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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子衿呢?我回来了都不出来陪陪我?!”
说到子衿,子佩面上的红霞更是翻飞了:“小姐还不知道吧!子衿她,同那位封恬将军……”
卿君听到这样爆炸性的八卦新闻,恨不能立马抱着爆米花来八一八,也就忘却了饥肠辘辘,道:“神马情况?速速与我说来。犹记当日只道是‘少女情怀总是春’,如今开花结果了么?”
“当日七爷罚我们一众丫鬟家丁的时候,封将军也在场。他替我们求了情,七爷盛怒难消,没有卖封将军面子。
后来,子衿姐姐因为在烈日下暴晒过度,脱水休克,昏倒了,恰巧被从七爷书房出来的封将军所见。封将军一把抱住了子衿,要往王府中院正处治疗,却被七爷喝止住,命人用一盆冷水将姐姐泼醒了之后继续受罚!
封将军看不下去,便同七爷起了争执,甩袖离去。
后来,小姐将我们众人救回之后,封将军时常来我们院中探望姐姐。封将军对于当日未能出手相助感到抱歉,姐姐为封将军当日仗义执言感念不已。两人一来二去,已然难舍难分了!”子佩说完,用衣袖掩着嘴角窃笑了几回。
卿君却一阵怅然若失:“本小姐牺牲色相伺候夜无俦那家伙还不是为了你们!她倒好,本小姐如今回来了,至今没见她人影!子衿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有异性,没人性!”
正数落着子衿的不是呢,便听见门口一阵金步摇细碎的叮咛声——子衿!
她正板着脸,端着托盘,走进来。
“我‘幽会’回来可没闲着啊!这不,想着小姐腹中空空,特意给小姐拿来了些可口的清粥小菜。所以,这‘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我可是受不起!小姐还是收回去吧!”子衿佯装愠怒,将碗碟一一摆放桌上。
子佩觉得不公平了:“那可是七爷吩咐了,我准备的,你不过端过来这一趟,怎么都成了你的功劳了!”
卿君看着两人一来二去的,好不热闹!
两人将虚弱的小姐掺扶起来,梳洗妆扮起来,说是如此一来这滚烫的粥也正好放凉了些,等会儿温度正好适宜。
卿君只好咽下自己的口水,任两人摆弄着。
在卿君饥肠辘辘的伴奏声中,终于妆成。卿君连日来非常人般的形象才得以改善。方才刚被子衿她们拉到妆台前梳洗的时候,望着铜镜中蓬头垢面的人,自己着实吓着了。真不知道,夜无俦那死变态面对着如此形象的自己是哪里来的兴致,竟然亵玩起来!
“哎呀,小姐,你脸怎么这样红?跟火烧似的!没事吧?”子衿担忧问道。
刚想借口天气闷热来掩饰一二,嘴快的子佩已然替自己回答了:“放心吧子衿,小姐好的很!她是思春了!小姐,你可是挂念七爷了?可是你们才刚刚分开不久,你就这般急不可耐了?也太心急了些……”
卿君终于忍无可忍了,这死丫头,该是坑了夜无俦多少回扣啊!她觉得现在同她们解释也是徒劳,但不说些什么,这子佩貌似没有停下的迹象。到时候,子衿若有感而发,二人一唱一和起来,怕是自己会更崩溃。
在自己吃上桌上那碗清粥小菜稍稍补充点儿能量之前,自己仅剩的气力得省着点儿用。
于是,卿君决定,置诸死地而后生。她深吸了口气说:“是啊,七爷现在是我的心,我的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睡了这么久,都好几个秋没见着我的心肝儿了,真真是‘何处解人愁,离人心上秋’啊!我俩现在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他,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他,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他,他泥中有我;我与他生同一个衾,死同一椁。片刻也不能相离!所以,快快让我填饱肚子,我好快些去找他诉我这满腔衷肠!”
这段果断有效!子衿、子佩立即闭嘴收声,服侍小姐补充能量寻觅爱郎才是正经,八卦什么的,都是浮云,可以缓缓。
正当卿君得意笑着心下暗爽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正经站着,左边空荡荡的袖管随着夏日的微风轻摆着,面上的红晕如同天边的火烧云!卿君本想调侃一句,这是煮鹤啊,还是煮螃蟹啊?奈何看见了旁边的另一位——夜无俦!
