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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一脸慌乱从里间奔出来,见到阿宝欲言又止,这时里间又有人撩帘子出来,正是满面□的柳若蝉。
有了首饰铺子都经验阿宝这次倒也没太吃惊,累了一天也无心理她,就等着看柳若蝉怎么折腾呢。
果不其然见她扬起了惯用都笑脸,铺子里顿时艳光四射,许多客人纷纷用余光扫向这里,柳若蝉环视一圈,自信都挺了挺胸脯,先是对薛怀锦一点头,然后对阿宝说,“妹妹也来了?”
阿宝眼都没抬,“夫君,若蝉姑娘是不是记性不大好?说了几次她不是我姐姐,怎的总也记不住?或者是阿宝记性差,何时多了一个姐姐竟也忘记了,夫君你过目不忘,这事你记得吗?”
薛怀锦皱了皱眉,对柳若蝉说,“按理你确实该叫阿宝一声薛少奶奶,以后记得不要再叫错了。”
柳若蝉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半晌方才狠狠吸了一口气瞬间抬起了头……
好一张梨花带雨还强颜欢笑的绝色容颜!阿宝不禁都要为她心折,这时就听她用无比委屈的目光看了薛怀锦一眼,又十分不甘的对阿宝说,“薛少奶奶可是来做衣裳的?这里的裁缝很不错的。”
“阿宝折腾了一天有些倦了,若蝉姑娘问题多,还是夫君替我回答吧。”
薛怀锦无奈,却也没办法,只得尴尬的对柳若蝉说,“我带阿宝巡视店铺,她嫁过来已有快两个月了,也该担起薛家女主人的担子了。”
“哦?过门两个月才第一次巡视店铺?”
阿宝笑笑,这次倒是没用薛怀锦回答,自己缓缓说,“阿宝身子不好,夫君体恤,让我一直在家养着。”
“这样啊,那妹妹可要好好保重了,这薛家少奶奶都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怀锦生意做得大,家里全靠妹妹一人撑着,着实累着呢。”说完掩唇一笑,铺子里顿时光芒大增。
阿宝冷笑一声,“若蝉姑娘,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提醒过你数次你依然三番两次叫我妹妹,可是不把我这薛家少奶奶放在眼里?还是上次找上门来要敬我喝杯姐妹茶未果,今天特意跑来想要继续?若是这样我们便把话说说清楚,夫君今日在这里,他若是同意让你进门,今儿我便在这里喝了你的妹妹茶,受你一跪。”说罢一屁股坐在了身旁掌柜命人搬来的椅子上。
三十章:心意转~~
阿宝冷笑一声,“若蝉姑娘,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提醒过你数次你依然三番两次叫我妹妹,可是不把我这薛家少奶奶放在眼里?还是上次找上门来要敬我喝杯姐妹茶未果,今天特意跑来想要继续?若是这样我们便把话说说清楚,夫君今日在这里,他若是同意让你进门,今儿我便在这里喝了你的妹妹茶,受你一跪。”说罢一屁股坐在了身旁掌柜命人搬来的椅子上。
柳若蝉本就是故意刺激阿宝,如今看薛怀锦脸色不好,心中暗笑阿宝心机浅禁不住激,嘴上极其乖巧懂事的说,“薛少奶奶快别这样,若蝉不过是一时口误,你若生气我给你道歉便是,你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这样闹腾,不是让怀锦难堪吗?”
“夫君,阿宝的脾气你了解,能装糊涂的我已经都装了,却是这件事情定不会再姑息下去,怎么决断,你就在这里说清楚吧。”
掌柜的连忙陪着笑脸上前,“少奶奶息怒,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还是里间坐吧。”
阿宝倒是也无所谓,“好啊,哪里说不是一样呢。”
听闻此言都薛怀锦刚刚松了口气,就见刚刚撩开里间门帘的阿宝愣了一下,他不解的看向掌柜的,就见那白须老者正捶胸顿足,他刚才见两个女人剑拔弩张一时情急,竟忘了里间若蝉姑娘带来的那两个姑娘正在挑选衣物呢。
这时若蝉走到薛怀锦身边,轻轻的说,“怀锦,我今日带了东娥与倩碧来选衣服,你知道她们为我们做事,也要靠衣服首饰撑撑门面的。”
见薛怀锦冷了脸不出声,试探的上前几步搂住他的胳膊关切的问,“怎么了?以前我们也是这样做的啊。”
薛怀锦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背影僵硬的阿宝,轻轻将被若蝉抱住的胳膊抽了出来,冷声说,“那日已经和你说明,以后你只是我的下属,且记住自己的本分。”说罢抬脚赶上阿宝,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说,“我说过薛府不会有两个女人,阿宝可是不信夫君?”
