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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拉腰际被扯成死结的红绳,那上头还挂了块玉佩。
“对了,还有这里,另外还有后边,那里可能也要帮下忙。”不是她手笨,要是多给她点时间肯定很从容的脱了,可是现在心理急啊,怕出丑,越是怕,手越乱,只好投降,找人帮忙。
虞美人笑着轻哼出声,这样的女人连勾引男人都不会,没有姿色,大胆献媚,凭什么坐上王妃的位置?
夏辰兮淡淡的瞥了眼虞美人。
虞美人立刻笑容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个淡漠的眼神,却饱含着不屑,若是惹得他不高兴,明天的牡丹阁里便不在有虞美人。
“帮下忙都不肯。”柳依婷咕哝道,她一门心思与衣裙战斗,并为发现现场空气凝结了一瞬间。
一只修长的玉手,自袖内伸出,芊芊玉指,白皙水嫩,玲珑剔透,美啊!柳依婷感叹。
呃?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
“你你你,你要干嘛?”柳依婷紧张的对突然飘到她眼前的夏辰兮说道。
夏辰兮看了她一眼,只用一只手,三根手指,便将她捣鼓了半天的结给解开了。
“转过身。”夏辰兮朱唇微启。
“好。”柳依婷乖巧的转身,她也不知道怎么连后面都能打结。
“转过来。”
“是。”她的内心有点异样,感觉怪怪的,有点胸闷,有点压抑,反正很不舒服。
宽衣解带,一展歌喉(3)
玉葱般的食指在柳依婷胸口轻轻一勾,被缠绕的结扣随意松散。
“谢……谢谢……”
脑袋有点晕晕,耳朵有点嗡嗡。有些紧张,有些飘飘然,又有些胸闷和怪异。
这个浑身绽放着耀眼光芒的绝色美人,眉宇见撼人心魄的艳丽妖娆,唇角似有似无的柔情。
柳依婷的心噗通噗通乱跳,白皙晶莹的肤色挂起一抹红韵,眼睛不停的闪烁,不知该将视线投向何处才好。
轻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缓缓打圈抚摸。
柳依婷浑身酥酥麻麻,眼神四处游荡,脑中空白一片。
忽的。
夏辰兮使劲一捏,力道不重,可也不轻。
“啊!”将柳依婷从茫然中惊醒。
同时吓到的还有端坐一旁的虞美人,以及楼下的阿朱与阿紫。
虞美人浑身一震。
“小姐不会又惹王爷不高兴了吧?”阿紫担心的望着朦胧中的亭楼。
阿朱淡淡的平静,一动未动。
“啊,痛痛痛。”柳依婷挤出两滴泪。
将她那,因他的使劲而泛红的耳朵,毫不怜惜的用力拉到自己唇边,朱唇轻抵耳垂,语气轻缓阴冷,道:
“若是敢在本王之外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冤枉啊,她哪有宽衣解带,她只不过是想把累赘的外衣脱去,好方便她一展舞姿。不是他说要劲爆的吗?
柳依婷痛的流泪,尖叫道:“知道,知道,放手,放手,耳朵要掉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情,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夏辰兮满意的放手。
呜呜呜,捂着耳朵。
这个男人是一妖孽,绝对的妖孽,不,要是毁了他这张令人神魂颠倒的容颜,他就是一变态,绝对的变态。
呜呜呜,脖子尚未痊愈,耳朵又添新痛。
宽衣解带,一展歌喉(4)
呜呜呜,脖子尚未痊愈,耳朵又添新痛。
这才一天,不,半天都没到呢,往后她要怎么生活呀,她是不是考虑下离家出走这种俗气的戏码?可是…。。可是她的家当……
呃?家当!她是来要契约的,竟然把重要的目的给忘了。
柳依婷像个弃妇般,幽怨的望着夏辰兮。
幽怨中还含着点点害怕,丝丝恐惧。
“小东西,该唱曲儿了,别让虞美人等的不耐烦。”夏辰兮慵懒的说道,回到方才的位置,悠闲惬意。
“我不要唱了,耳朵痛,脖子痛,心情不好。”
唱曲儿?哪还有心情唱啊!
“要本王哄你?”夏辰兮随意的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不用,你把那什么锦盒还给我就好了。”这才是她来的目的啊。
“和本王谈条件?”夏辰兮挑眉。
“没有没有,我是觉得王爷相公每天政务繁忙,我作为王妃,作为人妻,应该为夫君排忧解难,相夫教子,保管东西这种辛苦的事情,还是让臣妾来分担。”
沉默。
唉,她知道这么愚蠢的渣话骗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她放弃了,为了身上不在添新痛,安稳过日子吧,实在不行爬墙跑人,总能想到办法的。
柳依婷一脸泄气,失望的盯着地板。
“好吧。”
“好吧,我也不要锦盒了,你也别让我唱了,心情灰暗,我的头顶一片乌云……咦?你刚才说什么?”
