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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既出,自然是不会反悔。”上官南飞应道。
“如此大气,便才是我夏侯延平的儿子。”延平公主见此,当下便也放了心,随之又道:“至于这毒的事情,相信你北捷,他会处理好的。我便先回了。”
或许上官南飞该接受,上官北捷确实比自己要强得许多的事实了,唤住延平年公主,问道:“母亲,你可是有嫌弃过孩儿?”
延平公主闻言,顿住脚步,有些诧异的转身看着他,“何来如此的问?”
“没有,这个一直孩儿都想问,因为从来都知道,我什么都比不上二弟。”上官北捷很是坦然的说道,似乎已经将心里的那些结解开了。
“你跟北捷都是我的儿子,你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好,他有的你没有,你有的他没有,就比如你可以时常的陪我的身边,在自己的家中享受那天伦之乐。可是北捷虽然有了名有权,可是他却不能享受和体会家的好,也正是这样,母亲才更是用心去补偿尔雅,也许她现在过得很好,叫人很是眼红,可是你大概是知道的,北捷是不可能常常留在金城里的,而且那边关的军营里,也是不许家属进去的。”延平公主看着他说道。
叹了一口气又道:“而且母亲只有你们两个儿子,若是两个儿子都在战场上的话,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你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上官南飞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没有想到,其实自己拥有的比北捷拥有的太多了,只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而且还嫉妒他,现在想来,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很是认真的看向延平公主,“母亲,我知道以后如何做了。”
本来这心里满是一片阴郁的,可是延平公主现在听到上官南飞的这般话,心里不禁宽慰了许多,有得必有失,果然说的不错。
晚上起来喂了孩子一次之后,陆尔雅便在也睡不着,一心到底还是担心。
而那屋外的人还没有走,在门前那么跪着,实在是叫她有些不忍心,上官北捷似乎知道她在纠结个什么,便道:“想帮就帮,不想帮就叫嬷嬷们起来把她赶走。”
闻言,陆尔雅只道:“那还是算了,我去看看,她有个什么底牌能叫我帮她的。”说罢,便披上衣服去看门外的人。
幼铃见陆尔雅开门,总算是觉得自己得了一半成功的机会了。当下便求道:“二夫人,求你救救我。”
“怎么救?”莫名其妙的,陆尔雅哪里知道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能救她了,而且这幼铃怎么就断定她逃不了关系了?难道夜瑶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果然,只见幼铃道:“小姐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只要二夫人能救我,我什么都愿意说,以后也尽心尽力的伺候二夫人。”
“这尽心尽力,我受不起,也怕你以后像是对待夜瑶一般,华丽丽的背叛了我,到时候我管谁哭去,算了,你且把你的事情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陆尔雅叹了一口气,这是伺候了夜瑶十几年的丫头,自己怎么可能说相信她呢,只是现在她知道的某些事情,恐怕倒是能很好的搬倒夜瑶,自己以后也少省分心。
幼铃见她这也算是答应了的,虽然她不相信自己,这也是对的,自己伺候了夜瑶十几年,如今树倒糊狲散,自己背叛了夜瑶,自然是难以在取得她的信任了,不过只要能得到她的帮忙,自己就能逃过这一劫,而且自己发现,貌似已经了有身孕,所以如今更是要好好的先保护好自己的命才行,以后在想法子取得她的信任。
于是便将自己如何与夜瑶怎么去夜狂澜那里拿药的事情也都给说了,最好还将夜瑶让自己去给上官南飞侍寝,如今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的事情告诉了陆尔雅,她这是下了大本钱的,就看陆尔雅的反映了。
陆尔雅自然是很震惊她说的这些事情,当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答应帮了她,毕竟不管怎么样,她腹中的孩子得活着,于是按照延平公主的性子,教了她说几句话,就看到时候延平公主会不会饶了她。
送走了她,便更是无睡意了,好不容易这总算是挨到了天亮起床了,才过了早饭,把孩子们给收拾好,便与上官北捷去见延平公主。
看延平公主的气色,似乎要比昨天的好些,见二人来,便请了坐,问陆尔雅道:“尔雅,你背上的伤严重么?”
