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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计老爷没有明着宣布,但通过周围的小道消息看来,木兰多多少少也能够看得出来,自从计陶西移居外地之后,这计府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是由计陶下一手接管了。而这对外贸易的利润有多大,是不用我说大家也能知道的事情。单从计陶下那口流利的英文看来,他就乎很早就嗅到了这条线上的巨大利益。现下有实权了,便着手开始进行了。只是,这样做对计府是真真的好的么?木兰单方面的,不以为然。
木兰听了一半,便不怎么感兴趣了,便站在一边,独自的想起了“代表大会”的事情。不知道这计陶下叫住她是为了什么,希望不会是什么出人意料的衰事。反正只要能够让她见识见识这会议期间的热闹场景,她这段时间也是可以先暂时的代替一下流莺,照顾照顾这位少爷的。
计陶下送走那位洋人,转眼看向木兰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靠在柱子边睡着了。她睡着的时候算是最让人省心的了。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笨女人就是不听话,而且还偏偏做些与你期待逆道而行的事情。的却,每次都会有额外的惊喜。可这样的惊喜又能维持多久呢,每当那时候,他总是认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初次学轻功从高处跳下的时候了,那种不稳定,心惊肉跳的感觉让他很不舒坦。
做事不就该是稳稳当当的,有计划而为之的么?
他其实是相信她的,当然,每回在惊喜过后,他总是会稍稍的有些怀疑,可那怀疑总是不能坚持很久,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心里头的感觉怪怪的,每次想到这里,他总是会往偏向相信她的那边靠。想着的也总是她用憨憨傻傻,却轻快自如的声音在他身后俏丽的声声叫着,少爷,少爷。那时候,他便是在心情大好,什么气恼都消失了。
他不大清楚那感觉是代表了什么,反正他现在暂时是觉得,她还是很有趣的。只要不在于容柯扯上关系,他便是可以不去计较着,她在柯王府的那些所作所为,甚至是因那些儿透出来的伶俐圆滑的一面。
计陶下拍拍木兰的脸颊,叫到:“醒醒,该要流口水了。”
木兰听见流口水这三个字,便是立马的张开眼睛,摸摸嘴角,却发现计陶下是在调侃她,脑中忽然冲出先前自己想了半天之后,确定是自己自作多情的问题,她觉得反正在计陶下面前是丢脸丢习惯了,便也是没所谓了,便问道:“少爷,您是不是跟踪我了?”
计陶下又看了看木兰,转身说道:“没跟踪,只是恰巧遇见,然后又恰巧要找人代为运送货物。”说着便坐到主位的软榻上,慵懒的半倚着。
“哦,这样啊,那还真是巧啊,巧的很呐。那天是小姐婚礼,少爷不用送亲的么?”
计陶下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轻轻柔柔的说着:“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有多忙,送亲的事自然是二哥要担着了。”
哦,是这样啊,您是挺忙的。木兰打算将这个问题就此打住,在问下去,只怕是问不出什么答案来,还反而让自己更加的丢脸。实真是不怎么划算。
可计陶下忽而又在这时坐了起来,看着木兰笑得风情万种,妖孽十分,“我在来的路上倒是见到不少……趣事,木兰可要听听?”
木兰想了想,反正也不是一路来的,您的趣事大约是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于是便点点头,算是听了。
“我出皇城的第一天,住在一个有着女掌柜的客栈。”木兰心道不妙,女掌柜的客栈,可不就是她失眠的那间咯,也就是说,“我隔壁似乎住了个胆小鬼,我像是她是怕黑吧,竟然将自己藏在被子里,哆嗦了一整晚。”说完起身过来拉低着头正鄙视他的木兰。
木兰乖乖的跟着他坐在软榻上,计陶下这有说到:“嗯,在一个山清水秀的村庄,我还看见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跟七八岁的孩子们玩到一起,似乎每回都能变成一只活脱脱的泥猴。还唱着幼稚上不了台面的歌,啧啧……真真是稀奇。就是从前的阿薰都不曾这般呢。”说完便又作一副不解的模样。
木兰抬头看着计陶下那张精致清隽,完美无瑕的面庞。木兰纠结了,她很想起身给他一个过肩摔的,但是她又怕把这张精致得不像话的面庞给一下摔坏了。这妖孽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活脱脱的现实例子。同志们可别傻兮兮的。木兰狠狠的咬牙,挤出了几个字:“你还是跟踪我。”
计陶下还是摇头:“都说了只是恰巧而已。”
木兰无奈,拍拍额头,问道:“恰巧,恰巧是吧,那么请问我尊贵的少爷,您这番究竟是想要我做什么?”
