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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便迫不及待的要回屋做,傅清儿叮嘱了团子几句,这才回了屋。在屋子里翻来翻去也找不到硬一些的纸,没办法只好用团子平日里用来练字的字代替。画什么图好呢,中国地图?不好,这东西在古代应该是属于敏感型的吧,要是一个不小心惹出什么祸端子可就得不偿失了。想了想,傅清儿遂动手画了一幅卡通人物画,待墨干了后才小心翼翼的吧画撕成不同形状的若干等份,把拼图“卡片”夹入一本书中,以免丢失了。
“团子,团子,快回屋来,别总在院里头玩,小心着凉。”傅清儿又忙了会儿,这才唤团子进屋。天气越来越冷,这孩子怕也是闷坏了,一个劲儿的在院子里玩。傅清儿哈了哈口气在掌心,快速的搓动了几下手掌,这才起身。想着再过几日怕是要生上木炭了,只木炭的味道极不好受,有些刺鼻。傅清儿倒还能忍受,只小孩子吸多了怕难受。傅清儿寻思着还是买些银碳比较好些,只不过得多花几个钱了。
“娘亲——”傅清儿刚下炕,团子就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见了傅清儿却是直往她身上扑。傅清儿赶忙接住他,又握了握他的小手,果然是冰凉的,小小的鼻子已然是冻得通红,煞是可爱。
“小顽皮,手这般凉了还只顾着玩,小心生病喂你吃苦药,到时候可不许向娘亲讨蜜饯儿吃。”傅清儿点了点他的小鼻子,这才握住他的手不住的往他手掌哈气,上下来回搓到直到小手又热腾起来。
“娘亲疼团子,才不会不给团子糖果蜜饯儿吃呢。娘亲又骗团子,团子是知道娘亲的,嘻嘻……”团子这孩子越发的不怕傅清儿了,今儿这般竟还拆她的台,混小子,真该拔了裤子抽一顿屁股,好叫他也知道她这个为娘的威严。
雪下了一下午也没见个停,北方一场雪下来也是大的,傅清儿吃完了晚饭就早早的拴住了门,免得北风刮进屋子。炕上暖暖的,傅清儿抱着团子盖上暖和的棉被早早的睡下,哪知到了半夜团子却是发起烧来了。
傅清儿原本浅眠着,怀里的团子却是浑身滚烫,挣扎着要踢开被子,把傅清儿捣腾醒了。傅清儿抓着团子乱挥的小手往棉被里塞,又帮他把被褥压好,却不小心碰到团子滚烫的小脸蛋。这下傅清儿心里有些惊了,连忙披了件外衣下床点着了灯。往团子面上一瞧,这孩子脸红的极不正常,额头摸着烫手,相比是白日里玩耍受了寒,到了半夜就开始发烧了。
傅清儿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轻轻拍了拍团子的脸,叫唤着他的名字。
“团子,醒醒,团子……”团子却是昏昏沉沉的,眼睛似睁未睁。傅清儿着急,团子这般迷糊怕是已然没有了意识。傅清儿一边担忧着团子,一边又暗暗自责着白日里不该放任他的。忙把棉衣往团子身上裹,带了银两背着团子就出了门。
半夜里,村里头黑漆漆的一片,竟是无一家的灯是亮着的。傅清儿眼角有些湿润,想来自己要背着团子往镇上赶却是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而刘婶一家子也早已安枕,傅清儿想到许家的牛车,咬咬牙托了托团子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许家走去。
“里长,里长在家吗,开开门啊,有没有人,快开开门……”傅清儿大叫着,伸手重重的拍打着许家的大门。直到傅清儿的双手拍到麻木,门才从里头被拉了开来。开门的人眯着眼,打着哈欠,一副刚刚被闹醒的模样。
“谁啊,大半夜叫个魂啊。”来人没好气的瞪了傅清儿一眼,傅清儿只作不见,说明了想借一借里长家的牛车。
“走走走,里长早就睡下了,这般让我去吵,里长一生气搞不好要把我辞了,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可别让我难做。”那人瞧了瞧傅清儿,又看了看她背着的裹了起来看不甚清的团子,想了想终归还是摆手让傅清儿回去。
“这位小哥,求求你了,你就帮我问一声吧。我的孩子发着高烧,再不送去治就危险了。小哥拜托你了,帮帮我吧。”傅清儿嗓子说干了,有些撕裂的疼痛。然而终究没能让那守夜之人松口,心里着急的紧,直拉着那人低声下气的恳求着。
“怎么回事?”一个温和好听的男声插了进来,傅清儿身子一震,猛然往守夜人身后探去。
