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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禄没有跟着容柯回宫,倒是去了他最为反感的杯莫亭,做了莫言的左右手。
这些天,最开心的就数小纯了,一方面是可以经常去杯莫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可以跟这唯一的好朋友阿薰去玩了。
玩,木兰不反感,可是问题是,她没钱,怎么玩?玩什么?能玩些什么?找事做?做什么?这古代,她一个理科生能做些什么?木兰最近都开始往颓废的路线发展了。
去杯莫亭,她受不了严禄那双悲悯的眼睛。去找计陶下,这也太没面子了。不行,她不想在计陶下面前输掉这仅剩的为数不多的骄傲了。
因为没有去处,她跟小纯还是住在已经渐显荒凉感的柯王府。可喜的是,小纯对皇宫也没有什么渴望,倒是对江湖向往得很。木兰有时候会跟她开玩笑,说要不咱两加入丐帮,一身乞丐装唱着讨饭歌走遍江湖。这丫头居然还会对此兴奋不已。木兰很佩服也很羡慕这样性情的小纯,这个时候应该是最纯真,最快乐的时候了。可惜,她的,是再也不会有了。但,她愿意为了她唯一的知心朋友小纯放弃自己的坚持,要着饭的去走遍江湖。
这天两人都去杯莫亭蹭过饭,跟严禄商量着走江湖的事情。原本以为还需废很大的口舌,谁知她一开口,严禄便答应了。还给了她一些银票,说是走江湖不错,讨饭就不要了。闹得木兰眼泪巴巴。
第二天,两人便兴致勃勃的上街准备路上要用的东西。
依然是几件衣服,几个馒头,严禄给的钱不少,加上她自己也存了一些,但因为要做长远的打算,木兰觉得还是一切从简。木兰将严禄给的银票分成四份,跟小纯一人两份。她让小纯在肚兜上缝上口袋,大分的就放在肚兜里面用腰带绑紧,其中连个小一点的就跟着袜子绑在小腿上。她存的大都是碎银,就分两份,一人一份放在腰间,方便用。
换上洗得发白的青布男装,将头发绑好,看看镜中的自己,她的脸色还没有变白,淡黄淡黄的看来,觉得也蛮像那么回事的。倒是小纯让她伤脑筋了,这唇红齿白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平民家的孩子,嘿,怎么从前就没发现,这孩子还有美女的潜质呢?但这样对现在的她们来说绝对不是件好事。
后来,木兰给小纯改造了一番,倒是没那么漂亮了,只是怎么看都不像平民家的孩子,木兰瞬间便觉得又要委屈自己了。再后来,小纯做了家道中落的少爷,而她则成了书童。小纯都翻身了,她啥时候能被人家叫小姐啊,再不,就是叫声少爷,也行。
两人磨磨唧唧的,硬是摸到中午才出门。哦,不,应该是摸到中午了,却出不了门了。
计陶宝来了,那个计家的大宝贝。也算是木兰的恩人。既然是恩人,木兰自然是要客气的接待的。从前容柯在的时候,没见她来过一次,现在容柯走了,柯王府荒凉了,却见她来了。真真是个奇怪的人。
小纯有些不开心,木兰不想让计陶宝看见,便让小纯带着计陶宝的丫鬟去了别处。木兰跟在计陶宝身后,计陶宝似乎很有闲情逸致,逛园子的速度是比那个啥还慢,她是没所谓,反正重温情人的旧居,只是可苦了木兰。
木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种感觉还是在计陶下与她相遇的那天出现过。可究竟是又要遇见大妖孽了?还是,她又走不掉了?纠结,蛮纠结的,纠结得木兰又想戳脊梁骨了。
计陶宝一直的不开口,木兰便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就算是先死也要先透个气了,“小姐,您是否有事找我?”
计陶宝停了停,然后又接着走,一边走一边说到:“其实我在想,究竟是跟你说实话,还是按照原先的套词说。”
事态,貌视严重了。木兰拉起了警报,“那就说实话吧。”
计陶宝又想了想,像是很难开口的样子,许久,缓缓的停住,转身看着木兰,脸上却已不在是先前的雍容华贵,而是从心里透出来的俏皮可爱,实话,难道说实话之前还得用真是的性格?
