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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竟然同时一起来挽山寺!
夜狂澜忽然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怀里依偎着的小镯突然有些发现夜狂澜不知道为何走了神,不禁有些娇怒道:“四爷,你盯着人家墨姑娘看什么呢?”
小镯这一声不禁提醒了夜狂澜,也让陆尔雅给吓了一跳,不过却更加主动的望上官北捷的怀里蹭去。
隔着那薄料春衫,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上官北捷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有些像是檀香,但却又比檀香要好闻许多,而且陆尔雅似乎还听见了他的心跳声,这般贴在他的怀里也无聊,索性去数他的心跳声。
此刻便是夜狂澜认出她来也没什么大不了,掰了就掰了,她怕个什么,反正名声一直不怎么样,就算加上这么一条又如何呢?而且还拖着他们金城的第一美男呢!
夜狂澜见雨也停了下来,便道:“各位慢慢玩,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晚上在百宴楼设宴赔罪。”说罢,夜狂澜也不管长孙冠玉在那里说他,便带着小镯下了山去。
一下山,便差了丫头把小镯送回他们二人住的别院里,一面问身边的书童高九:“今天陆姨娘来了寺里?”
“是啊!一早来的,可是因为在路上给大雨耽榈,所以不过是比我们先到一会儿呢!怎么了,四爷,你咋想起问有关陆姨娘的事?”高九不知道自己家的爷又想怎么刁难那个其实还不错的陆姨娘了。
哼!果然在此。“她们住在那个院子里的禅房,给我去打听打听,我倒是想去看看,那样的女人还信佛么?当真会参佛抄经文?”
高九明白四爷好端端的不看那瑶泉美景,突然跑下山来了,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啊,应了一声,便去找小沙弥打听去了。
可是别说他说四爷无中生有,陆姨娘不过是名声以前差了一点,连母亲都说她人本性很好,连着她院子里都很是和睦。
再说上官北捷看见夜狂澜突然离去,心中自然有些怀疑他的突然回去的动机,他跟夜狂澜虽然不如小时候那般熟悉,但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话,一般这种场合如何也少不了他的。
于是也找了个理由,带着陆尔雅下山。
“你这么着急的下山,连着瑶泉也不看了,难道是因为夜狂澜么?”陆尔雅提着裙摆跟在他的后面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看见了我的脸,然后肯定想到了我也在寺里边,所以心血来潮的想去证明一下,他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上官北捷闻言,步伐不禁放慢,侧过头去看着她,“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敲开了看看,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东西?”
“显然和你是不一样的东西。”陆尔雅撇着红唇道。
上官北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随之看见竟然直接停下脚步蹲在石梯上摘雨后海棠的陆尔雅,不由皱了皱眉头,“走吧,一会儿估计你相公就要杀到你的房间里去了,若是不见你,肯定要掀起不小的风浪了。”
陆尔雅拿着一束海棠,突而蹦到他的前面道:“那我先过去等着他,晚些若是有时间,我会让皎月拿着银票给你去换房契。”
“好。”上官北捷点头,待陆尔雅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眼里一抹不容忽略的温柔慢慢的荡漾开了。
只是陆尔雅走了不过是两步,突然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有难色的看着上官北捷。
“你还有什么事?”挑着眉头,眼里的柔情瞬间消逝,换上的是他一贯毫无破绽笑容。
陆尔雅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那个,我忘记回去的路了,可否给指点一下?”这次从自己来的院子太远了,挨着自己住的那个禅院的路,她还记得些,可是眼下的这段路,有些朦胧!
上官北捷怔了怔,显然是没有反应过陆尔雅的话来,片刻才敞开嗓子笑起来,“原来,这就是人无完人啊!”陆尔雅给过他太多的惊喜,如今她突然跳出来说,她是路痴,他能不笑么?
