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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苒,你招了吧!(4)
不过胡太医有没有断腿她还真的不知道,有时间得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蝶苒惊讶的看着柳依婷,这事只有王爷和她、还有天魂知道,禁不住问道:“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蝶苒皱眉,她这话问出不就等于承认她给王爷药的这件事?
因为王爷宠爱王妃,所以她就对王妃松懈了吗?但说出去的话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
柳依婷还以为蝶苒会强烈否认,她后面一大片台词不都没地方使了?早知如此何必花费心思去研究对抗策略?
“你不用管本王妃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记住,你们有意隐瞒的诸多秘密,不是本王妃被你们蒙在鼓里,而是本王妃压根不屑知晓。”柳依婷的语气有着三分不怒而威的魄力。
接着,她将身子换了方向,背对蝶苒,面对阿紫,眯着眼朝阿紫露出洁白的牙齿。
哎呦喂,刚才那话说出来太有震撼力了,差点就高兴的喜上眉梢,她要镇定,千万不能露出沾沾自喜的尾巴,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阿紫却因为柳依婷突然的得意吓的面色泛白,前一刻她还崇拜起小姐尊贵高雅的气质,原来都是小姐装出来的,还朝她扮诡笑。她神色慌张的看向蝶苒,生怕蝶苒看出她们的计谋。
阿紫无意识的惊慌反而促使蝶苒内心产生了紧张与顾虑,她蓦地单膝下跪,道:“请王妃恕罪,蝶苒并不是有意隐瞒,因为这件事情是王爷吩咐,不准跟任何人提起。”
阿朱白了眼柳依婷白痴的举动,示意她转身去看蝶苒。
柳依婷悄悄地向阿朱做出胜利的姿势,正了正色,道:“本王妃不会强人所难,既然是王爷吩咐你不准和任何人说起这事,我也就不多询问了。”
蝶苒暗暗松了口气,抬起头笑着说:“谢谢王妃,那这事王妃……能不能保密?”
蝶苒,你招了吧!(5)
“嗯,这个自然,你刚才也说了,是王爷不准你跟任何人‘说’,对吧。”柳依婷特别强调了“说”字。
蝶苒不知自己入了圈套,心底感谢王妃的恩德,点头道:“是的,王妃。”
柳依婷上半身前倾,与蝶苒拉近距离,笑眯眯的又问了一边:“王爷让你不准跟任何人说,我没有理解错吧。”
蝶苒略有不解,为何王妃一直强调这句话?她愣愣地回道:“是的,王爷吩咐不准跟任何人说。”
“很好。”柳依婷咧着嘴笑开了花,大声吆喝道:“阿紫,笔墨伺候。”
中圈套了吧,柳依婷洋洋得意。
蝶苒愣了愣,阿紫将早已准备好的墨笔纸砚摆上桌子,柳依婷指着裁剪整齐的白纸说:“起来起来,把王爷身体的状况都写下来。”
“可是,王妃您答应蝶苒不再询问……”
“我没问啊,我让你写的啊。”柳依婷耍赖装无辜。
“但是……”
“别但是可是了,你先起来,坐好坐好。”拉了一把蝶苒,将她按在凳子上,抓起毛笔塞进她手中,道:“快写快写,我可没让你说。”
蝶苒窘迫的握着笔,看看纸,又说:“可是王妃……”
“哪有那么多废话!我有让你说吗?”
蝶苒摇摇头。
“既然没让你说,你也没有违背王爷不让你跟任何人说的这个协议,既然没有违背,你还顾虑什么呢?”
蝶苒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笔,心底五味翻腾,这跟她说出来有什么分别?
“写吧写吧,写了对你百利无一害。我保证王爷不会怪罪你,万事有我帮你顶着,不怕不怕。”柳依婷摸摸蝶苒的头发,以示鼓励。
蝶苒迟迟不肯动笔。
阿朱在旁提醒柳依婷道:“王妃,时间不多了。”
在一会王爷回府,他们就必须结束谈话,王爷一直与王妃形影不离,要在找机会却是很难。
蝶苒,你招了吧!(6)
时间不多了?蝶苒从阿朱的话中结合一开始阿朱与柳依婷的谈话,马上明白只要撑到王爷归来,她就躲过这一劫,心底开始思考如何拖延时间。
“唉,看来也只能到此了。”柳依婷无奈的说。
蝶苒心中一喜,嘴角不由勾起。
柳依婷瞄了眼,说:“我知道,那些什么大型酷刑对你没用,所以我给你量身定做了一套痛并快乐着的惩罚。”
然后,柳依婷与阿紫两人同时朝她阴险的“咯咯”直笑,毛骨悚然。
阿朱淡淡地说了句:“蝶苒,阿朱感谢你的金创药,劝你还是写了。一会受了苦也还是得写。”
屋内气氛僵硬诡异。
屋外的朱雀也不闲着。
最关键的时刻,天魂稳步朝莲院走来。
朱雀扯开喉咙大叫道:“天魂啊!天魂啊!你来看望王妃啊!”
