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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不讨好他,反而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往外推。这样反倒让他生出少有的占有欲。
总的说来,他是想驯服席嫣这“野马”。
夜无尘挑了入鬓的剑眉,斜睨的双眼透出邪魅之气,薄薄的唇线勾勒出勾魂的浅笑,随后他缓缓说道:“既然此时不早不晚,依朕看——还是先办正事,至于出宫一事,朕自会安排。”
安排个球!她要是从了,明天就没资格出宫了好不好!席嫣将头摇得好像拨浪鼓般,边摇还边理直气壮地说道:“不行不行,今儿个月事来了,还是明日请早吧!”
不要脸的话,让夜无尘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咳了大约半分钟才缓过那口气来。缓过气来的第一件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指了席嫣,低声呵道:“你——”
“皇上,皇上!席老将军刚刚病逝了!”纯爷们儿的声音传入屋内,打断了夜无尘的后话,同时也惊了这对正在较劲的男女。
没谁追究这一声喊,会不会扰了夜无尘的好事,更可能把他喊成阳痿。也没谁去多想,在这**之中,为何会出了这么个纯爷们儿。此时夜无尘和席嫣在意的全是那句“席将军刚刚病逝了”的话。
他俩对视了一秒,再同时回过神来,只不过夜无尘快了席嫣一步,对着门外说道:“是五夜么?”
屋外回了个干脆的“是”就没了下文。
夜无尘拧着眉头走向门边,开门前先问道:“五夜,此事除开席家,还有谁知道?”
“暂无他人。”还是干脆的回答,答完就安静了下来。
夜无尘回头看了眼表情略带疑惑的席嫣,瞳仁里有着暗光流转,却是复杂得让人摸不透彻。他瞥过席嫣就转回了头,在拉开门的同时再说道:“此事暂时别声张。还有,备轿。”当他的话音落下时,门才完全的打开,席嫣看到外面跪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就连脸上也蒙着黑布只留了双眼睛,整个人仿佛溶入了黑夜里般,若不是她早知门前有人,或许会不小心的把他给忽略掉。
门外的黑衣人就是五夜。他听了夜无尘的安排,只答了句“知道了。”便身形一晃,也不知去了哪里反正没了影踪。
喝哟,是个高手!席嫣挑了下眉,顿时明白这个叫五夜的是什么身份了。都说夜无尘身边有十个影子,她还是头一次见着。席嫣并不知道,她其实是唯一一个见过夜无尘影卫的妃子。
门前的黑影才消失,夜无尘表情凝重的转过头来看向席嫣,沉着声说道:“走吧,随朕一同去席家。”说完他暗想,没了席老将军压阵,面对天战国的攻城,他要命谁去挂帅才好?
五夜办事很利索,当席嫣随着夜无尘出了春晓院时,一顶华丽的八人大轿已经稳稳的停在了院门前。
看只有一顶轿,席嫣的眼角就抖了抖。虽说这轿够大,不过与夜无尘坐在一块儿……很不自在的喂!席嫣想了想,掀了下性感的双唇,却看夜无尘不容反驳的指了轿,意思是让她快些坐进去。
席嫣一撇嘴,拎起裙摆几个大步跨到轿边,随后带着就义般的表情坐入了轿中。屁股落到软椅上时,她下意时的朝外移了移,留下大半的面积给夜无尘。跟在后面的夜无尘,对席嫣的一举一动都看得真切,心里却是迷糊着的。
难道和他共乘一轿,是件寒碜她的事?
夜无尘有种受伤的不爽。
他莫名其妙的轻哼了一声,也大步的跨入轿里坐了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俩中间硬是留了一掌宽的距离。
轿门放下,只听轿夫喊了“起轿了”,轿子便稳稳的离开地面移动起来。
不论轿子如何晃动,当然,这顶轿子是席嫣自穿越之后坐得最稳的轿子,反正不论如何他俩仍然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好像两个斗过嘴的小孩,谁也不服输,都相互的等着对方过来搭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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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极夜国 004 字在人却亡……
从皇宫到席家,行得快的话最少也要走一个时辰,这还是保守的估计。然而这顶轿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到达了席府的门前。这个极短的时间,席嫣掐着中指算了算,应该只有四分之一个时辰。
要走两小时的路,只花了半个小时,而且这一路还没有颠簸的感觉,席嫣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些抬轿的家伙绝非等闲之辈。
她是穿越来的,自然是对轻功感到好奇及新鲜,于是下轿时,她便刻意的回头打量了八个看来低调得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轿夫。然而这八个轿夫都统一的垂着手低着头,根本就看不清楚脸。
哎呦喂,还挺神秘的!席嫣眨眨眼,边想边朝离得最近的轿夫伸了手。她是想戳戳对方胳膊,看看会不会像书里写的那样,被内力震得手臂发麻什么的。
手指还在半道上,就听夜无尘的声音传了过来。
“嫣……席嫣你还在干什么?”温柔的声音只传出一个字,半道上直接转为一句惊愕的疑问。
在春晓院前上轿,是夜无尘让席嫣先上的,谁知那个不知感恩的女人上去就往外挤,不管有意无意,那动作着实的伤害了他。还没哪个当妃子的把他当成有毒般的防备着,他身上又没异味,不知道她离这么远干什么!