陆尔雅摇摇头“谢谢,母亲关心,并不严重,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不碍事的。”
“叫你白白受这个罪了,先前是想叫你来帮帮我的忙,不过你父亲那里我已经打发人去给了消息,估计最晚不过是明日便回来了,所以你也好好的休息,照顾好孩子们。”延平公主说道,眼里一片可见的担忧。
“叫母亲担心了。”陆尔雅回了句,但是对在这个她说要自己跟着管家的事情只字不提,这若是说了,难免会叫她觉得自己的心思不好,对这家里的主权在意,以后保不齐会因为这个疏远自己。
上官北捷见她没交代事情给陆尔雅,倒是送了一口气,先前自己还一个晚上担心陆尔雅现在的身体承受不过来呢,一面朝延平公主自动请缨道:“母亲,那解药的事情你便交给我来处理罢。”
延平公主本来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当下见他主动提起,更是欣然答应道:“好,那你小心些,看看最近能不能联系道储王叔,你可以去找他问问。”延平公主提醒道,这翛王爷说不定就自己留得有呢。
“嗯!”上官北捷应声回了。
有听延平公主道:“至于那个召云夫人,她到底是皇上赐过来的,不能叫她就这么在咱们的家里死了,若不然这就可算是打了皇上一巴掌,以后叫他脸上无光。还有就是她的娘家同儒书院那里,似乎是应该打一个招呼,所以我是想,你暗中写一份奏折禀了皇上,看看他的意思,在作出决定来,这样的话,对于同儒书院,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个事情是由着皇上来做的主。”
“母亲果然考虑的周到些,不过这几日得把她看牢了,若不然她作出什么激烈的事情来,到时候恐怕会牵连府里的人。”上官北捷觉得延平公主的这个打算是可以的,只要回了皇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便在是有意思为难尔雅,但是却也不能把这韩飞儿留下来了,所以以后便是同儒书院的人找来,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他们总不肯能忤逆了皇上的意思吧。
陆尔雅其实是想知道夜瑶他们是打算怎么处理的,不过见延平公主只字未提,自己也不好问起来,所以便压下了口,默默的坐在一处听着他们娘俩说话。
第二日,上官争雄就来了,听到自己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是要气愤的。
此刻陆尔雅正是来请安,顺便看看延平公主的身体怎么样,这一进屋子,正好听见上官争雄说道:“南飞这样做的很好,不必再象当年顾及与沈家的关系一样来顾忌着永平公府,这样的媳妇确实该休了,对了,你可是派人去打发永平公府的人了?”
只听延平公主回道:“这个南飞说他自己想亲自处理,而且人也是由他那里打发人去请的,你也不必担心,恐怕中午就会过来的。”
听他们的话音停了下来,陆尔雅这才进去给二人请安道:“父亲母亲早安。”
这上官争雄见她来,便问起两个孩子的事情道:“铉哥儿他们的身体可是好?”
“多谢父亲挂记,两个孩子的身体好着。”陆尔雅回道,而且二人最近的食量口气是越来越大了,而且也跟雨后新苗一般的窜着长,现在看去,跟初见是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上官争雅闻言,只道:“好好的照顾孩子们才是要紧事情,虽然这家中需操劳的事物多,不过完事有你母亲撑着,你就趁着现在多偷些懒,若不然以后便是想闲也闲不下来了。”听他这口气里的意思,似乎以后这家是要交给陆尔雅管理的。
陆尔雅默不作声,又听延平公主道:“你父亲说的没有错,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做。若不然在过几年有的忙了,你在想去做个什么事情就都没有了时间。”
听延平公主的口气也是这个打算,难道自己以后就非得管这个家不是,那样的话怎么行,自己哪里还有时间去照看夕照楼的事情呢,所以当下便婉转的提出拒绝,想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道:“父亲母亲,这恐怕不行吧,尔雅怎么能打理到这个家呢,而且长幼有序,我们这还是二房呢,父亲母亲你们还是先不要这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