计陶下耸耸肩,摊摊手,无辜的眨眨眼,“我没想做什么,倒是木兰你,身为计府的丫鬟,在小姐出嫁后就不听从上级的调配,擅离计府,木兰这又是想做什么?”
“小姐准我离开的。”
“但你的卖身契在我这儿呢,要离开也得我点头。”
好,反驳得非常好,好得木兰直想拍手。是啊,阿薰的卖身契还在他哪儿呢,她可不会傻傻的说什么,她不是阿薰,就不用守契约的蠢话。计陶下是谁,那可是大妖孽哇。
木兰气急,气得直摆头,牙齿也不听使唤的颤抖了起来,“妖……孽,本姑娘要山上,学道术,我收了你,收了你。”
计陶下哈哈的笑了,极快活。
计陶下整天的待在房里,任何人都不见,只吩咐木兰早晚两次定时的送吃的过去。计陶下的反常行为,众人似乎也都不感到奇怪,别人是为什么不感到奇怪,木兰是不知道,但就她看来,那妖孽诡计多端,行事多变,他那心事有七窍,哪个能猜得到他在倒腾什么。
但木兰每次进去的时候,都能看见计陶下在睡觉,睡得很安静,看起来很想谪仙,每当那时候,木兰都总想着若是他永远都睡着就好了,这样他便是真正的天使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可想是这样想,事实却总是很难达到,每次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挣扎着是不是要叫醒他的时候,他就自动的睁开了眼睛,木兰倒是省心了,听说长得好看的人都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她从前是从来都没有主动的叫醒过计陶下的,而且她还是巴不得他能够多睡上一会儿,她可以轻松轻松。看来计陶下还是比较好伺候的,想到这里木兰心头又算是得到了些安慰。
木兰又重复着每天晚上必做的事情,计陶下也重复着每天的固定动作——睁眼,哈欠,懒腰,然后就是沙哑着声音,柔声问道:“木兰今天做了什么好东西?”若不是因着那张脸是计陶下的,木兰有时候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频道了,这场景,咱这陌生却又这让人向往咧?
木兰打尽职尽责的回答道:“青椒肉丝,土豆丝,蛋汤。”
说道这里,木兰觉得自己是不得不说说这计陶下的独特之处了。木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计陶下,若说他有富贵病吧,他又从不挑食,就算是这样最简单的家常菜,他都能优雅的吃得干干净净。
可要是说他平易近人,她又是绝对不想承认的,因为她有发现这家伙是个从来不吃外面饭菜的主儿,说是不干净。从前流莺做的时候,她是没有发现什么不便之处,但现下流莺不在身边,计大爷吩咐下来,没人顶替,便只有她硬着头皮上了。可她又不是流莺,还能做出能与酒楼大厨相媲美的东西来。她也管不了多少,只能是按照从前爹妈不在家时,做给自己吃的那样做给他吃了。反正计陶下还没嫌,她也不想多说。
“木兰会做鱼么?”计陶下问道。
木兰回神,嗯,做鱼?怎么,这菜不合胃口了?这么快就嫌弃上了?不得了。
木兰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实在是有必要申明一下自己的委屈,于是便试着说道:“其实,少爷,您也该知足了,我这可是生平第一次的做饭给人家吃呢。”木兰停下看了看计陶下,见他没有颜眸冷下来的迹象,于是又说道:“所以少爷您不能要求这么多,关于做饭这方面,我可不敢跟流莺姐姐比,反正您也不会常待在这里,这段时间,您就忍忍吧,纯当是给自己找的磨练机会。”
计陶下咽下最后一口米饭,斜眼瞥向木兰,“还是爱占别人便宜,我不就问你会不会做鱼么?你怎么也一定要反驳上十句才甘心呢!”
呃,好像,好像是这么个情况来着,木兰点点头,“会,会一点,明天给您做,您要红烧,还是清蒸?”唉,大爷们就是不好伺候。
“清蒸吧。”
清蒸好,红烧我还真没做过,木兰心想。
☆、第四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反应来电跌宕的情节。快要来了,就要跌起来了。
某悠最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