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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笙委屈地与关觉非扯着小褂,无奈还是被他一寸寸地将褂子抽出去丢在椅子上。
“很好,可以走了。”觉非满意的见着她白净的小腿,“喔,对了,把那双棉鞋给我也换下来。”
“可是……冷啊。”孤笙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觉非离她很近了,伸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过去。
“穿这个去。”
“……二娘会笑我的。”
“不会。”
孤笙没辙,只能披着觉非的外衣,换上了高跟鞋,歪歪扭扭地随着秀香出了房。觉非心满意足地望着她,喝口热茶平复着心跳。
门外传来几个家丁过路声:“二少奶奶,长房要我们来送几件家具,您且让一下小心磕着。”
觉非立马拿着那件小褂冲了出去:“还是给我把腿盖上!”
作者有话要说:看官大人们多多给俺留言支持吧(*^_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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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话 同房 。。。
孤笙立在门外,很诧异地看着关觉非指使着家丁们一个接一个地向车上搬着贺礼。数一数,已经塞下满满一架马车。
这个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要去洛家退婚的啊。
孤笙心里嘀咕一阵,觉非拍拍手,走到她耳畔:“上车吧,娘子。”
这一声喊得孤笙直冒冷汗,关觉非却笑眯眯地拉开后面一辆车门坐了进去。孤笙横下一条心,正要过去,瞧见了觉麟正打外面回来,便站住同他打个招呼。
觉麟见着满满一车子东西,问道:“弟妹这是要回娘家去么?”
“嗯……是二少爷说要回门。”孤笙红着脸,别人一定觉得是她往家里拿了这么多婆家的东西。
觉麟玩笑着说:“那是该多向亲家送些礼,不然要说关家怠慢了。本来你们成亲这么久才回门,亲家一定早就抱怨将这么好的女儿嫁过来了吧?”
孤笙更是觉得脸颊子发烫:“大哥说笑了,家父家母都知道大家很是关照我,也邀请多去坐坐呢。”
“是吗?那太好了,等忙过这一阵子定去府上拜访。”
觉麟笑盈盈地看她脸颊绯红,觉得很是可爱。
车子不耐烦地“滴滴”响了两声。孤笙听了,知道是在催她,便向觉麟辞别,觉麟看看车子里的关觉非,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恢复笑颜:“弟妹快些去吧,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司机给孤笙开了车门,刚一坐进去,就见阴云密布的关觉非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孤笙知道他是嫌自己磨蹭,便认错:“让您久等了。”
“哼哼……不错,还知道道歉说明你还有救。”
孤笙不再与他争论什么,车子一开,便歪了头靠在车窗上盘算着自己等下见了洛太太时要去托付的事。也不忘组织一下家庭关系,怕被关觉非察觉出什么来。
偶尔侧脸偷偷看一下他,见他似乎心情不错,孤笙便多了一份担心,到底能不能让他顺利将自己休掉呢?
洛府知道孤笙要回门,自然是不敢说漏嘴,特地备下了一桌子家宴早早候着。
洛霜南也是暂避去了姨妈家里,将自个儿房里女孩子家的东西都搬去了给孤笙预备下的上房。
关觉非一下车,一把拽住要跑掉的孤笙,硬是牵着她的手迎着洛老爷夫妇。孤笙心中叫苦,又不敢多言,只得由着他亲热的喊:“小婿携笙儿向岳父母大人请安,姗姗来迟,聊表歉意。”
这一声“笙儿”喊得洛府一大家子纷纷扶住额头,更是喊得孤笙胃里不舒服。只是更让她不舒服的是,从进了门到开宴,手一直被他攥着,根本没个单独找洛太太诉苦的机会。
席上,关觉非与洛老爷酒过三巡,还不忘时时向孤笙碗里夹着菜。
“笙儿要多吃些肉哇,看看你瘦的,为夫见了多心疼!”
“笙儿要多喝些汤哇,怎么一直咳嗽呢?莫不是身子不舒服?”
……
孤笙几次想要借口去如厕,都叫关觉非的问题给吓住了:
“听说我们孤笙是庶出,那么也请她的娘亲出来见一见吧。”
“听说孤笙从小都是独立自强,不知岳父大人的教育方式是不是中西结合?”
……
千难万险总算在孤笙与洛老爷夫妇的眼神传递中化解掉,挨到了宴席结束。
洛太太察言观色的能力上佳,道:“觉非呀,孤笙刚刚回来,应该是有很多话想与我说的。她亲娘去世的早,是我一手带大,与我感情颇深,且让她来与我说说私房话,好么?”
