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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提起,怕她知道后,难免伤心,不过小姐放心,以后的那永平公爷也不会再来找我了的。”
“哦?难道 你有什么好法子?”陆尔雅最担心的就是那永平公不死心的来找他。
只听月鸣道:“我问他,他家的正室能容我么?不要到时候给我的荣华富贵没有得到,反倒早早的给他家里的正室害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家,他自己比我们这些外人还要清楚,自然知道我这话的利害关系,所以就答应暂时不与我相认,更不会让旁人知道我的身份,至于青灯庵里的那个师太,他也去打过招呼了的。所以我还是月鸣,小姐也不必在为这件事情闹心了。”
“这样最好,不过如今他们家又出了事情,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提起永平公府的事情,陆尔雅不禁又想起言姐儿的事情来。
月鸣见她眼里的伤色,便也没法子去帮她,只能跟她一起承受这份痛苦。
房门突然被仓促的推开来,只见皎月有些惊恐的进来,一面道:“小姐,我方才看到夜瑾娘了。”
“在哪里?”陆尔雅顿时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皎月回道:“在楼上呢?他似乎不是单纯的来吃东西的,好像是在等人!”
“等人?”陆尔雅不由有些好奇起来,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若是要见自己的闺蜜,拿下帖子请到府里就可以了,可是她竟然出来见人,难道那个人是不能在永平公府里出现的么?“好好的盯紧她,一会儿看见她等的人来了,叫我一声。”
皎月点点头,正要去,却又被陆尔雅喊回来道:“等等,你去叫蔷薇盯着就好,别叫夜瑾娘认出来便好,我先去后院等着你。”
交代了皎月,陆尔雅顿时是精神抖擞,什么叫做羊入虎口,今儿她总算是知道了,而且还有幸当一次的虎。
月鸣见她脸上那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禁有些担忧道:“小姐,你想做什么?”
陆尔雅一脸近来难得一见的笑容,道:“你放心,夜瑾娘就算是要出事,我也不会让她在我的夕照楼出事的,最低,那也要百步之外。”
知道她以前害过陆尔雅,所以月鸣对这个妹妹也没有什么好感,更无感情,而且比陌生人还要陌生,所以当下听到陆尔雅的这番话,知道她这一次绝对不会叫夜瑾娘好过的,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反倒叮嘱着陆尔雅道:“小姐要自个儿小心才是。”
听见他这话,陆尔雅不禁有些感动道:“月鸣,真谢谢你,这个时候你还如此关心我,可是我没有什么好感谢你的,若不然我给你加工资,哦,不是,我给你加工钱吧。”
陆尔雅说到这个问题,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付给月鸣的工钱是多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月鸣啊,你一个月的工钱是多少?皎月发给你了么?”
月鸣见她那有些难为情的模样,最觉得她这个样子才可爱,笑了笑,“她大概忙。”
靠,果然连工钱都没给人家发过,咳了俩声,“恩,我今晚就找她说,真是的,竟然把你的工钱给忘记了。”
月鸣解释道:“小姐误会了,皎月她跟冬儿的也没有工钱,似乎是要去问你的,只是大概一忙就给忘记了。”其实没有给他发工钱,月鸣才会有一种自己和陆尔雅是一家人的感觉,就如较月她们跟她一样的亲。
“这样啊!那我晚上好好的跟她提一下,好了,我现在有事情,就先去后院等皎月了。”
月鸣含笑点点头,“去吧!”
