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瑶面色含羞,“不值得一提,叫你们笑话了。”
“三小姐这哪里叫笑话,羡煞了旁人才是,那陈太史家的公子,那可是我们金城出了名儿的才子,如今这佳人配才子,可谓是天作之合啊。”刘夫人笑着说道,那眼里流露出来的,当真还是羡慕。
“就是啊,我原本听说,本来今年那陈公子是要去参加科举了,可是恰好那几日染上了风寒,若不然今年的魁首定然是陈公子的,哪里能叫那个东洲来的小子给占了先机。“林夫人也附和着说道。
水依然听着这话题落到陆尔雅二哥的头上去,便笑着接道:“林夫人怎么能这样说呢,今年的那状元郎可是将军夫人家的兄长哦,说不定当初陈公子不过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才让了他这么一个状元郎的位置。”言下之意,是陆尔雅跟上官北捷暗中收买了那陈公子,不要他去参考,不过这说来谁信了,大家也只当是消遣罢了。
她这话音刚落,陆尔雅那里就嬉笑着接道:“是啊,那陈公子若是来参加了的话,那我那位不成器的兄长最多就是能捞着一个榜眼罢了,白云侯家的小侯爷就成了探花,不过那若是真这个样子的话,那咱们这里的探花夫人可就不能再叫探花夫人了,免得叫人听了笑话,以为七贤伯家的水小姐是一女嫁二夫了,不过啊,我这权当是开玩笑的,探花夫人可别当真啊。”陆尔雅说着,一脸亲切的笑意,朝着水依然歉意的点了一下头。
如此那水依然不得不将怒气往肚子里吞,谁叫这话题是自己扯过来的,可是也不恼,只听夜瑶哪里道:“怕个什么,一女嫁二夫的,将军夫人也不就是么?”
这陆尔雅先前是夜狂澜的小妾,大家都是知道,只是现在这将军府跟永平公府都不是一般的人家,虽然说现在将军府的地位有些岌岌可危,可是这朝廷的风云一天一个变化的,她们也看不清楚是个什么局势。哪里又是她们这些夫人能说得起的,所以当下一个夫人也没有说插话了。
倒是那王夫人,如今倒是一心一意的跟永平公府,便敢接过这话,只道:“是啊,今儿就咱们姐妹几个,尔雅你倒是说说,如今是怎么样叫将军不顾两家的关系,而强行娶了你的?”
众人闻言,都将目光齐刷刷的落到陆尔雅的身上去,却见那陆尔雅反倒没有一点的慌张之色,一面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淡然,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才朝夜瑶看去道:“姐姐妹妹们既然如此的好奇,但可问夜三小姐啊,那时候她还没有被休,是将军府的大夫人,又是澜四爷的亲姐姐。”
她这分明是想要叫自己难堪,夜瑶原本是想好好的在这上面羞辱陆尔雅的,不想她却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还一脸无知的模样,说自己没有被休的事情。
刘夫人跟着林夫人几个见她们中间说话不大对谱,便都开始纷纷的找借口先离开了。那王夫人作为主人,却是不得不在场。但是却不敢在插嘴了,虽然说如今将军府的地位有些叫人看不透,不知道那新皇是怎么打算的,可是那陆尔雅的婆婆到底是赵清的亲姑姑,所以现在她是左右为难啊,她们要怎么吵,怎么闹的是她们的事情。
早知道的话,昨日自己就不要给陆尔雅下帖子了,而若是今日没见着她来,夜瑶问起,自己就说她回绝了。如今这么一想,心里忍不住的后悔,只道:“哟,这茶都凉了,这些丫头,看我不去收拾她们,肯定是在哪里躲着偷懒烤火。”一面又像陆尔雅等人满脸的歉意,只道:“看来我得亲自去使唤这些丫头了。”说完便连忙出了亭子。
她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是不能对她太客气了,当下只连名带姓的指着陆尔雅道:“陆尔雅,你现在还好意思说,当初若不是你背后陷害我,如今怎么会害得我的孩子都误会我。”
“三小姐说的是这话就不明白了,我是如何害你的,难不成是我让你去管你四弟找的药,下给自己家的相公么?何况玉儿是个懂事的孩子,谁是谁非你不要以为他就不知道了,先前为了给留分薄面,他装作失忆便罢了,你还自己找上门前,把他逼得无路可走,你可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你的么?”陆尔雅原本是不想跟着她浪费口舌的,可是这会儿想起上官玉的话了来,不禁很是心疼那孩子。
