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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儿也是这样想的,这样总算还是有个盼头的,一面去把自己的衣衫换了下来,将那套白玉兰散花纱衣换上。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见上官北捷出来了,仍旧是那一身紫色的长袍,而且已经戴上了面具。
不禁满是兴奋,因为他是一个人出来的,陆尔雅又没有在她的身后。
跟着星儿掩不住的高兴,一直远远的跟着那道背影。
其实如果他们再等一会儿,就会看见上官北捷与陆尔雅一起出门去了。
那门房心想方才明明是看见二夫人跟二公子一前一后的出了们去的,怎么这会子又见他们一起牵着手出去,揉了揉眼,这明明又是二公子跟二夫人啊,想必刚才是自己看花了眼呢。
上官南飞想必是这几日沉沦于酒精,此刻竟然显得迷迷糊糊,没有发现身后一直跟着自己的两人,或是又想,今日的人多,所以没有去管。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但见又不识得真面目,无趣得很,倒不如在去喝两杯再说,于是便踏进了一家酒馆。
不想今日的酒店爆满,上官南飞好不容易才寻到一张桌子坐下来,喊上两坛子酒上来,便倒进小杯子里满饮。
韩飞儿与星儿看见上官南飞进了酒馆,便叫了酒上来,星儿不禁猜测道:“想必是今日那陆尔雅没有与姑爷出来,姑爷心里有些堵,所以这才来酒馆里喝酒,不去前面那边看杂耍的,不过这样也好,小姐你也不必在忧心找不到机会下药了,待奴婢去买一坛子酒来,咱在把药粉撒在里面和了,小姐你在抱着去姑爷那里,千万别出声,若不然定然会叫姑爷发现你的身份。”
这个韩飞儿自然知道:“这个你放心,我进去便一句话不说,只管给他添酒就是,你先去给我们寻一间房才是要紧事情。”
星儿点点头,先去买了酒,又找了个无人看得见的地方将药粉放进里面,才抱着过来给韩飞儿,暖昧的笑了笑:“小姐,我给你们找房间去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韩飞儿此刻想到一会儿就要与上官北捷共赴云雨,有了那夫妻之实,心里不禁又是慌张又是欣喜,而且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脸上也是热热的,幸亏带着那面具,没有人能看得她脸上的绯红色,吸了两口气,便才抱着酒进了酒馆里去。
上官南飞已经有些醉意朦胧了,突然见身边的桌子旁边坐下了一个人影,只是那是谁也没有认出来,只当是有人陪醉岂不是很好。
韩飞儿满是紧张的倒了一杯酒给上官北捷,也不敢出声,只是看着他喝下了酒,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于是又倒是了一杯。上官南飞也抬起来喝掉。
似乎很是有默契的一个只管倒酒,一个只管喝酒。
上官南飞却是越喝觉得越清醒,看见眼前站着的似乎是夜瑶,一脸温柔的笑意,贤惠的给他添着酒,便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痴痴的笑了起来,一面将刚刚她给自己盛上的那杯酒给她递上去。
韩飞儿的手突然被上官南飞捉住,心里满是紧张,却见他亲自给自己递上酒过来,不禁也是沉醉了,竟然将这酒是下了药的事情给忘记了,嫣红的唇瓣抿着给喝玩了。
恰好星儿进来,见他们已经拉扯上了,便上前去附到韩飞儿的身边去,给她说了客栈已经找好了。
韩飞儿喝这酒喝的少,此刻还算是正常的,与星儿扶着已经醉醺醺的上官南飞,付了帐,便去了星儿给找的那间客栈。
扶着一路上不停说着她们一点也没有听清楚是什么话的上官南飞,总算是到了房间里,星儿便自觉的退了出去。
韩飞儿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热热的,想是自己太紧张了,却不知道是那添了药的酒已经开始在发作了药性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痒痒麻麻的,可是用手抓似乎也没什么作用。
上官南飞又何尝不是,而且他喝那酒比韩飞儿喝的多了,一声声的喊着夜瑶的名字,却将眼前的韩飞儿也当做夜瑶搂进了怀里,一面只觉得自己那腹中难忍的火热一下跟是陡然的升高了许多。
韩飞儿本来正在抓着自己的身子,突然被上官南飞一抱,身上的痒麻顿时便消失得一点都不剩了,反而觉得自己更是因为他的拥抱,使得两人肌肤的贴近而显得很是舒服。
低首去问韩飞儿的脸,却嫌那面具碍人,便将自己脸的面具揭去,又将韩飞儿的面具揭了去,只见那从窗户里射进来的金色光芒洒在了夜瑶的脸上,更是迷人,实在是忍不住,还没有等走到那床边,就冲动的将她压倒,温柔的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唇,她的脖子。
韩飞儿也是将这上官南飞认作是上官北捷,此刻在他的身下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了出来,在他狂野的身下缠绵的享受着他给予的阵阵快感与幸福。
两只雪白的手臂像是水蛇一般,缠绕上了上官南飞的脖子,一面满足的在他的身下逸出一阵阵的娇吟。
这声音无疑成了上官南飞冲刺的动力,更是加足劲儿的给予她更多的欢快感觉,口中一面却不停的喊着夜瑶的名字道:“瑶儿,我的瑶儿,亲亲瑶儿!”