“笑吧!笑吧!难道你不知道古奶奶上次给夜狂澜那厮丢在路上,不止给大雨淋,还给他奶奶的饿得我。”陆尔雅见他如此无良的笑起来,不禁有些恼道。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上官北捷不得只能在心里头笑,上前去引着她。
上官北捷对于挽山寺的熟悉,万万比过了挽山寺主持自己还要熟悉得多,此刻便引着陆尔雅尽走小道,不禁是避人耳目,而且还只是花了半柱香的功夫便可以到。
皎月还不知道夜狂澜要来她们院子里的事情,只是好生的给小姐泡着茶水。
可是这会儿突然听见禅院门传来咚咚的响声,心想这里的和尚除了送膳食过来的时间,一般都不会来的;而且小姐既然去玩,怎么说也是要两三个时辰的时间才会回来的,这到底是何人呢?
一面提起炉子,一面道:“等会儿!”忙着跑过去开门,只见来人竟然是她许久没有见到的姑爷,心中一惊,姑爷怎么来了,而且小姐又刚刚不在,他若是问的话,自己又如何回答,一时间不由愣住了,站着门前只是叫声:“姑爷,您怎么来了?”
但是却不让开路。
夜狂澜见皎月挡着门,心里不禁更加的怀疑自己的猜测,原本就没才什么好颜色的脸顿时更加的变得一片黑,“怎么,你们小姐病了,不想见人?还是你们小姐在佛堂里抄经书不宜打扰?”他的口气满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一个男人可以不爱属于自己的女人,可是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去喜欢别的男人,这就是男人的专横。
皎月顿时急得手心里满是汗,澜四爷把她想要数的理由都全部给说了,一时间不由语塞。
高九跟在夜狂澜的身后,见皎月还不让道,不禁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好久没见着四爷,有点反应不过来啊?”他其实是好心提醒皎月让路。他刚刚去问了小沙弥们,他们都说没见陆姨娘,想必是在自己院子里的佛堂里。
可是他不知道皎月心里的急,那路是万万让不得的,关键是小姐不在。
“让开!”夜狂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大火,冲着皎月发怒道。
正当时,只听那院子里的前堂里传来陆尔雅的声音,软软的问道:“皎月,谁来了?怎么不好好的说,闹起来了?”
皎月一震,怎么小姐会在屋子里,当下也来不及想,连忙让开道,一面笑迎道:“对不起姑爷,许久没见着了,更没想到会在这庙里面见着您,所以有些反应不过来。”
夜狂澜同样满是震惊,难道是自己多疑了?走进院子进了前堂,但见陆尔雅一声宽大的素衫,青丝未绾,柔顺的垂至腰下。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本经书,见着夜狂澜来,似乎也是有些诧异。
“四爷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这里都是些粗茶淡饭的,说一声的话,我还可以下厨房去给你备些精致的。”她的声音很温和,像是暖玉一样的温润。
使得夜狂澜第一次去真正的听她的声音,感受她的声音,原来竟然是这般的好听。咳了咳,“你在看书?”看她这身打扮,还有这神色,都绝对不是像刚刚上官北捷那个师妹。
不过他由此也想到了一件事情,母亲与二姐十分的希望两家在次的结一次亲,以后亲上加亲,可是依刚才他所见,上官北捷对他的那个师妹,似乎别用心思。
心头突然想起那墨若初唱的曲,新颖的曲调跟词风暂且不说,便是她将人带进去的那种境意,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烟花易冷人事易分!其中的伤感之意便就不必曲多说了。
他只是突然想,如果那样的女人他能娶过来,也不为是一件好事,不禁断了上官北捷之心,家中的妹妹们有些希望,而且自己还能抱得美人归。
“相公在想什么?怎么突然笑了?”陆尔雅见夜狂澜的嘴角竟然挂起一丝罕见的没有带着嘲讽自己的笑意,心里难免是好奇,难道这丫站着也能做春梦?
夜狂澜这才反映过来,看了陆尔雅一眼,突然间又觉得她不管怎么的装扮,也掩饰不去她的本性。瞬间嘴角的笑容尽收,“你给我好好的在里边抄经拜佛,若是让我知道你敢踏出这院子半步,就休了你。”
陆尔雅听了乐了,只差没高兴的喊出来,那感情好啊,只是就这样被你休了着实有些憋屈,何况姐姐那里的事情还没有过结果呢?
不过随之坏坏的一想,他要是知道自己此刻的禅房里还藏着一个男人,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一面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