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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尔雅只是笑笑,每一次自己都只是习惯性的讲讲礼貌,不是把她们吓得,就是感动得,又问道:“婆婆身体可好,儿子多大了,又曾上了学?”
那何寡妇听她一问,不禁脸上的笑容暗淡了几分,“婆婆身子不大好,儿子今年十二岁了,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谈什么上学堂哦!”
陆尔雅听了,想起流苏的弟弟,便也问流苏道:“流苏,你弟弟今年多大?”
流苏不明白陆尔雅为何这般问,“四弟八岁,六弟才五岁呢!”
陆尔雅向皎月道:“这孩子些,不识字可是不行的,若不然皎月你得了闲,便去外面看看那些私塾,那里好,你给我带何寡妇的儿子跟流苏的四弟去。”她很是轻描淡写的说着,却不曾见那何寡妇跟流苏都惊呆了。
那一个孩子上私塾,一个月少说也是五六两银子,那么多的银子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跟奢侈的数。流苏知道陆姨娘的好心,可是自己上一次都欠了她那么大的人情,还没还清呢,哪里能在欠。
何寡妇也是连连摆摆手,“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陆尔雅却是不理会她们俩,继续说道:“流苏,这上学堂也不但是男孩子可以,女孩子家学点也是很好的,你四弟下学回来,让他将自己学的都教给你的妹妹们。”陆尔雅面色温和的说着,可是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流苏绝对不是爱哭的那一种丫头,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一面谢着陆尔雅。
陆尔雅也不容她们两人在说什么不,便打着哈欠进了西厢的房间睡觉。
自此,何寡妇跟流苏更是卖力的给她做事。
再说这柳月新,听了皎月的一番话,心里越发是生气,自己的院子也没回,就直接拥着一堆丫头跟婆子到了抱翠园,一进了园里,但见几个小丫头在院里的枫树下做着针线,见着她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起来,齐声请安道:“大太太好!”
柳月新正在气头上,看着她们,杏眼怒睁,“哪一个是小镯?”
丫头们都摇头,有个胆子大的回禀道:“小镯姨娘在四爷屋子里头!”
“我呸!姨娘个什么东西!”柳月新一面说着,一面又直接进了夜狂澜的房间,一进里间,便看见个生得媚人的女子卧倒在夜狂澜时辰打盹的小榻上,睡得很是熟,这般多的人进来了她也不曾醒过来。
柳月新气呼呼的坐下来,一面让秦嬷嬷去弄醒她,秦嬷嬷扒了她两下,却被她一把推开,粉脸上满是笑容,眼皮也没抬,只娇里娇气的道:“四爷别闹,人家昨晚没睡好呢!”
这秦嬷嬷是柳月新嫁到永平公府才配的,如今在她身边的时间虽然没有高嬷嬷的长久,可是对她很是忠心,柳月新也很是待见她。
她这狐媚子的模样,让柳月新更是火上浇油的气,站起身子来,拿起那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大步的走到她的面前,重重的将鸡毛掸子打下去,“好个架子大的姨娘,是么?看我不打死你这勾引人的东西!”
小镯一吃痛,顿时从榻上醒过来,正要发脾气,却见打她的人是大太太,连忙吓得从榻上跳下来,绣鞋也顾不得穿,连忙跪在她的面前道:“媳妇儿不知道母亲进来,该死该打!”
柳月新冷笑两声:“谁是你的母亲,你这样高贵的媳妇我可是有不起!”说罢,又是狠狠的一鸡毛掸子打下去。
小镯以前虽然是丫头,可是程氏一直待她们极好,别说是这么重重的打,便是平日里叶不怎么舍得骂,当下一连给打了两下,早就痛得喊了起来,“太太饶命,我错了,不不不,奴婢错了!”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五十五章 打他屋里的人
“错在那里了,你倒是说说,免得我冤枉了你。”柳月新见此,停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冷冷的问道。
小镯兢兢战战的抖着身子,眼睛一直盯着那鸡毛掸子,回道:“奴婢不该贪睡,太太来了还没去迎接。”
闻得她此话,柳月新示意了秦嬷嬷一下,一面接过念桃抬来的茶水,只见秦嬷嬷得了命令,捡起柳月新刚刚放下的鸡毛掸子,向着她的背用力的抽去。
小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抽,加上这秦嬷嬷又不是柳月新那般的富贵人,使不上力气,一鸡毛掸子当得了刚才的两下,小镯一面痛得卷缩在地上,一面眼泪满面的求饶,“太太饶命,太太饶命!”喊了一会儿,见着没用,便喊起夜狂澜道:“四爷救我啊!四爷救命啊!”
