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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说道:“行了,瞧你那点出息,还不如阿薰呢。”说着放开木兰的肩膀,直径往屋里走了去。木兰又开始踌躇了,话说,她真的害怕呢,她本想着当一个炮灰,可如今是被某个无良的人逼得走投无路,硬是要趟计府这摊浑水,硬是要她当女主,但是当女主要被虐待呢。这可是条黄金定律哇。
没待她理清这理也理不清的情绪,便被计陶下一把扯了进去,没错就是扯哦,毫不怜香惜玉的扯哦。要不是鉴于场面如此尴尬,她是真的会跳起来,指着他损的。
☆、第十六章
没待她理清这理也理不清的情绪,便被计陶下一把扯了进去,没错就是扯哦,毫不怜香惜玉的扯哦。要不是鉴于场面如此尴尬,她是真的会跳起来,指着他损的。
木兰不敢在恶狠狠地瞪计陶下了,人家爹妈奶奶一家子都在,总不能这时候跟他急吧。但是经过计陶下这么一扯之后,木兰到有了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心里头渐渐的平和些。不知道是因为已经在局中了,神经压迫,紧张不了了,还是因为计陶下先前那轻柔的小动作和调侃的轻松语调。(原来黄木兰同志是要在被压迫的境况下,才能恢复正常有用该有的冷静的呀。还真是自我找抽的鼻祖。)
“贵人们”谁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木兰便也好奇的抬头看向在坐的各位“贵人”。
她与计陶下站在大厅中间,计陶下没有要去坐下的意思,这无疑又让木兰安心了些,这样的场面计陶下能够这样的陪着她,她还是很感动的。少爷你人真好,好好。哎,木兰突然觉得奇怪,这场面怎么那么像谈恋爱见家长啊。你说她这脑袋抽的。
关于这些大人物们,木兰从前也好奇的偷偷看过,现在自然也是能够认识的,木兰正对面的主位上坐着的是白发的老夫人和威严的计家老爷计成。老夫人慈祥的笑着,但那慈祥的笑似乎怎么也掩盖不了她那眼中的威慑,只要是稍微有脑子一点的人,都不会把老夫人当做是一个对任何人都慈爱有加的对象来看待,那威慑力似乎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若你想过安生日子,就聪明点,机灵点。
计家老爷计成则是满面的威严,眼中似乎还轻微的不耐烦,也是,他要养活计府这么大一票子的人,应该是忙得脚跟不着地的,哪有美国时间来理会阿薰这小疯子的事情,大约是被人逼着来的吧。奇怪,阿薰不疯了就这么值得重视?难不成还有特大的新闻价值?阿薰阿薰,是不是姐姐从前小看你什么事了?
左手边坐着大少爷计陶西一脸酷样,与计陶下眉眼间有些相似,但很明显的是没有计陶下那么受女孩子欢迎,大约也就是因着他那冰冷的不容人靠近的气势,那酷劲看来比玉珏还难缠,是随时都有可能被冻死的。或许是因为阿薰被打的那件事,木兰看着他有些不爽,便只是顺带着瞟了一眼。
在下边一点,也就是离木兰最近的就是计府的大宝贝计陶宝,计陶宝正用着一种探究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她,看看,长得跟计陶下最像,连看人的德行都像,难不成你俩是显微镜投胎来着?木兰瘪瘪嘴巴,转向了另一边。
那边的两个位置都是空着的,想来应该是二少爷计陶陵与计陶下的吧,计陶下是站在她身边,但是计陶陵呢?计陶陵她还真是没见过,不是她没想过没行动过,而是据说计陶陵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跟隐士似的,他身边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卫和两个丫鬟,就没有其他人了就连流莺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要见着他着实需要些能耐,是个技术含量颇高的活啊。
他们身后站着丫鬟侍卫,他们看来甚是好奇,似乎好有点兴奋。呃,只是开个家庭会议,有必要侍卫也能跟到这里来?是怕阿薰发疯?木兰开始瞎掰乱想了。
木兰被各位大人物们的火眼扫描了一遍之后,大家便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声音很小,木兰听不清他们的话,便更加不知道他们对于这事的看法。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却也还没有忐忑到失去该有的冷静。
木兰依旧没有开口,她不知道她该说些什么。既然带她进来的计陶下都没有开口了,她便也沉默着,不管人家是认为她没有礼貌,亦或是认为她疯病还没好,她都无所谓了。当然他们若是要认为她疯病还没有好,她自然是最乐意的。
“大胆阿薰,见了老爷老夫人还不快快行礼。”
木兰寻着这恶狠的声音看去,是站在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想必就是那些丫鬟们口中的与老夫人一起长大的喜欢仗势欺人的刘嬷嬷。
听人那样一说,木兰又撇了撇老夫人,她依旧是那副貌是和善的表情,这个,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吃了计府的白饭,想饭票行了礼也是应该的,很应该。
木兰便将双手叠放在腰间,双膝微微一弯,低头柔声说道:“老爷好,老夫人好。”怎么样?姑娘我电视上看过的,出不了丑,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抬头看向那刘嬷嬷,却见人老人家还是一脸的苦瓜相,木兰无奈,难不成还要说几句吉祥话?
