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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姑爷回来了。”
“嘻嘻嘻,姑爷舍不得这么美的小娘子啊!”
“祝你们早生贵子!”
他又散出一大堆红包,终于请走了三姑六婆,大门一关,所有嘈杂尽数远去。
四眸相接,只有他和她。
呃,又不是没经验的小鬼,她脸红什么啊?可是……可是今生她还是个小处。第一次会紧张,是理所当然的啊!
“子霏……”耳边热呼呼的气息吹来,她浑身一悚。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滚带上床。
“那个……梓炀,等等。”
他耐性极好地撑起身,“刚才可是谁那么急,不想等的?”
“讨厌啦!”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衣料下砰动的心跳很重很重,才知道其他和自己一样紧张着。
“呃,梓炀,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哦!”
他笑开,她的模样局促又可爱,更美得让人屏息,无法自持。浑身的浴望都在叫嚣,涨痛得让他恨不能变成野兽扑上去吃掉这颗娇嫩的小花朵,却又舍不得,只能耐心地陪着她磨茹。
晶瞳眨了眨,羞怯无比地垂下掩住三分之一部分,纯正的欲语还羞。
“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经验吗?”说完,她立即拉袖角掩脸儿。又直骂自己假讪!
他一愣,旋即脸色一沉,道,“我发过誓,我们的第一和唯一都是彼此的。我怎么会违背誓言?徒遭天打雷劈之责!”
那算她是小鸡肚肠了?“嗯……对,对不起,我以为……至少……”
“子霏还是不相信我啊……”俊脸一片黯然,很是受伤状。起身坐在床的另一头。
“不是不是,梓炀你误会了。”她主动扑过去,开始搅尽脑汁安慰老公。
垂下的杏眸中都是嘻色,享受着小妻子软软的嗓音,和小手无知地抚触带来的激流脉动。
左说右劝都效果不彰,她心下一急便用了最烂的一招,也是最后一招。
恶羊扑狼!
主动投怀的软玉温香全合了他的意,红嫩嫩的小嘴帖着他的唇,急切地儒动着,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儿。他微微张口,那条滑腻腻的小舌立即钻了进去,猛浪地掀起一道惊天巨焰。明明未识人事,偏偏行止又这般热情。如此矛盾的表相,令他热血澎湃。
守了十年,等了十年,亦盼了十年的珍宝,终于真正要成为他的了。
“子霏……”
他满足地叹息,盈盈目光纠缠处,动情吟哦浅唤,只任那片弥天浪潮将彼此淹没。热情的唇舌滑过玉牙般细颈,勾咬住心口跳动的红艳,陌生又熟悉的情动如蛰伏千年的焰火,轰然贲出心腹,她禁不往弓缩起身子,纤臂似拒还迎地寻找他的抚慰,仰起艳红的小脸,迷离的嫣媚瞬间崩断他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线。
“子霏,我爱你。永远!”
他低喃着,重重吻上她的唇儿,身子深深埋进那湾柔情深涧中,瞬间激起一片惊鸷骇浪。
她浑身一窒,喘息着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深深凝住已烧红一片的杏眸,那眸中的担忧心疼瞬间涤去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她伸出手臂,深深拥住她,“梓炀,梓炀……我爱你……”闭上眼承受他在深心处的博动,浴望交织的眼恍惚间,闪过太多太多相儒以默的画面。
……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深深地相嵌,紧紧地相拥,似乎还不够不够多不够深,不够刻骨铭心,他们要得更多更多更深更深。因为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久到常常会恐惧会害怕会流泪会担心会渐渐地绝望,曾经一度以为一切已经不可挽回……怎么能让他们相信这一刻是事实是真实是铁定的现实,真怕怀中的人儿转眼即逝,即使要了多少次也不够,不够传达心底的那份全心全意。
他深深埋首那深绸黑发中,全身颤抖着贲发出心底的呐喊呼嗥,将所有的一切献给自己最爱的女人。抬首时,她缓缓睁开眼,恰如珠蚌绽放深含千年的宝珠珍华,媚眼如丝扣,杏红如烟熏,婉带英华的晶瞳盈动着由女孩转为女人才有的动人光彩,红肿的唇儿一张,他俱是浑身一颤。
“梓炀……”
“完了完了,你个小妖精留那么多圈圈,存心让我见不得人啊!”他看看肩背,做着小媳妇委屈状。她咯咯笑倒在他怀里,捻起兰花指,继续画小圈圈,“哼哼,小样儿的已经是本大官人的人了,还想出去**谁?看来本大官人还没榨光你,再来一次!”