这一声惊天破地的叫嚷,提醒了屋内人,吓坏了屋外人,天魂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道:“我听得到不用这么大声。”
“好久不见,心情激动。”朱雀的嗓音洪亮,话刚说完,屋内就传出蝶苒凄惨的笑声。
“里头怎么了?”天魂好奇的问。
“女孩家的闺房秘事,我们男人还是别去打扰。”朱雀笑着说,心底一颗大石头终于卸下。
王妃交代过,如果有男人突然闯来,就说里头是闺房秘事。如果是女人突然闯进,咳咳……王妃让他直接脱衣脱到对方害羞的不敢看下去,遮住了双眼,羞愧的转身就跑……幸好是天魂,不然以后他在辰王府就混不下去了,颜面扫净啊。
天魂深深地看了眼朱雀。
朱雀撇开眼,摸了摸鼻子,干咳两下,他知道天魂敏锐的洞察力很难逃过他精明的眼睛,这也是王爷器重他的原因之一啊。
“哈哈哈……我写我写……”屋内,蝶苒哭笑不得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
蝶苒,你招了吧!(7)
天魂即便有疑问也不敢冒然闯入王妃的闺房,他含笑道:“那我不打扰,改日在来道谢。”
他是特地来感谢王妃前几日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王妃在王爷面前替他求情,可能今天就是留着命也已成残废。
屋子内,阿朱手持蝶苒写完的白纸黑字,念道:“止痛丸,具有抑制身体各个部位的剧痛,但是无法做到彻底消除疼痛……”
“等等,上次我要止痛片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给我?”柳依婷望向瘫软在一边,泪流满面的蝶苒。
“那……那是……呵呵,后来……蝶苒……。呵呵……研制……呵呵……的。”蝶苒脸蛋贴着桌面已经虚脱。
“继续读下去。”柳依婷对阿朱说道。反正过都过去了计较也没用。
“王妃,没有了。”
“啊?才一句话啊?”抢过阿朱手中的纸,看了看,大夫的字就是潦草,她一个也看不懂,但是跟阿朱读的字数到是差不多。
柳依婷戳了戳蝶苒的脑袋,问:“王爷的身体情况呢?怎么没写?止痛丸什么的应该没有治疗的功效吧,有没有副作用?中医应该没副作用吧?别跟我打马虎眼,我没多大耐心跟你耗下去。”
她累了,脑细胞花费太多,该休息了,所以说她不适合玩运筹帷幄的把戏。人啊就是贱,好好的跟她说话吧,偏要硬着嘴皮子不说,非要她来狠的。
“王……王爷不准……我把脉……什么……都不准我……过问。”蝶苒无力的回道。
柳依婷皱眉。
胡太医不敢给辰兮把脉,她可以推测是因为胡太医被封了口,他没有医治辰兮的权利。蝶苒是辰兮的亲信,辰兮却不准她把脉,难道命令胡太医严守秘密的,是辰兮而不是皇上?
“王妃,您想到了什么?”阿朱问。
“没有。”柳依婷随口一说,将纸递给阿朱说:“烧掉,看着它化为灰烬,在踩碎了,不要留下一片纸屑。”
悬丝诊脉,您的手真白呀(1)
“是。”阿朱接过。
王妃肯定知道了某些事情,但是却不说出来。是因为她跟朱雀的故意隐瞒所以王妃也防着他们吗?
柳依婷趴伏在蝶苒对面,笑眯眯的说:“好蝶苒,本王妃会给你创造把脉的机会,你要乖乖地哦。”
蝶苒欲哭无泪,她彻底成为了王妃的笼中之鸟,谁能告诉她,明明王妃平日里看起来都很白痴的样子,为什么动起手来一点情面也不留?
柳依婷拍了拍她的脸蛋,满意的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马上就知道知难而退的道理。”
夏国。
整个国家都在喜迎新春佳节的到来。
家家户户都开始打扫环境,洒扫庭院,拂尘去垢。每家每户的大门外都早早的贴上了大红对联。到处洋溢着辞旧迎新欢乐的气氛。
离除夕只剩五天。
辰王府。
“王妃娘娘,您看这副对联是贴正门上好呢,还是贴大厅合适呢?”某帅哥满脸笑容,举着两幅对联,问正在剥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