孤笙马上领略到了,便摇摇觉非的手臂:“让我与娘说说话去罢。”
关觉非摸摸她的脸颊:“要早些回来啊娘子。”
孤笙终于跟着洛太太进了里屋,一进门便给洛太太跪下来磕了两个头。这下可把洛太太吓得险些没坐在地上:“孤笙呐!切莫行此大礼,若是叫你相公看见了,莫说要扒掉我的皮呦!”
孤笙欲哭无泪:“太太!求求您!劝说下关二爷,将我休了吧!我整日在关府提心吊胆,生怕说漏了嘴连累了洛家,二爷他也十分不喜欢我,还请太太帮我说说,要他写了休书,或者去请什么公证来,办个离婚吧。”
“什么?你说那白眼狼不喜欢你?哎呦我的祖奶奶啊!哪只眼看出来他不喜欢你了?孤笙呐,你是帮了我们洛家的大忙,太太我只求你安分的呆在关家,做个风风光光的少奶奶不是很好么?太太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乖孤笙,太太对你也不薄哇!你定不要辜负了我跟老爷的期冀,好好的跟了他,就把自个儿真的当个少奶奶。关家岂是咱们能惹得起的?若是能,老爷他当初收到的聘书里面也就不会塞颗子弹了!”
于是求洛太太联合自己劝说关觉非休妻的计划,最终变成洛太太又哭又闹的求孤笙留下,继续呆在关觉非身边,做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少奶奶。
一下午白忙,孤笙垂头丧气回到住处,关觉非正四下翻看着屋子里的摆设。
“哎呀,我的娘子是叫亲家母骂了?”
孤笙懒得理他那副嘴脸,心事重重坐在床边。求不了洛太太,不如干脆求他?
孤笙想到这里,壮壮胆子问:“二少爷,你觉得我好么?”
“什么?”觉非很是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不害臊?被你都说的那么不清白了,还赖在你家里不走?”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关觉非察觉到她的话里隐含的意思,拧着眉问。
“我想说……你不是说你不需要娶亲,那么,不是要把我休掉么?若真是这样……不妨趁这次将休书给我……我也就不必再回去了。”
孤笙越说越没有底气,说到最后更是不敢抬头。
原来她还是记得自己说过的。觉非心中一凉,他不知道他的小娘子虽然人小但是勇气还是很可嘉的。
“呵,你以为是我不想休掉你么?要不是我爹他不同意,你以为你还能留在关家超过一个月?”
孤笙一听,愣了些许,自己这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话算是白说了?难道要去求关老爷么?那还成何体统,儿媳妇求着公爹劝儿子把自己休掉,外人听说了不会笑掉大牙么?
关觉非见她的眼睛里透着魂不守舍的样子,气得敲她的脑袋:“你整日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洛家的女儿就这么甘心被夫家赶出来?”
这一说叫孤笙猛地清醒,洛家的女儿不甘心,她们袁家更是不会这般受辱。
觉非见她恢复了生气,很是满意,笑道:“所以说你要想尽办法,就是赖着不走,看看能不能将我吃定。”
只是孤笙没有听进去他颇有深意的话,而是在心中默默鼓劲儿,有朝一日,她会凭自己的力量离开关家,大大方方地出门去,重建袁家丝绸。
她的生活里是没有关家,没有关觉非的。
这上房备下的床铺只有一套,孤笙捏着一只枕头站在床边,看着关觉非很是自然的宽衣解带爬进被子里去。
孤笙莫要说与他一床被子盖,连床铺都是不敢睡上去的。
她抱了枕头想再去睡沙发,无奈洛太太敲门,问他们有什么需要的没有,怕他们受凉,又拿来只暖炉。
孤笙只得将枕头放好,开了门。洛太太不方便进来,站在门口,吩咐丫头将炉子端到床边去。
孤笙便坐在床上,假意将被子向自己这边挪了挪。谁知关觉非一个蛮力从被子中钻出来抱住孤笙,嬉皮笑脸道:“多谢岳母大人,让您费心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哎,哎!”洛太太掩着嘴喊着丫头退出来将门关好。
孤笙听得洛夫人的脚步渐远,便动一动:“娘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身后的人一笑:“娘子怎的忘了,你我二人是拜了天地喝了合卺的夫妻,理当如此啊。”
孤笙一抖:“这床太小,怕影响到二爷休息,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