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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茜好奇的目光偷偷瞟她,暗暗打量,心道此女长相与气质很诡异的不搭,然而又能够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如同太极两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制约平衡。“我只知道我名字叫姚茜。”佟双玉捂嘴偷乐:“呦西——?花姑娘?”
佟双玉摇头:“女兆之姚,草西之茜。”佟双玉轻叹口气:“女兆之姚,花开富贵。碧草之茜,一生顺遂。比美丽却太凄美的芳落流年好多了。”姚茜皱眉:“你认识我?”佟双玉点头:“当然,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上辈子,就已经认识了。
“可我不记得你。你认识常宁吗?”佟双玉微微一愣,“常宁?恭亲王?”姚茜点头。“你为什么要找他?现在爱新觉罗家的几个兄弟都在一起喝酒呢。”姚茜抱着她胳膊:“好姐姐,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我不舒服。”
佟双玉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不舒服就应该去找太医啊,恭亲王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啊,还是你有什么话要传给他?我叫我的丫鬟去找他就行了。是不是方才登台唱戏太久了,嗓子不舒服?”姚茜苦着脸摇头,头上的步摇哗啦啦的响很是悦耳。“我嗓子很好,就是肚子不舒服。”“肚子?”佟双玉皱眉,这事儿有点不好办。
招来贴身宫女暖儿耳语几句,暖儿应声退下,再召来旁边的几个宫女分别说了几句话,只留下两个不起眼的紧跟在身后防止出意外,剩下的都被调了出去。佟双玉暗暗勾了勾唇角,“好妹妹,戏子的身份比不得旁人,只怕他们会看不起你不给太医。不过皇太后之前认识你,并且很喜欢你。她老人家今天来给裕亲王福晋贺寿,你身子不舒服还是要去叩见的,有皇太后为你做主,你想做什么太后都会答应你的。”
姚茜眨巴着纯洁的眼睛:“真的?”佟双玉有种自己是骗小红帽的大灰狼的错觉,连忙将这种心理甩开,真诚的点了点头。话说这妞不去当演员真是太可惜了,就这演技,封个影后绰绰有余。尽管皇太后没有比皇帝大几岁,碍着辈分以及她寡妇的问题,还是有着诸多的限制。
就比如说这次贺寿,她露个面就可以了,戏班子敲锣打鼓热热闹闹的时候她就不能出来,因为今天主角不是她。只见一群宫女太监围着皇太后的专属豪华贵妃椅,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趁着春日的好风景,百花争艳,平日里那沉闷的颜色也多了些鲜活的气息,三十多的女人,正是风华无限。皇太后无聊的躺在椅子上,手里拨弄着刚摘下来的粉嫩花朵,素手一夹再一扯,花瓣被抛进了池塘里,随波逐流。
佟双玉浅笑,好一个辣手摧花。“她就是太后?”失去了记忆的姚茜简直就是只纯洁的小白兔,扑哧着长长的可爱耳朵,短短的绒毛尾巴,圆滚滚的身子,还有小鹿斑比的眼神,无一不透露着找虐的气质。“她就是太后了。你若是能让她喜欢上你,你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阻挠的。”姚茜疑惑的看了太后一眼,没有吭声。
“现在,还不舒服了吗?”佟双玉一脸戏谑的笑意。姚茜涨红了脸,“我不能离开他。”“可你不是已经离开了?”“我离开他会死的。”“但是你还好好的活在这儿。”“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连撒娇都用上了,这要是以前的姚茜非得恶心呕吐不可。
“今夜,太后起驾回宫,皇上以及本宫会留在裕亲王府内,常宁也在。所以,晚上千万别睡着了,知道吗?”摸了摸姚茜嫩的能掐出水的脸颊,佟双玉暗自叮嘱。皇帝可以与兄弟联络感情,小老婆陪着是意料之中,那大不了十岁的后妈留在儿子府中,第二天肯定会被文官的唾沫星子淹死的。在宫门落锁之前,迎着落日的余晖,全副仪仗的太后座驾浩浩荡荡回宫。玄烨与一干兄弟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常宁调皮笑道:“皇帝哥哥,方才看小嫂子那黏糊劲儿,你俩不会又重归和好了吧?”天家无私事,这皇帝跟心爱的宠妃三天小吵五天大闹十天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已经成了惯例,也给广大严重缺乏精神食粮的清朝土著们娱乐八卦的机会,民间甚至还有开盘赌博皇帝与贵妃和好的日期呢。
