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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碧落的样貌生的很好?”神医碧落回视南宫龙傲面无表情打量自己的视线,不予理会的落座在帐中副位,自怀中掏出八颗黑色丹药,轻巧扔向南宫龙傲跟前。
南宫龙傲利落接下八颗解药,视线从不曾自碧绿意欲看尽好戏的面上移开:“这是?”
“夫人要在下送八颗解药入营,亲自交到大将军手中。”碧落将身侧方桌上的清茶自顾自喝上几口,这才娓娓道来此行目的。
什么?又是夏初雪?该死的,她这样是想插手整个梨园关要事?剑眉逐渐拢成个‘川’字,瞥一眼悠然自得饮茶的神医碧落:“本将这位新夫人可真是了不得,居然可以命不受任何人支配的碧落替她跑腿?怕不用多久,整个梨园关就要落到她手中,任她发号施令与整饬。”
赶忙放下杯碟,碧落径自避开南宫龙傲视线,调侃出声:“哦?既然这样,大将军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他得睁大眼好好看这出戏如何继续,最终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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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藉由窗棂透进屋中的清冷月光,南宫龙傲淡漠端看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的夏初雪,大掌上前握住她冰凉小手:“玉佩与生俱来的冰凉已经游走佩戴之人全身,初雪,看来你将天凤玉佩保管的极好。”
紧闭双眼的夏初雪,沉浸在噩梦中无法自拔,见有人给了她些许温暖,犹如溺水之人般紧揪着南宫龙傲衣袖不放,哽咽请求:“爹、娘,别离开我……”
“别怕,有我在。”听清夏初雪忧伤低喃的南宫龙傲,主动俯下身,贴着虚弱娇躯柔声安慰,轻柔取下精致绣上怒吼雄狮徽标的素色披风,刚想为她盖上,谁知身形一动,她惊惧捉紧南宫龙傲衣袖不愿松开。
南宫龙傲只得允诺拉起披风,和衣躺在她身侧,以披风掩住两人,希翼将所有噩梦阻挡在披风外:“初雪,放心,我不会走。”
“别走……”听不到爹娘的惨烈呼救声,看不到鲜血染赤土地的绝情画面,夏初雪心绪渐渐平缓,主动依偎在南宫龙傲宽阔胸膛,小脸埋在他温热颈项边舒服入睡。
自夏初雪嫁入安北将军府,发生太多事情,近日来更为她的真实身份而故意冷落她,虽不曾回过寝轩安寝,但南宫龙傲就是知道她失眠至今,如今在南宫龙傲沉稳心跳声中,她竟卸下防备沉沉地睡去。
轻柔掀起披风低头审视,察觉怀中佳人安稳入睡,这段暗中监视、防备与她的南宫龙傲,第一次感到无比轻快呼出一口郁结之气,今夜脆弱一面的她,是自己从不曾见识到的,只有现在,他才感觉自己还是被夏初雪所需要的。
以往她对自己的疏离与热切,南宫龙傲不是不清楚,只是很多事,她不知道,才是保命的最好方法,沉沉入睡的夏初雪,此时她脸上泪痕未干,黛眉微皱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排阴影,挺俏的鼻子下是张艳红欲滴的小嘴……
南宫龙傲首次这么近距离、又不会担心她会反抗的仔细打量她,只见夏初雪人虽娇小,但身段玲珑妖娆,虽在嫁入将军府后身子稍嫌单薄起来,却更显得楚楚可怜、令人疼爱,想到这之前她犹自沉浸在睡梦中低喃、呜咽的无助模样,南宫龙傲仅是万般怜爱的苦笑起来……
见夏初雪已熟睡,南宫龙傲想抽身离开,谁知他一动她便不满咕哝出声,脸更理入他怀中,小手攀住不放,双脚也缠上了他身体,牢牢地捉住他。
夏初雪无意识的举动,南宫龙傲仅是摇摇头,帮她把垂落腮边的青丝拨开一点,无奈将她拥紧,帮她拉好披风,压抑着心底渐升欲念,痛苦考验着自己的定力,只为了不想吵醒好梦方酣的佳人。
“师傅,你在,我就不会,怕了。”夏初雪红唇轻启,还更往南宫龙傲身上蹭了蹭。
师傅?夏初雪居然拥有师傅?武功?医术?学识?南宫龙傲指腹划过夏初雪腮边:“初雪,告诉为夫,你师傅是谁?”
