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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激烈的反应,帝轩忽然笑了:“你在吃醋?”
“我没有。”宋晓冲口而出,然而回答得太快却更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孩子是我生的,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带走她!”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满脸威胁,要是他敢和她抢心儿,她一定再次端了他的老巢。
“没有我,你一个人怎么生?”邪邪地挑起眉梢,帝轩调侃道。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宋晓挑衅道,不要以为她离不了他。
“你!”她竟然敢把他和蛤蟆相提并论,而且还意指能和其他男人生孩子,帝轩眼眸微眯,就将她扯了过来,暧昧地压在她乱动的身体上,声音低沉暗哑:“真是只小野猫,一点都不听话。”
“放开我,我看你是皮痒了。”他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让她浑身不自在,一想起他的孩子,她只想叫他滚远点。
“那不是我的孩子。”他附在她的耳畔,声音极低地说道。
宋晓忽然像被人点了穴,连挣扎都忘了,她吃惊地嘴巴都合不拢了,他刚才说什么?不是他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她粉嫩的樱唇近在眼前,帝轩忽然被迷了眼,下意识地就吻上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唇,辗转吸允。
她一失神,被他占了便宜,等她反应过来时,却怎么推也推不开他,她嘴里发出“呜呜”地怒吼,脑袋里还在回想他刚才那句话,衣裳什么时候被他拉开都不知道,等到胸前一片冰凉,才猛地一咬牙,将在她口中肆虐的龙舌逼了出去。
该死!她又咬他!帝轩狼狈的捂住下唇,偷香窃玉不成,唇上又多了个伤痕。
“谁叫你精虫冲脑。”宋晓没好气地拉紧衣裳,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阴骘地盯着她,浑身因为**得不到纾解而肿痛不已,今早他已经箭在弦上,却硬生生忍住,今晚,他说什么也不放过她。
“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怎么办?”耍无赖似地抱紧她,帝轩笑得邪魅妖冶,故意用某处紧紧贴着她。
宋晓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现在外面那么多人,他脸皮怎么那么厚,她生气地开口:“我们谈正事。”
“什么正事?”他配合地问道,但双手不安分地继续煽风点火。
“你刚才说那不是你的孩子,怎么回事?”宋晓一边挥开他的爪子,一边问道。
“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你以后就知道了。”提起木氏姐妹,帝轩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现在不拆穿,不过是让她们晚点死罢了。
但现在不是时候想这些事,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白皙的肌肤,眼神越发火热。
“可是....”宋晓见他的眼神变得越发深邃,心中一惊,想深入询问的意思也被打断,她朝他低喝道:“你别乱来!”
她的话一落,他果真停了下来,不是因为他大发善心,而是他突然看见了她身上的伤痕。
“这些是怎么弄的?”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已经结疤的伤口,语气中有一丝心疼。
“打仗。”宋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肚子上那一道刀口很深,曾经差一点要了她的命,看到伤口,她忽然想起了人民军的战士们,她开口问道:“我的属下们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暂时还不会有事。”帝轩语有保留地说道,他们毕竟杀了那么多大溯士兵,若放了他们,只怕会引起军愤。
“他们是杀了很多大溯士兵,但这场战争本就是你们挑起的,我们只是自卫。”宋晓看穿了他的心思,希望他能放他们一马。
“等我们把孩子带回来,再讨论这件事。”他不想同她争吵,等孩子的事解决,其他的事情再慢慢说。
宋晓也知道现在不适合谈这个话题,就不再说话。
他忽然从她身上翻下来,从小几上的锦盒中取出一个青色的瓶子。
趁着这个时候,宋晓抓着被子,滚到了床的后面。虽然这是马车上,但这个马车出奇地大,和一间内阁差不多,而床的尺寸也是正常尺寸,平躺三个人都不嫌拥挤。
他拍拍床沿,蛊惑地对她说道:“过来,我给你擦药。”
她摇摇头,“你把瓶子扔过来,我自己擦。”
他凤眸微眯:“你后背的伤怎么擦?”