“我的儿子,难道我去看看还不行么?这关你什么事情啊,不过你现在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我也不稀罕那上官南飞了,就叫他去娶了那个村姑吧,本小姐又不是没有人要。”夜瑶一脸得意的说道,又想起大家都说那陈公子好。
陆尔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下,“如今你的身价了得,要得起你的估计少之又少,还不知道那陈公子见了你之后是个什么样的反映。”人家要娶的是女人,而不是一只猪。
不想这夜瑶听见她的话,却将意思会错了,只道:“我的这身价,你如今自然是比不了,你们将军府现在已经落势了,还不知道能撑到几时呢,到时候回去告诉上官南飞,别带着孩子来求我可怜收留他。”
这谁收留谁,还说不清楚呢。
水依然站在那里,见她们这么吵下去,也吵不出个什么结果了,便走到陆尔雅的身前去,绝丽的脸颊有些扭曲着表情,朝夜瑶道:“三姐你别跟着她再废话,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看她还敢到处勾三搭四的。”这水依然果然是天生的行动派,一面说着,便伸手去要打陆尔雅,闻杏见此,一面拉上她,一面只道:“水夫人,凡事要有个分寸,何况你哪里来的证据,不要无缘无故的冤枉人。”
没想到那水依然只道:“证据,这要什么证据,我昨晚亲耳听见相公说的,他的心里就只有陆尔雅,到死都只能是陆尔雅,我看他们是在陆尔雅还在永平公府的时候就有染才是。”水依然越说越气,更是满腹的委屈,“何况现在相公的病还跟着她有关。”
闻杏听她这话,不由得将眼神转去看了陆尔雅一眼,又回看向水依然,难道是陆尔雅给下的药?可是陆尔雅向来是不会用这样的招数的,何况她跟着轩三爷又无仇无恨的,陆尔雅为何要害他呢。
却听水依然说道:“我不过是把这个女人送给他的一方墨砚给打翻了,他就给气病了,而且还扬言把我给休了,闻杏姑娘,你是时常在太太的身边伺候着,自然晓得这中间有个什么,若是他们的感情没有那么般深厚的话,相公怎么可能那区区的一台墨砚给我小心打碎了,就气得病过去了呢。”
闻杏只觉得这水夫人也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是打翻了一方墨砚而已,何况那轩三爷的病,廖大夫都说了是累病的,不是给气病的,她为何如此要强加到陆尔雅的身上去,难不成还是因为那心里还惦记着上官北捷,如今看他跟着陆尔雅和和美美的过日子,着心里气不过,所以才挽着三小姐今日来找茬的,看这王夫人打一个茶水去了这么久,肯定是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所以才撤着脚走,估计在她们没有闹完之前是不会回来的。
便道:“水夫人你这是多想了,将军夫人跟轩三爷向来就不熟悉,至于这送墨砚的事情,不是将军夫人的二哥跟着我们家三夜是同窗挚友们,这送一方墨砚也是说得过去的啊,你可不要想歪了,白白的这人家的府里头闹,到时候叫人看了笑话。”
不想这个水依然今儿是铁了心的,只将闻杏甩开,一面反倒质问着闻杏道:“你是哪家的丫头啊,胳膊怎么像外拐,这个女人先嫁了澜四爷又去嫁北捷表哥,何况在东洲的时候,她是个什么名声你们还不了解么,这种女人的淫性是骨子里荡漾出来的,便是披上一张贤惠的人皮,这还是改不了。她的那对双生子,说不定还是你们澜四爷的呢,何况那也不止是一个大师说过,她能给二房添子添孙。”
竟敢把自己的孩子说是夜狂澜的,她竟然如此的侮辱了自己的孩子,陆尔雅原先听着她的那些话,只权当是笑话,可是现在她竟然扯到自己的孩子的身上去,还怀疑自己的清白,不由得怒得双肩有些微微的颤起来。
青沉自然是相信陆尔雅的,因为那两个孩子跟着北捷小的时候极像,倒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哪里像陆尔雅的,所以此刻见她生气,便连忙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陆尔雅咬咬唇,可是无法冷静,便道:“你就说吧,不过那夜子轩的名声你当是注意顾着点,怎么说那是你自己的相公,还有你若是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