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就去准备,流风,你去找大夫再开几幅药,问清煎药的方法和细节,带在路上备用;莹儿,你带宝贝先上车!”流璋吩咐着流风和沈莹,两人知道自家世子的意思无法反抗,只好乖乖地行动。
流璋将天铭羽扶起来,见天铭羽好似没什么异样,直到他触碰到天铭羽的右手时才发现,自家世子的右手竟然一点温度也没有,活像个死人的手。
天铭羽似乎没有察觉到流璋的异样,学着林纯甩了甩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随后搭着流璋的手,上了马车。
流璋压下心里的异样,心头有些酸楚,可是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我是充满电的遥控器?
林纯这边,安武驾着马车载着林纯和安和,一路到了玉香县,路上马不停蹄,速度飞快,林纯心中不安渐渐扩大,也没有心思在意马车的速度,只一个劲的催促安武,安和在马车里也是不知所措,看着林纯眼中的担忧和不安,安和心中焦躁不已。
到了玉香县,林纯三人先是去了县衙施家一趟,得知施家众人平安无事,林纯的心中压着的大石越来越重!
告别了施家众人,换了一匹好马,林纯让安武快速的往昭阳城赶,企图迎上天铭羽一行人。
因为现在除了天铭羽一行人外,林纯再也想不起还有谁与自己有着亲密的关系。
安武不断地甩着马鞭,晚上三人也就在马车里吃了点干粮,让马儿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上路。
一天一夜的加速奔波,林纯三人终于在昭阳城的郊外迎上了天铭羽一行人。
林纯迅速的跳下马车,看着同样下了马车的天铭羽。
见天铭羽的脸色稍微有些苍白,但精神却很好,林纯的心里的大石落到了半空中。
“纯儿,我回来了!”天铭羽冲着林纯微笑,眸中满满都是宠溺和爱意。
“回来就好!回来就?”
林纯眼睁睁的看着天铭羽倒下的那一刻,林纯心里的大石也落地了,人也傻了!
“世子!”
“羽世子!”
流璋等人和安和安武皆大喊出声,惊醒了傻住的林纯。
林纯飞快的跑到天铭羽身边,将他抱到自己怀里,不停的呼唤,“羽,羽,你怎么了?你快睁开眼睛,快睁开眼睛,我是纯儿?羽?”林纯不断地喊着天铭羽,可是却不见丝毫起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羽世子这是怎么了?!”安武问着流璋等人,心中急切不安。
安武同样看着流璋等人,见他们三人的神色各有不同,心里的不安开始延伸。
流璋没有回话,看了流风一眼,流风会意,迅速回到马车上,将大夫配好的药拿出来,走到一边,开始架锅熬药,安武一见,也不说话,开始帮忙。
安和和流璋将天铭羽抬到马车上,将三辆马车赶到路边,让马儿吃草,不去打扰林纯。
马车内,林纯不顾男女之别,迅速的将天铭羽全身检查了一遍,当发现天铭羽右手上的伤口时,林纯心痛难舒,握着天铭羽毫无温度的右手,看着手上那被利器划破的伤口,尽管已经包扎好,但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且血都是黑色的,很明显的中毒之兆。
林纯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敢轻易将天铭羽包扎的伤口打开来看,林纯死命的压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
流风端着药到马车来,林纯直接接过,用勺子吹凉了,轻轻喂天铭羽喝下,一碗药喝完,流风收回了碗,跪倒了林纯面前。
“世子妃,你罚我吧,都是因为我的大意,世子是因为就我才?”流风握紧拳头跪在地上。
林纯一听,眸中甭出一抹杀意,稍纵即逝!
“先过来给羽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你的事稍后再说!”林纯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吩咐道。
林纯毫无感情的话语让流风心里既难过又稍好受一些,难过的是林纯的愤怒,好受也是林纯的愤怒!