听到她的呼喊声,柳月新更是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正是一阵哭闹,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每一次柳月新打夜狂澜屋里的人时候,夜狂澜都那般巧合的出现。
这不,一听见屋里的哭喊声,不是小镯又是何人呢?
连忙大步进去,只见小镯整个人卷缩在那榻下,发鬓已经乱作一团了,很是狼狈不堪,见到他进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把将秦嬷嬷推开,冲到夜狂澜身边抱主夜狂澜的腿直喊道:“四爷救我啊!四爷!”
“给我拉回来,好个小贱蹄子!”柳月新见夜狂澜进来不但不收手,反倒是更加气愤的吩咐丫头们把小镯拉回来。
只见那丫头们还没碰到小镯,夜狂澜一把将她拉起来躲到背后,似乎也有些生气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打我屋子里的丫头,先前的檀香沉香我且就不说了,这小镯来不过一日罢了,她又怎么惹了你?”
柳月新见他近来不去柳惜若那里,又不曾去陆尔雅那里,却是天天的在外花天酒地的,要不就是跟着一帮丫头厮混,不禁也气愤难忍,“你说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一个自甘下贱的东西,真真的媳妇你不去好好待着,竟是去跟这些蹄子们!”
夜狂澜也气,更是口无遮拦的说道:“好,我怎么就是自甘下贱了,要说这样,也是你们先的,不问问我的意见,便让我娶了表妹,如今又听了那些疯僧的话,娶了陆家那个女人,害得我在朋友们面前已经抬不起头来,母亲我今天也告诉你,今儿你不让我娶小镯我是也要娶的。”说着拉起一身狼狈的小镯转身去了隔壁的厢房,将门反锁起来,亲自给她上药。
小镯满是感动的看着夜狂澜,不由失声哭起来,扑倒夜狂澜的怀里道:“四爷,小镯差点就见不着你了,今儿若不你不来,我不知道究竟会怎样了。”
夜狂澜只见那原本白嫩水灵的玉背上满是血红的伤痕,不禁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道:“我的宝贝儿,都是爷的错!明儿爷不管是怎么样也会将你娶过门来,要是上面不同意,我就带着你出去,可好?”
“四爷,原先小镯是想着四爷能纳了我,可是现在听到四爷的这番话,我不要那些了,因为我已经有了四爷的心了。四爷也不必为了我在跟太太太君们怄气,好好的承认了个错误,让太太们高兴便好了。”
“我的小镯,不曾想你一个丫头出生,竟然是如此的识得大体,比那些个千金小姐们强上十倍八倍,就冲你这话,我更是要将你明媒正娶的娶进门来。”夜狂澜听了她这番话,心里更是将她放得更深些,想着好好的对待一番。
随之又出来房间与柳月新说,反倒是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一气之下,竟然带着小镯搬到自己在府外的小别院里去了。柳月新被他这么一气,头痛病又发起来,躺到了床上。
一连几日,陆尔雅也盘算着就算是她得了伤寒,那也该好了,自己也不能在这么充耳不闻外面的事情继续装病了,而且抱翠园那边的事儿她是听说了的,眼下倒是该抽个空去看看柳月新一番才是要紧事情。
皎月跟流苏与她打点了一番,便去了墨梅园。
不过是到了那清曲池边,还未及过桥,便见柳惜若从另一边走来,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脚步,由着皎月扶着便迎上前去,笑意盈盈的唤道:“怎么姐姐也是去看母亲吗?不知道母亲的身子可好些了?”
且说这柳惜若,前些天听到太君与柳月新这里,因为那齐氏的事情,对陆尔雅的态度都比以前好了许多,而且口气里时不时的夸着她,心里不免有些嫉妒,而且这几天因为她身边那个下贱丫头的事情,夜狂澜竟然做出了那般出格的事,更是气愤,而且见着这四下除了各自的丫头也在无旁人,所以也没怎么像是在人前那般的忌讳,还装个什么温柔贤惠呢!不禁冷着一张脸道:“你倒是还好意思来看母亲,若不是你身边的贱蹄子,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