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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驰一瞧见郭大宝,脸色也是一阴,暗骂郭庆林这老滑头倒是精,这么快就想好招儿了,郭庆林到了御书房,先把郭大宝按在地上,自己跪下趴伏在地上道:“臣一时不查,纵容孽子在外做下了伤天害理之事,又给这孽障哄骗的冤枉了小王爷,告错了人,请皇上降罪。”
他一这样,崇仁帝倒不好苛责了,说到底儿,不过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难道还真上杆上线不成,可就这么过去,只怕叶驰不依,这小子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好端端让人告了刁状,能就这么过去,崇仁帝还真不信,却也试着和稀泥道:“既郭侍郎认错,冤枉了你,不若朕做主,让他给你陪个不是,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瞧如何?”
叶驰听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那不成,既然侍郎大人把我告到了御前,这事儿就的掰扯清楚了,我叶驰倚仗王府的势力欺负侍郎府公子的名头可都传出去了 ,有道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树的影儿斜就斜了,大不了多块儿树荫儿,小爷这名儿可不能歪,歪了对不住我们家祖宗。”
崇仁帝一口茶差点儿喷出去,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就这点儿事儿,值当扯上祖宗吗,他祖宗可不就是自己的祖宗,把自己都稍进去了,这小子明显是不想善罢甘休,忍不住气郭庆林,你说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非惹这块料做什么。
庆林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杀人不过头点地吧!叶驰这是要做什么,难道非要与自己为难不可吗。
想到此,也只能道:“微臣罪该万岁,请皇上降罪。”崇仁帝倒越发为难起来,瞧了叶驰一眼道:“你想如何?”
叶驰凉凉的道:“不想怎么着,正名呗,臣弟受点儿冤枉没什么,连累了祖宗臣弟可担待不起。”
崇仁帝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打断他道:“少废话,你就说想怎么着?”
叶驰这才道:“摊上这么个儿子,侍郎大人也不容易,我也不能太为难您了,要不这么着,赶明儿让令郎敲着锣,沿着四九城溜达一圈,把那天的事儿跟京城的老少爷们儿好好说道说道,不是小爷仗势欺人,是令郎调戏民女,小爷打抱不平呢,侍郎大人您看这么着成吧!”
话都挤兑到这儿了,郭庆林能说不成吗,一咬牙道:“多谢小王爷大人大量。”却听那郭大宝道:“我不,叶驰你这是欺人太……”话未说完,郭庆林兜头就给了他一巴掌:“还不住嘴,当这是何处,圣上跟前,岂容你放肆。”打完忙磕头请罪。
这一巴掌打的真狠,打的郭大宝顺着嘴角往下淌血,崇仁帝皱了皱眉,挥挥手道:“得了,既事儿了了,下去吧。”
郭庆林忙带着郭大宝退了下去,等这爷俩走了,崇仁帝瞥了眼叶驰没好气的道:“闹到这份上,满意了?”
叶驰嘻嘻笑了一声道:“满意,满意,这不都仰仗皇上吗。”
崇仁帝瞪了他一眼:“倒还明白,得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别找郭大宝的茬儿了,他妹子好歹是朕的贵人,你总与他为难也不像话。”
叶驰听了凑近道:“怎么着就郭大宝那德行,他妹子还能是个天仙不成,值当皇上这么护着,连臣弟都靠边儿了。”
“屁话,就算是天仙,朕是那等重色之徒吗。”说着,拍了叶驰一下:“正好你今儿进宫,走陪朕练会儿子拳脚去,那些侍卫净跟朕来虚的,朕一拳打过去还没挨上呢,就躺地上不起来了,没劲儿透了。”
叶驰心里笑翻了,皇上的性子这么多年就没变过,从头一回在自己手里吃了亏起,就想扳回来,可惜遇上自己就没戏了,自己可是打架的祖宗。
应了声跟着皇上出了御书房往后头的去了,一边儿走一边琢磨,这口气算替他小媳妇儿出了吧。
