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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钰听了,想这事闹到如今,怎样也瞒不下去,便与他道:“我有个表弟因姑母宠溺,颇有些荒唐,平日我不大理会他的,今儿我正忙着,他来了说放个物件在我这儿,明儿一早来取,我只当是什么东西,不想竟是个姑娘,还是明彰你的未婚妻,想来不定让他瞧上,抢了来,顾及姑丈,不敢往府里带,这才送到我这儿的,好在未出大事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明彰兄放心,明儿我去寻姑丈,让他好生教训表弟,回头亲自登门赔礼,倒是小王爷哪儿,明彰兄如何打算?
许明彰道:“我与潇潇两情相悦,又早定鸳盟,便他是小王爷,难道要夺人之妻吗?”
王钰道:“刚你也瞧见了,他真要夺你能如何?为兄这儿倒有个主意……”说着附在明彰耳边说了几句。
明彰听了,忙道:“我这儿就去定亲王府见恩师大人。”
不说明彰这儿去定亲王府如何,转回头说咱们叶小爷,虽说前头不痛快了半天,到底人跟他走了,虽心里仍有疙瘩,心情也好了不少,看了时潇半天,终于道:“以前的事儿,小爷不计较,可以后,你跟他不能见了知不知道,你要是再见他,让我知道,我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我这儿不是唬你的。”
时潇实在没心情应付他,他说什么她也没听太清,她脑子乱的像一团麻,只敷衍的嗯了一声混过去,直到马车停下,才回神。
以为到了井水胡同,下去才知道不是,眼前是个宅子的正门,时潇愣了一下,就听叶驰道:“你额头的伤需得好好瞧瞧,这是胡太医府上。”
时潇一听是太医忙道:“不用麻烦了,回家上些药就是了。”可叶驰哪里能依,硬拖着进去让胡太医给处理伤口,开了药,问了数遍,胡太医都说无大碍,才放了。
,把时潇送回井水胡同的时候已是二更时分,好在娟子胡乱编了个借口,糊弄着时家爹睡了,叶驰不理会娟子的白眼,一直把时潇送到她屋门口,时潇刚要进去却听叶驰道:“时潇,你不会再见他了对不对?
时潇回过头来,今晚的月色不差,点点清辉落在他身上,镶嵌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他的脸隐在光晕中比平常柔和了许多,可他的声音却是执拗的,执拗的像个孩子,而且,今天他头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吧,听上去有些古怪。
时潇其实不明白他到底看上自己哪儿了,在她心里,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时潇想,以明彰的骄傲,今天过去,或许再不会来找她了吧,这样也好,彼此都解脱了。
想到此,她轻轻点了点头,叶驰顿时大喜过旺,在她关门之前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只你不见他,怎么都行。”这一句话令时潇呆愣了半天。
叶驰从井水胡同出来一直到王府门前心情都是不错的进了门不见得禄,倒是他爹跟前的福贵迎上来道:“王爷在书房等小王爷半天了,说让您一回来就过去。”
叶驰还当是郭大宝的事儿呢,让他爹知道了,心说今儿还顾上收拾那小子呢,倒先来告状了,瞧明儿他怎么给那爷俩添堵。
进了书房,本来还以为他爹一定黑着脸教训他一顿了事,不想倒先让人上了茶,叶驰嘿嘿一乐道:“老爷子今儿这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欢喜的事儿,是又给我填个姨娘吗?”
”
一句话噎的老王爷直喘大气,一想到今儿明彰说的那些,老王爷就更恨了,瞧着他喝了杯里的茶,忽的喝了一声道:“孽障,大闹侍郎府,夺状元之妻,再由着你这般胡闹下去,不定要做出怎样伤天害理之事,来人,把他给我绑了,从今儿起不许他出房门半步。”
呼啦啦上来四个小厮,拿着绳子到了跟前,却你看我,我看你,却不敢伸手,都知道小王爷可不好惹,力气大,有功夫,回头绑人不成再挨顿打,可不要冤死吗。
叶驰这才知道今儿老爷子气坏了,安心要教训他呢,教训成,他不怕,哪怕打他都没事儿,就是不能不让他出去,这几天他得看着他媳妇儿呢,老爷子既气的这样,不如自己出去躲几天再说。
想着便要站起来,却不想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力气来,扫了眼那杯茶顿时明白过来,不禁啼笑皆非,他们家老爷子为着收拾他,连下药的阴招儿都想出来了,却也有些好奇:“老爷子,给我下的什么药啊?”
