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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言,到底是满眼的嫌恶,亦步亦趋的跟在姚茜屁股后头出了门。
“锁啊(姚茜恶搞),少爷我没来过杭州,你看哪里热闹的先给介绍介绍。”姚茜在这里知名度太广了,老鸨子可是担心她那张惹是生非(姚茜:我冤……)的脸,非要让她女扮男装,一身的锦衣绸缎,老鸨子倒是大方。带上个褐色的同衣服一系列的深蓝色瓜皮帽,端的是丰神俊朗,即便是知道她女儿身份,仍是羞红了院内一片少女心。
如今脸上带着点儿痞痞的笑容,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若是长的丑的这样笑那叫猥琐,像姚茜这样长的俊的那就叫风流,看的金锁一颗粉红心扑通扑通加速。这丫头长的不错,清秀小草一枚,可没有真正的金锁那般美貌。女性第二特征还不明显,穿上明显有些偏大的小厮服,看起来就是一团孩子气,被姚茜好吃好喝养出来的圆滚滚的脸蛋很是讨喜。大有小有第二的样子(姚茜的养成儿子),
如果她不是那位大人派下来暗地里监视自己的就更好了,姚茜甩着大辫子迈着八字步一举一动都是无比的风流,也就是够男人味儿。这年头人人都比较喜欢有安全感的,要不女人们都挤破了脑袋去给美大叔当小妾。
老鸨子大概是得了上边的指示,在银钱上面没有为难姚茜,那是荷包鼓鼓的。先买了一大堆的小吃堵住金锁的嘴,再首饰铺绸缎庄药铺的一个个逛下去。首饰铺子里面,姚茜望着一枚簪子有些发愣,只因为这只与玄烨送她的那只很是相似,令她无端端的又想起了玄烨。那些孩子没有自己的帮助也不知道在宫里会不会受罪,底下奴才伺候的够不够尽心(还说要教人家自力更生,这不明摆着玩儿子养成吗)。
“这位少爷,可是看中了这枚发簪?”掌柜的笑眯眯的摸着自己下巴上的三寸美髯问道。姚茜有些心不在焉,手中细细的把玩,“掌柜的,多少钱啊?”
掌柜的浅笑道:“少爷好眼力,这枚簪子是五百两银子。”姚茜下意识皱眉,“五百两?掌柜的,难怪苏杭两地是天下最有钱的地方啊。你这要价可不地道啊。也不怕被人说无商不奸?”
掌柜的从善如流,脸上半点尴尬都不见,“哈哈,少爷这话说的有些托大了。商人嘛,自打做了这一行,就从来没有好名声的。在下也只是为东家争取最大的利益而已。要说起这只簪子,五百两可真是不贵的。”
姚茜突兀的哈哈爽朗大笑起来,“掌柜的好口才,我倒是想不出如何砍价了。不过少爷我一双天生玩鉴定的眼却是从没出过错的,只怕到了京城天子脚下,这簪子也不敢叫这么高的价格吧?”掌柜温和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少爷却怎么不想想,从京城运到这千里之外的江南,少不得多加些运费呢。”
姚茜小手一挥冷笑道:“算了吧掌柜的,这里面的水儿少爷也是知道深浅的,天下可不太平啊,没本儿的买卖谁都想做。似这等走高端的,那更是财源滚滚啊。少爷仿佛听说云南王那边儿盛产一种名叫翡翠的物什,比之珍珠玛瑙珊瑚玉石丝毫不让。可想见这其中的利益……说个价,这只簪子,少爷我要定了!”……
走出首饰铺的姚茜肚子里都是茶水,咣当咣当响。憋得要死,好容易找了个地儿解决一下,回来就看到金锁那个傻妞,拎着自己扔给她的包袱乖乖的站在路边,望着糖葫芦流口水都不自知。姚茜直接给了卖糖葫芦的大叔一锭银子,喜得大叔连连道谢。
给了金锁几串让她解解馋,自己也吃了两串,还别说,这味道比京城的一点儿不差,只是糖分有点差,没有现代的甜,想来也是,这古代的农家也没那个本事提出纯糖来。那个看起来很二的插糖葫芦帮子被姚茜扔给了金锁扛着,她才不要做二傻自毁形象。
后面的金锁看起来更二了。姚茜看着她的眼神儿就好像在看一个“井”字,浑身上下左右都是二。至于剩下的糖葫芦怎么办,姚茜才不在乎。古代的谍战程度哪里比得上民国,金锁这丫头平日里看着一点儿破绽都没有,而且她很聪明,从不私下里翻看自己的东西,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若是平常人家的孩子怎能不把银子看的很重,而金锁却不会,任凭自己花再多的钱也从不吭声。这悲催的知府大人,不是身份高贵的孩子才聪明的,不知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么……
话说来到杭州不看断桥的绝对是傻子,就像那句“不到长城非好汉”。姚茜逛了半天的街有些烦了,小吃买了一堆,其他的跟京城也没什么两样,倒是苏绣挺有名的,改天一定要去学学,还有国绣(汴绣)和蜀绣,这些倒现代都是家传的了,不肯外教,其实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快要失传的原因,固然是受到西方文化的抨击,中国人骨子里的家传思想还是主要原因,弊端太多。要是都像张三丰那样慷慨,我们的端午节中医会被抢走吗?
