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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君只能干坐着,感觉马车里的气氛都快要凝固了,一路上,听不到任何叫卖声,大概这马车经过的地方,百姓们都不敢出声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门打开,吴隐踩着人肉垫下去,没等马车里的人,便对着身边的人道,“带她去我房间。”
“是”,侍卫领了命令便等着了马车外。
沈芊君踩着肉垫下了马车,看了眼府门宽阔的大门,若说这吴府可以和大云的王室府邸媲美,都完全没有一点夸张成分。
十几丈宽的大门,门高十来米,也是就咱们现代的三层楼那么高,这么高的大门,打开声音十分浑厚。
而门上的牌匾,更是辉煌,上面的字一看便是纯金打造的,而且吴府两个字的下面还写了四个小字,‘御笔亲提’。一个官僚家的大门,竟然都要由皇帝亲自提笔,可见这个吴隐,不仅仅是权利登天那么简单了。
几乎是被左右的人押着进去的,刚跨过门槛,沈芊君便惊诧地差点没脚底一歪,迎面站了二十几个女人,都是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每个打扮地都极尽妖娆。她们年龄各不相同,几乎每个年龄段的人都有,最小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躲在最里头,最大的有四十几岁。
难道这些都是吴隐的家属?他的母亲和孩子?
可是一看这些女人投递过来的眼神,杀气腾腾,她便否决了自己的猜测,更为可怕的是,走过大门,那些女人便躲到了后面,眼里带着恶毒,议论纷纷起来。
想来那些都是吴隐的妻妾了。
她快步走着,尽量想避开那些女人的毒眼,可是才走几步,又被走廊里的一些男人给吸引了过去。
可以说他们是男人,但是他们的打扮,太过妖娆,倒不像是一般的家丁,倒像是禁脔…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住了,难道这个吴隐也是像苻坚那般的重口味,男女通吃?
看着那十几个男人,露着好看的脖颈,一身扑粉带香的,她全身就哆嗦起来。
“这些可都是大人的家眷?”
“恩”,侍卫冷道,然后径直走上了游廊,七绕八转地走了许久,侍卫们才停下,然后有人推开门,将沈芊君推了进去。
沈芊君回头,身后已没了方才的莺莺燕燕,倒是清净了不少。她刚迈进去,身后的门便砰咚关上。
屋子里很阴暗,扑鼻一股香味,但是却闻不出是属于哪种香味,她定睛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两进制的房间,左边便是卧室,前方有屏风,右边便是墙壁,上面挂了许多的画卷,看那些画卷,多半都是一些山水画。
这屋子里,并没有太多淫靡的东西。她步子顿了顿,忽然便听到耳边传来的水流声。
“进来”,那水流声夹杂着男人阴冷的声音,让人顿时觉得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沈芊君定了定神,不知道高冉昊跟过来没有。
她几步穿过屏风,朝着里面走去。
眼前立即开阔了起来,一张藕色的帷幔隔开里面的风光,一个男人正露出脑袋,在水里沐浴。
她忙别开头,可是下一秒,阴冷的声音继续传来,“拿过来”。
他没有主语和宾语的话语让人很费解,若不是看他头所偏向的方向,根本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沈芊君不紧不慢,走到了水池边,拿起了角皂,伸手要递给吴隐。
吴隐冷冷扫了那只手,立即蹙眉起来,一挥手,便打掉了沈芊君手里的角皂,等她一缩手一看,手背上已划出了一道口子,血液汨汨流淌。
“你会武功?”吴隐防范般出声,可是依旧泡在水里,但是那双眼睛却阴鹜地要吃人。方才他的那一掌只不过是试探,沈芊君并没有回手,也没有反应敏捷地抽离,而是狠狠地受下了那一巴掌,是以吴隐才会心中狐疑,不确信问道。
“回禀大人,奴婢只是一个粗使丫鬟,平日里劈柴烧火,所以虎口与食指部位的皮肤才会这么粗糙,是长了老茧所致。”沈芊君整理好如何回答便脱口而出,脸上倒也没有惊恐之色。
这便引起了吴隐的怀疑,“这么好看的丫头做粗使丫鬟,未免太可惜了吧?”
