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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黑面大约也有半年时间没见了,对于黑面她还是有那么些想念的,以一种极其没面子的形式突然的离开计府之后,她曾一度以为黑面往后都会来柯王府找她,等了许久,却怎么也没见过他的影子,她想可能她人微言轻,黑面打听不到。
回计府之后,她晚上爬假山几乎都成了习惯,像吃饭一样的每天都必须做的事情。不做就像现在这样——失眠。真真是个坏习惯。虽然知道是不一定会来,但她还是每天如一日的等着。这是喜欢么?木兰又会肯定的摇头,与其说她怀恋黑面,到不如说是她怀恋那段日子。怀恋那段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日子。
天空挂着上玄月,她很想好好的欣赏,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眼皮开始打架了,就在眼皮将要和解拥抱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多了些重量。再来就是温温的暖意。
木兰咧嘴一笑,决定要好好整整他,于是捂上脸颊,及其娇俏的说道:“黑郞,你迟到好久。按照规定,你是要被罚钱的。”
但木兰却并没有听到意想中的回答,木兰便是更加的不愿意睁开眼睛了,她不想在睁开眼之后发现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许久,耳边传来冷冷的质问,“你每天半夜不睡觉,就只是为了会情郎?”声音表示主人是严重的明显的不开心了。
这个声音木兰怎么能忘得掉,猛的睁开眼睛,却见计陶下站在一边,白衣胜雪,器宇不凡,木兰在心中拼了命的想着能按在计陶□上的好词,以此来麻痹自己,让自己觉得这大妖孽是个有着仙人秉性的绝世贵公子。
看在你是帅哥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计较你这极为不友善的口气,木兰眯着眼睛笑到,“少爷您这玩笑开的,我哪里会有情郎会?情郎?就是我想,只怕别人也不肯,少爷您忘了?我还有个名字叫‘阿薰’啊。”
计陶下听完便拂袖而去,潇洒得很,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拖拉感,只是脸色不大好看。我说你气什么气?你吓得我三魂都不见七魄了,我还没找你要精神损失费呢,你还给我脸色看了。都说了,没会情郎,没有给计府丢脸抹黑了。
嘿,他这一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他说每天,难不成他每天都有来?木兰又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这实真是一件高难度不可能的事情,计陶下啊,那可是声色场所的大忙人,他会有那个美国时间天天监视她。
啥,监视?哦买噶,难道计陶下找了人,每时每刻的监视她?木兰这下来精神了,这样看来计陶下还是怀疑着她呢。真真是个难缠的人。木兰摇摇头,不想带思考这个问题了。反正等计陶宝嫁了,她也该走了。
第二天是他们约好了去游湖的一天,这次人员众多,听说是计陶宝的众多密友,在她出嫁前为她办的宴会。这些人中,木兰大都是认得出来的。说来也好笑了,认识她们到不是因为计陶宝,而是应了容柯的原因。
计陶宝今天到不似以往那般的华贵打扮,一身裙角绣着同色牡丹的白衣,头上梳着复杂的发髻,却没有过多的头饰装点,小纯担心计陶宝会被别家小姐比下去,硬是往头上别上了几朵颜色鲜明,且不那么容易凋谢的花。但计陶宝又嫌那花太大,俗气。两人就这样争争吵吵的一早上。木兰终是看不过眼了,便提议将花换成颜色不太艳的小朵的。这样才顺利的出了门。
小纯起先还嘀嘀咕咕的,说这不好,那不好。她总认为,今天这样的场合,就应该盛装打扮,这样才显得出计家大小姐的威望。木兰不解,要威望干嘛?
小纯的嘀咕在她们上了船之后,见到了人群,她才算是真正的安静了。
木兰凑到她耳边,开始嘀咕,“怎么,现在知道我们陶宝小姐的心计了?”
