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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免死金牌而已,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辰兮可是王爷,听说权利还蛮大的,一块金牌丢了应该很容易解决的吧。
打死也不死,不对,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有未来,活着才能等到夏梦瑶死的那一天,到时候一定送她一对死鱼眼陪葬。
打定主意,柳依婷将三包药全数倒进茶杯,反正她也搞不清哪包对哪包。
晃了晃茶杯,她将一杯水全部倒进自己口中,俯身,凑上夏辰兮的唇,缓缓地将药水渡进他口中。
沉睡中的夏辰兮,感觉一股清泉涌入他干涩的喉咙,甜甜地甘草味,有点清凉有点微苦,还有一种淡淡地莲香。
莲香与甘草甜味的汤药
……“辰儿乖,姐姐调的去高烧良药,一点不苦,不信姐姐喝给你看。”美丽娇贵的女子,国色天香,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灵气在跳跃。
……那一年,他八岁,身为皇子,从出生便背负了太多太多的压力。学会说话就要读书识字,学会走路就要习武保家。除了老师,就是父皇也难见一面,母后也只有在年初一才礼貌性的过去问安。
……那一天,他发烧,太医束手无策,因为他拒绝喝很苦很苦的药。
……那一天,有位长的跟他很像的姐姐出现在他面前,她是夏国的大公主——梦瑶。
……那一天,他喝下她亲自调配的汤药,那汤药甜甜地凉凉地有点小苦,他并不讨厌,并且喜欢上这个与他很相似的姐姐。
……他朝她灿烂的笑,笑容让天地为之动容,日月失去了光华。他对她说,他喜欢莲花,如果喝药的时候放几颗莲子他会更加喜欢的。
……从此,只要是她调出来的药,都散发着一股淡淡地莲香。
事隔多年,那是夏辰兮第一次遇到夏梦瑶,噩梦的开始,一直不断一直不停一直到今日仍旧纠缠着他。
夏辰兮蓦地睁开眼睛,未分清眼前的人儿是谁,他用力的推开柳依婷,残留的药汁从他嘴角滑落,来不及拭去,他愕然怔住。
柳依婷左手握着空空地茶杯,手腕上的红线刺目惊心,她笑容可爱如桃花盛开,仿佛做了一件举国欢庆的事。
夏辰兮皱眉,语气有着隐忍地不悦,问:“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这药是夏梦瑶的杰作,没有人会调出带着莲香与甘草甜味的汤药。
“解药啊!”柳依婷得意的笑,又说:“哦,也许还有迷药。”
“也许?”夏辰兮心头一紧,感觉有事要发生。
“对啊,因为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会骗我嘛。”但是解药肯定是真的,柳依婷笑开了花。而且她会不守信用的不去约定地点,只要夏梦瑶一天没死,她这辈子不出辰王府了,因为夏梦瑶不敢随便进来嘛。
千里寻雪莲
夏辰兮揉了揉太阳穴,忽觉一阵头晕,无奈的说道:“她没骗你,迷药是真的。”
“她也不是不守信用的人嘛,害我从昨天一直担心到现在,左右犹豫上下忐忑,就是不敢确定是真是假,要是来个毒中毒,我不就白忙活了?”柳依婷感叹。
“你可以让蝶苒分辨。”夏辰兮好心提醒,全身似乎有一股真气在游走,紧接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寒冷,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柳依婷恍然大悟,最近神经绷紧,脑袋也跟着迟钝。
等辰兮全好了,她是不是可以教他搓麻将呢?他搓麻将一定也很美。还有朱雀也应该回来了,她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大年初一,朱雀说是辰兮的生辰。她记住了,于是派朱雀千里寻雪莲,寻不到做也得给她做一个出来。
柳依婷歪着脑袋,美美地开始憧憬她幸福的未来。前一晚必死的心态此刻荡然无存,她似乎又恢复到那个平凡而弱小的柳依婷,有点傻傻地愣愣地柳依婷。
睡一晚,明天的太阳依然灿烂;睡一觉,过去的不快灰飞烟灭;做人,就应该学会抓住快乐,弃之悲伤,才会有幸福的生活。
夏辰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柳依婷吓了一跳。她能清晰地瞧见从他体内散发出的一层薄薄的寒雾,冰冷刺骨。
