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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沉公主道:“见过又怎么样,我易容呗。”一面又问道:“尔雅的丫头在哪里,我易容成她的模样,跟着尔雅一起话,不就得了,到时候还能站在她的身旁看着,若是真的有个万一,我也好帮衬着啊。”
两个女人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便就这样确定了,陆尔雅无所谓,坐等青沉易容。
上了马车,青沉便问道:“那个水依然如今不是已经嫁人了么?怎么她还跟着夜瑶来找你的麻烦?”
陆尔雅只道:“哎呀,那个其实都是我跟母亲猜测的,我跟那王夫人又不熟悉,她无缘无故的请我去看早梅,难免叫人生疑,后来母亲说她最近与永平公府的小姐夫人们极好,所以才怀疑是她们的,不过这到底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陆尔雅除了穿着那有些加厚了的棉质儒裙之外,外面还披了一件雪雕狐裘。
倒是这青沉公主,一身的丫头装扮,虽然已经穿了袄子,不过陆尔雅不禁还是怕她冷着,只道:“你若是冷的话,就把那狐裘披上吧。”看了一眼被青沉公主放在那坐凳边小茶几上的紫色狐裘。
“不冷啊,我有武功,而且这么点风算个什么,年轻的时候被人丢在那西北的大雪地里十几天,我也没生病,所以你不必担心。”青沉不以为然的说道,想当年她为了救皇兄,而独自一个人在那大雪地里走了十几天,出了雪山,照样是精神抖擞的。
陆尔雅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禁有些怀疑她的身体里到底是有个什么,现在按理来说,她怎么也有个四十来岁了吧,可是但看她的这张脸,实则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还有她这身体,也真是好的叫人嫉妒。不由有些道:“真好,若是我到了您这个年纪,也是没便个什么样的话,那便好了,可惜啊,我现在觉得自己的比您老得太多了。”
青沉见她,其实皮肤还是挺好的,而且也不显老,只道:“你还年轻,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呢,何况你不过是这阵子承受的太多苦楚,有些接受不过来,在加上又几番长途跋涉的跑来跑去,如今自然是憔悴得多了,以后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身体便好。”青沉说着,不由得看向陆尔雅道:“其实你挺幸福的,北捷能这样对你,虽然你们没有一起走到最后,可是他却能为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见他是多么的爱你。”哪里像那个人一样,连让他放弃千家的家训他都做不到。
想到此处,心里难免有些难过,一晃过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是不是老了,还有不知道北捷出事的事情他知不知道,会不会像自己先前那样责怪陆尔雅。
陆尔雅只见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忧伤,与她的气质及其的不相配,似乎她这种人是不应该有这样的忧伤,或许北捷的事情让她想到了自身与北捷父亲的事情。也是,如此跟着旁人一相比,陆尔雅就不能说不满足了,试问这天下,有几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人付出生命的,而且还那么痛痛快快的。
两人说着话,倒是不觉得远,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就停住,只听外面的小厮道:“夫人,王府到了。”
青沉闻言,自然是做丫头就该有做丫头的模样,自己先下车来,这才扶着陆尔雅下马车来。而因为有帖子,王府里的小厮便没有在进去禀报,而是直接的带着陆尔雅去了后院的梅林。
这王府当真是不小,如此看来,这王乃恭当初的丞相也没有白当。
随着那小厮陆尔雅穿花渡柳的,也亏得他们这府里头,竟然还有满架的蔷薇争相开放着,一大片大片的梅红色。
又过了几重楼台亭阁,便到了后院的梅林,那小厮指着前面那肩半瞌着的远门,便道:“我家夫人跟客人们就在里面,将军夫人请。”
青沉一直扶着陆尔雅,进了院子,果然是满院子的梅花次第开,虽然这院子不怎么的大,但是却有十几种早梅,而且还有好几种珍惜的品种,可见这王乃恭倒是极为会享受。
扶着陆尔雅顺着那小厮引的路一直走,便见前面的一个亭子里正坐着几个贵妇呢,不过青沉倒是没有见过这些女人,只是在陆尔雅身边偷偷的问道:“可见着永平公府的人了?”
