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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晚上的年夜饭因着又是丰盛又是有孝敬银子拿,烟染还给了压岁钱,包括葛三虎也有,两父子的脸上才算是高兴了许多。
正月里也很忙,大年初一祭祖,虽然并不是秀山村的原住户,但是因着烟染如今对于秀山村的贡献,族老们一直商量让老葛家也入了秀山村的祠堂。
于是,又是开祠堂又是祭拜的,热闹的一天也就那样过去了。
大年初二便是出嫁女回娘家拜年送礼的日子,葛杨氏带着丰厚的礼品,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葛大牛和葛芳葛草回邻村娘家,展现了自己出头的光辉历程。
烟染和赫连湛自然是回了将军府。
高幕秋夫妻离高家近,自然是先到了,娘儿仨关在房间中也不知嘀咕什么嘀咕了许久,知道烟染他们上门,才不情不愿的从房间里出来。
虽然,母女三人对烟染的态度依旧不好,但也不知是不是上次火烧布庄的事情,让高幕秋吃了教训,她们倒也不敢再为难烟染,只是将她当做隐形人一般不理不睬。
高大将军心里纵有万般的无奈,也不想在新年里破坏大家的兴致,也不管她们娘儿仨,只将烟染拉在他们男人们中间闲聊,免得怀孕的孩子多想。
其实他还真是多虑了,烟染本就不是原主小舞,性子开朗了不知凡几,哪里在乎那娘儿仨的冷落,倒是巴不得不跟她们在一起聊些没有营养的话呢。
当然,她也很想要了解一下老爹和大哥怎么会想要帮着她家蛋蛋一起起事,但是因着还有个二女婿在,她没有机会问出口,也只能待出发的时候遇上了再询问了。
快乐而幸福的新年很快过去,元宵节过后,席梦思厂开始了正常的生产,布庄也恢复了营业,歇业了半个月的仙客来一开门就是火爆的生意,让人眼红不已。
玉镶核雕也被王老板炒作成了天价,幸好烟染事先得空就会雕上一些,压在贝珂的手中,倒也不会断货。
一切皆在轨道上正常的运行着,赫连湛的起事队伍也有条的分成了三组出发。
第一组是有乔竹带队先东上,与京城的人先接头,准备一切事宜。
第二组是以赫连湛为首的中间队伍,人数也是最多的,因此想要避开官差秘密的进京还是有着比较大的困难,只能分散成一个个的商队,或是押镖等队形,缓慢的前进,并等候着先前队伍的勘察回报。
最后一组则是由高幕阳领军,以贡粮的名义,押送后备的粮草,一路很是顺遂。
烟染不懂政治,更不懂得行军打仗,只在暗中追随的过程中,对她家蛋蛋的作为深表佩服。
她不知道孤身一人的他是怎么样集结了这么多的人为他效力,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已经退役的高大将军,更不知道他究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能不但壮大了队伍,还能将队伍优良至此。
看着隐没在人群中,就不过是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农民的葛二蛋,烟染的心中无限的感慨。
二十年来隐于山村的伪装让他明明是器宇轩昂,却能被人当做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走到哪里都不会引起关注,顺利的过了一个个的关卡。
而,当需要聚集在一起商量开会的时候,他那属于王者的气质和风范就显露无疑,即便隔得很远,亦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和肃穆的气场。
唔唔~她家蛋蛋真是好帅气啊!
而就在她发花痴的时候,那边的赫连湛却是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流,冷喝一声道:“什么人?”
正文 不准赶我走
待众人警觉,纷纷顺着他鹰隼般的视线投注道烟染藏身的地点时,烟染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少主夫人?”最先到达烟染躲藏的地点的是耿柱子和桑哥,一见是烟染,立即惊得掉了下巴——不会吧?
起事前,乔竹已经在众人面前公布了赫连湛的真实身份。并告诉他们,组成这样一支训练的队伍,不是为了占山为王,而是要为被陷害的先皇和无奈逃亡在外的太子报仇,将奸佞的当朝狗皇帝赶出不属于他的位置。
大家当时顺即热血沸腾,为能够为落难的太子效力而群雄激愤。又为了不让他们的这支队伍草莽气太重,在乔竹的建议下,大家不再叫赫连湛大哥,而是以少主相称。
“媳妇儿?”赫连湛的人也已经快速的出现在烟染的面前,对于烟染的出现,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的媳妇儿……
“嘿嘿!嘿嘿!”烟染干笑着从杂草丛中站起了身,大约是蹲久了,头有些眩晕,眼前黑了一下,人也跟着晃了几晃。
赫连湛大惊,赶忙一把抱住她,不让她摔倒。
某人趁机赖在已经有十来天只能看不能碰的粗壮温暖的怀抱中,娇声道:“待众人警觉,纷纷顺着他鹰隼般的视线投注道烟染藏身的地点时,烟染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少主夫人?”最先到达烟染躲藏的地点的是耿柱子和桑哥,一见是烟染,立即惊得掉了下巴——不会吧?
