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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能这么快的恢复过来。
只是当即已经到现在这个样子了,自己都已经这个样子在他的面前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当即便一把从后面保住上官北捷的腰,趁着上官北捷被她绊住了脚步,便钻到他的怀中来,一面将他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上,祈求道:“将军,你应该知道琼儿对你的感情,不过琼儿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根本配不上将军,现在只求将军给我一个回忆而已。”一面因为上官北捷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胸,全身上下顿时便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剧烈的颤抖着。
上官被阴霾着一张俊魅的脸,眼里满是厌恶,用力将她一把推开,便拿着自己的盔甲走出了房间,一面只狠狠的甩下一句话道:“今日看见孙老将军的面上,饶你一命,若是在敢如此的话,就将你打发到军营里去。”
此军营彼军营,上官北捷的意思是要她去做军妓。
那军营里的军妓多是戴罪之身,剩下的便是那已经被青楼淘汰了下来,无处可去的女人,她虽然没有亲自见过她们是怎样伺候那士兵的,但是却知道女多男少,一个女人一个晚上往往要伺候二十个男人!
这才想着,全身上下便泛起一层冷汗,哆嗦了一下,便将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
在说这二姨娘,见上官北捷吃了香瓜,便又远远的跟着,见孙琼儿拉着他进了屋子,这便放心下来,立刻回道大堂里吩咐下人去守着,自己则亲自去那葡萄园子。
一路高高兴兴的进到葡萄园,正巧遇见柳少初,便一脸慌张的说道:“出事前了,上官将军跟着我们大小姐进了一间屋子,丫头们看着了,便立刻来禀报,小侯爷可是看见了将军夫人,这个事情可要告诉她,叫她去看看怎么处理才好呢。”
柳少初原本正要去收拾东西了,等着上官北捷一会儿回来了,自己跟他告辞了就走,却听见了这样的事情,不禁有些诧异的跑进葡萄园里找陆尔雅。
二姨娘见此,也提着裙角跟着进去,生怕这柳少初说不好,那陆尔雅听不相信。
走进葡萄园里的小亭子里,柳少初还没有开口,那二姨娘便道:“将军夫人,上官将军方才跟着我们大小姐进了屋子,这孤男寡女的,多是不便,还请夫人去看看,以免到时候发生了个什么情,一句两句话是不好说清楚的。”
陆尔雅闻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有何不寻常的,你们家的大小姐不是常常一个人出入那军营么?也没看她怎么了,何况我个少初两人还常常在在一起,这不是也能说清楚么?”
二姨娘闻言,便道:“可是这一次真的不寻常,夫人一定要去看看才是。”
陆尔雅仍旧一脸风轻云淡的,似乎这件事情根本与她无关道:“看什么看,即便是要发生个什么事情,也是你这个做长辈的去看啊,你即便不是孙姑娘的亲母,可是也是她的二娘啊,你若是真担心她的名节问题,既然看见她跟我家将军进了一间屋子,当是你去的道理,怎么这会儿还跑到这里来叫我去看,白白的浪费时间呢?何况……”
“何况什么?”二姨娘只觉得这陆尔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冲动,或许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陆尔雅突然展颜一笑,只听她说道:“何况我家将军就在你的身后,怎么可能跟着你们大小姐带着一个房间里呢,二姨娘不会是看错了吧,说不定那个被二姨娘错认为我家将军的男人,还跟着你们大小姐在那屋子里头呢。”
二姨娘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此刻就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眼前,不禁傻了,难道真的叫自己给看错了。当即便冒着冷汗道:“那我这便就去看看。”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却听见上官北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谢谢二姨娘的香瓜!”当下心一颤,给他吓得,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
陆尔雅见冲冲而走的二姨娘,眼神便转向了上官北捷,见他满头的汗水,一面难得的走到他的身边给他擦着汗水,一面只道:“有句古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真的跟那身材火爆的孙姑娘进了屋子。”
柳少初见此,人家夫妻间伴嘴,自己还是走的好,便道:“我先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大堂里见。”
齐格也个明白事理的人,当即便朝陆尔雅道:“奴婢去帮小侯爷准备些干粮。”说着也跑了。
上官北捷其实是委屈的,而且刚刚赶过来的时候,自己还花了些时间去洗手,因为给那孙琼儿拉去摸到了她的那里。
此刻听见陆尔雅的质问,不禁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了么?何况,尔雅,你应该尊重我。”
陆尔雅愣了,“我哪里不尊重你了?”
