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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幸存下来的暗卫,充当仆人,给丧臣和忠将搬着椅子,并送上好酒。
如今的胡国皇宫之中,除了太医院和御膳房当初和胡柯一起搬进了密室没有受到伤害外,其余的宫女太监基本上都逃的逃,死的死。
死臣站在胡柯身后,看着大殿下分坐左右两边的丧臣和忠将,心里有些愤闷。
当初自己要是留在军营之中,让他们俩的其中一个跟随在王上身边,该有多好,那么如今受伤的就不会是自己,而无尽的荣耀和前途也能被自己信手拈来。
“王上,臣一路赶回,收复了胡国南边大小三十六个部落!这是每个部落族长的血印血书!”丧臣从怀里掏出一捆卷着的血迹斑斑的大小布块,暗卫立刻走过来,把血书呈交到胡柯手上。
“哈哈哈······不愧是本王的心腹大将,来,这杯酒本王亲自给本王的爱将满上!”暗卫听到胡柯的话,立刻端着托盘,到丧臣面前接过他的酒杯,再返回到胡柯面前。
胡柯端起酒壶,亲自斟满,暗卫复又给端回到丧臣面前。
“来,本王敬爱将一杯!”
“写王上赐酒!”丧臣仰起头,一饮而尽。
“王上,这是臣从西边回京一路上收复的部落血书,共十九个!”忠将见胡柯给丧臣敬酒后,也快速拿出怀中的血书,递给暗卫。
丧臣鄙视的看了忠将一眼,眼中的轻蔑之意让忠将很不爽,可是因着丧臣的功劳,忠将也不好翻脸,只装着没看见。
“来,给忠将也满上,本王敬忠将一杯!”
一个亲自倒酒,一个让暗卫倒,这明显的差别也体现出胡柯对两名心腹的态度,更表明了胡柯对他们功劳的要求和认可。
而这差别对待,也让丧臣和忠将对胡柯敬意有些不同,丧臣因得到胡柯的赞赏而骄傲自大,忠将却因胡柯的区别对待,而有些不满。
死臣站在胡柯身后,将两人的表情收纳眼底,敛着眼皮,幽深的瞳孔中闪烁着道道幽光。
“丧臣,如今胡国北边和东边的内乱尚未平复,不知你可有信心,在两个月之内,帮本王平息内乱?!”
“臣定不辱使命!”丧臣立刻走到大殿上,跪地回应。
胡柯甚是喜悦,又连连对丧臣敬酒,忠将看在眼中,有些眼热。
一连半个月的时间,胡柯都对丧臣礼敬有加,甚是爱宠,直到丧臣带着他的死士兵将离开,前往胡国的东部和北部镇压内乱。
丧臣一走,胡柯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忠将的身上,只是这一连多日的忽略,在忠将的心中要就留下了伤痕,加上前几日死臣和忠将喝酒时,无意间挑拨了几句,更是让忠将心中不满。
这日,胡柯叫人给忠将传话,忠将来到金龙殿时,胡柯正在喝药,院判跪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
“参见王上!”
“起来吧,你到一边稍等片刻,待院判给本王诊过脉,再和你商量事情!”胡柯躺在床榻上,面色不是很好。
院判在胡柯面前,一直是战战巍巍,害怕的模样,小心的给胡柯诊了脉后,又胡编乱造,说了一通,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时间,才收拾药箱离开。
忠将站在一边,低着头,眼中泛着杀意,只是不知这杀意是对着胡柯,还是对着院判······
“忠将,不知密林中的大军操练的如何了?”胡柯从床上坐起来,死臣立刻上前,拿着枕头,给胡柯垫到身后。
院判迈着小步子,走到金龙殿外,又和门口的暗卫说了几句话,才转身离开,自然胡柯和忠将的几句对话,也落到了他的耳中。
“回王上的话,大军日日操练,从未放松!”
“很好,一月后,先调两万大军到京都来!”
“是!”
······
四合院中,林纯和天铭羽正下着五子棋,一只灰扑扑的鸽子飞落过来。
“两万大军?!”天铭羽看着信上的消息,眉头拧到一起,颇有些摸不清胡柯的意思。
“纯儿,你说胡柯这会儿调两万大军到胡国京都来,是要干什么?!”
“要不就是补充京都的防御,要不就是填充胡国皇宫里的人手,总之,这两万大军不会用在战场上!”林纯自然而然的答着,手中的棋子也快速的落下。
天铭羽紧跟着落下一子,又听林纯道:“这胡柯的忠将要去什么密林里调兵,不刚好是咱们击杀他的好时机么!”
