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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霍大海转身便往外走,沈伯年高叫“侯爷且慢……”赶紧追上去拉他,可沈伯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能拉的住入千军万马之阵如入无人之境的无敌将军霍大海,他一触到霍大海的衣袖边儿,霍大海便一甩袖子将沈伯年甩出一丈开外,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沈伯年这一跌,可让跟在后头说话的慕容璧和霍家兄弟大吃一惊,霍飞扬一个纵身跃至沈伯年身边,半跪在地上将他扶起来,口中急急问道:“沈叔叔伤着没有?”
就在霍飞扬扶起沈伯年之时,慕容璧与霍云扬两个双双抢身冲到霍大海的面前,拦住的他的去路,霍云扬叫道:“爹,您摔着沈叔叔了!”慕容璧则道:“霍叔叔息怒,商议过再处置也不迟。”
被霍飞扬扶起来的沈伯年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快去拦着你爹。”
霍飞扬扶着沈伯年来到霍大海的面前,沈伯年刚才其实摔了腰,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此时沈伯年忍着腰痛道:“侯爷的心情与我一般,只不过此事还要听小如的意思,小如是个有主见的孩子。”
慕容璧心细,他见沈伯年的手下意识的扶着腰,便知道他摔伤了,便立刻说道:“沈先生您刚才摔着了?小侄略通跌打之术,不如让小侄给您瞧瞧。”
慕容璧这么一说,霍家父子三人才留意到沈伯年的神情有些不对,他明显是在强行压制自己的疼痛。
霍大海忙内疚的道歉道:“沈先生你看我是个粗人,手上没轻没重的,真是对不住,云扬,还不快去拿上好的跌打酒,飞扬,扶你沈叔叔进房歇着。”
沈伯年见霍大海不再坚持立刻去找陆书皓算帐,心里松了口气,忙说道:“不碍的不碍的。”
好在霍大海甩的那一下子用力并不大,沈伯年的腰伤不重,擦了跌打酒揉开瘀青后便也不怎么疼了。沈伯年穿好衣裳,先向给自己搽跌打酒推开瘀青的慕容璧道了谢,然后才向霍大海说道:“侯爷,你看这小如这事是不是我们单独商议?”
慕容璧一听这是公开撵人了,便向霍大海和沈伯年抱了抱拳,识相的走出房门。霍飞扬堆云扬还想留下来,霍大海却一瞪眼睛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不滚出去,不许惊动你们娘亲。”
霍飞扬霍云扬没奈何的也退了出去。霍云扬将房门关好,一转身便见慕容璧双臂交叉环于胸前看向他们兄弟。霍云扬紧走几步上前道:“慕容大哥,你消息向来灵通,可知道倩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容璧摇摇头道:“我只知道你们的好妹夫让倩儿妹妹受了大委屈,其他的我可不知道。”
霍云扬一听这话立刻炸了,他大叫一声:“我这就去把陆书皓那混帐小子抓来。”说着便向外跑去。
霍飞扬皱眉喝了一声:“云扬站住……”便纵身一跃跳至霍云扬面前拦住他。
霍云扬大叫道:“大哥,倩儿被欺负了,我们做哥哥的不给她出气还让她去靠哪个?”
霍飞扬沉声道:“为倩儿出气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还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贸然去把陆书皓抓来,只怕会让倩儿更不开心,况且弟妹刚生了孩子,你正应该在家里陪她,便是要抓陆书皓问罪,也当由我这个大哥来办。”
慕容璧走上前来,淡淡说道:“那陆书皓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抓他易如反掌,这倒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请大弟妹悄悄问问倩儿妹妹,咱们得知道倩儿妹妹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才好替她做主。”
霍飞扬霍云扬都点点头,霍飞扬立刻去找妻子林氏,让她打听情况,霍云扬便陪着慕容璧在外头等候。
就在霍府因为沈倩如受委屈之事发动起来之时,陆书皓坐着轿子漫无目的的街上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能去哪里。
四个轿夫抬着陆书皓逛了大半个京城,眼见着日头悬在正头顶上,四个街夫出了一上午的力气,早就饿的前心贴后心,他们其中一个小声对洗砚说道:“洗砚,你问问老爷要不要用午饭,这时候可不早了。”
洗砚比轿夫们也轻松不了多少,走了一上午,他已经是汗流夹背饥饿难耐了。“老爷,已经午时了,您是不是找个地儿用点午饭?”
