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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瑶醒过来之时,只是觉得头晕晕的,方想起大哥把自己敲昏了,还有柳惜若呢?这一反应过来,便四处寻找,但见映入眼底的是母亲一脸微怒脸庞。难道是自己跟柳惜若闹的事情叫母亲给发现了,夜瑶怎么觉得母亲看她的眼神是怪怪的,呐呐的叫了声:“母亲,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在前面的大厅陪客人么?”
窗外,雨声如初!有道是那:家和万事是无忧,一帘夜雨洗罪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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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熟人,呵呵呵,今天女猪没怎么出现,不过有人挂了~,就是,死得不壮烈,有点窝囊~
意外我竟然感冒了~呵呵
风满楼亭君王策 第一百零六章
“你还好有脸来说,你说你犯得着为了那么一两句话,就那样对待惜若么?”夜瑶是自己的亲女儿,可是那柳惜若也是她的亲侄女,不管是从哪里,她都是心疼的,可是如今,这亲闺女把亲侄女杀了,虽然是心疼亲侄女,可是更庆幸死的不是亲闺女。所以即便是现在生气,她也没有怎么样的骂自己的女儿。
夜瑶一脸的莫名其妙,“母亲你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我这又是哪里招你的嫌弃了,难道你也跟这些嫂嫂一样,恨不得我立刻滚出去么?”
柳月新听见她的这话,不禁有些意外,“怎么了,谁管你这样说了,你是吃着她的还是用着她的了,竟然敢这样口无遮拦的,她们还是外面进来的,你可是我身上的肉呢!”
“还不是这些嫂子弟妹的,一个个好的时候恨不得管我叫奶奶,这个时候一个个的又落井下石的,感情我这里怎么碍着她们了。”夜瑶听见柳月新的口气里明显的偏向她,所以更是滔滔不绝的说道。说着忽然记起来,问柳月新道:“大哥呢,好端端的,他怎么在后面把我给敲昏了?”
她这一提起这个话题,柳月新方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便道:“你表妹断气了。”
“啊?”夜瑶似乎有些接受不过来,怎么那样子就死了,自己明明不过是掐了她一下而已,当下到底是有些害怕的看着柳月新,“母亲,你这边没有骗我吧,还有,真的是我掐死的么?”
柳月新见到她的这慌张的神情,想来先前她也没有想要杀死柳惜若,大概真的是柳惜若说话太过分了,所以才惹恼了她,说不定还有那个卓韵然跟着在里面添油加醋的,她们俩才会吵起来的。
向夜瑶点点头,“不错,你大哥把你打晕从她身上拉开的时候,她就已经断气了,不过你这么久能下这么狠的手了,好歹她还是你舅舅的女儿。”
夜瑶不禁有些害怕自己的母亲会送她去大牢里,当下满是担心的从床上站起身子来,急得满头的大汗,“母亲,你一定要救我啊,是她先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的,而且当时还叫那卓氏来帮忙呢,所以我这才一着急,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没想到竟然失手……母亲,你要救我啊,我还不想死。
“竟然是她要杀你?卓韵然这个贱人,她竟然都没有说清楚,差点叫我跟你父亲以为是你动的手,还觉得对不起你舅舅呢,既然是如此,我们也不必恼了。”柳月新一听,竟然是这个样子的,枉她先前还认为是夜瑶先动的手呢。
“父亲也知道了?”夜瑶听到柳月新的话,不禁有些害怕起来,父亲都知道了,那还得了,自己肯定是死定了。
见她一脸满是惧意,柳月新便道:“你不必担心,你父亲并未责怪你。而且已经想好了法子为你开罪,只是你以后万不能这样任意妄为的,怎么说了,你也不是一个姑娘家,对什么事情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方可以做决定。”柳月新说着,又很是亲昵的握着她的手道:“瑶儿啊,母亲本来不该这提这些事情了的,毕竟这都已经是过去了的事情,可是未来的路还长着,母亲今儿跟你说,不过是不想你再犯同样的错误,当初你给上官北捷下药的时候,就该要考虑好,不该万事都坐等渔翁之利,想这天下还没有白白掉馅饼的事情,哪里有不劳而获的。”
“母亲,我明白了,可是这一次看来,他是下定了决心的。今日我都巴巴的去问了他,可是他说了,就是这么完了,可是母亲,我舍不得孩子。”夜瑶说着,不禁有些委屈,但是并未哭出来,母亲虽然疼她,但是更忌讳那些个规矩,所以便给生生的忍住了。
柳月新自己也养了三个孩子,二男一女,自然知道这孩子不在身边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感受,可是如今这夜瑶的情况颇有些特殊,这自古以来,如果没有夫家主动的意思,哪里有被休了的女人还能回去要孩子的。但是看着她这般想念孩子,也只是道:“待我想想看,都能有什么法子,你也别急,免得急出个病来,我这里也是要担心的。”
夜瑶点点头,似乎一切有父母亲做主,就万事大吉。便问道:“父亲想怎么给我开罪,可是当时那卓韵然是在的难保她不会说出去啊。”至于夜狂楷,自己倒是不担心,怎么说来,他们也是亲亲的兄妹,而且向来疼她,自然是不会去出卖她的。但是那卓韵然不止是一个外人,而且对自己还及其的看不顺眼,如今有了自己这么大的把柄,她会说是不用么?
