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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光滑的肌肤,早就随着每日的折磨变地不堪入目,血红色一道道的伤疤昭示着她这些时日的生活,折磨,残忍,生不如死。
“你要杀就杀,干脆点!”,沈芊君眼里一沉,呵斥着,她像条死鱼般被拖曳着,五指深深陷入石头中,乌黑的指甲砰地一声断裂,她仍死死地抓着地面,好让自己不再被拖走,全身好痛,真的好痛。
“说!孽种去了哪里!太皇太后懿旨,立即将孽种杖毙,你要是乖乖说出来,就免受这些皮肉之苦!我的好姐姐,妹妹可是很心疼你的,要知道,现在宸王都被太皇太后圈禁了,没人会来救你了!”浮音恶狠狠地说着,那双杏花眸子紧紧一拉,她死死地咬着唇,恨不得现在就把沈芊君弄死。冰凉的巴掌却在沈芊君的脸上拼命地拍打着。
半晌后
手一抬,士卒们立即会意,他们的动作更加粗鲁起来,一个士卒已重重甩开沈芊君的手,走到她后面,一把抬起她瘦削的两只脚踝,就像是对待母猪一般,好像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头待宰杀的母猪。
阴冷的光芒从士卒的眸子里折射出来,他露出森白的牙,整个牢笼里立即萦绕出一阵可怕的笑声。
士卒狠狠一扯,将那本就单薄的裤子猛地一扯,沈芊君仅有的贴身裤子被撕破,那声音空洞,回响在偌大的牢房里,伴随着浮音疯狂的笑意,变得更加恐怖起来。
“哈哈,哈哈哈,来人啊,帮这个贱人剥开肚子,我要看看她以后还能不能再生孩子!你不说孽种在哪里是吧?好,我会让你痛到说为止!”
“啊啊啊啊……”。
沈芊君被抬了出来,士卒们把她的双腿分开,将她仰面按压在喝酒的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子,在墙上投射出暗影被无限放大。沈芊君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划破长空。
她痛苦地挣扎,挣开双腿胡乱踢着,小腹处传来一阵被刮开的疼痛,麻木地让人忘记了感觉。她的腿胡乱踢着,将烛台踢翻。滚红的烛台落地,瞬间熊熊燃烧的起来,牢房里渐渐密布一阵浓烟,沈芊君痛苦挣扎着,带动着桌椅摇晃。其中透出红艳的火光,噼里啪啦沉腐的木料燃烧着哔剥作响,而那一阵烧焦的味道掩盖不住浓郁的血腥气息。
几名士卒立即松开钳制住沈芊君双腿的手,开始去忙着灭火。而浮音,至始至终,都是冷冷地站在原处,那脸上波澜不惊,好像前面的景象不是在对待人,当真是在对待动物般,在她心里,甚至觉得沈芊君连畜生的价值都不如。
牢笼里传来恐怖而荒凉的尖叫声,夹杂着一声声女人奸细的笑声。声音鬼魅,像是步入陵墓般,身后隐约感觉一阵凉意。
“浮音,你会遭报应的,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姐姐,啊啊……”,那一声撕扯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像是要哭掉自己的五脏六腑般,沈芊君满头的大汗,双眸已被血染红。她身上到处都是血,肚子被人硬生生地切开,里面的肠子翻了出来。
“是么?报应?哈哈,我浮音就不怕这世界上会有报应这两个字,好姐姐,别着急,我会让咱们的好爹爹赶紧下来陪你的,我要让整个沈家,都万劫不复!这是你们欠我的!”
浮音狠毒地说着,看着血红的墙上倒影着女人肚皮翻开的样子,她看着沈芊君被剥开的小腹,里面血肉一片,有一个东西胀满地厉害,她知道,那里就是胎盘的所在。
士卒们娴熟地拿着刀子,麻力地便朝她的胎盘而去。
……
痛,撕心裂肺的痛,几乎是让人已经麻木,再也不想醒来,一声惨叫,再次睁眼,已不知是何年。
耳边是马车叮叮的声音,鼻尖是一股属于青草的芬芳,没有了牢笼里的腐败,没有血肉的血腥味,有的只是属于大地和自然的气息。
只是腰际的痛楚让沈芊君不得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而且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腰际牵扯的疼痛,就像是被一刀刀凌迟般,她再次睁眼,眼里已没有了以往的温情,有的,只是冷血和无情。
“醒了?”悠悠的声音传来,里面夹杂着几分心痛,循声而去,沈芊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到不行的马车里,玄色的天帐上,忽然闯入一张男子的脸,不意外的,是锦澜。
“我居然没死?”沈芊君像是在自嘲,嘴角微微一扯,可是脸上已再没了表情。
“云都大变,宸王被囚禁,丞相因牵扯私吞良饷之事,被罢免。我几经辗转,才将你从天牢里救出”,锦澜脸上满是哀伤,若是她早些答应和自己走,若是自己在王府里,就把人带出去,一切就不会这样了。
沈芊君脸上已没了任何回应,好似在听一件不关己的事般,问道,“我是不是,再也不能生育了?”
