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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来,还感觉很是好笑,不过笑的时候,也感慨这缘分的奇妙,他们明明在内城里隔着不过就是一条街而已,却直到七八岁时候才相见。
二人说着,便又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还有柳少初第一次来幽州看见这些番邦人的时候,给当作妖怪吓得。一直聊到了很晚,两人的心情也都轻松了些,还忍不住对着窗外的那一轮凉月而举杯,直至半夜,柳少初这才回去。
不过是觉得今日上官北捷有些怪异,竟然破天荒的与自己聊了小时候的那么多有趣的事情,而且有好多都是自己记不住了的,不过自己倒是很是开心了许多,叫这两日来压抑着的心情稍微的放开些来。
然在柳少初走了之后,上官北捷这便坐到了床沿边上,将自己的血脉给割断,又将陆尔雅原本还没有结疤的伤口给撕开来,将自己的血滴到她的伤口里,心里不由得想起从第一次认识,她那么笨笨的,却嘴巴那么不饶人,可是如今想着,那样的她是多么的可爱,而现在去是如此的叫自己担心。
不过随之又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不过竟然都没有脸红的时候,似乎一直以来,自己做什么,陆尔雅都是支持的,而她想做个什么,自己也是愿意帮助她的,如今自己最担心的便是月鸣跟夜狂澜那两人,羽冰夜虽然对尔雅有那么点意思,可是他绝对不会像是月鸣那样变态的掳人。
只是希望这以后,少初能代替自己好好的照顾陆尔雅,如果尔雅愿意的话,自己在九泉之下也祝福他们两人幸福。
突然,但见一些像是蝎子一般的虫子像是闪电一样,接二连三的从陆尔雅的伤口里逆钻进自己的伤口里,那速度之快,根本就不是上官北捷能用手来抓住的,即便是眼神,也只是一瞥惊鸿,而且那些虫子的身体极小,倘若不是他的内力俱佳,根本看不起清楚它们的影子。
不过既是这样,上官北捷的心里反倒是安心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串,想必陆尔雅的身体里已经快没有了,不过还是在等等的好。
果然,只见又是一只飞快的闪入自己的伤口里,竟然也没有被血给冲出来。
床单上已经因为她们二人的血而染去了一大片,上官北捷又等了一会儿,见在无情蛊,便将自己的上官随便的巴扎起来,便给陆尔雅把伤口细致的清理好。
便又将床单换了,自己和衣躺倒她的身边,把那颗巫医给的药丸吞下去,对着仍旧在昏迷之中的陆尔雅道:“我爱你,尔雅;这是第一次亲口对你说,可也是最后一次了,若是有来生的话,我不在做这为天下安宁而忧愁的将军,但做你身边为你的喜怒哀乐的平凡人。”
说着,忍不住在她因为有些失血而显得苍白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眼眶里有些湿湿的。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自身未到伤心处罢了!
上官北捷却笑了,此刻那已经渐渐开始失去光彩的眼里,却流出了两行细细的泪水,他不是在害怕死亡,而是在担心自己死了之后,陆尔雅该回如何的伤心。
可是现在他没有办法,既然必须得有一个人死,那么就叫他做死的那个吧!
想要伸手握住她的手,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在受自己控制了,心里苦笑,却渐渐的连这笑也不由得自己了,感觉到自己看见的世界越来越小,最后却什么也都看不见了。
突然,上官北捷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突然睁开眼睛,一手握住了陆尔雅的手,脸上绽放出了一朵最为幸福的笑容,他不悔,真的不悔以命换命!
“尔雅,我爱你,也爱孩子们!”心里平静的说着,眼睛慢慢的瞌上,长长如扇的黑色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嘴角向上勾起,便在无其他的反映。
死,刚刚迎接在了那回光返照的一瞬间,把自己最幸福的笑容留给了陆尔雅,告诉她自己不后悔,而将这一抹笑容作为永恒的记忆,伴着她一直走下去。
天荒地老有尽时,此情却是无绝期!