流风上了马车,将马车墙壁里的药拿出来,是林纯上次受伤用过的药,碧绿的药瓶子,清凉淡香的药膏。
随着天铭羽手上包扎的纱布一层层掀开,林纯眼中的泪水再也压不住,喷涌而出,林纯不断的擦拭,面无表情。
伤口很浅,只是伤口处的浓黑腥臭的血液让林纯闻之作呕。
“慢着!”流风正要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处的黑血擦拭掉,被林纯打断。
流风不解的看着林纯,用眼光无声的询问。
“你先去烧一锅滚烫的开水,将这些纱布统统煮一遍,再准备一把锋利的小刀,快去!”林纯的神色不容拒绝,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更是流风震得发憷。
“世子妃,你要?”流风心里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林纯淡淡的扫了流风一眼,流风果断的闭上了嘴,乖乖拿着纱布下了马车,按照林纯的吩咐办事。
流璋等人皆不知林纯是何道理,但看着流风独自一人忙活,自然也不能歇着,除了沈莹看着小宝贝外,安和,安武也纷纷过去帮忙,烧水,加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流风将纱布尽数煮好,送到了马车里,同时从流璋哪里要来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给我点上一根蜡烛,然后你们几人在车外保护,不管听到车内有何声音都不要过来打扰,也不要让外面路过的陌生人打扰,除非我叫你们!”林纯冷冷的吩咐着流风,流风只有照办,将蜡烛点好,下了马车。
马车外,流璋和安和安武自然也听到林纯的交代,大家有满腹的疑惑也不敢问出口,只好与下车的流风一起围在马车四周。
“羽,相信我!你要忍着点痛,很快就好!”
林纯自言自语,将天铭羽扶着靠在马车后壁上,拿起天铭羽的右手,先用煮过的纱布将伤口四周擦拭干净,然后将匕首拔出,在蜡烛上烤了一会儿,轻轻的在伤口处划了个十字。
随着伤口被划开,天铭羽似乎没有任何知觉,浓黑的血顺着伤口不断地留出,林纯能清晰的看到,天铭羽的右手越来越白?
林纯深吸了一口气,嘴唇覆上了伤口。
轻轻一吸,一大股腥臭味瞬间充斥着林纯的五官,林纯不敢多吸,吸出一些血,立刻吐掉,然后再吸,如此反复?
昏迷中的天铭羽感觉自己的右手上好似有无数根的羽毛在挠着自己的手背,下意识的解开了压制右手毒素的穴道。
林纯握着天铭羽的手,明显的感觉手的温度在渐渐上升,林纯大喜,吸得更加快速,随着林纯不断地吸吮,伤口流出的血也渐渐变成了正常的红色,林纯不放心的多吸了几口,知道嘴巴里充斥着鲜血独有的味道,才停了口。
小心翼翼的将伤口边的鲜血擦拭干净,抹上药膏,再用纱布包好,林纯心中大定,心头的大石也终于轰然落地,心情一放松,一头栽进了天铭羽的怀里,晕了过去。
天铭羽喝了药,加上毒血被林纯吸尽,身体里内力流转,很快的苏醒过来,感觉身上微沉,看到林纯嘴角的血,和马车角落里的有红有黑的鲜血,天铭羽心中大急。
“流璋,流风!”天铭羽语气急迫唤着车外的两人。
车外,流璋几人早就心急如焚,但是没有听到呼唤,也不敢私自窥探,这会儿听到天铭羽的喊声,简直是欣喜若狂。
“世子,你醒了?!”流风一把掀开车帘,看到车里的情况,流风呆住了。
流璋和安和等人一见流风的模样,心头一跳,同时看向车内,见林纯被天铭羽抱在怀中,嘴角尽是鲜血,黑红不一,又看到天铭羽手上新包扎好的纱布,几人的眼泪齐刷刷不受控制的留下来。
男人又如何,遇到伤心事,眼泪照流不误!
“羽世子,小姐这是?!”
安和等人不敢再说下去,或许是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流风,快上车,到昭阳找最近的医馆,快!”天铭羽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阴深深的让流璋等人集体打了个寒战。
流风不再迟疑,直接跳上马车,扭转马头,扬起马鞭,往昭阳城飞驰而去。
流璋和安和等人在后面将东西收拾妥当,也快速驾着马车追赶。
到了昭阳城,天铭羽直接让流风将马车驾到知府府邸,昭阳城的谢知府一见天铭羽还没来及下跪行礼,就被天铭羽的一句话吓得瞬间忙乱起来。
“速度将昭阳城所有的大夫找来,马上给世子妃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立刻!马上!”
谢知府这才发现天铭羽怀里抱着一个姑娘,一听到太子妃三个字,脑袋里瞬间浮现出平安郡主四个大字,谢知府打了个激灵,快速的吩咐了府里的小厮,到昭阳城的各个医馆找大夫,不管如何,先将大夫找来。
随后又亲自领着天铭羽到了后院,让夫人召集丫鬟婆子,将西厢打扫干净,一切物件全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