起事前,乔竹已经在众人面前公布了赫连湛的真实身份。并告诉他们,组成这样一支训练的队伍,不是为了占山为王,而是要为被陷害的先皇和无奈逃亡在外的太子报仇,将奸佞的当朝狗皇帝赶出不属于他的位置。
大家当时顺即热血沸腾,为能够为落难的太子效力而群雄激愤。又为了不让他们的这支队伍草莽气太重。在乔竹的建议下,大家不再叫赫连湛大哥,而是以少主相称。
“媳妇儿?”赫连湛的人也已经快速的出现在烟染的面前,对于烟染的出现。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的媳妇儿……
“嘿嘿!嘿嘿!”烟染干笑着从杂草丛中站起了身,大约是蹲久了,头有些眩晕,眼前黑了一下,人也跟着晃了几晃。
赫连湛大惊,赶忙一把抱住她,不让她摔倒。
某人趁机赖在已经有十来天只能看不能碰的粗壮温暖的怀抱中,娇声道:“不准赶我走!”
然后,就睡着了。
“媳妇儿?”赫连湛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一把抱起她往自己的主营帐跑去,一边叫道,“传林老!”
“那个,少主夫人应该只是累得睡着了吧?”耿柱子不确定的对桑哥嘀咕道。
“废什么话,快去叫林老!”桑哥敲了他的头一下。
是啊!废话什么呢。少主担心夫人,还有肚子里的小主人,自然会因为心急而判断错误啦。
赖!赖!
醒来之后,烟染就赖在赫连湛的身边不肯走。
只要赫连湛一提进京的危险程度,只要一说秀山村,烟染就拧自己的大腿一把,泪眼婆娑的就像是受虐的小媳妇。以着指控的眼神看着他,只让他哭笑不得,又极度的不忍心。
于是,朴实憨厚的庄稼汉子身边多了个灰头土脸,头发蓬乱,微凸着小腹的小婆娘。
问是要去哪里?
答曰进京投靠亲戚!
顺顺利利的就通过了无数的城镇。在二月底的一个春寒料峭的午后,终于到达了乔竹已经安排好的一个小村庄里。
烟染怎么也没有料到,赫连湛十多年的布置不是白费心血,就是这一个看似人口简单的小村庄,也是他们的基地。
人被分散了在各家安静的住下。每一户人家的地底下都有一个密室,那是专门为了防止有官兵来巡查可以安排人躲避的地方。
密室里干粮和棉被准备的很充足,就算是遇上十天半月的大搜查,也不会让人冻死饿死。
当然,很想要体验一把地下生活的烟染没能如愿,因为林老说,密室里的空气不流通,不适合孕妇,所以,她只能随着她家蛋蛋投靠在亲戚家光明正大的生活着。
这日,众人正围绕在村长家的密室中商讨何日起事,从京城却是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说什么,狗皇帝驾崩了?”桑哥闷声叫道,视线却落在一声不吭的赫连湛的脸上。
“消息可确切?”乔竹亦是看了赫连湛一眼,重复的问了一遍探子。
“属下已经派人进宫里打探虚实了,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出来,但是狗皇帝驾崩应该不假,只是其中是什么样的内情就不知道了!”探子据实以告道。
“少主,那您看咱们的计划?”桑哥有些跃跃欲试,一直身强体健的狗皇帝忽然驾崩,朝堂上下势必乱成一团,他们不就正好可以趁火打劫吗?
“少主,属下觉得这件事情不宜操之过急,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村长沉吟了片刻道,“狗皇帝不过四十出头,平日里听说保养的极好,龙马精神,身强体壮,忽然驾崩绝对是宫里出了意外。”
“就算是宫里出了意外,无外乎就是他的那些儿子们起了内讧,想要争夺皇位,才暗中下手弄死了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