“不准离开我一步!”夏辰兮咬牙命令道。
柳依婷吞了吞口水。不怒而威,一如最初见到的他,令人琢磨不透。
“听见没有!”夏辰兮低吼,掌心下意识的使了力。迷药是谁的主意?他已无暇问及。夏梦瑶想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对依婷下手。
“痛痛……”柳依婷楚楚可怜的望向他,有道是外敌好灭,佳人难防啊,长的美勾引一群女人为他争风吃醋那不是他的错,可没事摧残她就是他的不对了。
“可恶!”夏辰兮低骂,他想叫天魂,但是那股强烈的真气在一瞬间给了他力量后,又在一瞬间夺去了他的意识。
鸽子炖着吃
身子缓缓倾向她,软软地瘫进她的怀里。
他仿佛是冰宫里的冰美人,寒气不断的包裹着他雪白光亮的玉体,瀑布般柔滑的黑发上,有无数的雪花在飞舞旋转。
她早已习惯了他的体寒,他的寒他的冷,她用温暖去融化他。
“呵呵……呵呵……”柳依婷对着空气干笑两声。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辰兮冷酷欲杀人的眼神,她的小心脏哟,受不了三天两头的刺激。她不再打击中变坏,早晚要在打击中变态。
但是……
柳依婷轻轻地微笑,低头凝视他,心中自言道:他没有事了,真好。
她就那样静静地守着他,一切仿佛都将归于平静与安宁,好像一个长长地久久地梦境……
她坐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他枕着她的大腿,悠悠然睡地香甜。微风徐徐而过,温暖的阳光洒照在她调皮的脸蛋上,洒照在他绝美的容颜上。蔚蓝色的天空,仿佛触手可及,浮云如流水般随风而飞,云影掠过她的头顶,拂去了她心中的阴影。
“啊——”她打了个长长地哈欠,伸了个大大地懒腰,眼角挤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她在古代在夏国在辰王府在莲院,在那张大的出奇的紫檀木床之上。
替他盖好被子,她换了个姿势,将他的手臂自恋的搭上自己的腰腹,脑袋又枕着他另外一条玉臂,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补眠……
滴答滴答……
半梦半醒中,她仿佛听见闹钟的秒针在旋转……
咕咕咕咕……
半醒半梦中,她似乎听到鸽子的鸟嘴在低唱……
“王妃王妃……”
半……好吧,她醒了,睁开眼,发现阿朱在叫她,手上还有只雪白的信鸽,也许是肉鸽,可以吃的那种。
“是来问我这鸽子怎么吃法吗?炖了吧,给辰兮补身体。”柳依婷揉揉眼,说了句话,转个身,继续睡觉,她好几天没有充足的睡眠质量了。
三包都是迷药
“王妃,有您的飞鸽传书。”阿朱冷冷地说道,没有一点感情。瞥见柳依婷身边的夏辰兮,听到他的呼吸平稳均匀,黑发上的白霜隐隐约约还残留少许,心下有丝困惑。
“哦。”柳依婷紧闭双眸。阿朱也是爱辰兮的,所以她在怪她的无用,因此态度比以前更冷了。
半睁眼帘,眼底有淡淡地黯然,她伸手搂住夏辰兮的脖颈。她也会吃醋,即使夏辰兮只爱她一人,可他太美,美的男女都为他神魂颠倒。
她会害怕,害怕他疑情别恋。
夏辰兮是只属于柳依婷的。
“念出来听听。”柳依婷懒懒地说道。朱雀找到雪莲了?她要找的可是千年雪莲,普通的雪莲是配不上辰兮的。
露出洁白的牙齿,她是穿越时空的现代人,也只有她才配得上辰兮,柳依婷暗笑,洋洋自得。
阿朱从信鸽纤细地腿上解下圆筒,抽出卷纸。信鸽咕咕咕,拍拍翅膀站到了柳依婷的脑袋上。
摊开卷纸,阿朱微皱眉,看了眼柳依婷,念道:“三包都是迷药,绝暮崖,不见不散。”
滴答。
一秒。
滴答。
二秒。
滴答。
三秒……
“没听清楚,你在念一边。”
“是。”阿朱点头,又念道:“三包都是迷药……”
“不用念了。”柳依婷伸手抓住踩她脑袋的信鸽,有其主必有其仆,连鸽子都欺负她。坐起身子,下床,将信鸽递给阿朱,说:“一半红烧一半清蒸,头和屁股拿去喂狗。”
阿朱捧过信鸽,问:“王妃,这信是什么意思?”字迹,她认得,是夏梦瑶的。
柳依婷抢过字条,说:“一个疯女人写的疯话。”她很着急,也很慌乱,脑中嗡嗡地响,连空气都显得沉闷氧气稀薄。
她像是一只被砍掉尾巴的可怜小狗,东窜西窜,慌了步伐,失了方向,走出里屋,珠帘混乱地纠缠在一起,她又走进里屋,问:“绝暮崖在哪?”
绝暮崖
出了什么事?
阿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