可是这上官南飞口里的瑶儿在韩飞儿的耳中,听来却是“飞儿”“飞儿”。
韩飞儿很快的便沉溺于他的低哑性感的嗓音里,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上官南飞的频率动起来,二人完美的结合,一起谱写了一曲错误的情曲。
星儿听见那房间里传来的阵阵充满了情欲的欢声,脸上不禁浮起一丝丝的红霞,幸得戴着那面具,如若不然,她还真的不好意思待在这房门之前呢。
错人错情未错心,害人害己同害命!
然这陆尔雅跟上官北捷,因为那一路上遇着的都是带着面具的人,所以两人的手从未分开。
今日是年轻人的天下,分不清楚谁是谁,也论不了贫贱与富贵。
忽然见那前面聚集了许多的人,陆尔雅心生好奇,便硬是要拉着上官北捷去看,却不想竟然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谁是谁,但见那个带着火神面具的男子朝带着夜叉面具的男子一声吼去,只道:“你给我放开,听见了没有,你没见着把桃妹给扯痛了。”
不过那带着夜叉面具的男子显然才是这个女人的正主,只听他道:“我们从小就定的亲,倒是你这个后来居上者,有什么资格来争。”
中间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出声,任着两人这样吵着,“没劲!”吵了半天也竟说些没用的,怎么都不动手来给她瞧瞧呢。
跟着上官北捷又去看前面的荷花灯,只是现在还早,没有点上,若不然定然很是好看。见她喜欢,上官北捷便道:“晚上的时候,我们在回到这里来看,可好。”
陆尔雅闻言,便涌上去搂着上官北捷的脖子,高兴道:“好,你最好别又说突然有事情要去办,一转身便不见了影子吧?”
正说着,却突然挤上来一个人,拍了上官北捷的肩膀一下,“北捷,竟然这样也能遇上你!”这人的口气里,满是兴奋。
上官北捷也很是诧异,转过身去,把陆尔雅的小手牵在手里,回那人道:“你怎么也来了,有带侍卫了么?”
陆尔雅本来是不知道这人是谁的,只是听着声音有些耳熟罢了,此刻听见上官北捷问他,便反映过来这是个什么身份。
十王爷是也,是目前最有资格成为储君的人选,上一次陆尔雅跟上官北捷成亲,还是他带皇上来送的礼。
只听那十王爷口气十分的随意,似乎根本没有丝毫的王爷架子,反背着手,看了一眼上官北捷手里牵着的陆尔雅,只见他们夫妻感情如此的好,恐怕雪莲找去的那两个女人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想来那样也好,她已经得到了父皇那么无法无天的宠爱,凭什么还能得到上官北捷的青睐呢?那样也未免没有天理了。
“你有浅羽的消息么?”十王爷与上官北捷夫妇并排着走,一面问上官北捷道。
上官北捷回答:“这个倒是没有,他想必是真的去那山中修道去了吧。”
陆尔雅听见他们提起萧浅羽的事情,便也不在插嘴,只是静静的听着。以前从第一次看见上官北捷带着萧浅羽去别庄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身份很是不一般,后来延平公主去东洲的时候,也是点名要进他,只是时间不等人,没有见到罢了。
只听十王爷的声音突然里突然充满了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