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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送走了流莺,晚上却又迎来了流莺的主子,我们的三少爷。
木兰觉得她得去看看黄历了,今天是不是就是出门访友的大好日子。
计陶下是跟红扣一起来的,进门之后,红扣便点着名的叫上她往大厅的反方向走了。红扣姑娘,木兰我感谢您了,我这正想着怎么样避开计陶下呢。自然,这是只是木兰心里头想想而已,她是绝对不会把红扣当做小纯看的。
“好久不见你找我了,今天忽然说起来,便央着陶下来柯王府看看你。”红扣开口淡淡的说着,像只是在阐述某件事实而已,毫无情绪的。
木兰跟在红扣后面,貌视这条路是往她房间去的呢,这个红扣到真是熟得很呐。
木兰调了调嗓子,也用着阐述事实般的口气说道:“红扣姑娘现在是少爷的人了。哪里是我想见就能见着的。”
红扣忽的停下脚步,转身,笑着,“哟,还真跟我杆上了。”语气中多了些轻快出来。
“是你先开始的。”
“你也说了,我现在是少爷的人,你都不要对我客气点么?”红扣这样说,但口气依旧是轻快的。
木兰点点头,笑道:“也是。”木兰半蹲,向红扣行了礼,柔声问道:“奴婢这就去给红扣姑娘沏茶。”
红扣立马抓起木兰的胳膊,“行行行,算我自找的。你好好说话,行不?你要这样,我今天还真就是自找没趣了。”
木兰笑笑,“我以为你想玩,就陪你玩玩咯。”两人就这样毫无形象的坐在栏杆上,木兰又问道:“怎么样,现在的日子应该是过得舒坦自在了吧。”
红扣渐渐的皱起了眉头,“自在,但一点也不舒坦。”
木兰拍拍红扣的肩膀,一副你的苦只有我明白的臭屁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红扣笑了,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别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其实我们这些人中,最笨的就是你了。”说到这边红扣顿了顿,笑容小了些,“但最快乐的也是你。唉,你说你怎么就可以这么的没心没肺哦?”又换成了深思的模样了。
木兰也无所谓什么有心没心,有肺没肺的,想起快乐,便兀自说道:“是蛮好的,但我觉得要是我再有钱点,我会更加快乐。”那是,在有钱点,她就可以自由自在的飞奔向传说中的江湖了。那时候就是谁也不能威胁她了,她就不用再想任何人妥协了。多好。
“钱?”红扣似乎有些赶不上木兰的思维。
木兰点点头,“有钱好啊,有钱了就什么问题都不成问题了。”木兰转头有些哀怨的看着红扣,“可问题是,我是穷人。”木兰点点头,“革命遇到大问题了。”
两人就这样文不对版的说着闲话。直至小纯过来叫着吃饭,红扣才走。红扣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别跟流莺走太近”,搞得木兰莫名其妙的,想问为什么,却又没来得及。流莺先前来说了一些对红扣不好的话,现在红扣又跟她这样说,她们。
嗯,看来是因一个妖孽而引发的“血案”哇。
☆、第二十七章
她没想过与计陶下有什么关系,所以对于她们两人的话,她是哪边都不会相信。横看竖看都不关她的事,何必自找麻烦。
吃过饭,天也微微黑了起来,今天不是她值夜,便交代好事情,打算着乖乖的待在房间哪里都不要去。
去厨房要了碗热牛奶,一边往回走,一边喝着,亲们可别说她形象邋遢,她也不想这样边走里边喝东西的,只是今天有客在,厨房忙得团团转,这牛奶还是她自己倒腾的呢。为了把自己养白,她可是豁出这张老脸了。死求活求,威胁利诱的才让陈叔硬是挤了那么个位置给她,热白白的牛奶。牛奶美白,这个她深信。所以是一天就不能放过。
咦!前面走廊口怎么站着一个人,哇,这背影很熟悉呢。呜气吗黑的看不见衣衫,可这形态真感觉是在哪里见过的呢。木兰眯着眼睛,喝着牛奶,越走越近。
妈呀,木兰差点没呛着自己,就在她里那个背影还有十步之遥的时候,她如梦初醒般的想到了,这……这不就是那只妖孽么?木兰轻轻的转身,再次发挥自己拿熟练的逃跑技术——轻、快、大步。
“站住。”还是半年前的那么一句,还真是有趣,以“站住”结束,又以“站住”开始。这又是何等的悲催,难道她的人生就该被人呵斥“站住”?