“我要出嫁了,我想你能在那之前去陪我。”
木兰忽然的转不过弯了,这些小姐们,怎么想法都这么奇怪,难道这就是她做不成小姐的障碍?哦呀,还是不可逾越的障碍呢。
“为什么是我,要是我没记错,您从前可是很讨厌我的呢。怎么,怎么现在……”
计陶宝撅撅嘴巴,耸耸肩,笑道:“没错,但那只是在你清醒之前。现在,我只觉得你很有趣,跟你待在一起,肯定会……嗯,好戏连连。”不等木兰的回答,便转身继续往前走,“要知道,我五岁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三哥的戏了。”
木兰选择了相信她,因为那个真实的性格。只是这又干大妖孽什么事?怎么他又要插一脚?
☆、第二十九章
计陶宝果真是个极具野蛮气质的大小姐,地地道道的两面派。人前雍容华贵,气场十足,人后野蛮顽皮,派头十足。每回闹得小纯泪眼汪汪,闹得木兰连连摇头。木兰都有些怀疑,从前阿薰整她的的事情,是她苦肉计诬陷阿薰的。
小纯为这件事生气了,她很好哄,却也是气了好些天。后来见着计陶宝的真实模样,貌视想起了那个野蛮皇妃,便也像是又回到了从前,计陶宝喜欢逗得她眼泪汪汪,她却又自己喜欢往她跟前钻,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说起野蛮皇妃,木兰突然开始同情起容柯来了,怎么着他就那么有野蛮女生缘呢。哦,差点忘记交代了,计陶宝是出乎她意料的,嫁容柯。她原先还担心着,“温婉”的计陶宝会受尽了那野蛮皇妃的欺负,但现在看来,究竟谁欺负谁,还真说不定。
计陶宝说看戏,她倒是很想看容柯的戏。她想看看,精明如他又是怎么同时踩到两个野蛮女子的痛脚的。
对于此事,木兰是怎么想,也想不到缘由的,也是,皇帝的想法哪里是谁都能猜到的,若真是这样,那皇位岂不是谁都可以去做了。唉,木兰再次反省,就这德行,也难怪现在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啥时候才能抵达小康生活呢,这才是关键。
最近计陶下那原本寂寥的桃花落是人气大增,火得不行。容柯往计府跑得很勤,每回都是打着看未婚妻的名义去找计陶下,而那个未婚妻计陶宝却总是打着看计陶下好戏的名义,带着可怜巴巴的木兰往桃花落跑,木兰觉得她就是一心想着去看容柯的。
计陶宝喜欢容柯,是真的很喜欢的那种。计陶宝曾今问她,容柯值不值得喜欢,在木兰认为,不管喜不喜欢你都已经喜欢上了,这时候要是她说容柯坏话,就是自找死路,自掘坟墓的愚蠢行为,先不说你是大小姐,是主子,就算你是小纯,我也是不会在你热恋着的时候去泼冷水的,老师说了,热极了的东西若是浇上冰水,那长生的化学反应是非常巨大的,损失巨大对大家都划不来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干的。
不过话又说话来了,若她真要破冷水,大约是在那爱情的小火苗才一星点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的给掐灭,杜绝一切可燎原的罪恶星火。
呃,啥?这样也算是再说容柯坏话了么?哦,貌视她的这番话也是建立在容柯是只狐狸精的立场的哦?
可容柯的的确确就是只狐狸精嘛。她没说错,只是她没有如实的告诉计陶宝罢了。但相信被热恋冲昏了头脑的计陶宝,也是很难挺近这些话的。更何况,计陶宝还是适合容柯那只狐狸精的。身份,背景,礼数,容貌,才学,性情。以这个时代明显的阶级观念看来,这无疑就是一对绝好眷侣。
好吧,若是大家觉得我这话说得现实不中听,我们就打着计陶宝往后日子不好过的假设,但,但那又能怪谁呢,爱情这东西,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谁让计陶宝当初是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挨打的位置上呢?
实话说来,若是换做别的事情,她肯定会给出自己中肯的意见,但爱情这东西,是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绝对不容许第三个人插嘴半分的。自讨苦吃,有很大的可能会是别人的不幸福。
木兰跟小纯还是住在木兰原先的那个小偏院,木兰对这里没有多大的感觉,兴奋亦或是悲凉。夜黑月明,木兰一如既往的走近了失眠的大队中,披上衣服,借着月光,以及其熟练的技术,麻利的爬上了假山,开始了等待黑面的第十二天。
与黑面大约也有半年时间没见了,对于黑面她还是有那么些想念的,以一种极其没面子的形式突然的离开计府之后,她曾一度以为黑面往后都会来柯王府找她,等了许久,却怎么也没见过他的影子,她想可能她人微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