阿宝立刻娇嗔道,“我是知道,可是有人不知道哇!”说罢斜瞥了身后都柳若蝉一眼,见她正用不加掩饰的恶毒目光看着自己,忙揪了一把薛怀锦叫道,“夫君快看,若蝉姑娘脸色好吓人!”
薛怀锦回头一看,柳若蝉目光马上改恶毒为幽怨。
薛怀锦伸手刮了一下阿宝都鼻子,“没的瞎说,不是说倦了吗?赶紧坐下歇歇。”
阿宝吐了吐舌头一屁股坐下,扯着嗓子冲外边喊,“要敬姐妹茶的,还来不来了?”
东娥和倩碧连忙来打圆场,“薛少奶奶口渴我们来伺候便是,东娥现在就去沏茶。”
“你们对这里倒是熟悉!”
倩碧一笑,落落大方的说,“做我们这一行的,哪个不需要几身衣服撑场面?怕是除了自己的闺房,最熟悉的便是裁缝铺和绸缎庄了。”
阿宝也不理她,扭头对薛怀锦撒娇,“这里坐着不解乏,既然那人不敢来敬姐妹茶,我们便回府去吧。”
薛怀锦忙说好极,逃似的连忙站了起来。
阿宝跟着薛怀锦往外间走,身后倩碧突然贴着她的耳朵说,“少奶奶借一步说话。”
阿宝皱眉“嗯?”了一声,一停顿再回头就见薛怀锦已经跨出里间,于是转过身没好气的问,“又什么事?”
“若蝉姑娘请少奶奶六月初十过画舫一聚。”
“笑话!我岂会去那种肮脏之地!”
倩碧也不恼,诱惑道:“姑娘不想见见真实的薛少爷?”
“真不真实都已经嫁了,还能怎样?没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告诉柳若蝉,就说我不去,想来挑拨离间,哪有那么容易!”
“若蝉姑娘说了,早料到你没这个勇气去面对,若是不愿意便算了吧。”
“切!”
阿宝转身就走,正看到外间柳若蝉楚楚可怜的拉着薛怀锦的衣袖不知在说些什么,薛怀锦向来平静无波都脸上竟然也有几分动容。
阿宝的步子变得气势汹汹起来,路过他俩身边也不停留,撞得薛怀锦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脸上立刻尴尬起来。
“阿宝,等等我。”追出门去的薛怀锦哪里还能得到好脸色,被阿宝一甩差点跌了一跤,也不敢再摸老虎屁股,老老实实坐上马车,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打量阿宝脸色,活脱脱一个受气小媳妇。
紫玉已经先阿宝一步回了府,见到阿宝回来一下子扑上来,哭道:“小姐可要为我做主。”
“怎么了?”
“那宋天来忒不是东西,偏说小姐中意他家主子,我说不可能,我家小姐已为人妇,如何能再中意别个男子?他却说你数次女扮男装到他府上去,今日又公然与其约会,不是中意又是什么?”
阿宝一下跌坐在凳子上,茫然道,“他还说什么了?”
“我说定是他家主子主动约的你,他却说他家主子早有心仪之人,那人是他表妹,小时候曾一块玩儿了几年,后来那位小姐的阿爹被派到外地去做官两人才分开,却也是常有书信来往,那位小姐每年也还要来平阳住上一段日子的。”
阿宝诧异问道,“你们俩怎么平白无故说到这个话题上了?”
紫玉脸一红,眼泪又流了下来,“我与那登徒子下山时你们都已经走了,只留了一辆马车,他上了车马上下来,偏说这车做不得,要带我走小路回去。车明明好好的,哪里做不得了?明明就是居心叵测。我便说了他几句,他便出口侮辱你。”
“哦?你都说他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说他心术不正,说他家主子教仆无方,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阿宝苦笑道:“你这样说人家主子,他自然心中不快,必然也要说上你家主子几句方才解气,你就当他是报复,说的话做不得数的,别再计较了,没的给自己添不自在。那马车也确实是坐不得,是我在马车上留下记号让你们改走别的小路,你错怪天来了。”
紫玉还想问为什么坐不得车,阿宝已经先一步冲着她摆摆手,“我倦了,你先出去吧。”
待紫玉从外面把门关上,阿宝一下子扑在床上,也不管太阳还未落山便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个严实,可嘤嘤的哭泣声还是时不时的传了出来。
朱航是个骗子!他是个骗子!
可是他骗了她什么了呢?从没说过做过过分的事,全部都是她自己送上门都啊!
阿宝狠狠捶枕头,最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