定亲王给儿子问了老脸一红,要不是实在的没辙了,也不可能下药,不是怕这小子犯浑吗,真耍起来,全府的小厮一块上,也难拿住他,所以,想关他只有下药,不过这样卑劣的手段着实不大光彩,尤其磊落了一辈子的定亲王。
给儿子当面点破,真有点儿下不来台,老脸通红,叶驰仍不依不饶的道:“我说老爷子您要是真看我实在不顺眼,不如直接给我来下鹤顶红,咱爷俩儿这辈子的缘分就一了百了了,可但能您留我一口气,就算闹到天上去,那也是我媳妇儿,谁抢,我跟谁拼命。”
☆、第 47 章
定亲王气的脸色铁青;一拍桌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由不得你胡来,给我把他关在屋里;谁要把他放出去;亦或是让老王妃知道;一概打死。”
定亲王这回是铁了心要关他,其实;他也知道关也没用,却至少让他冷静冷静,定亲王觉得,即使儿子荒唐;可这事儿也能想明白。
从另一个方面说;这回的事儿令定亲王对这个儿子还有了一定改观,这些年为了叶驰的亲事,他可没少操心,按说当爹的操心这个不像话,可谁让他就生了这一个儿子呢,他是怕这小子真成不亲,这一支儿香火从他这儿断了,赶明儿死了都没法儿见老祖宗。
私下没少琢磨,都快受病了,一去谁家,要是知道人家有个没出阁的姑娘,就想着替儿子相看相看。
定亲王的想法儿是,他儿子到现在不娶媳妇儿,就是跟那些粉头混的日子长了,定亲王也承认,世族的千金小姐,跟那些吹拉弹唱风情别具的粉头比起来,却是有些呆板无趣,可他也没挡着他纳妾啊,只他娶了媳妇儿进门,就是再纳多少妾,他这个当老子的都能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他混过去,哪怕他真纳了春云楼那个头牌,他也认了。
但前提是得娶个媳妇儿回来,现如今朝中大臣,只要一见了他,第一句就问:定亲王府什么时候办喜事啊,头几回听了,定亲王还没觉得如何,后来见天的听,真成了一块心病,真怕叶驰一混上来,就这么荒唐下去。
可今儿明彰跟他说,定亲王先是惊怒,后来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虽说瞧上人家未婚妻这事儿有点儿混蛋,却也说明,他儿子不是不想娶媳妇儿,是没遇上顺心合意的。
定亲王打早就想了,要不干脆就给他娶一个进来,小两口在一处待的日子长了,自然而然就亲近了,至于人选,也有谱了,就是镇远侯府的姑娘锦枫。
太后前儿跟他一提,他就觉着合适,就算瞧着锦城的面儿,叶驰这小子也不好太冷落人家,再说,那姑娘他听王妃夸过几次,说模样儿好,性子也讨喜,跟这小子勉强也算青梅竹马,就没这么合适的了。
定亲王正想着回来跟老王妃商量妥帖就把事儿办了,反正媳妇儿娶回来了,他不信这小子还能撑着不洞房。
可没等他跟老王妃商量呢,这小子就干出这么件荒唐事来,今儿明彰进了门就给他跪下了,道清原委,定亲王惊怒交加。
可事儿还没完呢,明彰前脚走,后脚郭庆林就来了,定亲王这才知道,他儿子干的好事儿不止一桩。
从护犊子的方面上说,他大闹侍郎府,对人家当家夫人喊打喊杀的,自己不管教他,也真说不过去,所以关他几天最好,省得把事儿闹大了,不好收拾。
叶驰哪能体会他老子这番心意啊,一门心思就惦记着他媳妇儿,以前他是不怕啊,大不了死缠烂打的拖着呗,可如今不成,蹦跶出来个未婚夫,虽说退了亲,可叶驰也不傻,就瞧他媳妇儿对许明彰那意思,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叶驰是怕许明彰也使出自己这招儿,对他媳妇儿来个死缠烂打,他媳妇儿心一软,说不定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一想到这个,叶驰能不急吗,可急也没用,老爷子给他下的药,估摸是软筋散一类的,弄得他浑身没劲儿,就算不捆着他,这会儿也走不出去,更何况,还捆着。
偏这会儿不知得禄跑哪儿去了,有他在也好给锦城几个送个信儿出去,自己才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