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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容说得惶恐,艾芊芊听得却是渐起了眉头,看着珍容低垂的头,道,“本宫没有怪罪的意思,你起来吧。那首曲子对本宫也不是很重要,本宫只是……”
艾芊芊抓了抓耳朵,显得有些搞怪,“只是本宫一个朋友相赠,本宫都没有学会,你却学会了……”
珍容站起,“皇后娘娘也喜欢弹琴啊?”
“一般一般而已。”艾芊芊笑着,脸上的神色与刚刚来锦华宫时完全变了样。
“那有空的时候,臣妾可以陪皇后娘娘练练琴。”珍容看起来很懂得尊卑,也很有礼貌。
艾芊芊微笑着,笑意却是不达眼里。
“好。”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艾芊芊只是望着珍容。
在珍容不自在得想要先打破沉寂开口的时候,艾芊芊却是先开了口,“珍妃,你……满意现状吗?”
珍妃愣。
这样的问题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她还是回了回答,“回皇后娘娘,臣妾很满意,能带小皇子是臣妾的福气。”
认错人了11
这样的问题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她还是回了回答,“回皇后娘娘,臣妾很满意,能带小皇子是臣妾的福气。”
艾芊芊本问的不是这个,不过她也没有刻意问别的意思,只是有些声东击西,说到小皇子,她看向珍妃,“对了,本宫问个事情,你别往心里面去。”
珍容敛了敛心神,垂着眼站着,“皇后娘娘您问。”
“关于不孕,之前太医不是说还有两成机会受孕么?”问完这话,艾芊芊便是直盯着珍容瞧。
即便珍容垂着头,她也是看着。
珍容袖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皇后娘娘,这事……”说话间,已经有了鼻音,似乎已在哭泣。
艾芊芊却是不动声色,听着她的回答。
“太医之所以说两成,只是怕臣妾当时太过伤心,寻了短见,其实臣妾……”珍容落着泪,显得楚楚可怜。
抬眼望着艾芊芊,“从没了孩子,就无法再孕了。”
艾芊芊凝望着她,为什么她哭个脸,皱个眉都让人心有怜惜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就做不来呢?
“你别落泪啊,本宫没别的意思,你看本宫都先跟你说了别介意的,这会……”
珍容擦泪,“臣妾不是介意,臣妾只是回想起孩子伤事。”
“别伤心了啊,你这会有小皇子不也挺好。”艾芊芊心渐渐地冷了下来,珍容啊珍容。
果然这后宫,没有一个女子是简单的。
她不想争,可是,她却不是傻瓜,容忍别人把她当傻瓜,当剑使。
“小皇子很可爱,皇后娘娘,您要不要看看?”珍容脸上露着幸福的微笑,心底却是时刻警惕。
她一直以为艾芊芊是不争的,也不需要争,可是现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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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艾芊芊是不争的,也不需要争,可是现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因为安公子的失忆?
“嗯好啊,他的生身母妃雪夫人临终前曾祈求本宫要领养他的,可是本宫的身份……”艾芊芊讪讪地叹气,“珍妃,能将小皇子带着身边是福气啊。”
“是的,皇后娘娘。”
“所以,人有时知足就好。”艾芊芊笑,话中有话。
珍妃也是笑,“皇后娘娘说的是。”
两个相似的女人都打着哑谜似的,却再无从前那样‘单纯’了。
从锦华宫回到未央宫,艾芊芊便让小草去太医院询问,当初给珍容诊查的太医。
可是结果……
小草站着,“皇后娘娘,那个太医在三个月前左右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太医院。”
听到小草这话,艾芊芊眼睛眯了眯,“原因。”
“好像是他家中的老母病重。”小草不明白艾芊芊为什么要找那个太医,但还是将在太医院问到的都说清楚。
艾芊芊闭了闭眼,然后睁开。
如果她猜的没错,珍容先前已知得知安珍淑想要领养小皇子,然后必定也猜她会为了冬雪出面,而要求领养小皇子。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只是珍容这个‘渔翁’对自己是不是太狠了些。
为了顺利领养小皇子,她竟然自己绝育?!
“小草,本宫离宫的这些时日,珍妃她在这里一步也没有出过门吗?”
