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柳少初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啊,此刻心里又担忧,怕长亭突然进城来,看到上官北捷这个样子,不知道要怎么样给他说,便道:“我不饿,你把那粥吹吹,我来喂尔雅。”
齐格闻言,只道:“奴婢自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小侯爷是没有什么胃口的,可是这人是铁饭是钢,现在夫人这个样子,将军那里的事情还没好好的解决了,这一切都要靠小侯爷您来拿主意,若是连您也给病着了,这可怎么办?所以即便是小侯爷不想吃,可是为了夫人跟将军,您好歹也得才吃一些,哪怕是一口也好呀!”
柳少初觉得自己真的是急得有些任性了,竟然没有想到现在尔雅病着,恐怕没有个十天八天的,估计是好不了的,而且北捷又去了,这么多事情等着自己拿主意呢,可是自己却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这么幼稚,竟然不如一个丫头这般的理智,所以当下便抬起一碗清粥,吹了几口,便大口的吃起来。
齐格见此,便放了心,一面喂起陆尔雅来,只是陆尔雅现在还在那副迷之中,根本吞不下去多少,大都给从嘴角流出来,这么喂下来,一碗不过才正经的吃了几口罢了。
柳少初见此,便将陆尔雅放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掰开她的下颌,有些用灌的方式给她喂下去,因为这是清粥,所以倒是不怕卡着,而且虽然这种方式很是不人道,但是却及其的奏效,而且还是眼下唯一的法子,他总不可能像是上官北捷那样,用口渡给她吧。
多少给她灌下去了一碗,齐格便给她擦了擦嘴角,又过了片刻,才将那阿胶给她喝下去,柳少初依旧守在她的身边,一直到了晚上,趁着人少,孙超这才敢把冰送进来。
这上官北捷的遗体已经置放了一天,中午又是那么的炎热,柳少初还跟着齐格用大扇子扇着风,这会儿有了这冰,多少是放心些了。
而这冰单单是放到那外间,孙超叫连忙打发那些人走了,跟着柳少初在里屋里用冰搭建出一个棺曹模型,便把上官北捷放在里面保存住。
孙超知道:“这冰就这么大了,而且还不知道能管到多时就给划掉了,到时候小侯爷带着将军的遗体回金城,这一路上又去哪里找冰源呢?”
这个柳少初倒是已经想好了,只要找宫少穹就得了,一路上都是他宫家的店面,难道连一块冰也没有储备么?所以便道:“这个你倒是不必担心,我已经打算好了,你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就好了。”
“这个小侯爷放心,此事的事关重大属下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是绝不敢对外透露半分的。”孙超闻言,便保证道。
柳少初自然相信他的为人,知道他跟着他的妻女不是一丘之貉,所以便也放心道:“既是如此,那你先下去给我们准备好马车,明日便启程去金城,还有如今将军夫人的身边没有个丫头,齐格我便先带走了。”
孙超闻言,哪里有不敢答应的,何况觉得能到金城里去也是齐格的福气。
而柳少初也没有敢回自己的院子了,就在外间搭起了两张凳子休息起来,叫齐格在榻边也搭着凳子守着陆尔雅。
想必是真的太过于紧张过度了,两人竟然一觉睡到天亮,而期间陆尔雅也没有醒来过,只是到这第二日,齐格先醒过来,便惊叫一大声,将柳少初给惊醒过来。
“怎么了?”柳少初给她的惊叫声吓得一下子从凳子上弹跳起来,连忙进到屋子里来,朝陆尔雅看去,以为陆尔雅又出了什么事情。
不格摇着头,一面指着那原本置放着上官北捷的冰槽,此刻空空如也。
柳少初显然这个时候才看到,顿时也傻住了,上官北捷竟然就这么不见了,若是他还有一口气,自己走出去的还好说,可是这气都已经断了一天,总不可能诈尸了,何况既是他突然醒来,那也不可能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而是要将他们叫醒才是,而且如今尔雅的身体如此之差,他怎么可能说无视呢?