“本王将锦盒让你保管,这下可以唱了吗?”夏辰兮说道。
该死,他为何要答应她?为何如此想听她唱曲儿?内心起波澜,但表情始终如一的平静。
“真的?”不敢相信,这男人到底想些什么?长着张女人脸,心思比女人还诡异。
“你在怀疑本王?”夏辰兮又一挑眉。
宽衣解带,一展歌喉(5)
她还真是很怀疑,但表情却是满脸堆笑,试探的问:“要不你先给我?”
“你这么想要,里面是什么?”东西在他手,他当然已经看过,只是让别人亲口说出自己的小心思,小秘密会很有意思。
“啊哈哈哈……那个能有什么东西呢,啊哈哈哈……就是那些个东西嘛,没什么的。”柳依婷打哈哈道。
她可还记得夏辰兮的两次警告!万一知道里面是青楼的房契,姑娘的卖身契,指不定又来催残她瘦弱的身体。
这个男人不仅变态,还很迂腐,明明看起来很妖孽,却是个古板保守派,从他两次警告她,不准对除他以外的男人怎样怎样……就看出来了。
不过这么说,她是不是可以对他不轨?可是他有这么多女人,还是算了,万一有隐疾,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既然没什么,本王便扔了它,让王妃亲自保管,为夫于心不忍,保管物品很辛苦的。”夏辰兮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个女人,虽然也是心怀不轨,但却极自然,虽有心机,却不懂掩饰。说她胆小,却敢冲撞他,说她胆大,却又讨饶,这样一个小东西,到底是城府很深,还是根本就是单纯的傻瓜?她又能对他造成什么危险?
“保管物品怎么会辛苦呢?”柳依婷接口,疑惑。
“王妃,刚才是你跟本王说:保管东西这种辛苦的事情……”夏辰兮慵懒的说道。
“说过又怎么了?一个男人还这么小家子气,跟我个小女子还计较这种事。”柳依婷咕哝道。
“小东西,你说什么呢?”夏辰兮挑眉。
柳依婷身体一紧,手掌轻举,表情严肃,道:“我发誓,我什么都没说。”
夏辰兮瞟了眼柳依婷松散的衣裙,不以为意的说:“现在王妃是准备宽衣解带,继续勾引本王,还是准备以曲换锦盒?”
宽衣解带,一展歌喉(6)
“我哪有勾引你!”柳依婷大声抗议。
“是,你没有勾引本王,是想对本王图谋不轨。”小东西表情很丰富。
“你……你……”气死了,不仅妖孽变态,还非常自恋。
“被本王说中心思了?”小东西很有趣。
“我……我……”该死的,舌头突然打结,不知道要怎么辩解了,偏偏她还真有过那个心思。
看着柳依婷哑口无言,小脸蛋气的微微泛红,好似头顶快冒烟了般,夏辰兮的内心突然温暖起来。这种感觉很舒服,但是也很讨厌。
“王爷。”虞美人语气微颤,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一瞬间,夏辰兮的表情凝结,全身似有一股寒气,眼里闪烁着一股雾气。
撇了眼虞美人,她脸色苍白,一副视死如归豁出去的样子。
柳依婷古怪的打量虞美人,她在害怕王爷相公?
又好奇的打量夏辰兮,没什么变化呀?依旧懒散随意,鬼知道他脑袋里想些什么。
嘿嘿,总有一天,一定要找个小攻把王爷相公推到!嗔嗔,这想法真不错。于是不自觉的得意起来。
夏辰兮淡淡的看了眼柳依婷,她的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笑的好奸诈,可是却很可爱。
玉指拎起印有牡丹花的茶壶,轻轻抛出亭外,不偏不倚,稳稳落入阿朱手中。
茶水已凉,阿朱捧着茶壶,对阿紫说:“你在这等着。”然后向牡丹阁唯一的楼走去。
柳依婷眼睛睁的大大的,小嘴微张,精彩,厉害,崇拜,偶像。
“你真的不考虑收徒吗?”刚才那招太帅了,他连看都没看,就能扔给阿朱。
夏辰兮平静的看着柳依婷,道:“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
“王妃娘娘,您还未唱曲儿了。”虞美人露出僵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