“我家公子喜男风,所以府里的女子都只是做了粗使的活”,想到方才自己在游廊里看到的景象,沈芊君便随口胡诌,总之先应付过关。
只是吴隐听到沈芊君的话后,眉头立即皱了皱,“就是今日的那个男人?”
“是”,沈芊君应着,可是明显感觉吴隐的语气不对,大有要将高冉昊收房的意味…
她忽然觉得好笑起来,不知道高冉昊承欢在一个男人身下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很销魂,她失神之际,吴隐已经不悦。
“知不知道,伺候我走神的话,是要掉脑袋的”。那阴鹜的声音再次响起,很是不悦。
“是,奴婢谨记”,沈芊君立即表露出恭顺的模样,然后又取了一块角皂,走到吴隐的身后,给他搓背起来。
吴隐这才去了一点那身上的戾气,觉得这个丫头很聪明。
只是沈芊君手里拿着角皂,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接近这个吴大人,取得他的信任,看来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帮吴隐洗完澡,搓背。伺候他穿上一身紫色的亵衣,吴隐光着脚便朝着内室走去。
沈芊君跟在后面,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妙。
“你晚上,需要本座给你多少钱?”许久后,吴隐才斜靠在床榻上,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起眼前的人来,他的眼神里带着杀气,似乎能将人周身都看光,那身上的衣物,不过是摆设。
“这个公子决定就好”,沈芊君垂眸,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男人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不过忽然,她一惊,因为吴隐对自己的称呼。
本座?
“靴子里的匕首,扔了”,吴隐扫视完沈芊君后,转过身去,然后整个人便平躺了下来。
原来方才他不仅仅是在打量,而是在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这个男人的眼光好犀利,他的眼神好毒辣。
他的冷和高允以及锦澜的感觉都不同,他的冷,彻头彻尾,让人随时都需要加强警惕。
沈芊君弯腰,抽掉靴子里的匕首,将它一扔,直到耳边响起了金属落地的声音,吴隐才缓缓开口。
“上来吧”,那声音冷鹜地要死。
吴隐躺着,那一身的紫袍很合身贴体,隐约能看出他身上的腹肌。
沈芊君按照他的指示,伸手缓缓地去解开他身上的亵一衣,指尖很轻柔,几乎没有碰到男人的肌肤,便将他的衣服脱去。
吴隐猛然睁开眼睛,忽然一把抓住沈芊君的手肘,冷笑,“你很可疑?”
“大人见笑了,奴婢何处可疑了?”沈芊君干笑着,看着男人的手缓缓地下移,然后在她方才受伤的地方,狠狠地将指甲抠了进去。
血又再次流淌了出来,将吴隐的指甲染红,“你的冷静很可疑”,吴隐说完,指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沈芊君疼地嘶嘶喊痛,立即赔笑着,“奴婢的性子向来如此,大人若是不喜欢,将奴婢送回去就是了。”
听到她这话,吴隐的指甲才缓缓地松开,然后摆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这样就完事了?沈芊君纳闷着,然后应声退了出去,走出门时,便有侍卫上来,“跟我来。”
沈芊君点着头,然后便跟着那侍卫走了几步,发现周围方才站着的一群男人,此刻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一个别致的院子,房间布置地也很雅致,侍卫带着人进去便离开了。
舒了一口气,沈芊君走到桌子边,便大口喝起水来,咕咚咕咚,然后冲着不知道哪个方向大吼了一声,“高冉昊,出来,我知道你在。”
果然,片刻一声,高冉昊打开了门,直接从大门走了进来。
“与那吴大人相处地可还好?”
沈芊君坐定,看着高冉昊一身闲散的模样,心里便来气,“我出力,你倒好,什么也不用干”,还不给人吃饱饭,她捏着自己饿扁了的肚子,有些埋怨,方才面对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差点就反击了。
高冉昊挥手一扇,大门便轻轻地关上了,然后坐到沈芊君对面,压低了声音,“你被打回来了,是因为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让公子您失望了,我没问题,他估计也没问题,我还没近他的身,他便让我停手了。”沈芊君气鼓鼓道,然后悬着自己受伤的手。
高冉昊一瞥沈芊君的手,立即蹙眉,“受伤了?”
“废话,不然我自己好玩,故意拿刀子戳自己?”沈芊君说着,举着自己的手好不让它继续流血,然后起身走向内室,翻找着看有没有药箱之类的东西。
高冉昊抢先一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