你个傻瓜!你是全世界最大最大的大傻瓜!不要以为我们之间订立了合作协议我就会永远乖乖的呆在你身边,如果你再这么呆头呆脑下去,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找个比你更帅的帅锅,然后伸腿一脚飞了你!
甑蕾心中幻想着自己对他说拜拜的那个场景,心中既是快意更是疼痛。她从来没有过与男人正儿八经谈恋爱的经验,她一向以为自己生来就是神经坚强,不会轻易悲春伤秋无病呻吟没事蛋疼……可是现在,她才忽然理解了飞鸟集里那首很经典的诗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当这首诗在第一时间不经思索的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时候,甑蕾这才如梦初醒的从榻上跳了起来。
天!她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呆子?呸呸呸!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错觉,不是说人精神压力太大的情况下,经常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错觉吗?
对!一定是这样,她怎么会爱上君啸白这个古董男人呢?她的理想,不是应该趁年轻赚够了钱,然后雇着一大票美男左拥右呼,骑着白马四处云游天下吗?
像眼前这种前有坑,后有巨坑的悲催王妃生活,她只是忍受了几个月现在就已经开始出现精神崩溃的征兆了,甑蕾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长期这样生活下去,会不会提前衰老死亡,会不会整日失眠多梦脱发掉发变成神经病?
想到这个悲催的后果的时候,甑蕾本能的冒出了一层冷汗。她见到君啸白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之后,很快就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