“没有。”想起什么,小草又道,“不过太后有来过一两次,都是抱着小皇子过来的。”
“然后呢?”见小草不往下说,艾芊芊问道。
小草皱眉,“没有然后呢,太后一来都是将奴婢退出去的。”
“……”太后与珍妃要说什么不能让小草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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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与珍妃要说什么不能让小草知道的呢?
艾芊芊皱起了眉头,心里隐隐不安的感觉的越来越重。
也许只是因为心情郁闷,艾芊芊不想让自己乱想。
“对了,静和太妃有一次派了宫人过来传召,不过……”小草想起那事,赶紧道,“不过珍妃没去,但是静和太妃送你的那件衣服却是被静和太妃拿回去了。”
“什么?”艾芊芊愣住,“谁给送回去的?”
小草纠结地望着艾芊芊,“当时静和太妃派宫人来说,说她想到一个新饰样,很适合在她送的那件衣服的添上,所以让人请您过去,当时奴婢推托说你不方便出门,于是就将衣服给人送回静安宫。”
“衣服呢?”艾芊芊站了起来。
她只是多久啊,却发生这样的事。
静和太妃没事为什么要拿那件衣服回去,之前司马杰昊已经提醒过,叫她不要与静和太妃走太近,是什么意思?
“还……还没拿回来。”小草的额际冒出冷汗,惶恐地望着艾芊芊,“奴婢这去拿?”
“小草,你真是糊涂啊。”艾芊芊绕过案桌,“陪本宫去一趟静安宫。”
艾芊芊一边想着事情的可能性,一边步伐有些急匆地朝静安宫方向走去。
经过一处假山之处,忽地听到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此物勿必交到安公子手中,知道没?”
“小的知道,您就放心吧。”
安公子?他们口中的安公子指的可是安尚衡?
有什么东西是必须要交给安尚衡的?
艾芊芊站定脚步,以眼神看向小草。
小草要上前,忽地听到那宫女说,“小心些,避开未央宫的人,知道吗?事情出了纰漏,小心贵妃娘娘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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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要上前,忽地听到那宫女说,“小心些,避开未央宫的人,知道吗?事情出了纰漏,小心贵妃娘娘饶不了你。”
“懂的懂的。您就放心吧。”
良久,已经没有了对话。
听着脚步声,宫女似乎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艾芊芊站在原地,大致猜到了什么。
可是,安珍淑要东西给她哥哥,为什么要刻意地不让未央宫的人知道?
“小草,把那个宫人带过来,本宫有话要问他。”艾芊芊声音微微变冷。
这个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么的巧合。
太监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差,怎么就被皇后娘娘撞上了,平日这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的,今日却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在此。
一见到皇后近身侍女,他就知道这事情怕要出纰漏了。
二话不说,先跪在了地上,“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艾芊芊一袭带有皇后标起性的大红衣裳,站立在太监的面前,让人倍感有压力。
袖角及衣角都是白色融融的皮毛,一阵冷风吹来,皮毛便是软软地倾斜。
而颈部处的皮毛却是带着挑衅似的,磨擦着她的下巴。
她立着,不吭声。
只是气势已是让做贼心虚的宫人更加不安。
在大冷的天下,渐渐的起了冷汗。
虽然这后宫,平日里论骄纵论得宠是安贵妃为首,但是,皇后就是皇后。
有资格与皇帝齐肩并行的永远只有皇后一个。
但是,他只是一个奴才啊,两方都得罪不起,一个是贵妃,一个是皇后,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啊。
太监冷汗是越冒越多,艾芊芊不问话,就让他这么跪着,让他压力巨大。也不知道到底为何要这样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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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冷汗是越冒越多,艾芊芊不问话,就让他这么跪着,让他压力巨大。也不知道到底为何要这样罚他。
他混宫中也不是一两日了,当然不会傻到去主动询问或承认什么,所以一时间就成了干耗着。
艾芊芊定定地站着,终于启口问话,“安贵妃要你做什么?你……老实交待。”
她的声音轻轻地的,但是威胁感却是十足。
太监只觉心格登一声响,皇后娘娘果然听到了。
这后宫里的人都知道,安贵妃与皇后娘娘是死对头,这下被抓,可怎么办?
说还是不说?
“说。”艾芊芊没有了耐心,太监这样磨磨蹭蹭,让她更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