却听上官北捷道:“那么短的时间里,我能做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么?”
闻言,陆尔雅顿时便明白过他的话来,腾的一下,脸就上就涨满了红晕,拍了他的胸口一下,“讨厌!”
上官北捷被她这么一打,反而将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药劲给打醒过来,这一下子就蹿了上来,便道:“尔雅,我们回院子。”
陆尔雅只道:“回什么院子,一会儿就直接去大堂送少初了。”
只听上官北捷说道:“我方才被她们下了药,现在受不住了,你要是不愿意回的话,咱们就在这亭子里,当然你不怕别人看见的话。”其实,是可以忍耐的,只是自己的娘子就在身前,何须去忍着呢。
陆尔雅揍了他一拳,将他推开道:“去你的,先去送少初。”
二姨娘匆匆的赶到这房间里来,却见孙琼儿穿戴整齐的坐在那桌前自顾喝着闷酒,连忙将她手里的酒杯抢过来道:“你什么意思,怎能么煮熟的鸭子你也能个弄飞了?”
孙琼儿已经有了些醉意,手里的酒杯被抢,便直接抬起那酒壶往嘴里灌酒,一面只道:“我什么意思?我倒是想知道二姨娘给下的是个什么药,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没了效果,不仅叫我给他警告,以后还羞于在见到他。”
“不可能,那药今日我还多加了些,怎么会还没有用?”二姨娘闻言,不由解释道,看来这上官北捷的内功已经相当的高了,若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解除了药效呢?
只听孙琼儿又抱怨道:“都是你,我说用的法子还好些,这下再用的话,上官将军一定会怀疑我的。”
二姨娘闻言,现在用孙琼儿的那个法子,大家一定都不会怀疑自己的,因为现在她孙琼儿才最有嫌疑,便道:“大小姐,既然的的法子失败了,那我就去给你找几个强壮些的奴隶来,而且我看你的这个法子未尝不可,不是有句话就做宁可玉碎不能瓦全么?如今你被上官将军嫌弃了,那也不能叫那个女人好过,你说是不是啊!”
此刻的孙琼儿正是那醉意朦胧时,便答应道:“好,我不能这么看见那个女人好过,若不然有一日我定然会给自己折磨死的,与其是这样,倒不如我先把她给毁了,到时候即便上官将军怀疑到我的身上,我也不会觉得委屈了,因为有那个女人比我更惨。”
闻言,二姨娘便高兴道:“好,那我今晚就回去修书给回去,叫他们给挑出五个强壮的奴隶,明日一早从后门送进来,我就给他们吃了药,趁着那上官将军出城的时候,把他们都放到那个女人的院子里去。”
她倒是不关心那个将军夫人会怎么样,而且能借此除掉这孙琼儿,这个家没有了她,孙超一定会把家中的大权交到自己的手里来的,到时候要除掉那个八姨娘,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听见她这么安排,孙琼儿倒是没有异议,点头道:“好,就按照二姨娘的法子办,我现在先躺一会儿。”说着便朝那原本准备来跟上官北捷成好事的大床之上去。
而这窗外,站着的却是柳少初。
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先前不过是想逃开而已,所以自己出了那葡萄园,便无聊的跟着这二姨娘来,本来还以为会是那二姨娘真的把跟这个孙琼儿进到屋子里的人看错了,想着他们这会儿说不定还在床上做那事情,所以便跟着过来,说不定能有好戏看呢。
却不想竟然听到这样的事情,可恶的是她们竟然要害尔雅,差点没有忍住进去把这两个女人给杀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么杀了她们的话,岂不是太便宜她们两人了,应该叫他们自食其果才是。
所以柳少初这才忍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