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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方竟然都没有给他们一丝打算的机会,这一见着他跳下马车来,便放箭。
刹那间,犹如雨一般密无间隙的箭羽便从两个方向与他们飞射而来。上官北捷见这个阵势,似乎是要将他们灭于此地,那马匹一声惨鸣嘶叫,便倒在了地上,上官北捷见着那歪倒的马车,一个反身飞回马车里,将陆尔雅抱着怀里,“你没事吧?”
“没事,你小心,后面的剑。“陆尔雅一面很是冷静的回道,一面忍不住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两边射过来的密密麻麻的箭羽。
上官北捷嘴角扬起一丝冷讥,“他们太幼稚了,竟然玩起了这样弱智的阵法。”上官北捷说话间,足下蓦地弹起,身子从地面上弹起,突然像是飞鹏一般的张开双手向后退去,然陆尔雅只是紧紧的保住他的腰,只感觉到风在自己的耳边温柔的逆行着。
此刻见长亭也退回来,反倒是一脸的紧张道:“公子,他们只是要拦着我们,难道前面出了什么事情么?”其实长亭最怕出事的是将军府里,虽然公主和大公子,还有云管家都在,可是他还是担心有个万一什么的。
上官北捷也看出来了,当下只道:“分开走!”若是这对方有心拦住自己的话,那么是在每一道回将军府的路上都做了埋伏的。所以当下便吩咐长亭分开走,这样先回到将军府的机会大些,而且也可以分散这些用来对付他们的力量。
长亭闻言,“公子小心!”说罢,便翻身到那一条条小巷子里,一下便不见了身影。
上官北捷看着那追上来为数不少的人,只朝陆尔雅道:“抱紧我。”
这个不用他说,陆尔雅也会抱紧的,此刻看着自己跟着上官北捷站在这高高的房顶上,只听那耳边传过的一阵阵的箭声,似乎每一支箭都是从自己的耳朵边擦过的一般,整个人也被上官北捷带着来回的旋转,躲避着那些箭羽,不过是片刻,便有些七晕八素的,这是却又不敢出声来。
不想她开始紊乱的气息一下就叫上官北捷听出来了,上官北捷不禁满是担心的声音,细细的问道:“尔雅,你没事吧?”
陆尔雅摇摇头,这个时候,自己是万万不能拖他后腿的,即便是真的肠子都要给他摇得吐出来,那也要挨着,于是咬紧牙关,回道:“我没事,你顾好你自己便好了,不必管我。”
即便是她在怎么的在上官北捷的面前做出自己是怎么样的坚强的模样,可是上官北捷还是能看出来她那是装模作样的。心里不禁更是担心,只想着速战速决。手摸出腰间那几乎不怎么用的飞刀,一次五柄,无一虚发,陆尔雅见此,这目光也给他的飞刀给吸引了过去,一下便忘记了方才的不适。
想必那些黑衣人一连着给他的飞刀射中了许多,所以都不敢贸然上前来,只是远远的将他们围成一个圈子,然后慢慢的将圈子缩小。
看出了他们的用意,上官北捷只朝陆尔雅道:“你把眼睛闭上。”
陆尔雅依命行事,将眼睛闭着,这只是听见几声惨叫,忍不住睁开眼来看,却见那将近二十个的黑衣人都横七八竖的倒了下来,而且看来模样,即便是没有断气,估计也活不久了。
“你这是怎么办到的?”便是枪也不能在真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解决干净。
上官北捷温柔的冲她一笑,眼里尽是那如墨池春水一般的涟漪,荡漾在陆尔雅的心里,只听上官北捷回道:“还是不要说的好,太暴力了。”一面说着竟然吻上了陆尔雅的唇。
此刻二人正高高的站在那一座楼顶之上,月光微醺,醉了人的心怀。
陆尔雅有些震惊,但是更喜欢他的这个吻,不同于平时那么的平淡,温柔里多了几分狂野,舌头侵略性的撬开她的唇齿,充满了霸道。一面脑子里疑惑,上官北捷向来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现在也算是大敌当前,可是他竟然有如此的闲心来吻自己,想必是料定对方是不会动手的吧。
想到此处,陆尔雅也不在担心了,原本搂着他腰的手臂像是蔓藤一般,温柔的缠上了他的颈,一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胸膛。“玩够了吧!”便是做戏,也不能这么忘情吧。
却听上官北捷有些喘着粗气,声音特意的压低了许多,里面却还是充满了那种诱人的沙哑,“可是,我收不回来了。”
“收不回来也得收,你是要风流死,还是要命?”陆尔雅正正经经的接着他的脖子,说道。
“自然是想好好留着这条命,跟你慢渡这一生。”上官北捷回道。
对面的街角突然出来一个人影,随着他慢慢的靠近,陆尔雅忍不住唤出声来,“月鸣?”怎么会是他,他这不是在逼自己恨他么?一次两次,她可以忘记,当作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他的这阵势,分明是想要他们二人的命。
此刻,也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陆尔雅突然反应过来,“你方才是做给他看的?”
