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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怎么了?”柳月新这一听,心里十分的着急,便连忙问道。
只听延平公主并未正面回复她,而是道:“瑶儿这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跟我也做了八九年的婆媳,表面上虽然说是婆媳,可实我却是把她当做亲生姑娘来待的。我名下没有一个闺女,待她是个什么样子,不说你们也算知道的,稀奇她比稀奇这两个儿子还要稀奇。”
柳月新跟夜文令听着延平公主说的都是正面的话,所以也就放心了,只道:“是啊,我这女儿从小我便也算十分的稀奇她,样样都是手把手的细心教导,为的就是她以后能好好的做个媳妇。”说道此,柳月新满脸的得意之色。
延平公主似乎也颇为赞同道:“是啊,亲家你是用心教,瑶儿用心学,我们也是看得见的,而且这来我将军府的九年里,也为我将军府生儿育女,没有个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如今溯哥儿还小,我见她带着两个孩子艰难,所以也把玉哥儿接到身边来养着。”
放在延平公主的身边养着好,以后有感情,不管是为个什么,延平公主都会向着玉哥儿的,就如柳太君在世的时候,对夜狂澜那无法无天的宠爱一样,这也就是自打小的时候放在身边养着,养出了感情来,所以更是多出几分宝贝,几分稀奇。
却又听延平公主说道:“不管怎么说来,瑶儿是个好样的,只是如今我将军府有家规,传承了许多年,如今瑶儿刚巧撞到这个事情,我跟将军也很是无奈,不得不按家视执行,现在不得在留她了,所以今日来,就是想请两位把她给接回去了。”
这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双双站起来,感情今日叫他们来,就是来接自己的女儿回去,感情瑶儿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么?竟然要将瑶儿休了。
夜文令立刻冷下脸来,“你们将军府什么家规我不管不着,不过你们倒是先说说我女儿犯了女戒的那一条,方才公主也说了,我家瑶儿嫁到将军府这九年来,兢兢业业的为将军府打算,还一连产下了两位哥儿,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能说休就休吗?”
难怪今天来没见着瑶儿,而且他也在奇怪这延平公主无缘无故的,请他们过来,难道就是为自己说,她是怎么样稀奇自己的女儿,疼爱自己的女儿么?原来是先给抹层蜜了,这才给捅一刀子。
然柳月新则把目光放在了上官南飞的身上,责问道:“南飞,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跟瑶儿好端端的,怎么现在无缘无故的,就说瑶儿犯了什么家规不家规的,早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到你们将军府那么多家规,我看多半是那个陆尔雅生出来的事端,她是不是恨不得我永平公府的任何一个人都过得不好,见着瑶儿跟你日子过得和睦就眼红使坏了?”
上官南飞不知道永平公府是怎么看待陆尔雅的,此刻竟然还这么狠她,虽然昨晚自己还怀疑她,不过不承认,二弟确实是必自己有眼光,知道娶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若是别的女人的话,遇上昨天晚上的那种事情,早就跟着添油加醋的,恨不得对方死了罢了,可是这陆尔雅定然是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她还毫不畏惧的去救了那韩飞儿,若不然韩飞儿真的给夜瑶砸死的话,不止是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而且夜瑶还会因此吃官饭,毕竟那韩飞儿的身份是不一般的,怎么的说来,她也是皇上赐来的。
见他不回,柳月新便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当下便向上官南飞保证道:“南飞,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因为那陆尔雅如今嫁了你二弟,你就有所畏惧任由着她陷害夜瑶,迷惑你父母亲,借他们把瑶儿赶出去。今儿有我跟你岳父在,自然会为你们做主,如果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还任着你们被别人欺负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脸面。”
只是,却听到上官南飞低声道:“是瑶儿的错。”
“你……”柳月新听他这么说来,只觉得他太窝囊了,只道:“你说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今日有我跟老爷在,自然是能为你们做主。”
不想柳月新这话音才落,延平公主就不满意了,倏然站起身来,连先前的客气也没有了,更是直接称呼道:“柳太太,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儿子哪里就没有出息了,我先前还纳闷瑶儿好好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对南飞一口一个没有出息的骂,感情都是你这位母亲的作为,不过请问怎么才算是有出息,要像是你家澜四哥儿一样四处的沾花惹草,才算是有出息么?”
