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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抹抹嘴,抬眼看着那对盯着我不住打量的老者,这才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呵呵干笑一声,“老爷爷。。。”
白须老者向潮英挥挥手,她退了出去,命人给我们沏了一壶好茶,随后动作迅速地带上门离去。
高阁内,如今只剩下我、两个老头,还有坐在我脚边,把头靠在我肚皮上享受温柔的某只皇帝。
黑面老者叹了口气,抬手抚摸某皇帝的脑袋,“皇上他病了。”
看的出来,这性格分裂的那叫一个倒啊,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这位是皇上的亲叔叔,辅政王舒远。老夫不才,正是离国宰相东方迟。”
呃,两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我点点头,规规矩矩叫了一声,“王爷、东方大人,你们好。”
“姑娘不必如此拘束,要不是因为你的关系,皇上不会突然清醒过来。你救了我国皇帝陛下,自然就是我们离国上下的大恩人。”辅政王舒远笑道,“对了还不知姑娘你的名姓。”
“我叫凌依依。”我老实回答。在舒远与东方迟两人探究的眼光下,无论精明成如何的人,都无所遁形,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孩纸。
除了老实回答外,我还在想着怎么把十句真话里,掺两句假话进去,所以考虑的很累,憋得也满痛苦。
那我总不能跟他们说,我是从未来穿来的吧。
我把我的家世稍微改编一下,随口安上一个从潮英嘴里套出来的地名,就摇身一变,成为土生土长的离国人了。
015 娃娃暴君2
“寻山,离临都很遥远啊。”舒远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凌姑娘你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临都郊外烽火台附近?”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诚实地回答,“这个我也不明白,我只是睡了一觉过来,就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上,当时乱成一团,大家都在奋力杀敌,我好害怕,随手抱住一个人就在那边狂叫,可是没人理我死活。王爷、东方大人,你们相不相信天意呢?”
“天意?”他们怔了一怔。
“嗯。”我用力点点头,继续胡诌,“我相信是老天爷派我前去烽火台敲醒我们的皇上。”
看来那一勺子的作用,很大啊。
东方迟大人默然。
舒远沉吟了半响,继而点点头,神秘地笑了,“也许吧。”
看着他有些诡异的目光,我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若非如此,皇上此刻恐怕……”接下去的话就不好说了。东方迟慈祥地望了一眼窝在我腿边,像个小婴儿似的把玩自个儿长发的某皇帝。
这个时候的他,眼神明净单纯,天真无邪到让人恨不得把他抱过来,好好亲上一口。
“他……嗯,他这个病通常多久发作一次?”我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他猫咪似的呜咽一声,扶着我的腰,把头靠到我胸脯上,一对爪子不安分地爬到我身上磨磨蹭蹭。
我僵硬了一下。
舒远干咳一声,当没看见,“皇上这个病由来已久,一时之间也未能跟你说个明白。我只能说,皇上每次很无聊很无趣,没事可做、胡思乱想的时候才会犯这个病。”
“可惜啊!南属国家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几个小小国也都臣服于陛下,我国也没理由再去攻打。唉,陛下处理公事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剩下太半时间他都在发呆,所以这几日,病情加重,频频发作。更可恶的是,昨日竟会让周国一些宵小趁虚而入,趁陛下私自出游,又适逢发病的情况下,把陛下给掳了去,幸好那些人没见过陛下的面貌,否则还真得坏了大事。更可惜的是,后宫中这么多美人,陛下一个都看不中意,要不还能生几个娃娃出来给他玩一下,唉,要是哪天能忙一点就好了。”东方迟不无遗憾地摇头。
我愣好半天,这才伸手把自己的下巴给托了上去,抿上嘴,低头看看暴君,不太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他之前连续灭了十几个国家,都是因为太无聊了?”
