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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巴,眼睛睁地老大,沈芊君,刚才她居然看到了沈芊君?她居然还没死?
像是被电击了般,春娘脚底似抹了油一般,忽然转身,这事得尽早发信号,告诉音儿。
她刚想走,身后却传来一阵悠悠的声音,“春娘,我的玉簪子去哪里了?那个玉簪子可是我出嫁时,太皇太后赏赐的,可不能丢了,你帮我去找一找吧?”
春娘回头,本是吓了一跳,可是一看是扇碧,立即捂着心口舒了口气,“是你啊,那簪子你不会自己找一找么?”她的话语里,有几分的不耐。
“难道春娘你有急事要办?”扇碧不像以前那般畏畏缩缩,笑着问着眼前的人。
春娘不想被她看穿心思,立即笑道,“这就去帮你找,太皇太后赏赐的簪子最重要。”看来只有呆一会再发信号了。
快步走在了前头,春娘推门进去。
扇碧则是屏退了身边的侍女,然后将门关上,眼里却露出了凶光,不能让这个老巫婆知道小姐还活着,不能让沈芊竹那个毒妇知道小姐还活着,她要保护小姐!
连杀鸡都不敢,但是此时,她却做好了要杀人的决定,因为方才她已经看到了躲在暗角的春娘,她猜测,这个老巫婆一定知道了小姐还活着的秘密,她不能留活口。
一步一步,扇碧拔下头上的发簪,缓缓地朝着春娘走去,手握着簪子却还在发抖。
“这簪子不是在这里么?”春娘抓起小盒子里的簪子,举着刚要回头,扇碧便举着自己手里的簪子,朝春娘的喉咙刺去。
春娘手里也拿了簪子,抬头一看扇碧那哆哆嗦嗦的手,立即抓住了她的手,呵斥道,“汗后,你这是要做什么?”她的眼眸里,立即一片阴狠。
扇碧发抖着,实在是不敢下手,可是面对春娘的咄咄逼人,她又咬着牙,不行,此刻不能心软,不能让小姐有危险!
“我想要你死!”扇碧咬着牙,然后用尽了力气,钳制着春娘的手,她年轻,自然力气大,春娘和她抗衡了片刻后便体力不支,喘了一口气,就在这空隙之际,扇碧忽然闭上眼睛,咬着牙,然后狠狠地朝着春娘的胸口刺去。
她吓得忙推开眼前的人,春娘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张着嘴,看着胸口深深扎着的簪子,血立即在衣服上蔓延开一团。
“你…”,春娘捂着胸口不断后退,脚步不稳,可是一时半会却死不了,而扇碧,早就吓地不敢再出手。
扇碧就那么不断地后退着,看着春娘慢慢地在疼痛中挣扎,她也吓得双腿瘫软。
“见鬼了,见鬼了”,门忽然被人推开,梅氏母女破门而入,似乎是见鬼了般,可是当她们看到眼前的景象后,那心里的惊恐不比刚才看到沈芊君少。
“啊”,沈芊鸾最先喊叫出声,梅氏扶着门框就想跑。
扇碧这才意识到什么,立即朝着外面吼着,“关门,把她杀了!”
她指着躺在地上喘气的春娘,春娘想要说话,可是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四人。
“我不敢”,梅氏哆嗦着,倒是沈芊凤胆子大一些,缓缓走到了扇碧身边。
“你们难道还想被沈芊竹牵制?小姐是有良心的人,她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你们只需把这老巫婆杀了,我便让你们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们可看清楚了,我现在是北鲜的汗后!”扇碧冲着母女三人吼着,全身颤抖地厉害。
“真的?”梅氏嘴巴发颤,对上扇碧肯定的眼神后,才推了推身边的沈芊凤。
“凤儿,去,把这个老巫婆杀了。”
“恩,我早就忍够了,这老巫婆总是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沈芊凤虽然害怕,可是毕竟胆子大,她走到春娘面前,看着她胸口的簪子,不顾春娘眼里的可怕眼色,将簪子一拔。
“啊”,春娘疼地大叫着,梅氏急忙上前来,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对着沈芊凤道,“快点啊,凤儿。”
沈芊凤抓着簪子,然后闭上眼,狠狠一用力就朝着春娘扎去。
春娘被扎地身子弹起,她双瞳睁大,然后像恶鬼一般伸出双手,掐上了沈芊凤的脖子。
沈芊凤被掐地喘不过气来,一下子被惹恼了,冲着身后的沈芊鸾道,“妹妹,你还愣着干什么,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
沈芊鸾害怕地不行,可是被沈芊凤这么一吼,立即哆嗦着上前,用力地去掰开春娘抓着沈芊凤的脖子。
“用簪子扎她的手背!”沈芊凤吼着。
沈芊凤颤抖着,拿着簪子,手不停地颤抖,然后逼着眼睛便像扎小人般,不知道在春娘的手背上扎了多少下。
只见那血飞溅到沈芊凤的脸上,春娘的手终于松开。
而此时,沈芊凤也用簪子,拼命地扎在春娘的胸口,不知道扎了多少次,只听到耳边不断地传来一阵噗噗的声音,就像是溅起水花的声音。
也不知道扎了多久,直到众人的手扎地麻木了,大家才瘫软着坐在地上,沈芊凤累地出了满头的大汗,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满手鲜血,把簪子一丢,“娘,你看看,她死了没?”
