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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想出这房椒宫,还需你们两个宫女来指手画脚?!”该狠的时候,就要狠,一味的柔和,换来的只是奴才爬上主子头顶的后果。
她已不是连府本就地位低下的小庶女,无需赔笑脸暗阴人,此刻,她是公主殿下,真是笑话!一个公主殿下想这公主自己的宫殿,竟还是要被两个宫婢指手画脚的!
那两个婢子见这监国公主没有传闻中的温婉柔和,又对视一眼,眼神闪烁,一下子方才说话之时的理直气壮,便是熄灭了些。
“回公主殿下,是太子殿下下的旨意,奴婢不敢违背。”开口的依旧是方才说话的那宫女,她神色里虽然被凉暖的话,给唬到了些,但依旧坚持。
凉暖侧过头,看着面前这个低垂着头,面色安然的宫女,她神色看去一点不慌张,悠然自若,说着那太子殿下吩咐下来的事情。
“那我若是把你们打晕了,是否我便可以出去了?”凉暖气到极处,便如是愤然道,
等了一晚上,都是没等到那被她喊去寻找小玉的影子回来,这心里本就是焦急,如今这宫婢奴才的又是阻拦了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回公主殿下,可以。”
开口的依旧是那沉稳的宫女,她听到凉暖的话,似乎是思索了一下,才开口,但一开口,这话里便没有犹豫,有的只是沉着。
此话一出,凉暖才是将正眼放到这宫婢身上,上下打量了两番,却不见她有半分不安,依旧静若处子地站在那里,倒是她身侧的另一个宫女,有些不安了,也不知是对凉暖打量的不安,还是方才那沉稳的宫女说话的不安。
“你叫什么?”
“回公主的话,奴婢唤温香。”那宫女福了福身子,依旧不骄不躁,答得自然。
这名字,取德倒也是如其人,温淡的人,温香。
“你且去太子殿告知太子殿下,本宫要出殿一次。”
“若是公主殿下是去找太子殿下,奴婢便可直接带您过去。”温香想了想,忽然便做了这个决定,此话一出,她身侧的另一个宫女惊讶地使劲儿拉了拉她的衣袖,温香却没理会她,低着头,等待凉暖的回话。
“那便去太子殿。”
“请随奴婢来。”温香带着凉暖,朝前引路。
这里所有的奴才侍卫,宫女,位份都没温香高,是以看到温香将这凉暖从房椒殿里带出,便不作他想,依旧本着自己的本分便是。
凉暖看着这宫女,沉着大气,好不急躁,将来,必成大器。
……
……
一大早的,宗政晚的商船,便终于停靠在了这玉鸣国的海口处,下来的时候,便只带了墨宝一个,其余人自然是留在商船上,另外有一部分人,自然影归该隐之处。
只是,这一次,宗政晚的身后,还跟了一个紫衣面具男子。
墨宝十分不高兴,这紫衣男子怎地一直跟着自家少爷一直到了这玉鸣国?!还与自家少爷挨地这般近!
墨宝蹭到宗政晚身边,想将宗政晚身边的那唤玄朱的男子给挤过去,别说是男子了,就算是女子,如今便也只有暖小姐与少爷这般近过,还是少爷自己贴过去的,这会儿来了一个莫名的男人,却是如此凑近少爷,这可不行!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得为了暖小姐,将这玄朱给挤开了去!
玄朱动作迅速,墨宝凑这边,他便一侧身,下一秒,却依旧是在最紧挨着宗政晚的地方。
然,宗政晚的表情,一直是淡寡沉着的,这墨宝与玄朱做的事,自动忽略了去。
他如今,便只想去皇宫房椒殿里,在她身侧。
玄朱虽与墨宝调笑着,但看到这宗政晚的神情,心中调笑的心理,是少了许多,那些担忧与焦急,都是为了那一个女子。
他倒是真想看看那叫做连凉暖的女子,生的如何,是一个怎样的人?