那场噩梦如鬼魅,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愣生生地被人切开肚子拿走子一宫的感觉,就像是一万把刀,同时在隔着每一层皮,切着每一块肉。
“恩,你也别太难过,玺儿张妈一直好好照顾着,就算你这辈子再也不能怀孕,我也会一辈子照顾你的。”锦澜握着沈芊君的手,将她冰凉的巴掌贴到自己的脸上,他自责,一万次自责,还因为自责,狠狠地刮了自己一刀。
“你说过的,我若想只手,你还愿不愿意替我遮天?若你愿意,我们可以交易”,沈芊君道,看着锦澜的时候,已经没了任何感情,若是有感情,她现在也不敢轻易表现出来了,一场无尽的凌辱,给她的身心,都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只恨自己,过去太心软,不够狠心!
她既要顾念着不伤害高允,又不想把沈家赶尽杀绝,一心想着,靠自己的力量不断强大,成为足以和赵妔青抗衡的对手,却不想,最终自己输得竟然一败涂地,惨不忍睹!
“当然算数,至于交易,你想说用你的身子来交换?”锦澜好笑道,嘴上自嘲一笑。
“除了这个,我还能给你什么?”沈芊君也笑着,忽然挣扎着坐起,她这么一坐,便立即牵扯到小腹的伤口,那牵扯着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痛,她却全然不知,只是死死地咬着唇,“你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我帮你!”
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名义上是和大云讲和,实际上却是想要借机休养生息,他锦澜的野心,不比任何人小!
似乎是被看穿了心思般,锦澜尴尬按着沈芊君的双肩,轻声道,“等我们回了北鲜再说。”
半年后
白色大帐内,披着一张虎皮的软榻上,一个带着白狐毛帽,一身雪白狐裘,满眼看过去,就如画中仙子般的人,正托着腮帮子在浅睡。
她细致乌黑的长发,长长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只是这么一张美丽温柔的容颜,那脸上的神色却是凌然的,她双眉虽然是平开的,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带着一股冷漠。好像她的心里,藏着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般,难以发泄。
忽然,帐子外面游动着一个人影,那身影很快,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进了大帐内,来到了浅睡人的跟前。
人儿立即睁眼,那动作极快,随即便抓上了来人的手肘,冷道:“摄政王如此,有意思?”那声音不带一丝的幅度,只那么说着。
高冉昊缓缓笑出声,语气却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玩笑,“典侍大人,你还是如此开不起玩笑啊。”
沈芊君不语,看着眼前这个谈笑风生的男人,明明知道她是自己的丈夫,却还可以佯装着无所谓,她,已经彻底变了。
当她跟着北鲜的车队回到这广袤无垠,只有大草原的地方时,当她第一次看到萧雨在篝火晚会上摘下脸上的面纱,娇柔地凑近高冉昊的怀里,低低地唤着他,“昊哥哥”的时候,她的心就彻底地死了,她不知道,当初在宸王府,高冉昊寒毒发作,迷迷糊糊了一整夜,始终念着沈芊君名字的时候,萧雨将‘忘情蛊’种进了高冉昊的身体里,让他这次彻彻底底地忘记了沈芊君。
一个人,脑子受伤已经选择性地忘记了自己的索爱,而这次,又被无情地中下了蛊毒,彻底地将他们去大云的几个月发生的事,都忘记了。
现在,在高冉昊的心里,这个不但没死,反倒还成为北鲜四品典侍的沈芊君,他很看不顺眼。
“听说大汗很赏识你,这次大兴城的设计草图,也是你负责的。咱们男女干活,当然是不累的”,高冉昊扫了眼冷清的人,嘴角微微一勾,然后忽然俯身凑到沈芊君耳边,语气不好道,“希望你不要再玩那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