叩叩。
正当南宫龙傲压不住身体迅速被点燃的**之际,急促敲门声响彻门扉:“夫人……”
“说,什么事?”寝轩门扉被一双漾满怒意的大掌重重拉开,南宫龙傲见到怔愣门口的青蓝,冷厉询问。
青蓝并不是蠢笨之人,双眼见到覆盖在夏初雪身上的镶金披风为南宫龙傲所有,不敢再逾矩的恭敬跪地:“奴婢叩见将军。”
“哼……跟我走。”瞥一眼安稳入睡的夏初雪,率先步出寝轩内室,并未多看单膝跪地参拜的青蓝一眼,动作轻柔的带上门,替夏初雪阻隔掉一切轩外嘈杂、纷扰,双手威严背在身后,浑身散发浓烈怒气朝青蓝丢下一句话。
“遵命。”不敢有异议,更不敢质疑,青蓝站起身,跟上。
待到南宫龙傲进入戒备森严的书房后,隐匿在梨园关各处的四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死卫连同青蓝一并跪地:“将军。”各自声音虽然不大,但看的出来,南宫龙傲身前四人,个个武艺都很是高强。
V11
“将军。”各自声音虽然不大,但看的出来,南宫龙傲身前四人,个个武艺都很是高强。
端坐太师椅上冷眼望着前方的南宫龙傲,眸光夹杂浓到极尽的肃杀和威仪:“青蓝,你找死,为什么不将碧落与初雪的关系禀告?昨夜哈勒村寨发生之事,竟也帮着他们隐瞒?”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青蓝明白,今晚惹恼将军了:“青蓝甘愿领罚。”
“步统领。”南宫龙傲慵懒唤了声跪在最前面一名黑衣男子。
步统领接到南宫龙傲命令,恭敬站起身,走到青蓝跟前,抽出腰间的一个短鞭,根本就没有因为青蓝是女儿身,就有所怜惜之情,径自暗催内力到挥鞭之手,这样力道之大的一鞭下来,青蓝休养多日的肌肤再次皮开肉绽,混合着破裂衣裳,流出殷红鲜血。
疼痛到冷汗浸湿她散落额前、腮边的发,青蓝依旧吭都没吭一声,倒下后,随即又再次跪好,可是,要不了多久,她又会痛到再次倒下,而那个长相极为普通的步统领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重重鞭打小脸早已失去血色的青蓝,只因他还没有接到南宫龙傲命令,所以他还不能停。
“停下。”缓缓行至挣扎着跪地青蓝面前:“青蓝,本将一直认为你忠心耿耿,别自以为是耍花样,靠夏初雪太近,离死就不远了。”
青蓝脸色苍白如蜡:“是,将军大人,奴婢遵命。”眼底有着一丝悲伤与挣扎,原本以为不带心机尽心伺候,她能从夏初雪那里得到从未切身体会过姐妹情,毕竟自己欠夏初雪一条命,可惜,到了此时她才明白,她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她,怎么可能跟夏初雪攀交情?
转眼间,青蓝脸上悲伤消失殆尽,快速变为冷漠,她,仅是一名将军大人安插府中的棋子,嘴角挂上一丝冷笑,心中一片决绝。
“回去吧。”南宫龙傲示意其中一名黑衣死卫护送伤痕累累的青蓝回到寝轩。
“是。”青蓝在黑衣死卫搀扶下,踉踉跄跄步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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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切如昨夕。
昨夜安稳入睡的夏初雪,清晨醒来,毫不在意形象伸了个懒腰,后背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大口凉气,轻咳几声喊着青蓝。
门外响起敲门声,夏初雪拢了一下身上素色单衣,不期然见到一件素色镶金披风,双手拉过素色镶金披风端看,天……是南宫龙傲?昨夜到底发生过什么?难道那道安抚自己的低沉嗓音出自南宫龙傲之口?
“青蓝?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随青蓝进入内室的,还有多日未见的丝丝侧夫人,夏初雪瞥一眼装扮典雅的丝丝侧夫人,径直担忧询问起随侍床边的青蓝。
“回夫人,可能昨夜着凉了,不碍事的。”青蓝面无表情福一福身。
真的不碍事?夏初雪望着青蓝惨白至极的脸蛋许久,这才下令:“青蓝,这里不用你伺候,回屋休息。”
“遵命,青蓝告退。”躬身退出内室,旋身动作将她额际迸出的冷汗甩落地上,不叫卧躺卧床休养的夏初雪瞧见。
丝丝侧夫人坐在床沿,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让夏初雪猜不透,过了一会,丝丝侧夫人吩咐膳房端来的几样小菜和白粥,恭敬摆放在夏初雪床边矮几上,丫环进屋将碗筷、粥、小菜都摆放整齐后,鱼贯退出,留下她与夏初雪两人。
丝丝侧夫人细心周到的给夏初雪喂食,自己则很少动筷,用膳期间并无一语,任由沉默充斥屋中,原本心情不错的夏初雪很是郁闷,有很多话想问丝丝侧夫人。
吃完早膳,丝丝侧夫人猛地站起身,受不了她阴阳怪气的夏初雪叫住了她:“丝丝,你等等。”
丝丝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