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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是有些不妥吧?
宗政晚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却,
“你这死男人!正经些!”凉暖忍不住脱口而出,吃下晚膳后的睡意,一下子便是跑光了,坐起身子,便冲着宗政晚猛地一踹,
青衫隽秀的男子却笑得一副让人看了牙根痒的模样,似乎享受不已,
“侍卫自当是要陪伴主子左右的,我何处不正经了?!何况,除却侍卫不侍卫的,为夫可是你的夫君。”宗政晚笑开了脸,凉暖一下子伸手就是拍了上去,拍在他柔软的唇上,见宗政晚一副惊讶的像是被人侵犯了的模样,勾唇将他拉近了一些,
“我还没出嫁呢!”凉暖恶狠狠的,又道,“况且,你这跟来,是妇唱夫随么?”
在宗政晚耳边的忽来的暧昧,让他简直是措手不及,嘴巴还被捂住着,只睁大了眼,对着凉暖这恶女便是点了两下头,眼睛里还水光潋滟的,果真一副美人画面。
……
太子宫殿内,早有人安排妥当了,就等明早上,太监总管宣读皇上遗诏,而晏阳太子顺利登基。
眼下顺利登基是最关键的事情,玉昭羽这一晚上,秘密召集了他所有的党羽,进行了一场秘密之会,说的便都是这遗诏之事,若他这个太子不可登基,那他培养多年的势力,也终于是派上用场。
【062】监国公主
9
凉暖看着这宗政晚一副被人欺的模样,忍不住便是想起那天晚上,娘亲与连啸龙的大婚那晚的情景,一下眼神便闪烁几番,一下又是推开了宗政晚,从美人榻上彻底站直了身子,就要赶宗政晚出去,
“天色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吧。。”
宗政晚不依了,他好不容易做得一副自以为诱人水嫩模样,怎的她这还没上钩,就全泄了呢?
“娘子,为夫是妇唱夫随,为夫都跟来了,娘子怎还可赶为夫出去呢?”宗政晚的声音委屈极了,凉暖转过头去,便见这厮瘪着嘴眼神里可真是水光潋滟地瞧着自己。
凉暖眉眼挑了一下,从不知道,这一本正经呆愣的宗政晚还有这幅样子,从前只知道偶尔无赖,没想到还可以到这地步去了!
“宗政晚!这里是玉鸣国皇宫!”凉暖的话简直是从喉咙里低吼着出来的,指着大门,就是让这厚脸皮厮出去,有好感可不代表纵容了,再说了,这好感如今还只在萌芽里呢!
宗政晚听了,似乎又瘪了一下嘴,想说什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又抬起头看了凉暖一眼,这才站了起来,步子极其缓慢地从凉暖面前就要走过去。
这欲言又止的,也不知是做给谁看的!
凉暖从心底里从动作上,白了阿晚一眼,扭身准备进内殿里去。
她一走过宗政晚,宗政晚的憋屈表情便是一变,薄唇抿着微微笑容,朝殿门口走去,他也就住在这房椒宫外头的一处小房殿里。
宗政晚刚走至殿口,便闻得一声刺耳的箭破空气之声,迅速从自己耳边划过去!
他猛地回过身子,伸手朝那只飞速前进的箭抓去,却只抓到一片空气,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逐渐走向内殿,伸着懒腰一片慵懒的白衣少女,
“小心!”宗政晚一声大吼,便一蹬地,朝凉暖扑了过去,
凉暖听到这焦急的声音,心下便觉不对,转过身子侧过身就回头朝宗政晚看去,却只见到那男子焦急朝着自己奔来,五指成爪的狰狞模样,一张玉颜都是苍白了脸色。
“噗——”
凉暖倒退一步,左肩上是箭支入肉的声音,半边被宗政晚抓在手心里,阻止了那箭继续前进,但那箭支,究竟是刺入了凉暖的左肩处,大概有两公分。
身后还有箭支划破空气的刺耳声音,宗政晚顾不得自己,一下揽过凉暖,徒手朝伸手射来的箭抓去,一边抱着凉暖连跳三步,躲在内殿与外殿相连的廊柱后,
“有刺客!”宗政晚挡去箭支之时,不忘朝外大吼一声,清冽的声音,瞬间将这房椒宫里的安静给打破了,
凉暖的唇色有些发白,月白色的棉袄之上,渗出微黑的血液来,映衬着这白衣,显得尤为刺目。
宗政晚抱着凉暖,抱紧了凉暖,却又怕弄疼了她,看着她眯着眼睛神色有些萎靡的模样,心疼不已,看着那渗出黑色血迹的伤口,便是知道,这箭头上边,恐怕是淬上了毒,是这么阴狠?!是谁这么大胆?!在这玉鸣国皇宫里都敢刺杀?!
