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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闺门札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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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有的还在宦场,不好怠慢,派柬本该是老爷亲去做的事儿,现如今这样子哪做得来。我今天还得亲去了结一下花圃官司的事儿,你就由焦婆子陪着,代我与老爷出门去送一送罢。”

欢娘这才松了口气,只当刚刚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多心了,俯腰应下来:“那妾身回院子先去把袅烟唤过来。”又转向焦婆子:“妈妈等一等。”

焦婆子听她要带袅烟,一怔,与奶奶交换了个眼色,柳倩娥也是顿了一顿,却摆摆手:“去吧。”

等欢娘离了厅内,焦婆子才将门帘拉了,老脸儿一皱,犹豫了下,才道:“小姐,这可不会出什么事吧,又带着袅烟那疯气丫头……”

柳倩娥直直盯住前头的青灰砖地,养足了元气才开口:“带就带吧,不带才叫人猜疑呢。你一道去,我好歹放心些,我现在还能信谁,你老辣,万一等会儿有什么事,总能想法子应着。”

焦婆子咬牙应下,见柳倩娥脸色难看,晓得她肯定是又酸又气又是难做,有什么后患,届时还得收拾烂摊子,只怕她堵住了气门想不开,走过去,将她手一牵,握着轻轻抚,心疼:“那霍大人也是,怎么能把小姐逼成这样?往日的情分都不顾了么。”

“情分?”柳倩娥冷笑:“他就是用跟我那点儿可怜情分,才逼得我做这种送女人的丑事。”力气又损耗一截儿,“得了,就当是还他帮我家官司那一茬,这样想,我心里总能舒服些。你帮我换身衣罢,下午还得跟那外地人到衙门结银算账。”再懒耗力多说,又叮嘱焦婆子随机应变,眼盯得牢实些,才起身回了里屋。

欢娘带着袅烟与焦婆子出门,乘了家中一辆骡车,沿路派贴,每到一户,叩过门环,门子便叫来家中管事的迎客,对方接过帖子,见是个家中妇人,都还算温和,有的大户人家拘礼的,更是递来赏银,欢娘不忤对方面子,次次接了银子,道谢回车,袅烟却看得不大痛快,嘟囔:“这是拿您当家奴呢。奶奶也是,送个团书,找个下人来不是一样的。”

何尝又不是家奴,不过多个名号而已,

欢娘拍拍她脑袋瓜子,笑嘻嘻:“就当出来散心走动,下回再过节出来不晓得又是几时了。”再上车去,翻了下一张要送的,包裹请柬的牛皮纸上赤泥字迹映得她心头一怔,上书“石牌楼街金虎巷观察使驿馆”,旁边一列小字,正是她见一次想躲一次的那个名字。

郑家嫁娶,怎么能缺得了霍怀勋这一杯水酒。

可这会儿也不能不派。总归就是在门前递个帖,欢娘只得叫车把式赶车朝金虎巷驱去。

一路,欢娘望着团书上的官职与驿馆名称,免不了呐问:“这个观察使是个什么官……怎么名讳落的又是个都尉?”

袅烟难得充个人,兴冲冲地跟她解释,欢娘听得脸色愈发不安,原来都封了个勋位,还拿了个实权位。

到了驿馆门口,陪行的郑家小厮先行下车,打头敲门。

观察使驿馆的门子将来客女眷上下打量一通,进去禀报,随即来了名青衣老者,方帽宽裰,似有几分官职在身,报了家门,原是与观察使一道来肇县的随行节度掌书记,说了几句,倒是跟别家不一样,十分客气:“郑家的姨奶奶亲来送周公六礼书,也算是大事,别叫人说失了礼,进去喝杯茶水再走不迟。”

袅烟心忖到底是京里派来的,气派都不一样,懂礼数,不像别家,在门口拿了请柬就关门,打发人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拿人不当数。欢娘却摆手:“民妇家中还有要务,就不多留了。”

掌书记老官捋胡道:“小娘子说这话不中听,难不成给我家大人送柬就不是要务了么。”

焦婆子一听,连忙将欢娘朝里头推:“霍大人是郑家贵客,请都不一定能去的,姨娘不能失礼了。”

袅烟也从旁劝着,欢娘没法,被前拥后推地送进去,一路由那掌书记带路,沿着卵石小径,穿廊过厦,到了最里一间跨院内的会客小花厅,坐定后,掌书下去叫驿内僮仆筛茶了。

斗大四方室内静悄悄,待仆妇端上热茶,再没人过来,欢娘虽晓得这只是他的公署,抵不过心里发慌,敷衍着喝了几口茶,叫袅烟去驿馆内找个下人来,打声招呼,走人算了。

焦婆子心思一转,拉了袅烟胳膊就朝外走:“那咱们去找人。”

欢娘忙唤住焦婆子:“袅烟一个人去就行了,焦妈妈你留我身边。”焦婆子拍腿:“嗳哟,这官员驿馆大,规矩也多,咱们两个一道找人,便利些。”

