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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求你帮帮柔儿,柔儿想跟你们住在一块,柔儿想出宫,不要呆在这里了,这里好恐怖,柔儿怕极了……”金素雅央求着奶娘,“您可怜可怜柔儿吧,我肚子里的孩子快保不住了……”
“傻孩子,你在胡说什么呢?王爷是你夫君,你不跟他住,还想去哪儿?你放心,奶娘和爹会经常来看你的!”奶娘抚了抚金素雅的发际。
“啊……雅儿不要你们走,爹,奶娘,要不你们留下来陪陪雅儿,雅儿好寂寞,好难受……”金素雅紧抓着樵夫的手臂,好怕父亲就此离开。那么,恶魔般的虐待折磨,马上又会降临到她的身上。
“雅儿,别再胡闹了!……岳父大人,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凌轩寒将金素雅牢牢地固定在怀中,然后吩咐旁边奴才,送走樵夫和奶娘。
“不……爹爹,奶娘,不要丢下雅儿啊……”金素雅痛哭出声,瘫软在凌轩寒的怀中。“呜呜呜……”
她哭得越凶越无助,王爷们的情绪也随之越发解气畅快。
凌轩寒儒雅俊逸的面容一沉,恢复了一派冷清之态,冷冷地推开了金素雅,漠然坐到了一旁的檀椅上。
“你哭啊,你就尽量的哭啊!奶娘和樵夫走了,看谁还会来救你!”凌萧御嗤之以鼻。
凌玄夜嫌恶地瞥了眼一眼,哼道:“被人威胁恐吓的滋味怎么样?你以前是如何对待璎珞,我们就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
“贱人……”凌离澈一个箭步上前,一手强行扣住了金素雅的下巴,另一手端起将那半碗热烫的补汤,猛地朝金素雅的嘴里灌去,“给本王喝下去!”
“噗噗……咳咳……啊,好烫好烫……”些许热度烫到她红肿的脸颊,使得面部一阵灼痛火辣。热度顺着咽喉直下,烫到了金素雅的舌头,同时也烫痛了她的喉咙。“呜呜,别这样,澈求你了,寒,帮我……”
“活该!”
凌轩寒无动于衷,冷漠无视金素雅的存在,任凭兄弟怎样欺凌,金素雅怎样求救,他都不曾插手,一切仿佛回到了当初,只不过,受虐待的对象换成了金素雅。
“折磨归折磨,别弄掉孩子就行!”声线止不住的冰寒。
“寒,饶过我吧,你的孩子快支撑不住了……”金素雅抽泣道,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你喝了那么多安胎药,被我们折磨多次,都没有滑胎,你还怕什么?!”凌云皓嘲讽道。
“你服食了强力保胎丸,还想骗我们么!?”凌轩寒从衣里掏出了一大瓶的药丸。这是他从他们的床榻上无意间搜到的。“既然你怕掉了本王的孩子,那就把整瓶药丸给吃了,好多了几层保障!”
说罢,他打开了瓶盖,步步朝着金素雅逼近。
“寒,不要……那种药丸很伤身,我是迫不得已才会用的……我不要吃,那会影响雅儿以后的生育……”金素雅惊慌失措地摇了摇头,胆怯地躲在了床角边。自从上次差点被凌无痕给撞出血后,她便吩咐璃香到宫外寻求保胎秘方,以免再次出血……
保胎丸,虽说是保胎极品,但副作用极大,相当的伤身,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切勿多食,否则会导致以后难以怀孕,就算是怀孕了,也极有可能会难产!所以她仅仅食用了一颗,就不再吃了!
凌轩寒不予理会,强行拉过了金素雅,将一整瓶地药丸无情地灌入她的嘴里,“最好别奢望本王会在碰你这具肮脏的身体,这辈子你都别想会在怀孕了,本王痛恨你,我要看着你痛苦!只要这孩子一出生,本王就要你们母子分离!”“咳咳……”金素雅被突来的药丸给呛到,打从心里排斥这些药丸,浑身都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想反抗,却使不出半点劲儿,只得任由凌轩寒扣住下巴,被迫吞下了那半瓶药丸,泪水,再度濡湿了她的脸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药丸一颗颗顺着喉咙下腹。“放过我……呜呜……”
“你休想!”凌玄夜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盐水,直接倒向了金素雅的嘴里。
苦涩的药,再配上咸咸的盐水,使得金素雅不断咳嗽着,喉咙难受得像着了火似的,声线沙哑道:“咳咳,求求你们……”
“不可能!”凌离澈将金素雅扯下了床,望了眼事先准备好放在旁边的几盆浓盐水,随意端起一盘,就往金素雅的身体泼了下去。“贱人,你不是伤口发炎么?本王就叫你痛上加痛!”