当即便连忙跑到屋外的院子一看,那一院子的侍卫都是好好的,问道:“昨夜可是有人来过?”问过之后,不禁也觉得白问,自己就那么近距离的隔着上官北捷的遗体,可是他突然消失了自己却不曾见到或是听到任何的声音,还是昨夜他们都集体的给人下了迷药?
不过这些都是他现在的猜测而已!
只听那侍卫回道:“启禀小侯爷,属下等人未见何人出进过这院子。”
果然,这些侍卫根本就不知道,当即又连忙进到房间里四处查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是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
反倒是找到了一大堆上官北捷留下的信笺,这一看,几乎谁的都有,而且还有自己的,这还没有来得及扯折开来看,便听见陆尔雅醒来嘤咛的声音,便立刻爬起来偎过去,忍不住欣喜道:“尔雅,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可是心里一面又在担忧,如何给她解释这上官北捷不见了的事情。
陆尔雅晕乎乎的看着柳少初,却满是责怪之意,“你救我做什么?难道你会以为我活着比死了好过么?”
柳少初听见她的这话,不禁也满是心酸,若是她死了,自己又会好过么?已经失去了一位好兄弟,现在若是在失去这个自己第一次真心爱上的女人,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熬下去。劝说道:“尔雅,你现在不止是北捷的妻子,要与他共同生死,你现在还是别人家的媳妇,上有公婆要伺候,而且既然北捷不在了,你就该代替他好好的敬奉公婆,还有你忘记了么?你家中还有可爱的意儿跟铉哥儿,难道你真的能忍下心来,叫他们不止是没了父亲,还连母亲也要失去么?何况北捷为了你才死的,你就更应该把他的那一份给活下去,若不然他岂不是枉死了?”
陆尔雅闻言,猛然的反应过来,是啊!自己竟然把孩子都给忘记了,可是上官北捷为何要用他的性命来救自己呢,不禁哭道:“我恨他,为何要救我,他这分明是想让我欠他,上官北捷,我恨你……”陆尔雅一面哭着咆哮着,只是因为身体的虚弱,所以显得那声音还不如平常说话的时候那么大。
陆尔雅想必到底是气不足,不过是哭喊了两声,便没了精神,只是目光却在屋子里四处的寻找着,却不曾见到上官北捷的遗体,不由急得连忙问道:“北捷呢?北捷呢?难道你们已经把他下葬了么?”
齐格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陆尔雅见此,便又转头向柳少初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草草的把他给下葬了呢?至少要将他带回生他养他的地方啊!”
柳少初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要怎么跟陆尔雅说,毕竟这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他也会觉得这个事情匪夷所思。
见他们都不说话,陆尔雅不禁更是生气道:“你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呜呜……”
终究是不忍心她在这么哭下去,柳少初只道:“北捷不见了,我们也是刚刚醒过来,可是他已经不见了,而且昨晚我就在外间搭着椅子躺的一夜,可是却没有听见任何的想动声,刚才我也问了外面的侍卫,他们也都说你没有见任何人进出这院子,我刚刚又在屋子里寻找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却发现了这一沓信笺,这都是北捷在决定救你之前写的,这里面也有留给你的一封。”
柳少初说着将上面写着“爱妻尔雅亲启”的那封交给陆尔雅。
陆尔雅有些半信半疑的拿过来一看,上面果然是上官北捷的字迹,连忙拆开来一看,却不过是一张白纸,不由得是一脸的茫然。
上官北捷这是想跟自己说什么?是没有什么说的?还是说的太多,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心里又是剧烈的抽痛起来,眼泪忍不住的又划下了脸颊。
女人当真是水做的,这眼泪就是源泉!总算流不尽流不尽!
柳少初又道:“尔雅,北捷真的不见了,我现在想着要不要利用地方的官府势力来寻找,或是把城封了!”
陆尔雅身体虽然是虚弱的,可是脑子是清醒的,听见柳少初的话,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排除,只是柳少初这会儿脑子里塞了么?便道:“你疯了么?难道怕不知道更多的人晓得北捷已经不在了的事情么?而且这连遗体都没叫我们守住,这说出去不是笑话么,何况我问你,你可是知道北捷是何时不见的?”
柳少初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便傻愣住了,自己真是傻了,竟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