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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想想,像谭腾飞这种情况比比皆是,也能理解他的行为,毕竟,在杏花镇这种地方,一呆就是八个年头,且一直默默无闻,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甚至没有钱财,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只不过,他似乎不太好运,头一次下定决心的做出这种在其位不为其职的事情,就倒霉催的栽了跟头。
思及此,谭某人打算死鸭子嘴硬,死扛到底,他总觉得,只要这些人一刻没有证据,他便一刻不会招认。他就不信了,想他不惑之龄,难道还糊弄不了这两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
“回小将军,卑职昨晚所言句句属实,若小将军有疑惑,卑职可令人将关押在死牢的囚犯提来,让小将军亲自重审。”
看束畅与贺启年幼,他自以好欺,但却又不得不讨好卖乖的尊人家一声小将军。
随着尾音落下,谭腾飞便欲从地上站起身来,看他那转身看向他身后的样子,想必是想着身后跪着的衙役从死牢里将囚犯提来。
“谭大人这是何意?本将似乎并未吩咐大人起身,看来,大人还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依本将看,您还是跪着的好,这样或许能让大人时刻保持清醒,也能想起许多被大人给忘在脑后的事情来。”
束畅手上把玩着放在案桌上的惊堂木,语气缓慢无谓的说着,而一旁的贺启则是将案桌上摆放在签筒里的一把黑头签抓在手上,莫无其事的旋转着,而眸光却是似有若无的看向谭腾飞。
见此,谭腾飞心里当下一惊,不禁暗想,这两人是何意?难道他们手上已掌握了证据,留下来就是为了将他绳之于法?
不,他绝不能招认,他得拖延时间,然后再派亲信前往京都,求助于齐公子。
不得不说,谭某人想得倒是很美,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自认为天下无敌,不仅能庇护他且还能让他有机会光宗耀祖的人,早在从杏花镇回到京都没多久,就被关进了大牢,此时的齐公子连自身都难保,又哪有功夫管他。
“小将军明查,卑职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但凭小将军处置。”
“呵,谭大人为达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呢,哦,对了,忘了提醒大人一句,本将只是秦将军麾下小小一名副将,担不得大人尊称一句小将军。
不过,既然大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那么,就由本将提点几句,或许,能让大人忆起从前呢!”
束畅看似表面平静,实则,他心里十分焦急,不太想与之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想火速的处理了这狡猾如狐的混蛋,然后与众兄弟快速的追上自家将军和小姐。
“谭大人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看来,若我等不拿出确实的证据,想必大人就算是死也不会招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的了。
既然如此,那么,束兄,咱们就与谭大人开诚布公吧,节省时间,想必兄弟们也想着早些与将军和小姐汇合呢。”
看来,心急的不仅仅只有束畅,就连站在一旁一直不曾开口的贺启也不耐烦了。
环视四周,站在公堂内外的其他兄弟似乎也十分赞同贺启的说法。
微微一笑后,束畅有了决定。
一个眼神示意下,站在堂下的手下早已有人明了的退下,很快,便见手下有两人架着一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男子出现在了公堂。
意味深长的看着头几乎俯到地面的谭腾飞,束畅等人嘴角皆不自觉的勾起,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很有兴趣,又仿佛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谭大人,抬起头来吧,看仔细了,在你面前,连站都站不住的这人你可认识?”