窗外的月亮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特别的明亮,几乎要将那薄薄的窗纱给穿透了,银色的月光洒在了两个同样是脸色苍白的人的身上,留住了他们中间这最后的一个情节。
延平公主猛然的从梦里醒过来,“啊”的大叫了一声,将那枕边的上官争雄一下给惊醒,还没来得及责怪,便见她满头的大汗淋漓,责怪之意顿时消失不见,满是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会给吓得满身的大汗!”上官争雄一面给给擦着脸颊上的汗水。
“我们立刻去边关吧?”却不想延平公主无缘无故的来了这么一句。而且仍旧是满脸的担忧急躁,一边还准备翻过睡在边上的上官争雄下床去穿鞋子,似乎已经急得把他们现在被软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上官争雄闻言,便猜想到她一定是做恶梦了,梦见北捷或是尔雅怎么了,若不然这么可能给这么吓得失去了分寸呢,不由一把将她给拉到怀里来,“现在是半夜,还有我们已经被软禁了,你现在能出城么?何况你说去边关就能马上到了么?这没有个半个月,你如何到?”
延平公主闻言,似乎这才从自己的梦里醒过来,一把紧紧的抠住上官争雄的手,满脸惊恐的说道:“我看见北捷了,他像我告辞呢,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说他走了!然后就不见了!”
“你这不过是梦而已,看把你给吓得,何况现在边关一切安好,战争刚过,西凉现在根本没有余力来攻打,而且瘟疫的事情也解决好来,现在一切都是在整顿恢复中,我看你是许久没有见到他,整日里担心,又胡思乱想,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你先躺下来,我去给你倒杯茶水来,清醒一下脑子。”上官争雄将她给安抚好,给她垫着一枕头,叫她半靠在床上,便下去倒茶。
门外便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音,只听云管家的声音很是急促的从外面传进来道:“公主,将军,沉公主来了。”
沉公主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上官争雄连忙将茶杯放下,这三更半夜的,一面回云管家道:“你先把她招待在花厅里,我跟公主这立刻就好。”
延平公主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一面急急忙忙的下了床,随便将衣服穿上,“一定真的是北捷出了什么事情!”若不然沉公主怎么半夜三更的来造访,而且这二十年来她也不曾登门进将军府半步。
上官争雄也觉得她来的有些不是时候,穿了衣服,便扶着延平公主一起出了房间。
方大厅里,便见沉公主的那些宫女已经将赵清派来的人给打发开来,此刻这厅里便只有沉公主一个人。
延平公主但见她的脸色同样有些苍白,不由连寒暄客套的话也一并给省略了,只问道:“怎么了?”
青沉自从上官北捷一出生,便不得已的叫给延平来抚养,而且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问,即便是他成亲生子,自己的不曾过问,一来是当初答应了延平公主的,二来自己发过誓的。可是方才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梦,梦里但见上官北捷一身缥缈,像是他父亲年亲的时候一样,那样风度翩翩的,可是他却不过是冷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便就转身离开了,那样决然冷静的背影,叫她的心里不禁满是痛意。
梦里她忍不住的还是唤住了他,可是他转身留下的却是一句,“我走了,带我照顾的妻儿。”
这么一句话,看似普普通通的,可是却叫青沉的心里一痛,直至突然给吓醒过来,便连夜到将军府里来。
“我梦见北捷了,他托我照看他的妻儿。”青沉竟量的冷静着说道。一面又怕二人觉得她小题大作了,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自己却如此当真,还不顾有被别人发现的危险,半夜三更的跑到将军府里来说这个事情,所以便又道:“我从来不做梦,更从来别说梦见北捷,而且我已经四五年没有见到他了,今夜突然做梦见他,总觉得有些怪异。”
然她只顾着说,却没有发现延平公主那原本苍白的脸色越来越白,不过是挨到她的这话说完,便晕倒在了上官争雄的怀里。
见此,青沉不由担心问道:“延平怎么了?”
上官争雄现在的脸色也不大好,本来延平公主刚刚告诉他,她做的是个什么梦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就有些不安的,可是当时为了安抚延平,所以便表现得若无其事的,可是此刻在听青沉这么说,心里不觉更加的担心。一面回青沉公主的话道:“她刚才也做了梦梦见北捷来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