啊,一不小心思想又滚远了,赶紧扯回来……话说这杭州断桥就如同京城的御花园,那是八卦圣地呀,神马才子佳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的最是常见。姚茜在断桥旁边的茶水铺子里要了两个猪肉白菜馅儿的包子吃的正香,顺便一晌西湖美景。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视觉效果还是很有震撼力度的,就连皇家的太液池也种不出如此的美景。难怪有人间天堂之称啊,不知道四川那边风景又如何,巴蜀天堂可是与苏杭不成多让啊。
断桥上一阵熙熙攘攘,方才水墨画一般的西湖瞬间鲜活生动起来。姚茜喝了口凉茶,冲金锁点了点头,“锁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包打听金锁挤过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兴奋的跑了回来,
一脸八卦道:“少爷,打听出来了,原是一位公子在上面喊自杀的。言道自己家有薄产高堂和睦,与舅家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乃是指腹为婚,二人也自幼感情深厚。谁知舅家偏生长了势利眼,瞧不起他家境,硬是把表妹嫁与了一位年过四十家产万贯的员外老爷。他本以为表妹是被逼婚的,上门去赎人,哪知那表妹竟然将他好一顿奚落还命人打出府门去。他这才知晓原来不是舅家生了势利眼,而是表妹呢,这回来就闹嚷着要自杀了。少爷,那人表妹好不知羞啊!”金锁满脸的嫌恶。
姚茜但笑不语,心想说这有什么,在现代老夫少妻可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为了钱大家心里都明白。不过这位表哥可是位有趣人啊。姚茜付了茶钱,领着金锁就钻进了人群。这才看清了这位表哥的样子,长的斯斯文文的,也就是秀气,缺了点儿男子气概。嘛~难怪表妹要踹了他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嘛,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家境又不是很好的样子,官太太太遥远了,但凡有些心思的女人也不会去跟着受罪的。
此时那位公子站在断桥边上,一只脚踏空,看着随时都能掉下去的样子。“公子啊,可不能如此轻贱自己啊,为了个女人这样,真的不值得啊,你怎么就不想想还健在的高堂呢?你这样岂不是不孝?”那位公子单薄的身子在微风中来回摇晃。提到父母时他有些动容,却依然站在那里不肯挪地方,其他想要救人的人也不敢妄动,就怕一不小心把这个小鸡仔撞到水里去了。
☆、引为知己
姚茜笑的很妖娆,眼前的这位公子实在是稚嫩无比,虽容貌出众些,气质高雅一些,偏如此装忧郁装深沉,实在是让她有种笑场的冲动。“这位兄台,我看你也不是那等不孝之人,请问你这是在惋惜凭吊你的爱情呢,还是真的想要自杀?”姚茜挂着痞痞的表情很是狗腿的上前搭话。
那小公子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目如画,雪肤朱唇。一双眸子乌黑发亮,不带半点阴晦。虽然笑容不正经,但配在她脸上却更显的可爱。如同红楼里面的贾宝玉吃胭脂那叫风流,一个爹生出来的贾环三爷就叫猥琐。可谓相由心生。
小公子对姚茜有些兴趣,可见这长相好的还是比较吃香的。“凭吊如何?想要自杀又如何?”姚茜风骚无限的刷弄着手中折扇装B道:“兄台可是孤陋寡闻了,岂不闻这世上还有一种死法可以全了忠孝之道?如果兄台是在惋惜凭吊爱情的话,小弟只有一句话。”
“什么话?”小公子下意识的回了一步,令旁边的观众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姚茜摇头晃脑道:“近亲结合,断子绝孙也!”
“噗——!”口水满天飞,这是围观的众人。你妈,有你这样诅咒人家的吗?有你这样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