“二爷,是傅家娘子背着孩子来借牛车,说是孩子发高烧要带去镇上瞧瞧。”来人正是许文杰,那人见许文杰出现,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有个能做主的出现,而且还是个好脾气的,定然不会怪罪他,饭碗也算是保住了。
“是傅家娘子?快快,马上把车搭好,送她们一程。”许文杰原本也是浅眠着的,听着外头拍打院门的叫声,遂就起了身去瞧瞧,竟没想到是傅家娘子。傅清儿心下也是松了口气,见许文杰出面帮忙,很是感激。
“谢谢许家小哥,如若不是我家团子病得急,我也是万万不会这般晚来打搅的。”傅清儿连连给许文杰弯了好几个腰表示感激,许文杰只腼腆一笑,伸出手想要扶住傅清儿,想了想还是默默的收回了手。
“傅家娘子不必客气,乡里乡亲的,帮个小忙算不得什么。只团子素来也是我喜爱的,断不能看着他就这样病着。”说罢提了几步,走到傅清儿身侧,瞧了瞧脸上潮红一片的团子。这孩子依旧闭着眼,只眉头紧皱着,似是难受的紧吧。
14第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没存稿了,5555。。。。。
待车搭好,傅清儿便把团子从背上放下了正要抱起,哪知突地身旁的许文杰伸手把团子抱了起来。傅清儿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许文杰有些局促的转过头不去看傅清儿。
“咳,既然都已经起了,就让我陪着去吧。团子也算有些份量,你抱着怕是有些吃力。再说这天可冷着呢,你先顾好自己,如若你也病倒了,团子可不得找谁照顾去啊。”黑暗中,许文杰的脸色不明,傅清儿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他的说法。她帮抱在许文杰怀里的团子拉好裹着的棉衣,许文杰见状,又吩咐那做工的人去他房里取了件披风盖在团子身上。
夜路不好走,牛车赶得有些慢,昏暗的灯笼映着傅清儿清丽的面容,美目婉转,眉间一点思绪在心头。傅清儿给他的感觉变了很多。由原来惊鸿一瞥的冰冷美人渐渐变得如今这般平易近人。以前的傅清儿是一团冰雪,让人难以靠近。如今的傅清儿却是一弯清泉,直教人心头舒爽。许文杰默默的瞧着她,心头却是涌上那些美好的诗歌。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许家小哥,许家小哥……”傅清儿伸手在许文杰眼前晃了晃,许文杰如梦初醒,收回了自己的神思。脸上起了一片暗红,面对傅清儿的疑惑,很是尴尬。伸手掩嘴,干咳两声,正要回了傅清儿,却发觉已然到了镇上。他忙不迭的抱着团子跳下了牛车,傅清儿也跟着下来。
“张大夫,张大夫开开门,有急诊。”想来这家“同济堂”医馆的大夫是许文杰相熟的吧,所以才一路直奔这里。傅清儿也跟着拍门,叫唤着大夫。
“谁啊,大半夜的扰人清梦。”门缓缓的开了,一个年逾半百的蓄着山羊胡的老者不悦的说道。许文杰先是赔着笑,然后待大夫脸色稍缓,立马就抱着孩子给那张大夫瞧。张大夫伸手探了探团子的额头,又撑开他的眼珠瞧了瞧,点点头示意他们进来。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傅清儿拉着团子滚烫的小手,焦急的望着一旁抚着胡子的大夫。张大夫抬眼瞧了傅清儿一眼,随即坐下摊开白纸写下了一张单子。
“还算送来得早,只要烧退下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今也是入了冬,你这当娘亲的也要看着点孩子。孩子顽皮,这般不注意想不生病也难。罢了,拿着着单子去抓药吧。”傅清儿也不反驳,连连点头。一旁的许文杰却是自发的接过了大夫写的药方,顺带的付了诊金。
“许家小哥,这怎么能让你破费,我出门有记得带银两的。”说罢傅清儿就从怀内的内袋里掏出一个荷包,要把钱还给许文杰。许文杰瞧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也不管傅清儿伸出的手,只起身往外走去。
“我去抓药吧,你在这守着团子,看样子药铺也该开门了。”傅清儿瞧着许文杰不理会她,只得讪讪的收回了银钱,罢了,就当欠了他一个人情吧。
抓了药,傅清儿拿着去了医馆后院煎着。念着团子怕苦,傅清儿又拐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