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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的头直接被打地歪了过去,而沈芊鸾也是急忙收回手,好痛。
听着一声声巴掌落下的声音,扇碧也是有些不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道,“好了好了,这次算是教训,下次若摄政王妃还敢对本后不敬,就不手软了。”
杀你这话音落下,梅氏母女三人这才松了手,浣碧急忙上前来搀扶萧雨,抬头看到正从屋子里出来的高冉昊,急忙哭喊了起来,“王爷,救命!救命啊!”
高冉昊出来了?
梅氏母女立即像见鬼了般,躲到了扇碧身后,扇碧脸上也有些尴尬,“摄政王这么快就出来了?”
“恩,君儿睡下了,我得先回去”,高冉昊脸上满是疲惫,一向爱干净的他,此刻脸上有细碎的胡渣子,那一身白衣也沾了些尘土,沈芊君病了后,他便也不眠不休彻夜,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谁不心疼。
扇碧点着头,“凤儿,送摄政王出去。”
“昊哥哥,你要为雨儿做主”,萧雨捂着脸,很是委屈地走到高冉昊跟前,挽着他的手。
“雨儿,乖,不要闹了,咱们回去”,高冉昊脸上露着疲惫之色,在萧雨的手上拍了拍。
萧雨虽然心里委屈,可是直到此刻不能再不依不挠了,反而会引起高冉昊的反感,于是只好挽着他,跟着出去了。
看着高冉昊和萧雨离开的背影,扇碧心里仍有盘算,怎么除掉这个萧雨,让摄政王彻底回到小姐身边来?
“昊哥哥,我给你打盆热水吧”,回到王府,高冉昊没有立即去书房,也没有去卧室,而是转到了偏院,萧雨紧紧跟着,本以为他回来是要梳洗休息的,却不想看到他径直去了王府后的小木屋,心无比凄凉。
“我要闭关几日,朝会就不去了。就说我抱恙在身”,高冉昊走到石头小路上,缓缓回身,看着萧雨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多问。
而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萧雨立即追了上去,从后面环抱住了他的腰,“昊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沈芊君了?你是不是不要雨儿了?”
看着一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交叉地那么用力,高冉昊咽了咽干咳的嗓子,出声疲惫,“乖,雨儿,别闹。就这几日好吗?等我出关了再说。”
说毕,便松开萧雨紧紧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快步朝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打开,而后又关上,高冉昊白色的身影消失不见。
萧雨跌坐在地上,捶打着青石路,仰头看着天,昊哥哥,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当我觉得自己觉得幸福唾手可得的时候,你都要这么对我?曾经,我是宠冠六宫,是你的萧淑妃。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甚至都没正眼看过沈芊君。可是后来,你变心了。现在,原本你的眼里只有我,即便是好看的红霞夫人,即便是你成为了北鲜的摄政王,你的眼里都没有其它女人,可是现在,你又变心了。
眼泪吧嗒落下,滴落在石头小路上,萧雨缓缓停止抽泣,这一切,都是沈芊君,都是她!
我要杀了她!
高冉昊进了小木屋便呆了三天都没出来,这个小木屋其实就是他潜心研究药材的实验室,而沈芊君如今的状况,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研制出一种药来,一种能促进身体器官长肉,恢复的药材!
……
这几日,扇碧和梅氏母女不离身的照顾着沈芊君,张妈只能抱着翘翘,远远地看着。
“汗后,你也在这里守了三日了,不如先回去吧,小姐的身子好了许多了”,张妈把翘翘递给身边的丫鬟,帮扇碧端来一碗热乎乎的汤。
扇碧接着热汤喝了一口,立即眯起眼睛起来,“还是张妈做的汤好喝,一点也不必小姐做的差。”
“还是小姐做的汤最好”,张妈叹了口气,帮扇碧拿起外衣。
扇碧喝完汤穿上衣服,看着张妈,嘱咐道,“那我先回去洗漱,睡一觉,明日再来。现在可汗军务繁忙,不能亲自来看小姐,就麻烦你照顾了。”
“汗后说哪里的话,小姐能有你这样的好姐妹,真是幸运”。
两人寒暄了几句,扇碧便带着梅氏母女离开了,主要是梅氏母女不太信得过,不然有自己的家人在身边照顾着,是最好的。
沈芊君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主要是牵扯到身上的旧伤,一时半会儿好不利索,只能每天卧床。
一个人卧床最烦闷的便是没事可做,无聊地很。
扇碧被她拉着说了三天的话,连泡沫星子都说干了,这会儿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到越发觉得无聊起来。
“大人,该喝药了”,门被人推开,一个小丫鬟端着药碗进来。
扑鼻的一股苦味,让沈芊君不觉地就蹙眉起来,看着丫鬟递来的碗,根本不想喝,“先放在那里吧。”
小丫鬟皱眉,知道沈芊君这是不想喝药,“可是药凉了就不好了。”想到昨日摄政王来,大人把药喝地精光,她立即笑着,“不如去请摄政王来吧?”