“啊……好痛,痛死我了……”金素雅双眸惊膛,摇晃着身体激烈反抗着,身上自虐的几块刀伤已然发炎,加之还经历过王爷们的一番蹂躏,用尖细的长针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个针扎的小孔,在经过浓盐水一泼,那冰凉刺骨的盐水渗入了伤口中,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这是一种比被人殴打还要疼痛的折磨。
他们没有因此消停,接二连三地端起浓盐水径直泼向了金素雅。正因为樵夫和奶娘还在皇宫,所以他们并没有拳脚相向,而是弄出了别人难以看出的伤口,手法极端地暴虐金素雅……
金素雅惨白的面容不停有冷汗渗出,疼得满地打滚,无处躲藏。“寒,雅儿快死了……”她滑稽地爬向了凌轩寒,扯着他的衣摆求救。
凌轩寒目光愠冷地看着她,只是冷笑,却没有多余的话。与金素雅往日的情分如过江流水般渺小如尘埃。
“贱人!”凌萧御踢了金素雅一脚,蛮横地扯过她的身子,刻意晃了晃手中长针,“你说,本王今天要往你身上扎几针呢?!”
“不要不要,啊……”金素雅吓得蜷缩在角落边。
“你没得选择,这是伤害八妹和小妹妹的代价!”凌萧御双手冒火地瞪着金素雅,目光狠冽阴蛰,“你不是一向都喜欢玩自虐么?今天本王就给你一次机会,自虐给我们看!”
金素雅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将头埋于双腿间,不敢抬头面对他们。
“你都能用刀割伤自己,现在不过是一根长针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给你两个选择,用针自虐自己,如果不然,我们就亲自动手,每个人在你身上扎伤一百针!”
“……”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放过我一次……”金素雅哭求道,害怕得直打冷颤。
“放过你这次也行,不过下次便是滚钉板了,你自己好好考虑!看是要你动手,还是我们来代劳?!”他们集体围住了金素雅,逼迫她去做决定。
金素雅深知他们的脾气,王爷们说到做到,要她滚钉板会直接捅破肚皮,要了她们母子俩的命,她伸手颤抖地接过凌萧御手中的长针,稍稍扎进了自己的左臂上,她之所以选择自虐,是因为尝过了王爷们的针刑。他们一下子好几根,毫不怜惜地扎在她的身上,教她痛到麻木了!自虐,至少会让自己少些痛苦。
“啊……”直到长针刺人皮肤中,她才察觉到这针被加了某些疼痛药。
“继续扎,扎得深一点,不许停!”
霎时,凄怮的声线撕裂寝宫,绝望而和悲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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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晚,一轮明月高悬于空,周围繁星荟萃,星星点点,好不光彩!
因为凌羽墨被皇帝给叫过去商谈要事,所以璎珞和倾烈他们坐在亭中等待他。
“姐和表姐他们呢?今天怎么都没有看见他们,连宝贝都没了人影?”璎珞怔然问道。
楚倾烈双手环于脑后,惬意地坐在长椅上,“那群家伙,暂时出宫去逍遥了,至于姐,都不知道她和皇兄闹什么脾气,两人好几天不说话了!”
璎珞淡淡瞥了眼懒散的楚倾烈,微微提上一口气,“还不是你那皇兄,一直把姐当成水汐尘的替身了!若换成是我,我也会生气的!”
“皇兄挺纠结,我发现这几天,他总是不知不觉在发呆发笑,很有问题……”楚倾烈敛眸思考。“要不,我改日再去试探他一下,或者我们安排什么节目,撮合他们怎么样?我看得出来,老姐挺喜欢皇兄的!”
璎珞淡淡颌首,清澈似水的泉眸望着不远处的御书房,独自琢磨着皇帝老在在跟凌羽墨商量什么?
“倾烈,来……张口!”凌薰儿摘了一颗葡萄,送到了楚倾烈的嘴前。
楚倾烈老大爷似的张口就含住,细细地咀嚼起来。“很甜呢!”
凌薰儿甜甜一笑,细心地摘着葡萄送到了楚倾烈的口中,“那你多吃一点!”
楚倾烈瞄了瞄坐在身旁的凌薰儿,双手自然地环在她的腰际,凑上前就往她白皙的脸蛋上,煽情地吮。吻了一记,发出了暧昧的声线。“啾……”
“嗯,这个比葡萄更甜!”
凌薰儿羞红了双颊,娇嗔了一声,“你好讨厌,嫂子在看呢……”
楚倾烈伸出两指抬去了凌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