计陶宝很聪明,很懂得什么场合该怎么装扮自己才会是让自己看来最显眼,却又是最不得罪人的。
今天这场宴会是为计陶宝办的没错,但这场宴会中最大的却不是计陶宝,而是昭荣公主。要在有公主的场合,来场低调的华丽,还真是需要些本事的。大家大都也是打扮得正式,这样看来,计陶宝比不上公主的雍容华贵,可却又让她在这人群中,有一种独特的清新气质,如荷花出淤泥不染,也如美人素颜出水芙蓉。计陶宝本身就是美人胚子,以往的过多装扮反而掩盖了她原本的独特,让她看来也只是众多小姐中的一个,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是众多小姐中最亮眼的一个。
小纯不大习惯这样的陌生气氛,计陶宝便让她跟着其他丫鬟去了外面候着,屋里只留了包括木兰在内的几个伺候着。木兰规规矩矩的站在墙角,能不动她就不动,其他人大约是因为能留在里面,而感到荣幸,做起事来特别的卖力。这倒也正合了木兰心意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聊着各家趣事,木兰现在没有要帮容柯打听事情的心思了,也便不想过多的听。只是站着,偶尔帮计陶宝倒到水,偶尔看看自己的脚尖,偶尔发发呆走走神。
外面似乎开始下雨了,不知道小纯她们去哪里了哦?计陶宝忽而扭头往她看,木兰俯身,计陶宝低身说道:“你下船去路口看看三哥他们是否到了?”
三哥?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事呢哦?木兰点点头,默默的退了出去。
☆、第三十章
出去的时候听说小纯他们去船舱躲雨了,木兰算是放心了些。外面雨下得有些大,木兰找船夫借了把伞,不停的埋怨着不守时的计陶下。下船之后,没立马的见着计陶下,却意外的遇见了算得上是熟人的熟人。
他是男子,潇洒的男子,潇洒得怪男子。也就是她在角落里认识的怪人中的一个。你们可别怀疑他作怪的功力,他能在这大雨时刻还坐在湖边钓鱼,你就能想象的出来,他究竟是怪到了何样的程度。
木兰望了望四周,也没见什么人影,便想着上去打个招呼。
走过去,静静的蹲着,这样应该算是很有礼貌的吧,木兰觉得。但是因为下着雨,蹲着的感觉并不好受,木兰本是想起身就走的,可又想着都蹲了这么久了,就这样走,貌视划不来。于是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问题,狠狠的就向人家的肩上拍了过去。
“嘿,小胡子大哥,怎么大雨天的折磨好兴致来钓鱼啊”
被木兰称作小胡子大哥的男子,很显然的没料到木兰会来这么一招。全身一个颤抖,鱼竿失手掉进了湖中。
木兰哑然,很抱歉,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小胡子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回遇见,我们在好好说话。”说完便撒丫子的跑开了。
经过这么一个事,木兰原本低沉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待经过快要到路口的那条偏僻的小巷子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宛若欢乐小丑般的女子,木兰的心情,算是好到了要爆炸。
我们黄木兰同志死对头中最嚣张的一个,计陶媛小姐,站在屋檐下,火冒三丈的指着侍女婉玲的额头,面容狰狞的叫喊着,因为雨声太大,木兰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但依她们花掉的妆容,湿透的华裳的狼狈模样看来,大约是婉玲让计陶媛淋着雨了,而且还是在大街上。着让她这位有钱的官家小姐丢了颜面,最重要的是今天参加不了那个,有计陶下在场的宴会了。损失惨重,损失极其惨重。
木兰捂着嘴巴,快速的跳了过去。那位大小姐现在正在愁着没人给她训,她一向是点子低得很,不想去管那个闲事了。
离巷子渐渐有些远了,木兰回头看了看,终于是憋不住,放开按在嘴巴上的手,哈哈大笑了起来,谁知这一笑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木兰一手撑着伞,一手捂着笑得抽筋的肚子,停了停,想想,又笑了起来。这一笑可谓是昏天暗地,没日没夜啊。
“阿薰。”似乎有人叫她,木兰还是笑着,那声音又大了些,“阿薰,怎么一个人站在雨中这般大笑?”
木兰寻声音看去,见是计陶下的马车,车帘掀开了小小的一角,流莺的脑袋便钻了出来。又瞟向车窗,计陶下那妖孽居然也看着她,木兰又回头看看自己,此时的自己,左手上的伞已经扛在了肩上,右手捂着肚子弯着腰,笑得乱没形象的。
木兰快速的掩去脸上大大的笑容,换成了浅浅的微笑,直起身子,举好伞,木兰微微行了个礼,恭谨的回道:“回姐姐话,小姐见三少爷还没来,很是着急,便让阿薰来此等候。”
流莺温柔的笑道:“阿薰上来吧。外面雨大,小心着凉。”
木兰心想,昨晚计陶下貌视生气了,他那么小气的人,这时候肯定火气还没消,她脑袋又没灌水,才不傻傻的往枪口上撞呢,忽而又想起计陶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