却听柳月新道:“这个你好好的把心放在肚子里,如今你大哥就是指证掐死惜若的是她,而且她还把你给打晕了,然在外面别人说来,多也是有说服力的。你跟惜若是表亲,那卓韵然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宦官家的女儿,怎么跟你们挨上边呢,所以她杀你们到很是叫人容易相信的,而你幸亏是身子好些,没有被她害了,可是惜若向来身子就单薄,没个两下就给她掐死了,还是幸亏你大哥来瞧见,救了你呢。”
只觉得母亲说的很是对,所以夜瑶也放了些心,听见外面的雨都还没有停,便又问起外面的情况道:“子轩可是出来了,那边开始拜堂了么?”
经她这么说起来,柳月新才记起来,今日可不是那寻常的日子!瞧她,这与自己无关的日子,便是在怎么的个大法,她也是记不起来。
与夜瑶一起站起身子来,柳月新只道:“咱们也该去瞧瞧去,免得叫人说闲话,说我这二房不爱戴他们三房。”
母女两人相扶着,到那大厅,去见他们已经拜堂了,而且刚刚送入洞房,而且因为这雨此刻小了些,大多的宾客都赶紧纷纷的告辞走了,害怕一会儿又是倾盆大雨,所以夜子轩便也没有出来陪酒。
夜瑶觉得无趣,只是走到夜文令的身边谢了安,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去。
至于这夜狂俊,这才送完了客人们离开,便被夜文令身边伺候的小厮给喊去了书房。
门是半开着的,进到里面,但见夜文令在看书,只得走过去,有些受宠若惊的问道:“不知父亲叫孩儿来,有什么事情么?”
心里有些激动,难道父亲已经给自己寻到一个油肥的位置了么?
只是他等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只听“啪”的一声,夜文令将手里的书砸在桌子上,倏然站起身子来,一面冷冷的看向夜狂俊,面色一片阴冷,“你这个孽子……”
可怜这夜狂俊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竟然把父亲惹得如此的生气,诚惶诚恐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夜文令,唯唯诺诺的问道:“父亲,孩儿做错了什么?竟然叫父亲这么生气,只要父亲说来,孩儿一定改。”
其实他就不明白了,他一来不吃喝嫖赌,二来也是上敬老,小护小的,可是为何父亲总是在找他的茬,而不是夜狂澜,夜狂澜不止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而且为了一个女人,还时常跟人打架,这些父亲却不去管管他,一起柳太君在的时候,可以说是柳太君护着他,可是现在那柳太君早就烂了,父亲这又是为何还如此对他放松管教,而是总朝着自己来发,感情庶出的就不是亲儿子了么?
夜文令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似乎这夜狂俊当真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竟然叫他那样气愤,在他的面前来回的走了几回,才指着夜狂俊道:“你说你,平日闲着日日在家,却不晓得管管自己的女人,叫她出去闹事,小事情我就不管了,可是如今闹出人命来了。”
夜狂俊愣了愣,貌似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