宗政晚那双平日里敛尽锋芒的眼眸,此刻幽然阴暗,那里面的狂风暴雨,就将迅速爆发,整个人身上都是凝着一股子森寒的气息,
他数了数地上的箭,一,二,三,四,五,五支,是五支!
外面守着宫殿的侍卫,听见宗政晚的大吼之声,这时才冲破殿门,冲了进来,进来却看到这新住进房椒宫里才一天的小公主殿下,却是被人刺了一箭,那房椒宫里的侍卫长便是神色凝重,
“小公主殿下,属下这就去唤御医!”那侍卫转身,吩咐一人去叫御医来,留下两个守护着这房椒宫,另外的人,便全去房椒宫周围勘察,将那胆大包天竟敢出手刺杀小公主之人找到!
凉暖只觉着头有些晕,她迷蒙着眼睛,依偎在身边男子的怀里,脸上想做出愤恨的表情,却实在是没力气,只哆嗦着手,想从怀里掏出什么来。
宗政晚抱起凉暖,进了内殿,查看了一下床铺,才将凉暖放了上去,内心自责不已,明明自己一同在这殿里头的,怎会让人给伤了她呢!
阿晚的脸板的紧紧的,迅速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玉瓶,药粉,就要替凉暖包扎,可怜凉暖的手还哆嗦着,眼看着就想说什么话。
宗政晚心系凉暖的伤,这些小动静,还以为是这丫头左肩疼引起的颤抖。
小玉跑进来,便大叫着小姐,声音里慌乱的很,还带着浓浓哭腔,一进内殿里头,就看见自家小姐白衣上都染上了血迹,一下就是大哭出声,
“小姐~呜呜~都是小玉不好,小玉不该离开的,呜呜~小姐~”小玉就想趴到凉暖身上去,被宗政晚拦住了,小玉抽泣着看着宗政晚,“晚,晚,晚,晚公子,小姐她…”
“不要慌,去准备些热水来。”宗政晚安抚着小玉的情绪,声音平稳清幽,冷静无比,
小玉擦了擦泪水,点了点头,便赶紧跑了出去,与房椒宫里的宫女一同去准备。
凉暖迷蒙着眼睛,嘴巴身子都是哆嗦着,她的手成纠结的爪状,唇色发白,哆嗦着想伸起来朝自己怀中摸去,但总是哆嗦,便也伸不上来了。
宗政晚安抚着将凉暖哆嗦的手放好在被子里,一边稍稍扯开些凉暖的袄子,露出里边那受伤的地方,那锋利的箭支还刺在肉上边,
凉暖迷蒙的眼就觉着一阵青光闪过,身侧一阵凉风吹过,便觉身子一颤,接着感觉脸上似乎溅到了些粘稠的东西……
宗政晚这混蛋!
“会没事的。”宗政晚微皱眉,还是很冷静的,将取出来的小玉瓶打开,原本以为里头会倒出一颗散发着香气的灵药来,殊不知这倒出来的却是那浑身通体碧色的小虫来。
宗政晚将小虫放在手心里,便是由着这碧色小虫扭着肥胖的身子,扭向凉暖左肩处的伤口,那一块有着陈黑色血液的伤口处,那小虫倒像是有灵性的,在凉暖伤口处嗅了嗅,停了停,又扭头,的确是扭头,朝宗政晚看了一下,见宗政晚笃定点头,这才一骨碌钻进了那伤口处,一下便不见踪影。
凉暖只觉左肩处一阵清凉袭来,有什么一下子便是钻了进来,顿时眼珠子一瞪,颤抖的手猛地一用力,便是反手抓住了宗政晚的手,握得紧紧的。
宗政晚感受着这一股子劲儿,还以为凉暖这是内心赶紧所以才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不禁另一只手摸了摸凉暖的手,
“没事,都会好的,没事。”宗政晚的语气轻柔的如羽毛一样,自以为抚慰在凉暖此刻受伤的心头上。
实则,凉暖早被宗政晚给气疯了,她哆嗦着向拿出自己调制的有解毒作用的药丸,她反抓住宗政晚的手是表达自己愤怒的心!
这两人,也不知是过于自信,还是怎了,竟是一点不担心身上的伤。
宗政晚来自罗姜国,普通国人都是擅长各种奇门遁甲之术,蛊毒之类,他作为宗政世家的嫡长子,又怎么可能不会?
那碧色小虫,是宗政世家的蛊王,名就唤碧色,尊贵无比,宗政世家一共有这碧色三只,两只供奉在宗政世家的祠堂里,这第三只便是宗政晚随身携带着,以备不时之需所用。
碧色食万毒,治百毒,活人经脉,比起任何灵药来都是尊贵,罗姜国里头不少人知道宗政世家里有一个极其宝贵的宝物,不过外头传言的是这奇术之书,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