“不错,还是纯儿聪明,咱们不仅能击杀掉这个忠将,还能顺藤摸瓜,得知胡柯藏有大军的密林所在,到时候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
流风上次得了天铭羽的吩咐,早就让暗卫队和死士们做好了准备,本想先击杀丧臣,可是跟踪丧臣的暗卫发现丧臣身边有不少死士,且个个武艺高强,若是强行击杀,定会损失过大,所以一直压制着,没有轻易动手。
天铭羽心中着急,想着能早日带着林纯到胡国的密室中一探究竟,不管后果如何,也算是让心头放松一些,潜意识里,天铭羽是相信林纯会选择留在自己身边的。
“这次你要亲自去吗?”林纯看着天铭羽神游天外的眼神,最近总感觉天铭羽爱出神。
“嗯,务必要保证万无一失!只有胡柯的左膀右臂尽数斩除,等到天阳发兵的时候,才不会有压力,能轻松收服胡国!”
而且到时候自己也算有了功劳,也能更加轻松地带着纯儿去隐居山林,这句话天铭羽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林纯的目光有些发热。
林纯见天铭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有点害羞,“我去做饭,你应该要找流璋他们商量事情吧!”
落荒而逃的林纯没有看到天铭羽在听到她说去做饭时,脸上露出的甜蜜笑容。
从南疆相见,一直到现在,是天铭羽和林纯自相识以来,相处时间最长的一次,如今住在在小小的四合院中,同房而睡,尽管没有同榻而眠,偶尔偷几个香吻,还是很简单的。
一日三餐,没有大鱼大肉,却也是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天铭羽一度的幻想,日后和纯儿成亲了,是不是就像这样,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享受着两人之间的小幸福,温馨而甜蜜。
不对,不是两人,还会有几个可爱的小包子加入!
也不对,林家那么多人,还是人多一些,比较热闹,到时候小包子可以丢给爹娘来管,自己还能拉着纯儿四处游玩!
流风和流璋过来的时候,几年到自家的世子一脸向往的陷在自己的沉思中,面上流露出的暖意差点让流风没认出来,好像自从世子有了世子妃,这一向冰冷着的脸已然是在渐渐融化了!
“世子,世子妃说你有事找我和流璋?”流风开了口,流璋刚想要伸手拉住流风,却还是没来得及。
天铭羽美妙的幻想被打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流风,脸上漆黑一片,眼底的两族小火苗冉冉升起,流风后退一步,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世子,世子妃适才让属下问你,中午想要吃什么菜?”流璋掐了一把流风,不打草稿的撒着谎。
果然,天铭羽听到这句话,面色缓和不少,“你去告诉纯儿,简简单单就好,别累着自己!”
“是,属下告退。”流璋快速的离开,其实流璋也不过是想要远离现场,免得自己遭殃罢了。
流风尚未意识到流璋的举动,低着头,看着天铭羽走到自己跟前,吓得拔腿就跑。
晚间,众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平日里,流风负责传送消息,流璋负责警戒小院四周,安武负责出门采买,林纯做饭,一般的家务都是大家一起动手。
每次看到流风等人吃着林纯做的饭,天铭羽就很不爽,但是也总不能让他们在院子里烤肉,浓烟滚滚的,实在有点招摇。
“羽,多吃点!”林纯往天铭羽的碗中夹了一筷子菜,天铭羽心情大好,一连扒了几口饭。
流风战战兢兢,屁股碰着板凳埋头快速的吃着,时不时的夹一次菜,就会被天铭羽瞪上一眼,委屈极了。
流璋和安武都视而不见,快速的吃完,离开了桌子,流风见两人离开,迅速吃干净碗中的饭,紧跟着跑了,尽管他还没吃饱!
“羽,流风这是······今天他好像才吃了一碗,以往最少他也要三碗,看来今天是要剩饭了!”林纯疑惑的说了几句。
殊不知就因林纯无意中说的这几句话,流风晚上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厨房里,被迫吃着晚上剩下来的冷饭冷菜,还被要求必须吃完。
尚处于冬季的夜晚,寒冷可想而知,更别说锅里早已凉透的饭菜,半夜,流风就开始跑茅厕,这一夜,可是折腾的够呛啊!
翌日,林纯早起做早饭,看到从茅房出来的流风,吓得尖叫出声。
天铭羽和流璋,安武迅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