“不是!”上官北捷很果断坚决的回道。他是做给那个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人看到,当然这其中也不只是做做样子,他还是真的投入了的,而且这个吻与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多了几分刺激,现在也叫人回味无穷。
陆尔雅听见他这般否定的声音,便真的相信了,何况一想,那月鸣又不会武功根本就看不见他们方才的所作所为,便当真以为上官北捷方才是情难自禁了,心里不禁是多长了几分得意。
足下突然一空,只见自己与月鸣越来越近,只见原来是上官北捷把自己带着飞落了下来。
“永平公府的大公子?”上官北捷似笑非笑,看着那一脸冷漠的月鸣。似乎一点也没有将他给放在眼里。
月鸣听到他的这话,嘴角两边突然慢慢的翘起来,淡然的看了上官北捷一眼,又转向陆尔雅道:“你已经没有什么资格再占有她了。”
上官北捷转头看着陆尔雅,眼里充满了绵绵的情思,“我从来没有将她占有过,一直我们都是相互的依赖的。”
闻言,陆尔雅不禁有些感动,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与自己是相互依赖的!可是这句话也没有错。
的确,他们一直以来,都是相互依赖着的。
却听月鸣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不管你是怎么样的认为,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终究有一日,尔雅都会是我的女人。”月鸣的声音像是铁一般的坚定,有些敲打到了上官北捷的心里,他是该注意些了。而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理喻,可越是这样的人,便会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上官北捷也不排除自己不在陆尔雅身边的时候,他会用出什么低劣的手段来完成他自己的誓言。
陆尔雅讨厌这样的月鸣,眼前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言细语,对自己说着那些平平淡淡的事情的月鸣了,现在的他似乎因为永平公府给予的这个身份,所以变得独断专行,而且狂妄自大。陆尔雅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值得这般狂妄的,何况他哪里又有这个资本了。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整个永平公府,大权都是由夜狂澜来握,月鸣即便现在每一次见到,这排场都不小,可是这也许不过只是一个夜狂澜做出来的一个故意吸引人的排场而已,一切都是表面的功夫而已,里面实则是空空的。也许这就是为了转移众人落在夜狂澜身上的目光。
当下不禁不去看他一眼,因为已经开始觉得厌恶了,反倒极具温柔的靠近上官北捷的怀里去。上官北捷似乎很是满意他她的这个动作,打手还住她的细腰,得意的朝月鸣道:“月鸣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对我的妻子念念不忘呢?”
月鸣见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心里更是气愤,不由道:“哼!你不过是那后来居上者罢了,若是当初本公子一开始就有今天的一切,那么尔雅是断然不会跟着你走的。”
陆尔雅闻言,很是不悦,觉得这月鸣太侮辱了自己,她是跟上官北捷,一开始贪图的就是他的容貌,根本就没有去考虑他的身份与地位,权势与金钱。便回斥了月鸣一声,“月鸣,便是一开始你就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我今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也不可能会跟你走,因为我对你最新开始的是朋友之情,到最后都一把你当作是我的兄长了,可是你不配,我现在非常的后悔,因为我讨厌你这种把权势当作自身的人格魅力,你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一辈子都没有人格,没有魅力。我若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