欢娘在家里都抵不过这婆子大,到了外面更不消说,哪儿拦得住她,眼见着两人离了花厅,回了座位坐了小会儿,非但没等着人,反觉得头晕身酥,趴了小会儿,昏着目,见手头那盏热茶还在飘着淡汽,心里一紧,手勉力伸直了,将矮盅撞摔在地,“哐啷一声”,盖杯分离,水渍染湿了毛织地毯,一张嘴,热气直冒,像发了瘟症一样,抬头隐约见斑竹帘被一只手撩了,匆匆忙忙进来个人,身上还穿着庄严公服,不就是那熟人旧影。

霍怀勋将圈椅里迷昏了头的小人儿拦腰抱起,如入无人界,大喇喇地直走进了内室。

欢娘身如稀泥,身下垫着片柔软衾丝,身上罩着个浩然人形热物,只觉缀物一片片给褪了,忽的□一阵凉风飕飕,连绿绸夹裤都扒了下来,就算没力气看,也知道成了条被人剥皮的鱼,抬起脚,拼着一身余劲就去踢,口齿打战,含糊不清:“你今天要是胆敢,我一定得跟奶奶说——”

霍怀勋一手接过她踝儿,顺便将她两只劈丝软靴给拔了,啪一声掷到榻边儿:“就是你奶奶将你送上门的!”

欢娘受惊,那一脚将力气耗尽了,呆若木鱼,连哭喊的劲儿都受了药性制,发不出来,一排银牙嵌得下唇紧扎扎。

霍怀勋只顾着先把她给剥干净了,这会儿瞄清楚她脸上光景,生怕她把嘴唇肉还给咬破了皮,沉眼汲眉:“娇娇!你不能蛮不讲道理!爷这辈子就没对女人这么好过!你说比不过别人,爷就叫那个什么郑绣绣提早嫁出去不碍你的眼不堵你的心!你还要怎样!你一日不跟了爷,总是不放心,爷免得你成日东想西想的磨磨蹭蹭,不果断——”健躯一挺一弯,以口就着那雪莹莹的胸脯肉儿,直接用嘴去扯下面人的贴身小衣,又挪出手拔掉自个儿腰上鸾带,官员令牌并着紫青鱼袋哗啦掉了一榻。

他身型就算放在高挑个中也算魁梧,更不提跟她相比,稍一屈一折,活活就能将她裹没了。春末夏初,胸衣绳结穿胛,在后颈系成个绳结,早就换作薄如蝉翼的冰光细丝小衫,色泽浅素,刚刚遮住半胸一双鲜果,纵是不摘,禁不住这样一揉一搓,小小椒/乳早就涨出了丰/丘形状,缀梅两颗突出平川,显出瑰色。

两条贝壳玉的藕臂撑在床榻左右,硬被支得开开,看得他目赤额跳,耳热心止,用卸下的腰带将两只手系了床柱上,绑了个死结,安抚:“娇娇,我怕你挠我,你忍着点儿啊——酸了疼了咱们再说——”

欢娘晓得他今日势在必得,两只腿由着被他掰拖开,又被他架了在肩头,有气无力,犹在说些不搭边的昏话:“霍怀勋——你今天要敢用强——我日后得势,一定闹得你鸡犬不宁——”

霍怀勋听她要挟,反倒越来兴儿,精赤腰身浑浑一抖,将两条粉白小腿勾住自己:“你个小丫头片子得个什么势!你巴望得势不如盼爷得势,爷得了势,才能捧你上天!”

说话间,欢娘感觉下头被撑开,肉兽暴跳如雷,卡了玉门,似在备战冲锋一般,顿眼睫一合一眨,终于有力气渗出涓流。

霍怀勋将她手捞起来,拉到下头,垂垂满满一把,送进她手掌心,没曾摩挲两下,注了气焰一般,翘首挺身,惊得欢娘要抽也抽不走,反见他一沉腰,狠狠推了进去。

☆、第 37 章

器大;路窄;卡了一半。

别说欢娘疼得要死;霍怀勋也不舒服,叫起疼:“操!紧得爷都走不动了!”

欢娘哇一声哭出,他狠下心肠;腰一撞,全根没入,硬冲进峰峦叠嶂去。

欢娘被一刀入肉,生生将劈开两半;来不及“啊”一声;视野全是银光;疼到心窝子,活被那利器捅得痛死过去……

头一次,霍怀勋不想玩得太厉害,却被她逼得控制不住,不消多回,已经是挥汗如雨,见她厥过去了,虽有几分肉疼,又想尽快完成,免得叫她受痛,抽|捣大耸,活活将身下给摇醒,见她睁了迷瞪眼儿,忍不住趴下,笑得和煦:“娇娇,醒了——”

欢娘一看见他脸,受不住木已成舟的打击,又晕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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