坐在轿中的陆书皓早上出门时也没心思吃饭,只胡乱吃了几块点心,这会儿也饿的不行了,他便沉声说道:“也罢,随便找个馆子吧。”
洗砚和轿夫们一听这话喜出望外,立马觉得又有精神了,他们飞快的将轿子抬到最近的一处酒楼,可巧不巧,那家正是以做鸭子出名的得意楼。
陆书皓带着洗砚进门,正遇上几个穿着锦绣坊制服的小子往得意楼送一座屏风。押货前来的正是锦绣坊的罗管事,他是认识陆书皓的。一看到东家老爷在此,罗管事忙上前行礼问安。
陆书皓也认得罗管事,便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来送货?怎么选了这么个时间?”这会儿正是饭点,得意楼门口人来人往好不拥挤,是以陆书皓才会这么问一句。
罗管事忙回道:“回老爷,这是三爷刚刚才吩咐下来的,说是弄弄脏了得意楼的屏风,命小的们赶紧送一面过来。”
陆书皓一听“三爷”二字双眉便紧紧皱了起来,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就他事多。”然后便撂下罗管事径自上了楼。
罗管事见老爷好象不高兴,也不敢多说,只与迎上前来的得意楼掌柜说起话来。
得意楼掌柜细细一问才知道这是前日那位陆三爷特特赔给得意楼的屏风。罗管事还略带歉意的说道:“我们三爷特特吩咐送一面五福迎门屏风,可是店里没有现成的,现绣又怕误了掌柜的事,在下便自做主张选了一架客似云来的屏风赶着给您送过来了。掌柜的您看看可还中意,若不喜欢那敝号就立刻给您重新赶绣一面五福迎门,只不过要等上十日才能绣好。”
得意楼掌柜的自然不是那种挑剔的人,他笑呵呵的说道:“原和陆爷说过不必赔的,不想陆爷还是让您送了过来,这大热天的,诸位真是辛苦了,快请店里坐,小二,叫后厨做一桌上好的席面送来。”
罗管事忙摆手道:“掌柜的太客气了,敝号还有好些事情,今日便不打扰您了。”
得意楼的掌柜那里肯放人,一定拉着罗管事连同四个抬屏风的小子,硬是把他们拉到店中坐下,不多时各色菜品便如流水一般的送了上来。
楼下发生的一切都被洗砚看在眼中,他忙进了雅间一五一十的向陆书皓回禀,陆书皓皱眉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洗砚,去把那掌柜的叫上来,爷要问话。”
洗砚麻溜的应了一声,一路小跑下了楼,将得意楼的掌柜叫到了雅间。路上,洗砚可没忘记告诉得意的掌柜,雅间的里的陆爷正是那日前来吃饭的陆三爷的大哥。
得意楼的掌柜一进雅间便忙忙做揖告罪道:“小人不知陆大爷大驾光临,若有慢待之处还请大爷多多原谅。”
陆书皓摆摆手道:“罢了,掌柜的,那日我家三弟在贵店用饭,都发生了什么事,你细细与我讲来,切记不可有一丝疏漏。”
得意楼掌柜心中纳罕,难道那位陆三爷竟不曾与陆大爷说过,倒要这位陆大爷亲自到他店里打听。尽管心中存疑,可得意楼掌柜还是将那日发生之事细细的说了一遍。
听罢掌柜的话,陆书皓这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心中如番江倒海一般,可是面上却一丝儿也没表现出来,只淡淡点头道:“哦,原来如此,舍弟给掌柜的添麻烦了。”
得意楼的掌柜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陆大爷您太客气了。大爷您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陆书皓摇摇头道:“没有了,洗砚看赏。”
洗砚忙拿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得意楼的掌柜,得意楼的掌柜赶紧摆手道:“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小人怎么能要大爷的赏钱?”
洗砚一昂头无不得意的说道:“给你就你拿着,我们家老爷可是探花爷。”
掌柜的一听这话吓了一大跳,慌忙跪下来说道:“小人眼拙,不知探花爷到来,探花老爷恕罪。”
陆书皓对掌柜的态度很受用,便笑着摆摆手道:“没什么罪不罪的,快起来吧。洗砚,送掌柜的下去。”
洗砚应了一声,将得意楼掌柜送走。陆书皓一人坐在桌前,心里的后悔可就别提了,他的妻子受了那么多的惊吓委屈,他这个做人丈夫不说不抚慰于她,还说出那般混帐不经的话来,真真是太过份了。
陆书皓越想越后悔,他再也坐不住,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叫道:“洗砚结帐……”
送走得意楼掌柜的洗砚刚刚折返回来,便听到老爷叫结帐,不免有些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