“不管它。”宋晓回答得干脆利落,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帝轩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过去抓人,他身材欣长,一伸手就把她连人带被子扯了过来。
“你这个野蛮人!”被他抓疼了,宋晓皱着好看的眉,挥拳想揍他,然而他却轻松地将她制服,让她趴在床上,大掌在她的qiao臀上惩罚地打了一下。
宋晓吃痛地闷哼一声,想翻过身来,然而立即又挨了好几下,她呲牙咧嘴地低吼道:“混蛋!痛!”
“那就老实点。”帝轩不客气地说道,将她的衣裳撩开,就将瓶中的药倒在她的腿上,仔细地抹开。
冰凉的药膏敷在伤口上,有种轻微的刺痛感,然而很快其中的镇痛物质就发挥了作用,由于他掌中的体温,药膏变得暖暖的,渗入她的肌肤,让伤口附近的不适感慢慢消失。
宋晓也不再反抗,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她安静地躺着,心跳有些加快。
他慢慢脱下她的衣裳,专注地替她擦药,只是在双手滑到她诱人的臀部时,手中动作明显一僵。
磨人的擦药过程漫长得让两人呼吸都渐渐变得浑浊,终于将背部擦好了,帝轩将瓶子递给她,嘶哑地说道:“前面的自己擦。”
宋晓俏脸滚烫,接过瓶子,看着他走到马车的另一头,坐在椅子上,随手抄起一本书籍,胡乱地翻看起来。
宋晓在角落中擦好药,重新将衣裳穿好,看着那个一目百行,假装看书的男人,忽然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升起,虽然她还是憎恨他今早的举动,但他后来的表现却让她消气了不少。
她也没有叫他,因为她知道,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但她实在太困了,就先睡了。
等她睡着后,那人才悄悄地爬上床,将她搂在怀里,他知道她很累了,所以什么都没有做,尽管今夜他注定无眠了,但能抱着她,他就觉得满足了。
第4卷 第186章 妥协让步
从大溯到南离,需要从天启绕道,一路南下,经过了战火的洗礼,到处都是兵荒马乱,而以沦陷区最甚,当地的百姓纷纷举起了反抗的旗帜,然而没有了背后军师的指挥,他们只是一盘散沙,很快就被大溯军队镇压下去。
但正如宋晓以前说过的那样,星星之火已经点燃,自由的种子已经在人们心灵的土壤扎根,即使面对着力量悬殊的敌人,占领地的百姓们也没有彻底臣服,他们仍然在无休止地做着抗争。
他们化身为游击队,自称是人民军的一个分支,暗地里偷袭大溯士兵,这种打完就跑的无赖战术,让大溯军方十分恼火,所以一旦游击队员被抓住,等待他们的都将是屠刀。
几乎每一个城门上都悬挂着他们的人头,每一处刑场都有他们的身影,但他们却像中了魔障般,倒下了一个,却有更多的人站起来,他们执着地相信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而他们最终会将这群侵略者赶出家园。
宋晓从来没想过她当初的行为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在她看来,拒北关一役之所以能成功,是有很多因素的,比如训练有素的突击队,周密完美的作战计划,还有就是柯良他们及时制造出来的震天雷。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若那晚下雨,震天雷起不了作用,若拒北关外有一条大河,百姓冲不过来,若占领地的百姓们贪生怕死,说服不了他们助战,那么今日的种种场景,都将会改变。
虽然她一直都宣称平民阶级掌握着最强大的力量,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鼓动一群手无寸铁的人民向敌人发起毫无意义的自杀性冲锋。
当她发现这个恶性局面的时候,禁卫军正驰骋在一片荒原上,而距离他们不足五百米的地方,一场屠杀正在进行。
那是被大溯军队抓住的两百名游击队员,即使他们被捆绑住四肢,面对着四周锋利的屠刀,他们仍在大声喊着:“自由万岁!人民军万岁!”
荒野的长风将他们的呐喊送到了马车内,宋晓听到声音,浑身忽然一震,她冲到门口,大声喊道:“停下!”
然而她的话没有起任何效果,军队仍然在向前疾驰,宋晓一怒,抓住马夫的后颈,猛地一拉,将他扔在车板上,另一只手同时抓住他的手腕,瞬间夺下马鞭。
自己翻身一跃,骑上马,调转马头,就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身旁的士兵见状,想拦下她,但宋晓挥舞着马鞭,赫赫生风,“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