回过头再说时潇,从城南回来的一路就想好了,今儿这档子事儿不能跟她爹说,她爹胆儿小,真知道自己招惹上京里有名的纨绔,不定连觉都睡不着了,娟子哪儿也不能说,娟子的性子燥,真知道了,不定要惹出什么事儿来。
时潇心里头清楚,那个小霸王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想着又不觉叹口气,这安生日子刚过了两年,怎么又惹上麻烦了,或许自己真是煞星,要不怎么到哪儿都不安生呢,忽想起家乡,忍不住黯然,想来这辈子她们父女再也回不去了,记忆里那个俊秀清朗的少年,也该忘了。
虽这么想,夜里却又做梦了,梦里明彰殷殷望着她道:“潇潇你去哪儿了?让我找的好苦,你是不是忘了应过我,等我回家娶你过门的,既你不等我,便怨不得我变心了。”说着忽然的一笑,身边儿多了个妙龄佳人,靠在他怀里笑着那么温柔满足。
潇潇觉着自己的心绞着那么疼,刚想开口说什么,忽的眼前场景一变儿,变成了红通通的喜堂,明彰牵着大红的绸子,笑的开心极了,绸子另一端牵着的新娘,不知谁喊了一声;“拜天地喽!”人群一拥而上,把她挤到了外头来。
自己想进去,许家的大门却已经关上,耳边的爆竹夹在锣鼓,闹的她头疼,她抱着头摇了摇,忽就醒了过来,睁开眼才发现是一场梦,窗外已经大亮。
时潇刚要下地,忽听有锣鼓声,听着倒像是从街上传来的,忙收拾了开门出去,正遇上宝柱从外头跑回来道:“时姐姐,快去瞧热闹去,侍郎府的少爷在外头游街示众呢,说不该调戏民女,罪该万死,这人可丟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娟子从旁边儿屋出来道:“那郭大宝可不是个东西了,成天往花街里头钻不说,在街上略瞧见个平头正脸的,也不管人家是姑娘还是媳妇儿,上去硬往家扯,仗着他那个便宜老子没少干坏事,人家告到衙门,衙门那些官儿忌讳他老子,哪敢给苦主伸冤,顶大了天儿赔点儿银子了事,是个万人恨的祸害,他是没犯到本姑娘手里,犯到我手里,咔嚓一刀把他阉了,进宫当太监去,不过今儿倒是大快人心,走潇潇,咱姐俩儿瞧瞧热闹去。”
说话扯着时潇就往外走,刚走出大门恐,忽的想起什么,回头招呼了一声:“宝柱把昨儿买的那半篓子鸡蛋拿过来。”
时潇一愣忙问:“好好的要鸡蛋做什么?”
娟子笑了一声:“扔那祸害解气啊!这热闹可不能白看。”
时潇一听,忙把宝柱手里的鸡蛋夺了过去:“这可不成,我还说晌午儿烙鸡蛋饼呢。”
娟子没辙只得让狗子另拿了半框烂菜叶子提在手里,跟时潇奔大街上去了,刚拐出井水胡同,就见前头不远郭大宝正在哪现眼呢。
胸前却挂了一面锃亮的铜锣,一只胳膊动不了,那只好的胳膊拿着铜锤,敲了一下大声道:“是我郭大宝调戏民女在先,小王爷打抱不平是应该应分的,大家不要误会了才好,我错了,我有罪,我调戏民女……”
车轱辘话来回就这几句,说了十来遍,刚要停一听,后面人一个慵懒的声音道:“给小爷正名还敢偷懒,仔细小爷把你另一只胳膊也撅折了。”
郭大宝那张脸都成猪肝色了,恨恨的看着叶驰道:“叶驰你别欺人太甚,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郭大宝今儿命不济,摊上个不顶事儿的爹,可我还有妹子呢,你等着,等见了我妹子,爷说上几句,没你的好儿。”
叶驰嗤一声乐了:“郭大宝,说你傻还真傻透膛了,到这会儿还指望你那便宜爹呢,你爹那绿头巾戴这么多年,早把你这杂种恨得牙根儿痒痒了,你还不开眼的招事儿,能好的了吗,再有,提起你那妹子,你莫不是想着让你妹子跟万岁爷吹枕边风,办了小爷,快得了吧!你这个万岁爷的小舅子排不排的上号两说着,小爷这个御弟可差不了,我们家祖宗现在皇陵里头躺着呢,劝你消停点儿,再有下回,把你这条小命搭进去可不上算,甭想借机会歇着,给小爷喊,大点儿声儿,你喊是不喊,不喊?成啊,我去把你那便宜老子提留来,问问他这是不是想欺君罔上。”
郭大宝气的直哆嗦,可就是没辙,手里的铜锤举了半天,都没落下去,叶驰瞧着他目光闪了闪道:“各位老少爷们,大爷大妈,可得多担待点儿,郭少爷这是没力气了,想是没吃早上饭闹的,您几位行行好,有什么吃的往这儿仍点儿,招呼郭少爷吃点儿也好有点力气,这才开始,后头可还有一天呢。”
话音刚落,不知谁嗖一下扔了个鸡蛋过去,正打在郭大宝脑袋上,鸡蛋清子混着蛋黄顺着额头流的满脸都是。
郭大宝抬手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