016 太夸张了
“陛下若是不找些事情做,很容易犯病的。”舒远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他现在的语气很沉痛,我会以为他们在跟我讲笑话。
这个灭人国家的理由也太夸张了吧。
“那他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娃娃暴君。某人玩完自己的头发,开始拉扯我的头发。要不是碍于两个大人在场,我早就一巴掌抡上他脑袋了。
“这个……说不一定。”东方迟顿了顿,忽而兴奋地望着我,“不过皇上清醒时告诉老臣,他是给你,呃,打醒的。凌姑娘,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以前皇上病了后,除非他自己想恢复正常,否则任凭谁叫唤,都无法让他从自己那个世界里走出来。可是你竟然可以做到!这太神奇了。”
“呃,可能是巧合吧。”我干笑数声,忍无可忍拍开他的手。
“呜呜。”他该死的又给我哭,还可怜兮兮地瞅着我,一对乌黑溜溜的眼珠子滚过来滚过去,表现的极度委屈。
“呃,凌姑娘。”舒远清了清嗓子跟我说道,“虽然皇上现在神智有些不清醒,可他醒来后,对所有事都记得很明白。”
意思就是你现在虐待他,等他醒过来你就倒霉了。
我急忙把他搂到怀里,拿起他的爪子给他呼气吹痛,一径安慰,“不痛不痛。”
“娘亲。”他伸出一对狗爪子好死不死按在我胸口,我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全身更僵硬了。
“咳咳。”
舒远有些不自在的咳了数声,“看来,皇上真得很喜欢你,你就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吧。”
“虾米?”
“嗯?”东方迟老爷爷意味深远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笑开了,“你有没有发现这寝宫有些冷清。”
“呃……”好像是,给潮英请到这高阁的一路上,貌似都没见过什么人。
“因为皇上的寝宫范围内安排的都是自己人。”
“皇上这个病,要是给东商国和北龙朝埋伏在我国的奸细得知,后果不堪设想。”东方迟依然淡淡的笑。不过我感觉这张慈蔼的脸,变得有些冷硬,甚至狰狞了。
我用力吸了一口口水。
换言之,我若是不留下来当这个自己人,就会给他们当成异类喀嚓掉?
我难道看起来比较像女佣一类的?
“如何凌姑娘,你考虑的怎么样?”舒远冲我微微一笑。
017 小佣人
其实,严格来说,依依我是个随遇而安、胸无大志、胆子小小的人。
一般看到恶人、坏人我就急闪,小时看到有大叔抢劫大妈,我顶多偷偷报个警去,决不会正义地挺身而出,然后英勇就义、慷慨赴死。当然,也不排除某天我脑子失常人品爆发一次,虽然这概率微乎其微。
呃,千万别因为这样鄙视我,那人家胆子小、个子小、手无缚鸡之力嘛。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伐!所以一般情况下,敌人刚刚比划着拿起刀斧、还没逼供,我就认命地招了。
同桌秃发毛毛曾经耻笑我,说我就是颗墙头草,若是生在国…共两…党相争时期,那定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叛徒。搞得不好还会成为汉奸走狗……
我呸!我看她能像刘胡…兰姐姐那样慷慨就义,我把我的脑袋扭下来给她当板凳坐。
年代不同根本没得比。那个假设性完全不能成立。所以说嘛,人不能太安逸,养尊处优久了,自然而然形成我这样的,若是把我放到革命年代,指不定我又是另一类人。
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你们,迫于东方迟与舒远的淫威,我憋屈可怜地留了下来,暂时成为暴君的保姆。
三天了,这种折磨人的日子过去三天了。
我一个从2011年划时代穿过来的女孩子,居然委屈得要去当佣人。为嘛人家穿过来,不是附在啥公主身上就是成为某某王爷的老婆、再不济,也能捞个皇帝的小老婆当当,闲来没事玩玩一群可怜的后妃。
我呢?为嘛我就得像个发霉的鸡蛋似的给人扔在这幽不见底的深宫之中,跟个怨妇似的,天天拿着块抹布,抹抹这个、擦擦那个,就因为那该死的暴君一句话;把这擦干净,要纤尘不染,朕要是看到一丝丝尘垢,后果你懂的!
我就得劳心劳力,委屈我一双雪白雪白的小手,做这种体力活。
我的手指十七年来就没这么受累过。
而且,每日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人,瞧着瞧着我就发腻了,擦着擦着,我就特想念爸爸妈妈和两个哥哥了。
按说我以前时常怨念他们。
可突然分开,竟然开始想念两个无良哥哥。
要知道我这两个哥哥,人品、才品、钱品都是没话说的。从俊美的外型到IQ极高的头脑,均是完美无缺到人神共愤。
正因如此,打我有记忆起,就一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