“常宁,你不乖啊。”玄烨瞪了他一眼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扬长而去。常宁撅嘴“切”了一声,凑到福全耳边道:“肯定是佟双玉跟他和好了,你看看这家伙脸上那笑,让人看了想扁他一顿。”
福全白了他一眼:“少拿皇上开玩笑,贵妃跟皇上感情好了那是好事。”常宁翻白眼:“二哥,等你什么时候能笑得出来我才能相信你这句话的诚意。”福全:“……”
☆、德贵人出炉
代表皇太后的凤鸾一路招摇过市,赶在宫门落锁前回了皇太后的寝宫。孝庄近些年精神不济,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两边都清净。“太后娘娘请下轿。”皇太后身边最得用的秦嬷嬷上前搀扶。轿子里伸出一只保养得意的手搭在她胳膊上,接着皇太后钻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与衣服同色的面纱。
到底是深宫里的寡妇,年纪又摆在这儿,去见外男,就连皇帝都要避嫌,蒙块面纱不足为奇,秦嬷嬷没有多想。“主子可是要先沐浴?”这秦嬷嬷比管家还称职,有了她皇太后跑到哪里都能享受贵族的生活。“嗯。”皇太后点点头。
“哀家累了,都去歇着吧。”皇太后的嗓音有些低沉,秦嬷嬷以为是她困了不作他想,让人准备好了香汤浴桶一切洗澡的物件,便带着一溜的奴才守在屋外。半刻钟后,皇太后开口让她们进来,秦嬷嬷就看到太后已经穿好了里衣,蒙面纱还在,心中一动,上前伺候太后穿衣,
状似无意的用蒙语问:“主子,咱们回来的时候,可是不见了贵妃娘娘。就连皇上都出门相送,她也太不给主子面子了。”
太后冷笑道:“面子?哀家还有面子可言吗?不过是深宫里的小老太太,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与哀家,其实离了姑母,哀家什么也不是。”“主子言重了,皇上对主子可是一片孝心呐。”秦嬷嬷惶恐。
太后换了温和的语气:“哀家在宫里是个什么情况,我知,你也知。不必说这些无谓的好话哄我。你道贵妃为何敢打了哀家的面子不出来,还不是皇上默许的?他才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会对如花美眷诸多纵容。只是,皇家的女人呐,尤其是没有儿子的女人,过了花期,后半辈子可就精彩了……”那语气颇为幸灾乐祸。
秦嬷嬷沉默不语,神色却缓和了下来,待给太后收拾好床铺便带着一溜宫女们退了出去。因皇太后喜欢清静所以守夜的宫女都是蹲在门口,并不呆在房间里。看着大门被一点点的关上,皇太后突然舒展了身板,斜靠在软枕上,面纱下樱花唇扯出一个冷冷的弧度。
裕亲王府内,热闹过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玄烨则是回了下人给他和佟双玉安排的房间,大踏步走在回廊上,玄烨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晚宴过后佟双玉的小鸟依人,还有那句:“臣妾在房间里等着皇上。”
无关情爱,能够让一向跟自己不合群的对手心甘情愿的折下高贵的头颅,尤其这个对手是个女人,无论是谁都会有种爽快的心理,这是男人的劣根性。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上了心的,那就更爽快了,犹如三伏天吃了冰淇淋的玄烨爽的都快飘起来了,当然他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没有露出淫荡的表情,只是一直定格在45度上扬角度的唇瓣给他添加了不少的亲和力。
房门外,玄烨一本正经的挥退了身边的太监侍卫,独自一人走进了房间。蜡烛早就被吹灭,只有透过窗户洒下的斑斑月光,带着淡淡的忧伤。紫檀雕花大床上横躺着一个曲线玲珑的女人,像是在沉睡,薄薄的纱帐随着钻进来的微风轻摇,这种朦胧的美感深深的刺激了玄烨的眼睛,荷尔蒙呈百倍的往上涨。
做皇帝的哪有柳下惠的优良品德,身为皇家的阿哥早在记事之前就被强行定制了三观,哪怕是个不举的,也能给你掰直喽。美人在床,他要还能忍得住那五十多个孩子了。屋角鼎炉袅袅升起淡淡香味的青烟。
蜀锦地衣丝布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柳永《凤栖梧》而另一个房间内,真正喝醉了的常宁在吐过之后,干着同样的事情。
繁华落尽,终有别离。待天一大早,才是真正的各回各家。代表皇帝和贵妃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