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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要我去呢?”木兰问。
计陶下轻柔的笑笑:“因为我是你相公啊。出嫁从夫,理所应当的,不是么?”
相……相公,木兰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这大妖孽是她相公?不是吧,真这么狗血的?她啥时候变成灰姑娘了?
“相……相公……”木兰开始结巴了。
计陶下这下是笑得更欢了,一边笑还一边不停的应着:“小娘子真乖。”
木兰无语,极度的无语。这就叫做脸皮厚么?亦或是该说自来熟?
“我……是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我不记得。”木兰这下才算是把那舌头给捋顺了。
“你失忆了。”计陶下说得很肯定,却也是真真的道出了事情的症结。
木兰想想,是哦,她失忆了。但失忆了,就能这么随便?来个人说是你相公你就要屁颠屁颠的跟着走?这也太没原则了吧?虽然,这个相公是优秀得像童话故事里面完美的王子。
☆、81、第七十九章
某悠忽然开始质疑起“人性”这个东西了,难道一定要“堕落”成那样?但,正经话说过来了,计陶下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可让木兰质疑的是,他是不是也太有魅力了点?到不是嫌弃人家有魅力,而是木兰觉得自己是太没有魅力了。这两个极端,能是夫妻?
该不会她是他的小妾吧?想到这边,木兰也开问了:“那计陶下你有几个娘子呢?”
“就你一个。”
木兰很仔细的瞅了瞅,貌视不像在说谎的样子。这就更加奇怪了,木兰又纠结了一阵子,最后还是选择了说实话,于是便问道:“咱俩这悬殊也太大了。就是瞎子也知道我配不上计陶下你的啊。”
计陶下走过去将小孩递给一边的丫鬟,吩咐给计陶宝送去,然后在转身坐到木兰身旁,长臂一伸,便是将木兰硬生生的箍在了怀里,继而说道:“我配得上你就行。”
木兰一时无语,这,这能算得上是霸道么?可为什么这霸道又让木兰心里头暖暖的。难道她还有天生被虐的变态习性?
“那为什么不在你一上山的时候就告诉我,非要等到现在?”
“因为怕吓着你啊。”计陶下拍拍木兰的头,继而那颗漂亮的头微微上扬了一些,说道:“能有一个像本少爷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相公,是不是会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木兰嘴角抽搐,刚刚才觉得在他身上有看见一丝“神”的感觉呢,怎么也没能坚持久点就土崩瓦解了。
木兰经过了慎重又慎重的思考,还是觉得外面传言的让计陶下钟情的女子不可能是她,她没有自卑,真的没有哦,可能,她只是说可能她是计陶下的“妻妾”,但要她面对一个深爱着别人的相公过一辈子,那便是她这辈子最为悲哀的事情了。
木兰有些悲切的摇摇头,说道:“嗯,我不去了,你说是我相公,那么我便就在这炎华山等你好了。”
计陶下似乎像是料到了一般的,他并没有很惊讶,这女子原本就执拗,就是失忆了也亦然如此,于是计陶下说了,“可是你相公要去很久呢。而且外面好玩的东西可多了,难道木兰都不心动?”那是,就是骗也得骗走。把她放在离皇城这么近的地方?
他,终究是放心不下的。
木兰沉默了,是呀,她不就想出去看看新鲜事的么?可是……
计陶下这又发话了,“那你放一个这么优秀的相公独自一人出远门这么长时间?你放心?”
木兰斜眼瞟了计陶下一眼,强制的压抑住心里的奔腾蹈海,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这么……这么那啥啥啥的呢?