延平公主问了,还没有等柳月新反应过来回话,又道:“若是真这么的话,那我家里大大小小的男人都是没有出息的,既然是没有出息,那当初柳太太怎么还要来主动与我将军府结成亲家,难道眼神不好,没有瞧见么?”
这延平公主嘴上的功夫可不是柳月新能比得起的,当下是又恨又气的,不想自己却给她落了这么一个话柄,当下只回道:“延平公主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若不是你家儿子与我家夜瑶两情相悦的话,你以为我会主动的来么,何况你若是不满意的话,当初怎么都不吭一声,现在倒是想着法子来打压我女儿,你当真我永平公府没有人了不是?”
柳月新这话才刚落,延平公主欲要还口,却被上官争雄一把拉下来坐到椅子上道:“行了,不要在吵了,今日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增加事情的。”
夜文令也把柳月新拉回来坐下道:“你也少点火气,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说 ”
二人分别是愤愤的看着对方坐下来,上官南飞这才道:“你们不要再闹了,说正事吧!”
“正事?哪一样不是正事了?”柳月新回了他一样,气愤的说道。
延平公主闻言,冷哼一声,不理会她。
上官南飞方道:“夜瑶她下毒害我二弟,却被我跟召云夫人阴差阳错的给服下了,先不说她谋杀亲夫的事情,如今这个事情还没有声张,若不然单是从召云夫人那里来说,夜瑶现在也是脱不开罪了,而且现在还能不能解毒还遥遥无期。”
他此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便怔住了,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他们的女儿他们是知道的,便是有那个下药的心思,但是也不敢说下这要命的毒啊。
柳月新当下反驳道:“怎么可能,一点是陆尔雅那个贱人陷害她的,那个贱人连假死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柳太太,注意你的言辞!”听见她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骂自己的媳妇,延平公主自然是不能忍受。
却听柳月新更是得意道:“哼,一双破鞋而已,也只是你们把她当着是一个宝来伺候了。”
“呵呵,柳太太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们家里还有一双更破更臭的,如今听说是在东洲的某一个行业里还混得风生水起的,想来也与她自身的天赋有关系的,不过这说来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勾栏常客要谢谢贵府,能养出那么一个极品出来给他们大家享受。”延平公主出口不饶人,当下没有等柳月新喘过气来,又补上那么一句道:“不过眼下贵府又要增添一双了,恭喜啊。”
“你,你……”柳月新没有想到不过是骂了陆尔雅一句贱人,便被她给回骂了许多,当下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夜文令到底是个大男人,不好在女人的口水战里插上一脚,可是此刻听见延平公主说的如此的过分,所以也忍不住出了一声,只道:“公主说话前先调查好,你口里说那个在东洲的贱女人与我永平公府没有丝毫的关系。”
上官南飞心里头无端的升起一阵冷意了,想是自己家里的姑娘受了那等的委屈,作为家人的他们不但不给予安慰,反倒是决绝的就把她从家谱上除去,而且连名碟都没有给她留一个,以至于害得她现在只得以卖身为生,终身无发脱离那妓籍。
也难怪当初陆尔雅连装死的法子都用了,就是为了离开永平公府。
上官争雄也因夜文令的这句话给震住了,那怎么说,也是他府里的亲骨肉啊,在有万般的不是,那也是他的女儿。
正想着唏嘘,便又听到柳月新冷冷道:“哼!休得将那样的女人与我永平公府想提并论。”
延平公主突然一想,这夜瑶以后他们会怎么对待呢?心里不禁也有些担心起来,他们不会也嫌弃丢人,而将夜瑶除了他们家的家谱,流放到外面去吧。
果然是母子连心,此刻上官南飞也正是想到这个问题,很是担心,只是如今在怎么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