“子霏,你的身子……”
她直接爬上高峰,如女王般俯瞰山脚,“不够,人家等了十年才吃到的,不吃够本绝不出房。”说着话儿还直喘着气,雄壮气势都被软弱无力的语调削去,倒剩下极尽酥骨的勾魂媚妍,不消她多做手脚,他便雄纠纠站起身。她如蛇般在杏眸中摇曳嘤哦,红动的光影中飞旋过那湾多情的黛色流泉,又一次惊涛拍岸,怒潮翻涌,疯狂直至天明仍未歇。
鸡鸣报晓,雀啼三声。
他舍不得怀中娇儿,贪看了许久才起身着衣。临出门时,又闻得她喃喃唤语,折回为她掖了掖被子,指尖轻轻划过她一夜贪欢疲色小脸,小手儿蜷在红红的被襦中,露出的一截藕臂都布满红紫点点。他深为自责,怎地自己就失了心性般,被她求着一遍又一遍不顾她初次不适,疯恋了一夜。可每每忆及她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和欢愉,身子又是一阵吃紧。急忙收回手,放下帘幕,将所有旖旎春恍藏在帐下。真是怕再多看一眼,又会深沦进那一湾温柔香里,只有迷失。
门外早候着以同和万慎,看到梓祯出来,俱是不可言谓的一笑,道上恭贺之辞,移处商议接下来的大事。
而睡梦中的子霏,却陷入另一场梦魇中。直惊得她大叫一声醒来,才见着日头高照,已过午时。
该死的,她居然又梦到那个人,站在尸横遍野的山上,一身银甲都被鲜血染成乌褐色,拧着人头,挥戟向她。一次次说着那句誓言,直绕得她神经快要崩掉。
子霏,我爱你。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做我唯一的王妃。
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做我唯一的王妃。
要死了,她干嘛把这句话记得那么牢。
转头一看,梓炀已经不在。心头突生一股闷气,臭男人,吃干抹尽人就溜了啊!人家浑身疼得要死,可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休了他!
气嘟嘟地穿起衣服,期间数度扯到伤疼处,眉头混和恶梦不随的怒火,暴涨了三成三。
待梓炀端着美食进屋时,只撞见新婚小妻子化身成母夜叉的模样。
“梓炀——”她立时登脚,扯到疼处直皱眉头,他心疼地要上前扶她又被她一手打掉,插着腰似茶壶般喝道,“你……你坏,你怎么可以在新婚一大早就跑掉。人……人家……”
酸气一下冲上眼眶,泪水叭叭直掉,小鼻头耸啊耸失了声气儿。
他先是一愣,立即回神,也不管她推拒,上前紧搂着人儿细声安慰劝抚,再加发誓承诺一堆,方熄灭小妻子的女人怪气儿,服伺着乖乖用餐。心下终于明白,做人老公是很不容易的。特别对于失血过度的女人来说,隔日一定要千般小心万般谨慎。
饶是如此一场无名怒气烧过后,又是甜甜蜜蜜。
“子霏,待万师傅给你易好容,我们即刻出海,需行约十天就可到我们的小岛。那里碧海银沙,有味道很好的果子,还有极罕见的珍禽异兽,你一定会喜欢。”
“不管哪里,只要梓炀陪着我就好。”
十指交握,幸福都在眼中交缠。
登上船,那些纯朴的村民向他们摇手挥别,放逐了朵朵丽鸳小船,随波飘流,代表对他俩结缡的美好祝福。江水同天红,风儿缠绵江荻丛花折了腰,青絮如雾飞漫过碧波澹澹,啁啾小语,回眸笑处,亦有人惜怜。白波翻滚逐远,千帆万帆过尽,驶行处都是烂漫春涩,辽无边。
她卧在他怀中,一眼碧水长天,心底眸底都是甜蜜暖意。
“子霏,江风大,进去吧!”
“嗯!”
行过这湘江支流需得三天才能入海,大海呵,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希望能快一点,她实在害怕再做那样的梦。能尽快逃离湘南国,也许以后再不会做那种恶梦。真怕……不过他们探来的消息,此时北境战事吃紧,太子数度呈奏抵毁那个人的用兵之策,他即是已知道他们私奔,也不可能放下那些权势战事社稷大事来追他们了。
在梓炀的呵护疼哄下,她又睡了。唉,昨晚真的太疯狂,以后还是由着点的好。谁知习过武的老公精力如此强悍呢?嘻嘻,幸福呵!
天红落水,暮色低糜,寂静的江面似无嘈息,渐渐融入一片冷芒中。忽然一丛飞鸟惊起,震荡着羽翼四处飞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