他好整以暇的斜倚栏杆,面上流转荡漾着的那种表情,让卿君有走过去扇他的冲动。
但是卿君还是忍耐住了,她也顾不得此刻腹中饥肠辘辘了,赶紧躲了这瘟神要紧!
夜无俦似笑非笑,上前一步挡住卿君的去路,撩起她一缕头发,缓缓开口道:“我是你的心肝儿?”
卿君呵呵干笑,后退了一步。
他再近一步:“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卿君笑得益发干,再退一步。
夜无俦干脆把卿君封死在房中的角落里:“你与我生同一个衾,死同一椁。片刻也不能相离?”
此番卿君便是连干笑都挤不出来了,嘴里发苦,本小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造了什么孽。
正当卿君单句循环的默念着那句“造了什么孽啊造了什么孽”的时候,夜无俦将卿君轻柔揽进怀中,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便快些妆扮一番,稍后随本王赴宴!”
卿君鸡冻了:“赴……赴宴?神马宴?”
“北岭有使节来,父皇在麒德殿设了宴,所有亲王同正妃都必须到席。况且,阿卿同本王片刻也不能相离,本王怎么舍得撇下阿卿独自赴宴?”夜无俦说着扫了眼她的丫鬟道,“还不快些将你们主子收拾妥当了?”
卿君随即便被子衿、子佩讪笑着又拖进了内堂,梳洗换装。此番又是面圣,又是外番使节,妆容自然马虎不得。卿君无限流连的看了眼桌上的清粥和美丽的小菜,咽下了口水。
还是子衿善解人意:“小姐,先忍着点儿,等会儿到了宴席,吃香的喝辣的,还怕七爷饿着了你不成?”
殊不知,子衿此番可是失策了!这次赴宴,卿君是走着进去,被人抱着回来的。这七爷非但饿着她了,还将她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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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赴宴
跟在夜无俦身后,来到了恢弘的麒德殿。
虽然卿君平常生活的七王府也在这皇城之内,但是到底同这未央宫有着一道宫墙的间隔。虽是只有一墙之隔,但墙内秋千墙外道,却是俨然不同的两种风光。
在落日的余晖里,这座气度恢弘的宫殿仿佛披上了一层绛色薄纱。
卿君信手撩起了轿帘,打量起黄昏中这座长乐未央的宫殿——未央宫。不若常见的北京故宫的金瓦红墙,这西凉皇宫朴拙而威严,走的是粗旷的路线。以红、黑为尚,均由平地筑起高台,再在高台上修筑宫殿。
从凌霄门入了未央宫,卿君顿觉“一入宫门深似海”之感,瞬时各种宫心计、各种金枝欲孽、各种步步惊心……
颦眉之际,远处响起鼓声,卿君循声望去。这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宫墙让她顿生畏惧。
“金吾卫已擂响含元殿鼓楼上的暮鼓,宫门即将关闭。”抬望眼,夜无俦坐在马背上睥睨而视,一裾衣摆,雅绿镶金丝。
连续穿越数道宫门,直至重玄门下,所有人被勒令下了步辇坐骑,一律步行至内殿。
一路上,夜无俦等一众人在前凌波微步,卿君并两个丫头则在后紧随。
由于此番是入宫面圣,子衿、子佩几乎是将首饰盒中所有贵重的珠钗一股脑儿往卿君高高隆起的发髻上面堆叠。身上的宫廷襦裙也是极尽奢华繁复之能事!一层复一层包裹着——在这七月盛夏时节。
卿君之前对自己的形象顾问子衿苦苦哀求,莫要在她脸上堆叠水粉胭脂了!身上头上这架势,等会儿必是香汗淋漓的节奏,这古代化妆品不防水,到时候脸上五彩斑斓的可就不好了。
子衿一想也对:“大殿巍峨,人与人之间皆是遥遥相望,只要小姐服侍头饰不失礼于人,旁人未必看的真切小姐妆容。”
子佩热忱将卿君扶起道:“况且,小姐天生丽质,眉目深刻,肤若凝脂,不化妆竟然比旁人化了妆还要美艳自然!”
卿君戴着她抛来的高帽倒也舒适:“那是!”
原本想在路上问问夜无俦这宴会的主题、中心思想、人物关系等等的,就算是花瓶,卿君也给自己定位成为专业的花瓶。这下可好,这紧赶慢赶的。气喘顺了都不易,更遑论交谈。这繁冗的曳地长裙更是加大了卿君行路的艰难。
“夜无俦,你就这般心急火燎的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