却在这时刘嬷嬷开口了,“这是什么礼,莫不是疯病还没好透彻?”周围底笑声四起,讽刺意味很是明显哇,不过没关系,本姑娘还就是不在意你这样说。本姑娘可不是泼妇,才不想与你对着骂街呢。
木兰轻轻柔的笑着,没有去看那恶脸的刘嬷嬷,也没有回答她的那嘲笑的话语,刘嬷嬷讨了个没趣,似乎是火了,要不是见着她头上那丝丝白发,木兰真会以为她是更年期到了,有事好好说不成么?做什么动不动就发火(好像你自己也是这样来着)。
可碍于场上人口众多,刘嬷嬷纵然是在气恼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跑去扇巴掌,于是便转而游说起了老夫人:“老夫人,看来这丫头的疯病还是没好。还是让奴婢领下去好好调教吧,免得留在这里又惹得您心口闷。”
那可不能啊,要是落在那恶妇手里,还能有好下场?从前阿薰不懂事,被你打也不晓得反抗,本姑娘是吃肉长大的,可不会由着你。木兰期期艾艾的瞅了瞅身旁的计陶下,却见那家伙居然还在笑,你的丫鬟被人欺负了,都不出来讲句话护一下的哦。木兰顿时世更加的冒火了。
猛的吸了两口气,将那火气暂时的压了下去,瞬间又扯开那经常挂在脸上的练习了很久的无辜的笑容,看向前边的刘嬷嬷,问道:“不知阿薰是否从前冒犯过嬷嬷,怎生就惹得嬷嬷这般气恼?”
不待刘嬷嬷开口,老夫人便问道:“阿薰什么都不记得了?”老夫人声音听来也如面相一般的充满的慈爱,自然还是慈爱中夹杂着不容欺骗的威严。
木兰看着刘嬷嬷,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接着便是摇摇头,“阿薰是真不记得了。”她本来就不记得怎么得罪过那恶妇,估摸着也只有那恶妇得罪她的份,这可不算是撒谎。
“那阿薰可还认得厅中的众人?”
“认得,少爷跟阿薰说起过。”本来是想说流莺告诉她的,但是眼下还不晓得能不能过关,便不想再拉着流莺下水了。至于计陶下,反正他放浪形骸的,应该不会在意这点锅底灰的。
“那阿薰的病可是真的好透了?”老夫人试着问道,许是从前被阿薰闹害怕了,有或许是因为人家家教好,总之这老夫人是一直都和颜悦色的。
“是好了,好透了,阿薰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给计府带来麻烦,再也不会丢计府的颜面了。”木兰也说得是极诚恳,是呀,是呀,我从今往后都低调着,所谓低调求生存,我不给计府带来麻烦,你们也别找我麻烦。计府的白饭还是挺有滋味的。
似乎有开始安静了,大家都秉着呼吸,接下来的问题像是谁也不愿意再问。木兰不明白,实真是不明白了,阿薰不过是计府的丫鬟,他们有必要在乎一个丫鬟的感受么?不论这感受是好是坏。但这疑问却在她看向各位的时候,彻底的打消了。
他们似乎都是默契十足,一致的盯着计陶下,怎么?想要证明你们是一家人?也不用再这个节骨眼上吧……咳咳,说岔了。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似乎很一致的在害怕着计陶下,也就是说,计陶下为了从前的阿薰,似乎是承诺了他们些什么,确切的来说是威胁。那阿薰一个小疯子,有必要计陶下为之付出这么多?甚至是不惜一切的威胁自己的家人?
不能待了不能待了,这计府的水是越来越浑了。她不是阿薰了,也就是说计陶下根本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这样护着她了,除非计陶下还在乎阿薰这身子。但是阿薰不漂亮,没有任何的地方可以吸引到人的,计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