陆尔雅到后院,皎月反倒比她先到,已经在等她了,见她来便迎上去道:“小姐,刚才月鸣公子在,我不好说,现在这里没有人,我正好跟你说说,这一次咱们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夜瑾娘,不提言姐儿的事情,毕竟这个咱们没有机会,就单是为她害你的事情报仇。”
陆尔雅却觉得皎月已经够客气了,只道:“我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饶了她,我还要让她亲口说出如何害的言姐儿。”陆尔雅说着,一面喊了声长亭。
长亭就一直做在那院子里的树荫里,听见陆尔雅的喊声,便跳下来回道:“小姐有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哪里有那种叫人产生幻觉的药物么?或许是秘药也行!”陆尔雅毫不避讳的问道。
“恕长亭多嘴问一声,小姐要这些药做什么?”长亭的身上就有,不过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
陆尔雅只道:“夜瑾娘来店里了,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了她。”她向来也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有人害了她,,她也是要报复的,如果连着夜瑾娘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也能原谅夜瑾娘的话,那她就不是陆尔雅,而是菩萨了。
不过,很显然,当菩萨的独食过的清苦,自己也不想去当菩萨。如今她做人的标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杀人。
长亭闻言,听说来的是夜瑾娘,知道小姐恨她,如今就算是自己不给小姐药,小姐也会想着法子自己在外面去找的,到时候若是运气不好,还会给人留下破绽,于是便将自己的药拿出来道:“这个药性重,会叫服了的人产生幻觉,而且还会把见到的第一件东西当作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而且对于人也是,会把第一个见到的人当做自己最爱或是最亲的人”
陆尔雅接过来,满是兴奋的道:“这么神奇,太好了,不过长亭你用这个药做什么?”
“小姐不想要就还给我。”长亭被她一问,立刻翻脸道。
陆尔雅厥了一下小嘴,“不问就不问呗。”急个什么?
只听长亭冷哼一声,转身飞上树去,却听皎月在后面低声骂道:“鸟人。”
“不知道她等的人来了没有,要不然我去看看。”皎月见蔷薇还没来,便有些心急道。
陆尔雅却道:“那个倒不必着急,我们这里以前不是有个小竹笩么?你去后院看看还在不?”
皎月很是不解,“小姐要那个做什么?多危险。”
“不是我用的,你去看看呗。”陆尔雅这会儿没法子跟她解释。
皎月正走,蔷薇便回来报道:“姑娘,人来了,是一个很是俊的公子爷,我看那八成是夜瑾娘的姘头。”
陆尔雅才不管是谁,拿出刚刚长亭给的药递给蔷薇道:“一会儿你把这偷偷地放在他们的饭菜里,别叫人发现了。”
蔷薇点头便连忙下去,似乎也很是兴奋,谁叫夜瑾娘害小姐,害流苏的。
“还在呢,不过怎么好像有水蛭趴着,我没敢去弄,小姐你还是不要想着去乘了。”皎月一面从后面的明珠河过来,一面道。
那正好,最好叫那些水蛭爬进夜瑾娘的身体里,要死她,咬烂她!
且说夜瑾娘,最近费劲了心思去讨好柳月新,望着她给自己寻一份好的婚事,可是如今迟迟没有信,所以只得自己想法子了,今天还特意以去庙里烧香名义出来的,约了禹州诚信君长孙家七公子长孙冠玉来此。当然她是不会嫁给一个庶子的,不过却是要依仗他这个庶子。
等了许久,那雅间的门终于响起了,夜瑾娘的大丫头小雀便连忙去开门,见是长孙冠玉,不禁连忙行礼请到:“工资快请进来。”
长孙冠玉很是意外,夜瑾娘竟然会来找自己,而且更是奇怪,不知道她哪里得知自己在东洲的住处的。
夜瑾娘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是柔弱老实,可是心思却比柳月新还要有几分玲珑,此刻见到长孙冠玉的这副表情,便猜出了他心里的疑惑,便直接开门见山道:“长孙公子请坐,你此时此刻一定在想我是如何知道你在东洲,甚至能找到你的住处吧!”
长孙冠玉当下震住,不仅开始从新上下打量这夜瑾娘,这个庶出的小姐他是见过的,只是现在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她不管是出现在哪里,都是畏畏缩缩的,像是一只总是担惊受怕的小猫,可是今天再见到她,她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一直露着尖牙利爪的猫儿,虽然她的尖牙利爪不是对着自己,可还是叫自己有些觉得危险。
应了一声,坐下道:“不错,正如瑾娘姑娘所言。”
夜瑾娘唇角勾起,有些玩味的笑起来,雪白的青葱小手慢慢的抚摸着那同是洁白的茶具,“除了这些,我还知道,七公子很想得到我澜四哥的帮忙。”
“你还知道些什么?” 长孙冠玉再也沉不住气,问道。他确实是有心争夺长信侯的爵位,可是上面却有三位兄长,而且自己还是庶出的,如今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