就算夜无尘的脾气再好,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席嫣不贴近他不说,还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初初见时会是新鲜,时时见到就有几分委曲了。于是乎在到达将军府门前时,夜无尘就带了点点怨怼之气,也没管席嫣,先一步的下了轿。
此刻将军府的大门是紧闭的,门上并未挂吊丧的白灯笼。也就是说五夜早了他一步来传了他的口谕。他也是不得已才要封锁席老将军病逝的消息的,只希望席家人理解他。夜无尘盯着朱色大门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时他才发现,早就应该追上来的妃子,正在对着他的影卫发呆出神,不知道在研究个什么。
夜无尘本来是想好言好语的招呼席嫣的,哪知她看着看着,突然的伸了手,看那样子好像想在十夜的胳膊上捅上一捅般。夜无尘的额角顿时紧了。
他沉着声音问了一句,惊得想做坏事的女人立马收了手,更像是欲盖弥彰般的把手一背,却是理直气壮地答道:“什么干什么的?我看他衣衫上有虫,想帮他拍掉而已。”说话间,席嫣的视线落到了门头的牌匾上,“将军府”这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让她不够正经的表情顿时一收,眼眶也是毫无预兆的红了。
这三个字是席老爷子亲笔提的,见字如见人,如今字在人却不在了,真是让她惆怅哇……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席嫣说红眼就红了眼,看得夜无尘也是跟着神色一黯,他本来是想指她在狡辩的,看她眼泪要掉下来的模样,要说出来的话就收了回去。
罢了罢了,或许她是苦中作乐,想用这种方式去忘记席老将军病逝的事。夜无尘现在会这么想,全是建立在不了解席嫣的基础上,等到之后他渐渐了解她后,他才发现,他把她想得太纯良太理想,她其实就是个凡事都会扯到对她有利益的一面的恶趣味的女人。
敲开门,门房看是皇上与小小姐来了,悲伤之余还有几分惊喜。
“皇上,小……席妃娘……娘……”门房忠伯边喊边跪了,断续的喊声让席嫣嘴角直抽抽。
这句断得,他怎么不直接喊她“娘”呢?席嫣冲着跪在地的忠伯翻了个白眼,却是侥幸的躲过了夜无尘的视线。
夜无尘才没席嫣那么不厚道,当然也不可能在这个时间里去注意她的小动作。他压低声音道了个平身,再焦急地问道:“老将军呢?”
才站起来的忠伯一抹眼泪,请着夜无尘与席嫣进了院里。
黑夜里的将军府,气氛低沉肃穆,冰冷的月光均匀的洒在地面,平添了一分惨淡。将军府外虽没有挂上白灯笼,但整个府中却是已全换上了白灯笼,任谁都能瞧出来,这分明是在吊丧。
果然席老将军病逝了……这个时候,夜无尘突然觉得,突兀的消息真实得有多可怕。
穿过九曲回廊便是正厅,此刻正厅的门楣上已挂出白布黑纱,隐约间还能听到厅内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厅中有人眼尖,看到来者,惊讶地喊了句:“皇上来了!”随后所有的人都转了头,再整齐的朝着夜无尘跪下,三呼万岁。
夜无尘轻叹着喊了众卿家平身,余光则看席嫣愣愣的朝着停放席老将军遗体处走了过去,那曲线玲珑的背影看不出带着何种情绪。
当然没有人能看懂席嫣是什么想法,毕竟她与席老爷子的感情不过两年多些日子而已。直白些讲,席老爷子突然病逝,说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