这回没有第三个人可以给她掩饰,木兰便乖乖的站住了,将手中冒着热气的牛奶特意端到面前,不停的晃动着,牛奶便是在碗中欢快的跳跃着。计陶下有洁癖,她认为这应该也能算做是对付计陶下最有利的办法了。
抖到后来,木兰悲哀的发现原来她的抖已经是到了一种出神入化,她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程度了,貌视那牛奶一度有想要往她身上蹦的状态,木兰便赶紧着开口问道:“少……少爷,有……有何吩……吩咐?”完了,完了,完了,这下气场全没了。
计陶下嗤着鼻子“哼”的一声,看看,这熟悉的鄙视调调又要重现了。
“吩咐,三皇子跟前的红人,架子比三皇妃还大的人,我哪敢吩咐啊!”
计陶下,我现在是有充分的理由鄙视你,你这阴不阴,阳不阳的口气,真真是气煞姑娘我了。但黄木兰最后开口,还是选择了一种极其委屈自己的一种惯用方式。
只见黄木兰咧嘴笑开了,“少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是想活活折磨死奴婢不成。”
计陶下眯起眼睛,一副很努力回忆着往事的模样,“原来还是我说错了?怎么我总是记得那天在杯莫亭,有个胆大包天的婢子,竟是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木兰也没有要狡辩的意思了,直接的把话给说开了,“少爷原是在为这事耿耿于怀。说来,这也只能怪木兰不通情达意了,木兰原先是想着,少爷把木兰给了三皇子,是因为见着木兰就厌烦得很,木兰一心为少爷着想,便是实真是不想出现在少爷面前,扰了您的好兴致。谁知……谁知少爷竟是为着事气着了。”说道这边木兰停下来看了看计陶下,见他面无表情,眉头微皱,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木兰趁着这个热头,又说到:“少爷也不必为这事怄气了,犯不着为了一点芝麻小事,而硬是委屈自己,见那自己看着就心烦的小婢女。”
计陶下忽的眉头一松,像拍皮球一样的拍拍木兰的额头,浅浅的笑了起来,“怎么这德行就是改不了,说你一句,你非得顶上个十句才罢休。”
木兰悄悄的松了口气,“木兰啥德行,少爷自是最明白不过,所以,木兰还是走吧,免得待在这里惹您心烦。”
木兰说完便立马的转了个身,与这个比兔子跑得还快的胆小鬼在一起待久了,计陶下自然也是早就练就一身专门制伏她的套路来。
从前是拉头发,但后来见着她头发越来越像干草,便不忍心了,于是换做了拉后领口。这家伙怕冷衣服总是穿得比别人多,所以抓起来也方便,不用担心力度是否伤到了她。
木兰可怜巴巴的捧着那所剩不多的牛奶,其实很想发作的,只是,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一物降一物,在那野蛮皇妃面前,她可以很硬气,气场很足,但是在计陶下面前,她最先想到的总是妥协,直至最后妥协到触到了她的底线,她才能正常的发挥。
计陶下是个腹黑,聪明得冒油,跟她闹过几次之后,便算是摸清楚了她的底线,以致后来的每次对战,他都总是在最后她要爆发的时候,赶紧的见好就收。仔细想想,貌视她都好些时候没跟在他面前成功的爆发小宇宙了。
计陶下忽的伸手抚上木兰的唇,木兰惊得脑袋差点灌水,这妖孽,不是已经祸害了两个大美人为你竖旗开战了么?现在还有闲心来这里跟她闹暧昧,还真是本性难移得很啊。木兰腮帮子鼓得很大,拳头也捏了起来,算是为计陶下的下一个动作做了及其充足的准备。
谁知计陶下只是收回手,看了看,接着说道:“残留的牛奶,还是这么邋遢,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说完便一副嫌弃的模样,将手上放在木兰肩上擦了起来。
木兰这下算是完完全全的呆滞了,这,这,这要她给个什么反应?
计陶下收回手,又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来三皇子是把你越教越坏了,看来调教你这事我是怎么也逃不过了。”
呃,调教?我没打算去杯莫亭挂牌,您不用费心的。
计陶下这头说完这莫名其妙的话,那头又拉着木兰走到明亮处,东扯扯,西拉拉的,像看一件古董文物一样。大家可别怀疑,那时候木兰的感觉真的是那样的。她真真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