计大妖孽决心想要的做的事情,是一定不会失败的。木兰最终还是离开了炎华山,但她终究是没能闹清楚,自己离开的原因,就是是贪新鲜,还是真的犹如计陶下所说的,是去看紧他的。因为,毕竟,她是计陶下唯一的老婆,虽然极有可能他根本没有深爱她。
下山之后,他们直接来到了一处气势宏伟的老宅子,由于计陶下让她就在外面等,她并没有进去仔细的看看,她只透过车帘看清了宅子外面那两尊大狮子和满地的相识堆积很很久的落叶,以及那块已经布满蜘蛛网的写着“计府”两个字的牌匾。看见这幅场景的木兰,脑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作为计陶下唯一的妻子,那么这也应该是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可为什么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木兰又仔细的看了看,虽然这景象看来是凄凉了很多,但似乎也并没有因为那些落叶和蜘蛛网而因此掩盖掉它从前的辉煌宏伟。只是不管它是辉煌的,还是凄凉的,反正,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兀自的看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便又钻回马车中,计陶下让玉珏再去找一辆马车,似乎这凄凉破败的宅子里面还住着人呢,要计陶下亲自去接的,大约是个大人物了吧。
木兰想着,随手摸到怀中的青花小瓶,木兰打开看了看那条通体透明的彩色蚕蛹,欣喜的笑了笑,这么漂亮的虫子,大约很值钱的呢,而且还好养,在瓶子中的时候不吃不喝的就光睡觉,木兰曾经还担心它会饿死,或是在瓶子中憋死,但就她这么长时间的细心观察,那虫子在瓶子中很乖不会死,但若是出了瓶子就调皮了,那一定要用手捻起来用塞的,才能进去。
啊,你问她这东西哪来的?(摇头……)不知道,大约是失忆前养的啥宠物了吧。
关于这条虫子的事情她谁也没告诉,就是连对小纯都没有提起过。
她想,如若有一天她独自一人在外飘荡的时候,大约这还是她的“饭钱”呢。若是让人知道了,抢走了,那她还不得饿死。
又听见一阵仓促的马蹄声,木兰连忙的将瓶子盖上,放入了口袋。
马车停住,玉珏有些慌张的掀开了木兰那辆车得帘子,待看到木兰安安稳稳的坐在里面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木兰奇怪了,“玉珏这是被鬼追了么?这般焦急?”
“是流……”玉珏说到这边微微的叹了口气,继而放下帘子,没有再继续的说下去。
木兰也没有奇怪,玉珏就这脾气,酷酷的,往往是能说一个字就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字会从那张嘴巴里面蹦出来的。既然知道他不会多说了,木兰也就乖乖的闭嘴不再问了。
又等了那么一会儿,车外则响起了计陶下的声音,“玉珏,你去帮翘莲把二少爷推出来。”
忽的又冒出一个二少爷,木兰耳朵竖得高高的,但玉珏的回答却是,“少爷,流莺跑了。”
玉珏说完这话,外面就是彻底的安静了,木兰不免疑问丛生,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计陶下面色很难看,只在看木兰这边的时候才会微微笑笑,这便让木兰又开始好奇那个玉珏口中的“流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计大妖孽面色难看的人,或许也是个异类了吧?
木兰原本沉重的心情也随着那位二少爷的出现逐渐的驱散,二少爷是个温润如玉的真正的白马王子,而且还是时时刻刻都是,不想计陶下,也就偶尔王子一下。木兰打心眼里的想要亲近这个人。但就算是心情轻松了,但“流莺”两个字,依然犹如倒刺一般的狠狠的扎在了木兰心头,想要拔掉,却会觉得很痛,不拔,又总觉得碍眼难受,总之就是要命得很,也莫名得很。
二少爷似乎腿脚有些不方便,是由玉珏推这走的,木兰又把头往外伸了伸,然后冲着那边的二少爷就灿烂的笑着。可让木兰不解的是,那二少爷在对她笑的同时,还大大的舒了口气,像是放心了一般的,接着就是笑得越发温柔了。于是乎木兰也自动的忽略掉了那极为碍眼的所谓的“放心”。
一切安置妥当,计陶下也回到马车上,木兰这便是再也憋不住了,她想问这二少爷的事情,但也更想问“流莺”的事情,可貌视流莺对计陶下的情绪影响极深,木兰独自纠结了一阵,问道:“计陶下,那二少爷叫什么?”
“计陶陵,他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罪,所以你得对他守礼些,尊称他一声二哥。”
木兰乖乖的点点头,怎么计陶下这话说得逻辑不对了,难道她以前不叫计陶陵“二哥”的么?
木兰虽然在怀疑着计陶下对她说的所谓的她的从前,可这似乎都不是什么很重大的事情,在木兰心中,现在唯一纠结难耐的还是那根倒刺。
“那……那流莺呢?”木兰小心翼翼的问道。
木兰原本以为在她问流莺的时候,计陶下也会如先前一般的面色难看,然后在冲她发火。但事实却不尽然是这样。
计陶下先是垂着眼帘顿了顿,然后坐到木兰身边,握住木兰的手,轻轻柔柔的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