陆尔雅摇摇头,那亭子里的女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王夫人见着陆尔雅走过来,便是一脸亲密无间的笑容,迎着上去,只道:“哟,将军夫人来,我还以为夫人不赏脸呢。”
陆尔雅回笑着道:“夫人说的这是个什么话,尔雅岂会负了夫人的一片盛意呢。”一面说着与王夫人进了那亭子。
这亭子是那种典型的八角四方亭,所以里面比较大,还摆放了五六张案几,每张案几上都配置了一个精巧的小手炉子,四周的半卷着芦苇雕花席帘,这个高度刚好把外面的风给挡住,入了坐,那王夫便一一的介绍着,大家都是一脸不冷不热的回打着招呼。
也是,如今这将军府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他们知道了上官北捷出事情的原因,说不定这以后还不愿意在跟自己同坐一桌呢。
只听那刘夫人问王夫人道:“你不是今儿有重量的主角么?难道就是她?”这刘夫人说着,眼角瞟向陆尔雅来,有些不屑。陆尔雅以前是个什么身份她们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这碍于将军府的面子,才没有说的。
陆尔雅装着没有看见,淡定的自顾坐着,在自己斟茶满上。
王夫人笑道:“当然不是了,一会儿你们便知道了。”她话音才落,便有家丁高兴欢喜的来报道:“夫人,夫人。”
见这家丁如此没个规矩的模样,王夫人不禁责令道:“放肆,你难道没有看见今日有客人在此么?竟然在这里大声的喧哗。”
那家丁一脸的委屈,一面道:“永平公府的马车来了,夫人要不要去接?”
王夫人闻言,顿时一脸开怀得意的笑容,只道:“当然是要去亲自接的了。”这永平公府现在可以一府当天啊,便是那永平公府里面的一个小丫头,自己也不能怠慢了。
刘夫人闻言,不禁也是满脸的高兴,又很是惊喜,问道:“你说的贵客就是永平公府的客人么?”
王夫人满脸的春风得意,目前能搭上永平公府的人,就是能叫整个金城的贵妇圈子里的人感到最得意的了,只道:“当然了,而且我今日还请了当今丞相大人的亲姐姐,还有那探花爷的夫人。”
其他的几个夫人闻言,都与她一起相拥出去迎接,青沉见此,不由得骂道:“这王乃恭的女人怎么忘记了她男人原先也不是丞相大人么?你瞧瞧她那副说起夜狂澜的时候的嘴脸,真是丑恶,真不知道当初那赵亦怎么能叫王乃恭这种人当丞相,不过也是报应,果然没有给他做出个什么名堂来。”
陆尔雅见她似乎比自己还要愤怒,便拉着她的手,只道:“先不要气,现在就开始生气了,一会儿她们来了,说出来的定然也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您可得沉住气了,别一忍不住的就出手,而且她们若是真的有那个胆子要害我的话,风云自然会出来的。”
青沉闻言,自知自己的性子是有些冲动,便道:“行,一会儿我不出声,你凡事要小心些。”其实她主要的是想看看陆尔雅是怎么对待这些女人的。若是自己的话,就是一个字:杀!
不过是片刻,便见那淹没在梅林里的小路上,几个夫人争相拥着如今丰满得不像话的夜瑶跟着水依然一起过来。
进到亭子里,陆尔雅装模作样的站起来,向众人点点头,也就算是打过了招呼,王夫人招呼她们分别坐下,也便开始争先恐后的跟着夜瑶与水依然搭话。陆尔雅不禁轻叹道:“果然是权利才是硬道理啊!”
青沉就站在她的身侧,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不由接道:“那是自然,若不然你以为她们两的那名声,若不是如今永平公府得势了,谁会挨着她们去啊。”
面对众位夫人们的搭话,那夜瑶如今变得很是傲慢,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回着她们,倒是那闻杏伺候在她的身边,看到陆尔雅,便淡淡的笑了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陆尔雅也像她点了点头。
只听那张夫人说道:“听说三小姐与陈太史家的公子定了亲,明年的年初就要开始行礼走门了?”
夜瑶面色含羞,“不值得一提,叫你们笑话了。”
“三小姐这哪里叫笑话,羡煞了旁人才是,那陈太史家的公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