梅氏也懵了,看着被扎地面目全非的人,手颤抖着伸到春娘的鼻子边,探了探,立即往后一倒,“死…死了”。
听到梅氏这么一声,众人才总算舒了一口气。
“把她处理掉吧,就埋到后院去”,扇碧哆哆嗦嗦地指挥着。
大家慌手忙脚地处理掉了春娘的尸一体后,才一起回到了屋子里,扇碧抱着茶杯,嘴哆嗦着。
而梅氏母女三人,也似乎没反应过来。
“她…真的死了?”梅氏不放心地问着。
“恩”,扇碧应着,然后握着茶杯,似乎只有这热茶能给她温暖般,方才春娘的死相还历历在目,实在是太可怕了,“此事是我们四人的秘密,你们放心,以后我荣华富贵,就少不得你们锦衣玉食。但一点,不可对小姐有任何异心。知道没?”最后一句话,扇碧沉下了语气。
梅氏和沈芊鸾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忙应着,“是是,这是当然。”
扇碧又看了眼沈芊凤,她们四人当中,胆子最大的当然是沈芊凤,是以她最不放心的人,是沈芊凤。
许久后,沈芊凤也应着。
一场血雨腥风,没有人知道,短短的时间内,这汗后的寝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芊君与扇碧分别后,便回了府邸,只是刚下马时,便看到一袭白色身影立在石狮子边,正风雅地站在那。
他的身边,还跟着流云,流云牵着两匹马,退到了一边。
“你又来做什么?”沈芊君连称谓都省去了,牵着马丢给迎面来接人的家丁。看她这阵势,是想要继续和人说话。
高冉昊浅浅一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说吧。”沈芊君淡淡道,扫了眼后面的流云,看来他是刚散了朝会就来的。
“在这里?不好吧”,高冉昊笑笑,扫了眼门口还站着的家丁。
沈芊君双手环抱着,忽然也来了兴致,“好,你说,去哪里。”
“算约会吧?去茶楼坐坐?”高冉昊眼里暗藏一丝的神秘,然后接过流云手里的缰绳,先上了马,沈芊君要唤家丁把自己的马牵回来,却被高冉昊一把拉扯着上了自己的马背。
“还是同乘一匹马吧,这样省事”,高冉昊笑着,搂着怀中的人,将下巴靠在了她肩膀上。
沈芊君回头,也没有拒绝,只是反驳了一句,“你怀疑我的马技?”
“你说呢?”高冉昊轻轻一勾唇,忽然夹紧马腹,冲着怀中的人低声道,他的唇似有略无地掠过沈芊君的耳边,吹过一口热气。
沈芊君的身子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便前倾着,吓了她一跳,“高冉昊,你!”
“说了搂着我”,高冉昊不容分说,邪恶一笑,手已环住了沈芊君的腰际,手指触碰着她柔软的部位,让她觉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马背上这个男人就爱戏耍她,犹记得当年他在马背上,故意让自己一惊一乍地,占自己便宜。
似乎感觉到了沈芊君的出身,高冉昊迎风而笑,墨色的发随风飘舞,“在想什么?难道我们曾经也在马背上风流过?”
他故意将身子贴近沈芊君,让她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她脸一红,想起了那时候,高冉昊在马背上,让自己面对着他,故意耍着马,让她怕地要死。
“没想什么”,无赖,沈芊君轻轻道,然后不由得抓起了高冉昊的手。
高冉昊这才得逞地浅笑,反扣住沈芊君的手,唇凑到她的耳边,故意搞的暧昧不清,“君儿。”
沈芊君身子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许久后,她才开口问着,“你说什么?”
“君儿,我们重新开始吧”,忽然,高冉昊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的脸贴着沈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