“多嘴,去吧,我待会便喝,帮我拿些蜜饯来”,被说到心坎里去了,其实这会儿,要是高冉昊在就好了,他会哄着自己吃药,虽然他那张嘴那么臭。
小丫鬟去了片刻后便回来,帮沈芊君叠放了几个枕头。
沈芊君皱了皱眉,还是端过药碗勉强咕咚将药喝了个精光,立即捂着嘴便接过丫鬟递来的蜜饯包进了嘴里,好苦,真的好苦,可是昨天喝地倒不觉得。
“换了药?怎么这么苦?”
“没有啊”,丫鬟战战兢兢的,接过碗凑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后又摇了摇头。
“好了,出去吧,我休息会儿”,吃完药就觉得昏昏沉沉的,沈芊君打了个哈欠。
丫鬟帮她把枕头抽走,便合上门出去了。
夜晚昏昏沉沉,屋子里燃着的清香烧了一半,只零星地流下一缕青烟,在屋子里未消散去。
沈芊君睡地浅,半眯缝着眼睛昏昏沉沉地看着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身银色盔甲的男人风尘仆仆而来。
迷迷糊糊中,她看清楚了,是锦澜。
他似乎是刚从大本营回来,身上的盔甲都没来得及换,手里还捧着头盔,将它放在了一边,便大步朝着帐子走来。
掀开帐子,不想吵醒躺着的人,他的动作很轻,可是沈芊君睡地浅,当锦澜的手触碰到她的脸时,她便立即睁开了眼睛。
“芊君…”,锦澜的声音沙哑,眼里流露出一丝的心疼,“不想把你吵醒的。”
“我本就睡地浅”,看着锦澜脸上的风尘,沈芊君咬了咬唇,锦澜对她的好,她知道,却只能假装不懂。
“可汗,怎么回来了?”她明显知道锦澜是特地为了自己才回来的。
“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说毕,锦澜探手到她的额头上,然后喃喃道,“还好,不发烧了。”
“这几日有汗后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微臣的身子已经大好了”,沈芊君想要坐起,却被锦澜一把按住了双肩。
“孤王会好好谢谢她的,你没事就好,那孤王回去了”。
“恩”。沈芊君应着,却不知道,锦澜就是短短地回来这么片刻,费了多少工夫。从大本营赶回都城,要骑彻夜的马,而他是瞒着军队的人回来的,天亮前必须赶回去,路上换马,跑死了好几匹。
只为看沈芊君一眼,知道她安好,他才能放心。
翌日,沈芊君便能下床了,在床(上)躺了三天,她觉得全身都不对劲,骨头也很酥软,便拿起剑在院子里挥舞了起来。
挥舞了一会儿,便又觉得累,走到凉亭喝茶,此时扇碧正好带着梅氏母女三人走来。
沈芊君开怀一笑,可是当她看到扇碧身后的母女时,脸色有些不好。
“奴婢们见过沈大人”,梅氏母女三人毕恭毕敬,站在扇碧身后行礼,完全没了以前的跋扈,那眼里也都是恭顺。
“小姐,她们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希望小姐不计前嫌,让扇碧收留她们,此事说来话长”,扇碧拉着沈芊君的手进了凉亭,立即便有丫鬟上来奉茶。
扇碧仔细地拿出帕子给沈芊君擦汗,脸上满是疼惜,“小姐,瞧瞧你,还是一样地任性,这病才好,怎么就出来舞剑了呢,你这样,多叫人担心啊。”
没有埋怨,语气里都是疼惜。
沈芊君微微笑着,心里却是暖意一片,她抓着扇碧的手,便凑到了自己的脸上,“不要总挂念我,好好的和可汗过日子,昨晚,你们有没有那个啥啊?”沈芊君嬉笑着,眉眼里多了几分玩笑,本以为扇碧会露出娇羞的表情,却不想,她脸一僵。
“小姐,昨夜可汗没回来啊…”,扇碧抓着沈芊君的手,似乎猜到了什么般,“小姐,莫非昨晚可汗回来看你了?”
“没…我病地昏天黑地的,瞎说的”,真是想自咬舌根,怎么没调查清楚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