“回束副将,此人卑职自然是识得的,此人乃卑职的师爷,起初,卑职念在他一心求学,寒窗苦读,但却又苦于没有生活来源的份上收留他。
留他在府衙任师爷,一面帮卑职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一面还能继续求学,只是,没想到他不仅忘恩负义,更是参与了孙家灭门一案。”
谭腾飞的回答不慌不忙,很自然的将孙家灭门的罪责全部转稼到了那位师爷身上,不仅如此,那位早被打得半死的师爷,更是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谭腾飞,你……无耻!”灭人门庭,如此大罪,自然无人敢贸然认下,更何况还不是自己所为。
是以,那位看不清容颜的师爷自然不认,哪怕此时的他已是奄奄一息,连站都要借助于他们的搀扶。
“苏念安,你无须垂死挣扎,万焦已被打入死牢,等候处斩,你莫以为不承认便能将自己所做的一切抹去。
本官一直以来都告诫于你,人在做天在看,莫要以为自己暗地里做的事情不会被人知晓。
你呀你,真是枉费了本官对你的栽培与怜惜,你不仅不思进取,反而为了摆脱贫困而走上不归路。”
谭腾飞的言词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这一刻,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觉得那个名叫苏念安的师爷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斯文败类。
可事实是怎样,并非一个人的几句言语就能颠倒的。
“你……你……你你你,信口雌黄,颠倒是非,你有辱斯文,枉为父母官,咳咳咳!”听了谭腾飞颠倒是非的话语,苏念安被气得够呛。
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原本还算寂静的公堂,看他那么虚弱,那么难受,真令人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
“好啦,真是看不下去了。正如谭大人所说,孙家灭门案,苏念安不是主谋也是同谋,那么,请问谭大人,证据何在。”就在师爷一声声的咳嗽声中,束畅的声音再起。
“回束副将话,证据自然是有的,否则,卑职又怎会如此失望,甚至如此狠心对他?”谭腾飞说的那叫一个气愤难挡,甚至,忘乎所以的在未经过束畅的同意下站起身来,从怀中抹出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几步便跨到了束畅面前。
打开锦囊,一张有点儿泛黄的宣纸便展现在了众人面前,白纸黑字,落款处更有一枚血色的指印。
铁一样的证据摆在束畅面前,就连谭腾飞的眸光之中都隐隐泛起了一丝得意。
师爷苏念安更是忐忑不安,显得很是激动,几次三番欲挣脱桎梏,但却次次以失败告终,令他抓狂不已。
“哦?既然如此,那么请问谭大人,这份证据从何而来,这宣纸上的供词可是苏师爷亲手所写?”对事情早已了然的束畅示意师爷稍安勿躁。
“束副将说笑了,苏念安如此狡猾,又怎会亲自书写供词。”
“那供词……”
“此份供词来之不易,莫不是卑职狠下心肠,严刑逼供,他又怎会认罪。”谭腾飞的表情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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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为民除害
谭腾飞的理直气壮让在场的除了他本人还有他身后不敢得罪他的衙役外,看得束畅等人气愤难当,苏念安更是恨不得上前去将他掐死,为民除害。
束畅心想,明明是屈打成招,可,到了这种无耻的人嘴里却成了理所当然的严刑逼供,难怪这种货色八年来只能呆在这偏远的杏花镇。
不过,也好在这杏花镇地处偏远,否则,结果或许比现在更糟,像这种心术不正的东西,若是位及高位,还指不定要怎么祸害他人呢。
但转念一想,就算杏花镇人口不多,不仅地处偏远,可像谭腾飞这样的祸害也该早被查处才是,看来,不仅谭腾飞不作为,就连他的上级也是问题大大的存在呀。
其实,束畅又怎会想到,在此之前的谭腾飞虽没什么大的作为,但却也算得上是一位好官。
虽说不至于干出什么利国利民的壮举,但却也为民众做了不少实事。
若非两个多月前齐力对他威逼利诱,想必,他心中也不会无故起波澜,从而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罢了,既然你二人各执一词,那么且先退居一旁,本将自有办法得知真相,只是……若真相一出,过错方将会被打入死牢,而没有过错的一方……”
束畅欲言又止,让人心绪不宁。
当然了,这心绪不宁不也正说明了做贼心虚么,若真没做亏心事儿,又何惧真相大白。
“这样吧,堂下跪着的众人且都先起身,各自好好想想,机会只有一次,本将想,不论是谭大人,或是苏师爷,尔等好歹与之同僚一场,这杏花镇,巴掌大点儿的地方,想必不论是谁做了什么,尔等也都该是了如指掌的。
那么,本将想从你们口中听到关于孙家事件的真相。不怕让尔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