宗政晚进玉鸣国皇宫的时候,亮出了自己房椒宫贴身侍卫的那块腰牌,那皇宫守卫才是让他进去,只是,这一次,阻拦了墨宝,自然,那玄朱也是隔绝在外。
那皇宫侍卫看到宗政晚的时候,那神情里,有些许鄙夷,很轻很浅,却是让他们三人都是感受到了。
宗政晚不爱管闲事,通过了,便进了皇宫,前去房椒宫。
而被隔绝在外的两个人,此刻倒是站在了统一战线,墨宝恶狠狠地瞪了那势利眼儿的守卫一眼,而玄朱则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他闪身离去后的不久,身后的墨宝便听闻那皇宫门口处,方才那对宗政晚不敬的守卫一阵哀呼,他回头看了一眼,见他倒地抽搐一番,便是不再动作。
再朝前看时,已不见那紫色身影。
不禁暗叹,这玄朱,可真是狠毒心肠。
……
……。
宗政晚前脚刚进这皇宫,玉冥便也坐着轿子到了宫门处,这几日,皇宫里的人见多了这冥王入宫,倒也是不见怪了。
玉冥的脸,依旧是苍白,许是因为常年不多出去的原因,此刻虽是有了些红润,但是比起常人来,这脸色还是苍白了许多,整张脸上,恐怕眉眼处,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了,神色好了,这眉眼便更加秀美了。
今早上,玉冥派出去寻找小玉的五个皇家影子,变是回来向他禀报了这搜寻的结果。
却是在他意料之内,却也是意料之外。
如他所料,或许凉暖也早已料到了,小玉,已经惨遭不测,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小玉竟是连尸身都没留下。
打探回来的消息便是小玉脸面被割,尸首被喂了狗,尸骨不剩,那一日凉暖被捉进阅人府之时,便是她们主仆的最后一面。
……
当宗政晚赶到房椒殿的时候,看到这房椒殿外头是围了两层的侍卫,皱了下眉,依旧是用房椒殿贴身侍卫的牌子,进了殿内。
里头的一大群太监宫女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以为是监国公主,便都放下手中活计,朝那看去,准备行礼,却只是见到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孔,奴才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解,此人是谁?
宗政晚还是不解呢,他离开了这么些时间,这房椒宫里的人,都是统统变了去!
“监国公主呢?”
宗政晚的脸色不是很好,对着眼前的这一群陌生的太监宫女便是随便抓了一个询问,这声音比起以往的淡漠来,要多了不少的火气。
“公主,公主,公主殿下方才才走,去了太子殿。”那辈抓住的小太监哆嗦着指了指房椒殿外的方向,声音胆颤着,回答宗政晚。
听罢,他放下手中的小太监,转身便朝太子殿而去。
这里没有什么地方他不敢去的,即使现在身份只是一个小侍卫。
宗政晚前脚刚从这房椒宫里离开,后脚玉冥便到了这房椒殿里,殿里的太监宫女们又看见这冥王脸色阴沉地闯了进来,那原先被宗政晚抓住衣领的小太监这一次学乖了,玉冥神色一瞄到他,他立马就指着太子殿的方向,声音利索地喊道,
“回王爷,公主殿下方才往太子那边去了。”一边扭头朝那看去。
玉冥听罢,也是转身就走。
待玉冥走后,房椒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才是松了一口气,冥王爷的脸色,他们可是承受不起,那一身黑衣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地狱里的黑无常似的。
……
……
玄朱从皇宫门口离开后,却是钻入了皇宫外不远处的竹林里,再出现时,却是在太子宫殿的书房里的书架后。
玉昭羽此时正在书房里批阅奏章,冷不丁地便听到书架移开的声音,侧头看去,见一抹紫色衣角从里面出来,便松了口气,手中握紧了的笔杆子也松了些。
玉昭羽批阅奏章之时,这书房里,一向是没有人的,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是以,当玄朱出现在这书房里的时候,也就只有玉昭羽知道。
“这个时候,你怎的来了?”玉昭羽对于眼前这紫衣男人,还是有些尊意的,这紫衣男人深不可测,当年获他相助,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玄朱睨了他一眼,手一翻,便在书房里的榻上半倚了下来,墨发长长的坠落在脸前,他把玩着自己的发丝,打了个哈欠,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无谓,
“我放走了一艘大商船。”说出的话也是无所谓的口气,仿佛说的是什么小事。
但却让玉昭羽皱起了双眉,
“为何?!”如今正是时机,最是需要这银两货物之时,他不会不知道。
“我不想劫。”玄朱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面具后的双眸如剑,看向那端坐在书案前的白衣男子,“在我管制的海域里,谁也不许劫我没有劫的商船!”
玉昭羽听到眼前这妖邪的男人声音这般肃然,是这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他向来是慵懒无谓的,做上海上霸主,似乎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若是有一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